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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山民的身体不错,体格健壮,嗯,这个时代的文士,绝对不会像宋明清那个时代的书生一般风吹就倒。秦汉以来,六艺精熟的书生士人比比皆是,就像跟前的庞山民,听庞统曾言过,庞山民的剑术相当了得,曾经在一次游历时,一人连战数匪而不败。
不过。体质好并非代表他就没有病。陈祗诊脉之后,收回了手。。com表情显得相当的严肃:“山民兄,小弟有几件要紧地问题相询,还望山民兄照实以答,不然,小弟是没有办法正确的知道病因何在。”
庞山民眼见陈祗如此,也收摄心神答道:“贤弟但言,山民定不妄言。”
“嗯,山民兄房事是否频繁?”陈祗此言一出,庞山民那张原本威仪白净的脸庞转瞬之间变成了猪肝色,目露凶光地瞪着陈祗。边上的庞统表情诡异,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想起身离开,却又舍不得放弃这种八卦性很强大的内容,嗯,庞统很纠结。
陈祗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袒然地望着庞山民道:“为山民兄子嗣大计,还望山民兄照实答小弟之惑,旬日有房事几次?”
庞山民吭哧个老半天,才憋出几个字:“少则两三次,多次三四次……”边上的庞统以一种高山仰止的目光看着这位年长自己十余岁的从兄,嗯,都四十了,还能有这样的雄风,让庞统是颇有些又羡又妒,陈祗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肚子险些都笑抽了,不过表面倒是不露声色,嗯,看病地医生,不管患者是胡言乱语也好,又或者是语出惊人,最首先要的就是要能维持住自己的仪容不至失态,像庞统这样的人材,怕是当不好一位优秀医生的。
“原来如此。”陈祗点了点头,又问道:“山民兄这两年来是否常觉口干舌燥,手足心烦热?”
“正是,正是如此。”庞山民眼睛瞪得老大,连连点头。陈祗心中已经了然,有一点肯定,跟前这位庞山民就是一位典型的肾阴亏损患者,嗯,一般地肾阴亏损的原因有很多种。不过,这位兄台而言,房事过频是其主因。按照后世医学的建议,年纪在三十至四十之间,每周最好不要超过三次,而四十岁以上,每月四到六次便属正常……
打个比方,三十岁之前,也不能由着小弟弟的心思成天胡来,到了三十岁左石,房事应像私营企业搞报销一般,每三五天结算一次;过了四十岁,房事应像进教堂作礼拜一般,每星期一次;至于到了五十岁之后,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作想,最好根据月亮地阴晴圆缺来计算,比如:月满之时,来上一次,月亏之时,再来上一次。很好理解,是吧?
至于六十岁以后,嗯,反正距离升天没多少时间了,只要你条件好,有能力,想天天房事都成,正所谓过把瘾就死,当然,这只是陈祗对于六十岁以后的男性房事的理解。
而跟前的这位庞山民兄,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有着一颗二十岁的心灵,成天,嗯,算了,考虑一下该怎么处置才是正理。
陈祗问完了问题,把脸红筋涨,尴尬不已的庞山民丢在那,自己回到了矮榻上坐下闭目沉思,庞山民看到陈祗并没有任何不正常地举止,似乎觉得心里边地尴尬消减了许多,不过一抬头,就瞅见庞统诡异的目光,不由得恨恨地瞪过去,庞统乐地咧了咧嘴,抬头东张西望去了。
不多时,贞儿已经掀帘而出,到了陈祗的身边,小声地述说着她所询问到的情况。最后,诸葛氏出来之后,陈祗又替这位诸葛大神的小姐把了一回脉。“如何?”早已经坐立不安的庞山民见陈祗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之后,心中微松,迫不及待地问道。
“祗已然有了计较,还请山民兄与嫂夫人稍待一二。”陈祗笑了笑,凝思总结起了自己获得的信息。然后,开始提笔而书。不多时,已然写下了药方。陈祗吹了吹那未干的黑迹之后,拿着药方走向庞山民,庞山民此刻倒也不敢托大,当下了站了起来静待陈祗发话。
“祗这里有一方,名为六味地黄汤,此方能达到三阴齐补之效,补肾阴、补肝阴、补脾阴,最是适合山民兄,小弟原本在江阳制有丸剂,奈何此番来得匆忙,未带在身边,所以,只能让山民兄自己去买药了,嗯,若是山民兄能寻到那司州河内郡山阳一带所产的地黄和山药,那就效果更佳。山萸肉以产自杨州西部者为上佳之品,而这丹皮又以产于杨州北的九江、丹阳、庐江三郡所产为佳……”
只是这一番话,便让庞山民与庞统疑虑尽消,为啥?不为别的,能把药物跟产地进行联系,而且精致到这种程度的,除非是对于医道了解很深的人,不然,绝对不会如此,所以此时,别说是庞统,就连那位装着无聊在院中走到的庞德公也暗松了口气,自家的孩儿庞山民早年是娶了一位蔡家的女子,可惜那位媳妇歹命,进了庞府没两年就病死了,连个子嗣也没留下,自己这孩子倒是情深义重,神伤了几年,也没有议亲,后来,这才迎娶了琅邪诸葛玄的侄女,可是娶了媳妇进门,还是好些年没动静,虽然这位媳妇知书答礼,孝顺公婆,可是没有子嗣,庞德公岂能不急?庞德公再闲情野趣,可也照样希望能有含饴弄孙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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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夏日的丰盈
方才探听到了陈祗的问话之后,庞德公亦不由得老脸通红,暗暗骂了一句小王八蛋,只是不知道这位庞老爷昌是骂陈祗这个什么都顾忌的少年呢?还是骂自己那没出息的儿子。
药方交付于了庞山民的手中之后,陈祗才省起了一件大事,可又不好当着诸人的面这么说出来,可是又怕庞山民兄的夫人诸葛氏不理解,还以为以前生龙活虎的山民兄有外遇什么的,做出不利于家庭团结的事来就不好了。
所以,陈祗清了清嗓子,冲庞统道:“士元兄,烦劳您去跟德公说一声,就说山民兄之疾无大碍,用不了多久,德公必能听到好消息。”
“不用了,老夫刚至阶下,就听到了奉孝之言,呵呵呵,如此,劳烦奉孝了。”庞德公已然迫不及待地撞将了进来。陈祗顿时傻了眼,先人的,自己分明就是想支开庞统,谁知道,这下又钻出来一人,自己该怎么叮嘱这对夫妻?头疼……
陈祗扫了一眼在场的诸人,一副欲言又止之色让庞德公尽收眼底,庞德公当笑抚须笑道:“奉孝有何言,但说无妨,不需顾忌老夫。”
陈祗又是一阵头疼,这庞老爷子怎么没点眼色,罢罢罢,既然如此,也是庞山民自己活该倒霉,陈祗勾手指头招过来贞儿,在其耳边低声叮嘱了一番,贞儿顿时面红耳赤,一双妙目含羞带嗔,纤手拿捏着衣带揉捏着。搞的这帮子观众都很莫明其妙,心说这陈祗是干嘛,当着咱们的面泡小妹妹,这成何体统?
“明白了吗?”陈祗可没闲功夫理会这些人,冲贞儿又吩咐了一声。贞儿点了点头,轻移莲步到了诸葛氏的跟前,请这位美妇到了一旁,在其耳边低声地嘱咐了一番。^^君 子 堂 首 发^^顿时。诸葛氏也是面若涂丹。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陈祗颇有些恶趣味地在心中暗乐。
庞德公等人更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在干吗?“那个,奉孝你这是干吗?”庞山民终究是关心爱妻,当先开了口。陈祗回过了头来,朝着庞山民低声道:“山民兄切记,若是想要子嗣。山民兄必须按方服药,另外,每月房事最好不要超过五次为佳。”
庞山民脸红了,边上,庞德公亦老脸通红。暗恼自己进来的还真不是时候。边上,庞统在那窃笑不已,庞德公听到了声音,不由得怒斥道:“士元,还不去着人准备膳食,在这里鬼鬼崇崇的做甚!”
庞统无语,翻着白眼应声开溜。省得伯父冲自己抓狂。这边。庞德公干咳两声:“嗯,老夫去庄外逛逛。看看菜畦里地瓜果如何了,山民,谨记你奉孝贤弟之警语才是。”说完这话,庞德公也拍尼股开溜,省得在这里尴尬。
最后,夫妻二人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山庄,甚至连吃午膳都不愿意留下,庞德公也很能领会自己儿子的心情,所以,也就不再留这夫妻二人,不过,在午膳的时候,倒是对陈祗越加地和蔼了起来,让庞统这个专程来瞅热闹地医托在一旁很是纠结。
夏悄临若,满目青山。已然到初夏,鹿门山中,鸟语花香,满山绿葱,极目所到,远山叠翠,起伏处云烟缭绕,犹如仙景,枝叶和风而舞,一派悠然,陈祗也很悠然,早上听了一早地庞德公讲解古文经学,已是头大如斗,不过,到了下午,自己终于不用再受这终苦楚,嗯,庞德公每天下午都要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