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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长的俊朗,江东年轻一辈的才俊,几乎无有比肩者。算上老一代的,怕也只有那位主公兄长的义弟周瑜周公谨,才能有此风姿。
这个时候那医工已然抓好了药,分装之后,让那药童拿去煎煮,回到了前厅,很是诚心诚意地向陈祗请教起了医学上的诸多疑难之问,陈祗也很是尽心尽力地一一作答,甚至还举例,开出了几个药方来加心说明。
孙尚香依着案几,剪水双眸里边尽是盎然的春意与星光,笑吟吟地望着自己那正肃然地指点着那位医工地夫君,若不是时不时那孙嫣悄悄地伸过手来捅捅她,说不定连病都忘记装了。
待那药汁煎好之后,陈祗亲自从那药童的手中接过了药盏,浅抿了一口之后,微一皱眉,回过了头来望向孙尚香时,颇有些忐忑地道:“夫人,这药怕是有些苦,快乘热饮了,不然,越冷越苦。”
孙尚香乖巧地点了点头,端起了药盏凑到了鼻前轻嗅,不由得微微一愣,药味是有,但是却不浓重,浅尝了一口之后,反倒觉得有股子淡淡的甜味,孙尚香微愣的当口,看到自己地夫君不停地向自己使眼神,心领神会地抿着眉头,小口小口地将那一盏药汁相当困难地饮了个干净。
嗯,陈祗开的根本就是用来保护喉咙的润喉药,里边有玄参、胖大海,甘草、菊花等物,用来泡茶而饮也成,浅煎一会再饮用也成,最重要的是这种药并不算苦。陈祗可不想因为让自己的妻子为了装病,而饮用那苦得发涩的正牌五味子甘草苓桂汤,至于为啥要用这种汤药,很简单,名字长,很容易把不懂医的人给忽悠住。
孙尚香饮了汤药之后,又轻咳了两声,嗯,还真别说,咳的声音也显得珠圆玉润起来,陈祗很是一本正经地向那位医工道了谢,会了钱之后,才携着夫人,离开了医馆。当然,手里边还提着一包用来煎熬五味子甘草苓桂汤地药物。
“你是说直接上船了?”陈祗听得周善地安排,心里边冷笑不停,表面的反映倒是相当正常,略显得吃惊地问了那周善一句。周善点了点头恭敬地道:“正是,其他人等,善皆已安排上船,武进县毕竟是小县,并无多少人手,加之与广陵只隔江而望,所以,请公子与小姐直接在船上过夜,乃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望公子与小姐勿怪善未及时禀报。”
便是装病地孙尚香亦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这倒没什么,只不过,我的那些刀婢你是安排在一艘船上呢,还是分开关押?”
听得孙尚香此言,周善赶紧陪笑道:“瞧小姐您说的,小人哪敢如此待小姐的刀婢,自然是安排了楼船巨舰,以载公子小姐及一干人等,至于小的,奉了吴侯之命,不敢擅离,所以,小的会领百名健卒,随在公子与小姐的座舰之上。”
“哦?想不到,江东竟然有载得重物的大船,祗倒真有见识一二。”陈祗轻轻地捏了下孙尚香的手儿,淡淡地笑道。孙尚香得陈祗暗示,虽然有心斥喝那周善一顿却也只得忍了,只是发狠的咳了两声,吓得陈祗赶紧给这位抓狂的漂亮媳妇拍着背替她舒缓气息。
到得水师营寨,陈祗方知,周善之言确实不假,东吴楼船之巨,着实让陈祗这位前世看惯了古代帆船模型的人也给吓了一跳,周善见陈祗如此,心里也是颇为自得,替陈祗介绍了起来:“汉武帝时,为征南越,遂建造大型楼船,起上层建三四重,高达十丈,可载千人。不过,亦不及我江东水师之巨舰。前边最大的那艘巨型楼船,乃是我新制的东吴主将之舰,名曰:飞云,上有五层,高十二丈,可载劲卒三千人,这边的,便是吴侯吩咐,请公子与小姐乘载的大舰:巨涛上有三层,可载千人。”
陈祗半晌才回过味来,确实这些船是够高的,二三十米随便有,可这样的船只,也只适合在江中湖内航行,若是在海上,因为太高了,这种船舶很容易受大浪大风的影响而损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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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鸽信
看样子,自己还真得再推东吴一把,好歹看过不少的船舶模型,嗯,反正从这儿到柴桑至少也得十来天的功夫,时间足够自己设计出一种适合的海船,当然,至少是外型适合的海船,中华民族的智慧是不可轻诲的,只要有了一个契机,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以江东的船舶技术,还有孙权求仙的决心,在大海上进行远航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孙尚香前行了数步,却见陈祗望着那些巨舰若有所思,不由得好奇地问道:“祗郎你这是怎么了?”
陈祗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周都尉,这些楼船,在江湖中甚为有用,若是入海,怕是会有难度吧?”
周善微微一愣,旋及恭敬地道:“公子大材,竟然一眼能看出这些巨舰之优劣,善曾在水师中呆了十余年,是以知晓,海船多为两层楼船,太过高大,最是容易受风浪之袭。”
“呵呵。”陈祗笑了两声,不再多言,携着孙尚香直上船而去,周善看了眼这些巨舰,这才快步赶上。
“祗郎,你给妾身喝的药怎么甜滋滋的?”是夜,船内,孙尚香像是春倦的波斯猫儿一般趴在陈祗的身上,丝缎一般的肌肤在月光下份外润泽。
陈祗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道:“因为那是为夫亲手端给你喝的药,所以,你心里边甜滋滋地。自然苦药到了嘴里,也就不那么苦了。”
孙尚香眨着水波流动的双眸,手指顺着陈祗那眉弓轻轻地划动着。嘴角荡起了一丝丝甜笑:“那为何祗你在医馆之时,干嘛老向妾身使眼色?莫非是怕妾身尝出了味道不对,问了你,引起那些家伙的怀疑?”
“错!”陈祗很是正气凛然地道:“为夫方才一时让风吹给迷了眼睛,眨动眼睛,有利于泪水地分泌,便于液体冲洗掉眼珠表面的污物……美人,你又想干吗?”
“哼!又在骗妾身。”孙尚香恶狠狠地瞪大了杏眼嗔道。陈祗一本正经地道:“为夫何尝相欺于夫人了?”手很不老实地在孙尚香那丝绸一般的腰肢上轻抚着。孙尚香伸出了食指。轻轻戳在陈祗的额头之上:“哼,反正肯定有鬼。要不然,你干吗要让妾身装病?”
陈祗嘿嘿一笑:“美人莫恼,你且安安心心的便是。”
“妾身如何能安得下心来?上了这大船,便是想跑都没地方跑了。”孙尚香恨恨地道。陈祗嘿嘿一笑:“夫人莫急,本公子自有妙计。反正现在离到柴桑还早,咱们也正好逆江而观江东景致。”
“就你,成天没心没肺的,要是离不了江东,到时候妾身看你怎么高兴起来。”孙尚香横了陈祗一眼。陈祗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地笑容:“夫人哪。不若,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孙尚香起了兴头:“好啊,不过祗郎欲赌什么?”
“赌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江东。若是一个月之内,我们能离开江东,便算是为夫赢了,若是超过了一个月,那便算是为夫输了。”陈祗笑言道。孙尚香听得此言,双眸一亮,唇角微弯:“祗郎真这么有信心?”
“那是自然,不过为夫的信心不是靠吹牛。.而是靠实力。”陈祗笑容变得奸诈了起来。孙尚香对陈祗之言哧之以鼻,庸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之后,扭动着娇躯在陈祗的怀抱里换了个舒服地姿势:“妾身困了,可没功夫跟你逗着玩。”
“这丫头……”陈祗只能无奈地苦笑了声。不过,没有继续打扰孙尚香的睡眠,而是伸手枕在了脑后,两眼望着窗外,倾听着那外边传来的水流之声。“他们明后天,应该就能收到消息了吧?希望甘宁不要让自己失望才是。”
县水师大营,甘宁正立于伸至河中的校台之上,手中拿着令旗。嘴里边含着哨子。指挥着水师小舰操演阵形。热辣辣的太阳将甘宁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匹快马从水师营寨门外冲了进来,直往甘宁所在奔去。
甘宁看清了来人之后,不由得微微一愣,将手中的令旗交给了身边的军司马,示意让他继续指挥操演,而他侧快步下了校台。“属下见过甘校尉。”来人,乃是甘宁的心腹,亦是甘宁地族弟甘厉。甘宁看清了甘厉的神色之后,点了点头,示意让甘厉随其继续前行,到得一个僻静处,甘宁这才沉声道:“汝来此何事?莫不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甘厉摇了摇头:“兄长,那边倒是一点事也没有,大伙都卖命的练习操演,对于车船的战术,已经甚为熟练,只是,小弟来此,是因为收倒了鸽信,兄长曾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