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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手下的报告后,黑铁校尉的目光,也向着不远处的那个人看去,在打量一阵之后,最后他不得不承认,手下的眼光是对的,那个人就是一个贱民而已,只是对方有些古怪,遮住了头脸,隐去了真容,从现有信息一时也看不出,对方到底是哪个异族的贱民。
一个贱民,手上偏偏拥有最尊贵的贵客请柬,这两件看似十分矛盾的事,偏偏凑在了一起。
黑铁校尉在这里神色变幻一阵,最后打算问个清楚,走了过去,拿起手上这块紫色玉牌,朝来人发问道:“这块紫色玉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现在心中已经对对方手上这块紫色玉牌的来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猜想多半对方是从什么不正当的渠道获得的,因此打算问个清楚明白。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来人淡淡的道。
黑铁校尉沉着脸道:“不可以,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那我还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来人又是一副莫测高深的口吻道。
来人自然就是江平了,他已经从那哇里金的口中,得知这块紫色玉牌的不假,而且从这些独角人守卫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来,玉牌确实是真的。
而且这玉牌是那独角兽马车主人,尊崇高贵的皇族成员送出的,显然并不寻常,他此刻做出一副莫测高深之状,就是想要以那独角兽马车主人来狐假虎威了。
黑铁校尉一时愣住,若是对方低声下气的解释,他只怕就要得寸进尺,严厉追问了,但是对方摆出这般莫测高深的强硬姿态,反而让他更加捉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心里也更加没底了。
他突然想到,这块紫色玉牌可非同一般,是最尊贵的贵客请柬,按说这个贱民是偷摸盗窃而来,只怕也不是这么容易,以这贱民的身份,连接近玉牌主人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而且对方给他一种莫名的神秘古怪之感,这让他心中不禁又更是小心谨慎几分,不敢贸然行事了,否则得罪了这紫色玉牌背后的人,绝对是他一个小小黑铁校尉吃罪不起的。
又寻思片刻,最后他还是决定放行。对方手上拥有这块紫色玉牌,就有上岛的权力,他放行也没有任何过错,至于对方手上这块紫色玉牌哪里得来的,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还是少生事端,当即把紫色玉牌交还给了对方,挥了挥手,示意放行,令桥头守卫让开了道路。
江平径直就走上了大桥,扬长而去了。
“通知岛上,就说有个贱民拿着紫色玉牌进了岛,叫他们好生提防此人,弄清此人的底细!”
在江平走后,盯着对方离去的方向,黑铁校尉恶狠狠的朝着手下吩咐道。
第一三零四章奇怪的贺客
…
这个时候;桥头的人都大喊大叫起来,他们原本想看一场好戏,想到了戏的开头,却没想到戏的结果,这些桥头守卫干什么吃的,竟然真的让一个贱民上桥进岛了,这也太玩忽职守了,他们就不怕岛上的尤仓大将知道之后,发作起来,一个个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这些人的“嫉妒羡慕”,江平自然是不知道的,这时他走过了大桥,上了岛。
岛上一片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在日暮黄昏的夕阳映照下,景色更是格外美丽。
而此刻,岛上更是人影杂乱,贺客盈野,一片欢声笑语,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显得十分的热闹。
江平一路走来,跟周围这样欢声笑语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而他那古怪的形貌装束,也十分的怪异显眼,就如黑暗中的萤火虫,那般“鲜明耀眼”,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在这里参加祝寿宴会的贺客,哪个不是锦衣华服,珠光宝气,美轮美奂,但眼前这人,却穿着普通,头上还带着一个护罩遮住脸容,十分的怪异。
很快的,这样一个不速之客就引起了岛上护卫的注意。
一个负责安全的便衣迅速来到对方的面前,拦住了去路,沉声喝问道:“先生,请你出示你的宴会请柬!”
江平停住身形,便伸手再次掏出那个紫色玉牌,亮了出来。
看到他手中的紫色玉牌,便衣神色陡变。大吃了一惊,态度立转恭敬。躬身说了句“对不起”,当即不敢再多说半句。退开到了一旁。
紫色玉牌,那可是最尊贵的贵客请柬,据说此次的小明岛祝寿庆宴,贺客盈门,但发出的这样的紫色玉牌请柬,绝对也不会超过十个数。
转头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那便衣依旧有些莫测高深,背生冷汗之感,没想到这样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人。竟然是最尊贵的贵客之一,这不是扮猪吃老虎,想吓死人么,还好当时自己还算客气,否则得罪了贵客,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个人,是什么人?”
正当他在这里惊疑不定,惶恐不安的时候。耳旁一道声音响起,他抬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身边来了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女,男的英俊。女的美貌,一看就是权势豪门的贵子贵女。
问话的是一个英俊不凡的白银色独角青年,气度不凡。他身上华服所佩戴的贵族徽章更是显示了他显赫的身份,这人竟然是一个年轻的侯爵大人。
“银翼大人!”
便衣认出来人。是这明月星上鼎鼎大名的大世家天哲氏家的年轻侯爷银翼,神色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他明白对方问的是谁,便回道:“回大人,那人身份不知,不过他有紫色玉牌。”
“他有紫色玉牌?”
那个问话的年轻侯爷吃惊的低声惊呼了一声,回头看向身旁的其他伙伴,那些人也都一个个脸现惊讶不已。
年轻侯爷一阵吃惊过后,随即就升起深深的不信,即使是他这样显赫身份的侯爷,收到的也不过是代表普通贵客的黄色玉牌请柬,怎么那个古怪的人会有最尊贵的紫色玉牌请柬,这怎么可能!
那个古怪的人,他们也注意到了,在经过一番窥探之后,他们几乎已经认定,这就是一个贱民,看样子也不像是岛上之人,多半就是混入到岛上的不速之客,因此也正要拦下盘问。
现在听到便衣说,那个他们认定的贱民,竟然怀有最尊贵的紫色玉牌,他们都不敢相信,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银翼大哥,我看不是这人在胡说八道,就是那个贱民手上的紫色玉牌不知是从哪里偷摸盗窃来的。”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杏眼桃腮,面容姣好的黑铁色独角年轻女子朝着年轻侯爷娇声说道,看她的形貌装扮,显然也不知是那个侯府豪门中的千金贵女了。
有人附和说道:“空蝉小姐说的极是,一个贱民怎么可能会拥有最尊贵的紫色玉牌,这次赴宴,能够拥有紫色玉牌的主人,都可以数得上了,我们绝对不会不认得的,可知这个贱民一定是冒充的。那些守卫也真是该死,竟然会把这样一个明显冒充的贱民放进来,简直岂有此理!”
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想到总督府这样一个盛大的祝寿庆宴,竟然有一个贱民给混了进来,让他们感到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走,我们过去问个清楚明白!”
那个叫银翼的年轻侯爷一挥手,当即就大步向前走了过去,这群人显然是以他为首,闻言也纷纷快步跟了过去。
上了岛之后,江平也不知该往那里去,只是只管依着道路往前走,一路之上不少的贺客都注意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不速之客”,不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他也没有在意。
“站住!”
正在这里走着,身后传来一声断喝,随即就见到一群锦衣华服的青年男女快步赶上前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那为首的年轻侯爷银翼站在对方面前,神色冷肃,言语很不客气的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这般藏头缩尾,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这个与你无关。”江平冷冷喝道。
那年轻侯爷银翼一愣,他没想到,这样一个混入岛上的贱民,还这么横啊。
“大胆,知道这是谁么,竟敢这般无礼!”旁边有人呵斥道。
江平不想多生事端,没有理会,夺路就走,但这些人岂会让他这般轻易离去,纷纷上前又把他拦了下来,一人突然窜上前来,一把抓向了对方的头部护罩,想要把对方的护罩给抓下来。
他的手刚碰到对方的头部护罩,突然就感觉手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牢牢扣住,一时无法动弹分毫。
他顿时吃了一惊,手臂下意识运力往回一抽,那股无形的力量却又陡然消失,不防之下,他不禁蹬蹬蹬往后连退了几步,这才重新稳住身子。
这个人果然有些古怪,退回来站住的他脸色变了变,对刚才那股突然擒住自己手腕的无形力道余悸不已,以至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