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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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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手一口气念了十六个小心,念到第三个小心时,旁边屋子的赵燕听到动静,穿好衣服过了瞧瞧发生什么事,见徐胜利、朱买臣都跪在地上,知道刘一手正在颁圣旨,也跪在了地上。念到十三个小心,李背与王春也过来了,见赵燕跪在外边,也连忙跪在下边。等到刘一手念完十六个小心,道:“钦此!”徐胜利与朱买臣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门外的三人才站起身来。
“什么事?”李背悄悄的问道。
“圣旨,说什么宁成被灾民打死的事情!”赵燕也悄悄道。
“哦!”李背点了点头,两行泪不自觉地就从眼中流出,拽过王春跪在徐胜利面前就叩起了头。一句话不说,徐胜利拉,两人也不起来,直到叩了二十一个头,才起来。
“没事,你们两个去休息吧!”徐胜利先让李背与王春退了出去,又对赵燕道:“你也再去睡一会,一会陪我去王宫拜见淮南王!”
“真的?”赵燕有些不信。
“还骗你不成,去吧!”徐胜利笑道。
“徐老弟,陛下对你真是关怀备至,着实让人羡慕不已。”朱买臣道。
“朱老哥过誉了!”刘彻不跟他算河南郡这笔帐,实在让他乐得合不拢嘴。
“从圣旨上的十六个小心就能看出来。”朱买臣道。
“也许陛下那是在练字呢!”徐胜利谦虚了一句,对刘一手道:“你也几天没休息了,一时腾不出房间,就在这屋睡吧!”
“不,小的还不能睡,等小的向大人禀报完几件大事后,再睡不迟!”刘一手道。
第一百零二章 三件大事
刘一手熬着眼睛,忍着磕睡,一共讲了三件大事:灌夫骂座、窦婴被屠、李广被贬。
徐胜利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长安没多久,长安城内竟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三件这么大的事。弄清了其中的细节后,徐胜利猛然发现三件事情似乎毫不相干,其实就是一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窦太皇太后的死。窦太皇太后一死,一派势力没了靠山,被另一派势力借机搞垮。
由此,徐胜利又想到,自打到了长安,自己一直都是单打独斗,以为傍上刘彻这根粗腿就行了,其实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光狐假虎威还不够,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一个闪失就有可能被群狼咬死。群狼是什么,群狼便是那群宫里边有靠山,自成一派的势力。
说徐胜利没党没派,其实也不对。他与卫青有关系,卫青又是卫子夫的弟弟,所以他算得上卫子夫这一派。不过,虽与卫青有关系,但这种关系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自己并没过份的巴结卫青,而卫青也不像支使公孙敖那样支使他,遇到事情还与他有商有量的,把他当作朋友并不当作亲信,若近若离的也不算是这一派的。
还有,那次去馆陶公主行馆,一番胡说八道后,馆陶公主暗中帮他讨了个中郎将的差事,看起来似乎他又算馆陶公主这派的。可他并不想入这一派,甚至于有些讨厌馆陶公主,唯恐避之而不及,又怎能算这一派?如今。窦太皇太后一死,馆陶公主的势力也就没有那么大了,陈娇的后位又不十分安稳,还是离这一派远点比较好。
想来想去,徐胜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算有派还是算没派。
刘一手本来是开饭馆地,迎来送往嘴上功夫自然就好,加上其也算是黑道上的人物,手底下不多不少也有几百号弟兄。自然懂得什么事轻什么事重,所以回到长安后听到街谈巷语的都在说道这三件事,估摸徐胜利可能感兴趣,便把三件大事打听的是清清楚楚。不过,他没有徐胜利的心眼,不懂得从三件事上找出联系,所以只是把三件事情清清楚楚讲了出来,讲得绘声绘色,有滋有味。里边夹杂着以讹传讹,事情的真像恐怕是谁也不知道。
刘一手讲完,自去睡了,那时天也亮了,朱买臣去换朝服,徐胜利也穿戴一新,叫了浓装艳抹、雍容华贵的赵燕上了马车。车行三里。徐胜利一直想着三件大事里边透露出的玄机,终于把刘一手讲地三件大事从头到晚连贯起来,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万事都有个原因,灌夫为何要骂座,窦婴为何被屠,李广为何被贬。
灌夫骂座,刘一手讲的千头万绪。乱七八糟,徐胜利一件事一件事的吗,码来码去,理出了灌夫骂座的原因。
要弄清灌夫骂座,首先得知道灌夫这个人。徐胜利似乎记得,刚识贾子光时,贾子光有一天说要给徐胜利介绍一个豪客,姓灌名夫。偏巧,那天答应了公孙敖要去喝酒。也就没有认识灌夫。之后,自己整日忙的焦头烂额,贾子光也没再提这事,所以虽知道灌夫这个人,可是没有见过面。
按照刘一手的说法,灌夫是个将军,是颍阴人。
贾子光说灌夫是个豪客,刘一手说灌夫是个将军,徐胜利当时有个小小的疑惑。不知道此灌夫是否彼灌夫。或许两个灌夫是一个人。只是当时贾子光不知道灌夫的真实身份,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豪客。于是便给当羽林地徐胜利介绍。后来所以没再提这件事情,很大的程度上可能因为知道灌夫的真实身份后,感觉地位相差太大,没敢再去找灌夫。这成了一个小小的疑案,贾子光在壶口要塞战死,当事的灌夫也不在人间,所谓死无对证,永远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迷。
灌夫当然姓灌,可他打根上起又不姓灌,他的父亲本来姓张,名叫张孟,曾是颍阴候灌婴地家臣,因为深受灌婴的信任,被赐姓为灌。于是张孟成了灌孟,本该叫张夫的灌夫也就成了灌夫。
七国大叛乱那年,颍阴侯早不在人间,他的嫡长子灌何继承了颍阴候的爵位,成为太尉周亚夫手下的一员猛将。用人还是用自家人比较放心,于是灌何推荐灌孟亦就是以前的张孟为校尉。那时灌夫也已**,与父亲一起从军,在父亲手下当了个千人长。
灌孟年纪虽大,可这人脾气刚烈,打起仗来从不畏死,不然也不会得到灌婴地宠爱,有了改姓为灌的荣耀。每次打仗,灌孟总是带头冲锋在前,专拣难打的仗来打。所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九死一生的仗打得多了,灌孟终于战死在战场上。
按照大汉军律,父子一起参军作战的,父亲战死儿子可以护送灵柩回去,儿子战死父亲可以护送儿子灵柩回去,这也体现了大汉军规的人情味,以区别于秦军律的严苛。放在其他人身上,有这么一个可以回去的机会,早屁颠屁颠地回去了,毕竟离开战场小命就保住了。
可灌夫的脾气与父亲一样刚烈,誓死不愿回去。灌何问其缘由,灌夫慷慨激昂的道:“我不是不愿扶父亲的灵柩回去以尽孝道,可那只是小孝而非大孝。我愿斩吴王,最少也得斩取吴国将军的头颅给父亲报仇,那才算大孝。灌何与灌夫打小一起长大,关系之亲密自然没得说,哪愿这个小玩伴跟他爹一样战死沙场,坚决的不同意。灌夫也没争辩,也没哭求,一句话不说的退出大帐,回到营中身披铠甲。手拿戈戟,找来营中与他有交情又不畏死的勇士几十人,杀气腾腾地向营外走去。等出了军门,面对外边成千上万密密麻麻地敌军,有些人怕了不敢再去,只有两个好友以及十多个急于立功地囚徒身份的兵卒跟在后边,十多人骑马杀入吴军,一直冲到吴军将旗之下。虽没杀了吴将,却也杀死敌军数十人,砍了其将旗。
灌何听闻,急派兵马去救,救回灌夫时灌夫身上重伤达十三处,数次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从那天起灌何专门派两个人紧跟灌夫,怕其再做这等鲁莽之事,拿自己地性命不当回事。破了吴军之后,灌何把这件名震全军的事报给周亚夫。周亚夫因在前线督战无法回京,便拜托好友窦婴把灌夫的勇转奏给当时的陛下,于是灌夫被封为中郎将,至此也与窦婴扯上了关系。
可惜,好景不长,中郎将没干几天,就因为犯法被免职。听说当时要被砍头地。窦婴苦苦相求,并请姑姑窦太后出马,才使得灌夫免于一死。灌夫犯了什么罪要被杀头,因年代久远刘一手没有打听出来,现在也无从考证,反正被免职的灌夫回到长安后一头扎进窦婴的家中,成了窦婴的门客。==马上,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老了,老了,还改这些干什么,再说姑姑已死,也没大树可攀。
正在他准备继续往下想往事,门推开了,夫人一脸忧愁的走了进来。
“你准备救灌夫?”
窦婴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田是当朝的丞相,我们现在什么也不是,何必得罪他呢?”夫人等了一会,见窦婴还是不说话,又道:
“田的姐姐可是当今地太后!”又道:
“窦太皇太后已死,我们斗不过人家,不要人没救到反惹得一身膻。”
“妇道人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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