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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骥这一杀到,萧律前后受敌,阵势很就瓦解,吴骥和王韶汇合在一起,进行协调。吴骥的用意是要缠住耶律洪基,可是,眼前的战局已经因为汉儿的倒戈而发生了变化,他要与王韶协调,是以,吴骥先来见王韶。
“辽狗败局已定,我们要防止辽狗逃跑!”王韶也有这打算,没有说一句客气话,直奔主题,道:“我的意思是说,吴兄弟,你率领归信军去缠住耶律洪基,不让他聚拢军队,不能让他逃跑。这一次,是我们彻底解决辽国的佳良机,绝不能错失!耶律洪基绝不能走脱!”
王韶洞察力惊人,已经判断出了,这是宋朝解决燕云之地的佳良机。眼下的战局已经对宋朝非常有利,只需要保持这种势头,就能打败辽军。一旦打败了辽军,就能收复燕云十六州,燕云十六州一收复,辽国就给打回了原形,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彻底解决辽国的时机也就成熟了。
当然,要想达成这一目标,必须要做到一点,那就是不能让辽军走脱。若是辽军被宋军全歼了,那么,即使耶律洪基走脱,他也无能为力,无兵的皇帝,不过是孤家寡人,翻不起风浪来。
要在大程度上歼灭辽军,就不能让耶律洪基聚拢军队,吴骥去缠住耶律洪基再合适不过了。
好是不能让耶律洪基走脱。耶律洪基是一面旗帜,若是能活捉他,就意味着,宋辽百年战争以宋朝的完胜而告终!
王韶这是在追求完美!
“嗯!”吴骥猛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去缠住耶律洪基,王枢密去聚拢兄弟们,拉个大包围圈,把辽军全部围住,不使一人漏网!”吴骥的谋划也不小。
“就如此!”王韶不住点头,右手大拇指冲吴骥一竖,赞道:“吴兄弟,这一仗你是首功。要不是你把耶律洪基气晕了头,他断不会如此急切,断不会想着毕其功于一役,出此臭招!他竟然想这般把我们包围住,就能吃下我们,真是痴心妄想。要不是他晕了头,他一定能想到,这种包围圈不利辽狗的骑兵发挥,没有了骑兵的辽狗,还能打么?哈哈!”
他是越说越欢喜,到后来说是仰首向天,畅笑起来,极是活。
他说得没错,耶律洪基太过急躁了,急于求成,而与宋军玩起了包围与反包围,那是自陷绝地。以耶律洪基的精明,他肯定能想到这点,只是,他们给吴骥气晕了头,太想雪耻了,一时不察,使辽军陷入眼下这种不利的局面。
“当耶律洪基准备包围我们时,我就知晓他是必败无疑,这与他玩了这么一手。”王韶得意非凡,又丰些遗憾的道:“要不是正在打仗,我定要与吴兄弟痛饮千杯!打了一辈的仗,就没见过耶律洪基这么昏的昏招!”
当耶律洪基想包围吴骥他们时,吴骥也就洞悉了其中的利害,虽然没有与王韶商议,二人却是非常默契,把辽军逼入了困境。
“耶律洪基明白过来,一定会后悔死!”吴骥不住点头,大是赞成这说法。
当下,二人不再多说,分头行动。王韶去聚拢宋军,准备包围辽军。他们之所以敢与辽军玩包围与反包围,就在于对宋军的战力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使在没有指挥、各自为战的情形下,宋军也能打胜。
事实证明了他们的判断,到眼下,宋军大战上风,王韶的聚拢很容易,他一到,那里的宋军就归他指挥了。
尤其是周威、皇甫嵩、齐大保他们与王韶汇合之后,这聚拢速度就了。
另一边,吴骥率领宋军冲击耶律洪基,对皮室军发起了凶猛的攻势,打得耶律洪基无还手之力。要想拖住耶律洪基,好的办法就是拖住皮室军。皮室军是辽国为精锐的军队,已经损失了一半,眼下的皮室军就加金贵了,吴骥拖住皮室军,就等于是拖住了耶律洪基。
战场情势越来越不利,韩举和萧律要耶律洪基赶紧脱离战场。可是,他舍不得皮室军,一而再,再而三的贻误了战机。
当他不得不一咬牙,舍弃皮室军时,已经晚了。在王韶指挥下的宋军,布下了重围,把辽军重重围困。
此是,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
在这两天里,一场浴血拼杀如火如茶的展开,死伤无数。不论是吴骥、王韶,还是耶律洪基都没有想到,决战竟然来得如此之,谁也没有准备决战的战饭,两军将士,饿了只能割死马肉吃。
这两天里,吴骥不知道吃了多少死马肉,死马肉又冷又硬,很不好吃。运气好的话,遇到刚死的战马,就是美味了。刚死的战马,很就会给分食。
就是如此困难,宋军没有放弃,辽军也没有放弃,双方在拼。拼到后,还是辽军输了,给宋军围困了。
此时此刻,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涿州城下数十里方圆都成了一片红色,战马疾驰、步兵冲锋,溅起无数的血花,美丽异常。
这是一个数十里方圆的血湖,而耶律洪基率领的辽军就是血湖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覆没。
“大局已定,胜券再握!”王韶打量着给围住的辽军,长舒一。气。
“耶律洪基是插翅难逃了!”吴骥也是长长的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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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四章 中计了
白雪皑皑,朔风怒吼,寒风吹在身上,就跟刀在割肉似的。
天寒地冻,大雪纷飞,奇寒难耐,却是挡不住将士们的热情。安定军将士们身着寒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卧在雪地里,要不是走到近前,根本就发现不了。
虽然奇寒袭人,将士们却是热情高涨,低声议论着。
“西夏人这一次肯定想不到,我们给他们设了这么大一个圈套,一头扎进来,必然是撞得头破血流。”
“那是你们也不想想,这圈套是谁设的?是吴骥吴都指挥这个吴都指挥,可不得了,他用三千杂牌军就能解雄州之围,古往今来,你们说,除了吴都指挥敢于率领三千杂牌军去解危,还能有谁?没有”
“吴都指挥训练归信军,把归信军打造成大宋数一数二的精锐,劫岁币,一千皮室军冲到阵前就失去战力。那是皮室军啊,辽狗精锐的军队,都禁不住归信军打”
“去岁的掳掠,斩杀那么多的辽狗,吴都指挥居首功,是这个”
“吴都指挥真是能想啊,竟然在大年夜攻打涿州,打了辽狗一个措手不及。天啊,大年夜打仗,这种事儿除了吴都指挥想得出来,再也没人能想到了大年夜啊,谁个不去欢庆年?谁还想着打仗?辽狗这亏就吃得大了”
保定军是西兵,是刘昌祚统领下的陕州精锐,他们没有见过吴骥,没有归吴骥统领过,原本不会如此对吴骥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吴骥太能想了,竟然在大年夜攻打涿州,让西兵震惊无已。
同时,吴骥在攻打辽国的同时,没忘了给西夏设圈套,大张旗鼓的调走西兵,实则没有调走一人,若是西夏这次进攻宋朝,必然会一头钻进宋朝的圈套中,陕州又会打一个大胜仗,这对于西兵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欢喜的消息了。
北方打得那么好,西兵不声不响的,太对不起人了,是个人都想着多杀些西夏人,不要说与北方争锋,至少做个陪衬。只有这样,对得起“天下精锐”这个称号。
如此一来,吴骥在西兵中的声望大起,将士们一有空就在议论他了。
刘昌祚手牵一匹骏马,站在山岗上,打量着前方。一阵冷风吹来,卷起漫天的雪花,迷住了他的眼睛。刘昌祚手搭凉棚,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大声问道:“西夏人还有多远?”
“禀将军,离我们只有五六里路了”探忙回答。
“好好太好了”刘昌祚大是振奋,道:“这里地势险要,我们在这里设伏,一定能打西夏人一个措手不及到了这地方,西夏人的铁鹞难以发挥,正便于我们出击。这一战,我们一定要打个漂亮的胜仗吴都指挥在北方打得那么漂亮,我们若是不打个胜仗,还配称天下精锐么?”
西兵数十年来一直是宋朝为精锐的军队,号称天下精锐,一提起这个称号,刘昌祚就是振奋异常。
宋朝精锐半在陕州,西兵是天下精锐,这是当时人对西兵的评价。这不是吹出来,是数十年与西夏人打出来的名气,是用血与火铸就的。
“隆隆”他的话刚一落音,只见一条黑色的线条出现在视野里。
“来了”刘昌祚双眼一翻,精光暴射,右手按在刀柄上。
那黑色的线条正是西夏大军,只见这条黑色的线条极长,连绵不下数十里,西夏大军人欢马腾,正朝南进发。
“长蛇阵哈哈”刘昌祚笑得极是欢畅:“西夏人真是狂得没谱了,竟然摆长蛇阵,我们只需要拦腰一刀,截为两段,西夏人就首尾难以相济,相互不能照应,我们要收拾他们就太简单了。这一仗,我们赢定了”
长蛇阵本就是兵家大忌,原因在于军队拉得太长,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