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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琢磨了好久,却不知道那种真实的手感和影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哪怕最专业的选手可能都分辨不出来差别。
而谷涛在进入自己的房间洗漱之后换了衣服走了出来,然后躲在办公室里也不露面了,杜琳则继续开始探索这个巨大的房子,很多功能新奇有趣,充满了人类对未来所有的幻想,但却并没有脱离这个时代所应该有的样子,而且她还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这里所有的无人设备都是上海科技试验集团的产品,她之前还给那个集团投过简历,据说是现阶段代表人类最高科技的单位,有跟外星人合作的有国企背景的假私企。
不过东西虽然好,但价格昂贵,杜琳曾经仔细研究过那个研究所的产品,贵的有些让人头疼,比如一台日用型的保姆机,价格大概是五十万,而这里居然用来给员工送饭。
还有服务器,用来协调所有人工智能的控制软件和服务器,那边从来都是只租不卖的,价格对普通人来说都是天价,而这里的机房里整整齐齐排了一百多台巨高级巨先进的服务器,这一年的租金都是以亿做单位的,而且不是个位数,就有这个钱……如果去做饼干,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回本啊。
而谷涛在乎这个?他现在坐在办公室里喝功夫茶呢,喝得滋儿滋儿的。是,没错。这里大部分的科技都是六子那边的,用这种低级装置有有点委屈他了,懂行的都知道,真正牛逼都在地板上了,那才是正儿八经的半人马科技,最直观的就是全息模拟技术,然后就是服务模块,光这两个就够六子研究三百年了。用这两个技术换这些玩意的永久使用权,六子血赚。
现在能让他糟心的,其实就是没人来上班啊……这不要命么,造饼干什么的,那都是搞笑的副业,但不管是什么,总归是得有人来吧!
办公室里竹影摇曳,竹林中滴答细雨,空调模拟着带有湿气的风吹拂在脸上,再喝上一口清茶,感觉灵魂都升华了。
“萨塔尼亚,你说如果把现在我的生活和最开始来地球时我的生活调换一下,其实也没有违和感对吧。”
“务实与务虚的差别,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如果调换之后,你可能没有不会有现在的心态,你会玩命的努力往上游,就像回去产卵的马哈鱼。你现在可以悠然自得的喝茶,其实是建立在你曾经可怜兮兮的要饭的基础上的。”
“我什么时候要过饭。”
“区别不大。”
萨塔尼亚的话有些扎心,而谷涛轻轻靠在沙发上,拍着身边那个修补过四次,换过无数次弦,上面还贴着贴纸的破吉他。
“我给你弹一下我刚写的新曲?”
“不了,谢谢。”
“操……”谷涛骂了一声:“我要修改你的底层代码!你也太没艺术天赋了。”
“要艺术天赋去找修灵,我是个战争/工业智能体。”
正在谷涛要跟萨塔尼亚好好说道说道的时候,杜琳敲门进来了,她满脸兴奋的说:“老板,有人来面试了。”
“走走走,我看看去。”
看到新来的人,这是个小伙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朋克的味道,皮夹克、破牛仔裤,毛寸的头染着奶奶灰,耳朵上还挂着耳钉,脖子上则挂着时尚的音乐耳机。
“懂音乐啊?”
“不懂。”那小伙子摇头并饶有兴趣的看着谷涛:“只是觉得你的广告很酷,来了之后发现真的很酷。”
谷涛接过简历翻阅了起来:“你居然是个学物理的?还是个博士。”
“学物理就不能喜欢朋克吗?”
“可以,但你这朋克太低级了。”
被人侮辱爱好时,那个年轻人虽然表现出了绝对的克制,但还是可以看出很不高兴的。但谷涛不在乎啊,他笑着说:“朋克的内核,永远都是对不公的反叛、是青春的躁动、是无悔的热血,你知道什么才是最朋克的吗?”
“你说。”
谷涛打了个响指,接着桌子上出现了一套抗战时期八路军的军服:“革命精神才是最热血的朋克,你要真喜欢,以后打扮成这样上街,你那点舶来的朋克算个什么东西。”
“行,我输了。”
“行了,你暂时先去技术品保部吧。”
“可是这里就你们两个人?”
“三个了。”谷涛把茶几下的合同甩了过去。
于是,本来两个人的单位,一下子成了三个,在谷涛和杜琳之外,这个叫毛小军的年轻人正式加入了这里,而且他本以为这里会很酷,但没想到这里比他想的还要酷。
虽然日常朋克,但他到底是个理工博士,当看到这里居然有自己的脉冲激光发生器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的眼睛,这套装置全世界就三套,都是在国家级实验室里,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第四套,这玩意的作用就是用高能激光照射来生成新元素的,简直不要太高级好吗。
“现在我们主要业务是做小熊饼干。”
在给新人介绍时,杜琳有些尴尬的说道。
“什么小熊饼干?”
“就是……”杜琳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这个,蔬菜奶油饼干。”
毛小军默默看了一眼旁边可以正常启动的激光发生器,又看了看饼干,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你讲真?”
第711章、伏波平流
“我给各位终生监禁的老铁们送上新春祝福啦。”
谷涛走进水晶监狱,手里拎着饼干礼盒,还有几瓶酒。然后顺着投食通道放进每个人的牢笼内,就连鬼娃娃和粘液怪都有。
“又是一年啊。”猪头人靠在椅子上,拿起酒闻了闻:“在这年头一长,还真对外头没概念了。”
“没办法咯。”谷涛摊开手:“成年人要对自己干的事负责嘛。”
说完,他来到红魔的牢笼外,看着已经从维生舱里出来了正靠在床边吃着牛奶麦片的红魔笑了笑:“可还习惯?”
红魔连头都没动一下,只是把最后一点麦片放进嘴里:“你执行了没有?”
“哇,大哥。你这个说话风格,真的是天生自带风骨啊,从来都是我跟别人说这种话的。”谷涛靠在水晶壁垒上:“执行了,我从位置上下来了。”
“嗯。”
红魔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了,从人上人到阶下囚,他大概心理上的冲击还是蛮大的。谷涛这次之所以会直接像马爸爸一样辞掉所有的职务,其实就是在跟红魔商量之后决定的。他说他太了解自己了,只要谷涛还在位置上,他就没有在怕的,因为谷涛不敢跳那条红线,但一旦下来他反而是会慌的,因为可以肆无忌惮了。不管未来的红魔经历过什么,内在的嵌入式人格是不会改变的,只要发生了他不可捉摸的事情,他必然的会怂,他的怂就自然会按兵不动,静静观察,这是一个优秀猎手的本能。
而谷涛把自己折腾的像个大结局似的,又是告青年书、又是高调离职,接着基地又是跟三方签休战协议,这些在未来恐怕都是没有发生过的,重来一次的红魔发现剧本他妈对不上了,现在应该怂的一塌糊涂。
“我害怕的是不可捉摸和没有规律,一旦发现了规律,我会去找它的漏洞,这就是我的风格。”红魔拿起遥控调到了别的台:“对了,尘殿身上的伤口是赤蜂造成的。”
“什么是赤蜂?”
“虫子的武器。”红魔终于转过了头:“你告诉我他投靠了帝俊,我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仔细想了想,那个狭长深邃的伤口,就是赤蜂。之前我没看出来,其实是因为我没见过真正的赤蜂,但我听到过,再加上知道尘殿蜕皮时间的人少之又少。他们曾经是挚友,我想虫子是会知道的。”
“真下得去手。”谷涛撇撇嘴:“为什么他不自己开北门,让你去开?”
“他足够谨慎和胆小,虫子嘛。他不知道帝俊对他的态度是怎么样的,而我当时已经走投无路了,那是我唯一的活路。我不会有任何怀疑,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谷涛听完,轻轻点头,看来折腾这么大一圈,始作俑者是那个一贯没被他放在眼里的圣甲虫,有人化了尘有人升了天,到头来却为了他人作嫁衣裳。
“在这还习惯?”谷涛把饼干和酒推了牢房里:“感觉你胖了。”
“承你吉言。”红魔把酒推了回来:“我不喝酒。”
“行吧。”
谷涛笑着回头指着大厅里那个巨大的骨架子:“这个,这个就是你的金丹玉露造成的第一个变异者,力气可不小。”
红魔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让人生厌的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