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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韩雪佳歪头笑了笑。
城市的生活真的是更好的生活方式吗?
“哼,就拿垃圾食品打发我们呀?简直就是虐待!”
“再见!”,马可也笑了,很淡。
“很漂亮,不过我才来青岛半年多点儿,还没怎么出来玩呢。我不太喜欢学校,我们那个校区的楼都好难看,老校区好漂亮呢。”,韩雪佳语气颇有些遗憾了。
“枫树,五角枫,秋天叶子就红得一塌糊涂的那种,你只要别是红绿色盲就能理解。还有宁武关是海棠,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花!至于紫荆关的雪松你总不会不认识了吧!你不是青岛的地头蛇吗?这种问题也问我!”,马可一口气儿给她说了个遍。
“道听途说而已,据说,如果有一天麻将和扑克牌被列为奥运会比赛项目,你们那里的人连晚上睡觉做梦都会笑出声的。哦,熊猫不吃辣椒?是不是因为你们那里的竹子就是辣的,所以熊猫就不需要拿竹叶蘸着辣椒酱吃了?”。
她的警告没有能通过卫星讯号发射过来,因为马可已经挂断了。
But lovers always e and lovers always go
“什么?”。
“你怎么了?那么古怪,想说什么就说嘛!”
韩雪佳紧了紧自己的风衣,指了指一个刚刚从海里走出来的老头儿,“他们不怕冷?”,毕竟是南方的女孩子,下午的海风也渐凉了。
“樱花飘落?很伤感的。”,马可淡淡地说。
每年四五月,中山公园大片的樱花绯艳数里,如火似云。每逢“樱花会”,青岛人几乎倾城而出,樱花路上人潮如涌,万头攒动。这就是老的“青岛十景”之一——“东园花海”。不过很可惜,现在的“青岛新十景”中已经没有这里了。
“你简直就是有史以来最大——最大——最大的——泼——皮——无——赖——”,白静喊完这句话后,只感觉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大概是缺氧了。
“喂!”
“呵呵,好了,丫头,不吵了,再见。”
“什么?扫大街?扫楼?你们也打扫卫生?”,韩雪佳有些奇怪。
马可虚惊一场,转身看了看,远处走来了一个女孩子。
“我带你去找公交车。今天走了这么多路你也累了,早些回学校休息吧。”
“操,真恶心!绕来绕去,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你好,我是韩雪佳,白静的同学。听她说起过你。”,声音很柔和,说完,她就低下了头。
10 沙滩上的一棵松树
“泼辣?我喜欢!漂亮吗?有时间帮我介绍介绍哦。”
路上遇到一对结婚的情侣,新郎一身黑色西装,新娘则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着一束鲜花,正在摄影师的指导下调整着姿势。两个女孩子停了下来,白静拉着韩雪佳的手,一会指着新郎新娘说说笑笑,一会又呆呆地看得出神。
“以前做过什么工作呢?保险那么难做,为什么还要做呢?”
“呵呵,卖保险的人是跑不死的。我们每天都要跑很多路的,鞋底都磨平了。哈哈,我都怀疑当年红军长征,跑完两万五千里的那些家伙,参军前是不是都是干保险的呢!”
“还有?The Cranberries,R。E。M,Police,Kiss,Night Wish,Soul Asylum,Srpions,Aerosmith,Def Leppard,Prince,Deep Purple——”。
马可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车,太阳已经落山了。他很快就赶回了公司,放下自行车,然后匆匆去附近一家超市买了些吃的,自己也上了公交车。
“德国马克!你小子太不够意思了,小心让梅子知道你偷情让你小子贬值!去见马克思!”
“感觉青岛怎么样呢?”
“你和你现在的女朋友是?”
“呵呵,对不起了。这里拣不到好的贝壳的,要么小的可怜,要么就是碎的。那边有人卖很漂亮的贝壳,要不要去买几个?”
1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明白了?”
“错了?你们不是一个专业的?”
“Yes,I do,above me only sky!”,马可笑着伸伸舌头,“也许我真的是波希米亚吧,也就四处飘泊的命了。对了,说起bohemian,你听过那首Bohemian Rhapsody吗?”
“有些东西你该忘记,不然你会活的很累的。”
“就说现在吧。”
三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马可打开背包,倒出一大堆零食饮料和水果。白静一边大口的吞着薯片和虾仁,一边还嘟囔。
“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马可淡淡问道。
“哦,那你妹妹呢?”,马可对养蜂毫无兴趣,他这种色狼只喜欢聊美女的。
“怎么可能呢!我——我有男朋友,嗯?不对,我是男的,不是男朋友,我有女朋友了呀!这个——这个问题,你不是开玩笑吧?”,马可苦笑的脸比哭还难看。
“你吓死我了!”
“啊?你哥比你大两岁,你妹比你小两岁?”,马可眯着眼睛坏笑着。
“90分。”
“喂,德国马克!你怎么还没过来!就算是一条身强体壮的蚯蚓也爬得比你快了!”
远处走来了一对新郎新娘,新娘的婚纱随着海风轻轻飞舞。
“本来嘛,昨天我以H大为耻,今天H大以我为耻。我就是H大的败类,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没指望H大把我的头像挂在学校礼堂和餐厅,让你们这帮晚辈后生们崇拜我爱慕我。不过呢,查封我嘴巴的事,应该由国家环保总局来执行,我口臭很严重的。”
7 Bohemian的摇滚信仰
马可的语气有点颓然,甚至有厌恶自己的味道。
“哦?怎么说呢,也许吧。”,最初的惊诧过后,马可也不那么神经质了,“她很可爱,但是我有女朋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韩雪佳叹了口气,她从马可的眼里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天生的傲慢。她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一个H大学的毕业生,会接受如此落魄的生活。她把一瓣橘子放进口里,轻轻咬了下去。
“骗你的了。Def Leppard的,Family Rock。Pink Floyd唱的是Wish You Were Here,呵呵。Def Leppard的鼓手只有一条胳膊,这孩子挺不容易的。他们的歌蛮不错,旋律很美,比如说Miss You In A Heartbeat,Love Bites。要是一年前你问我最喜欢的歌,我肯定说是Bon Jovi的Always了。现在大概是没资格听这首歌了,呵呵。”,马可笑得有点滑稽。
据说那灯塔里面只有三只30瓦的灯泡,但在五海里范围内,它的灯光都清晰可见。马可算了算,五海里便是将近九千米了,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设计的。马可忽然想起克利勃帆船赛的环球大帆船好像就快到青岛了,到时候就是kao它导航,停kao到奥帆赛基地的浮码头。他有点儿想看看那些大帆船了。
“哦——我是马可,我——我——”,马可有点魂不守舍,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韩雪佳,他竟然茫然无措。
韩雪佳不明白马可为什么这么说自己,但是他那迷茫凄凉的表情却是真情的流lou。这是种无法伪装的纯真情感。
6 卖保险的大蜘蛛
“你妹妹干什么工作?”,马可笑着问。
I need to know,I need to know,tell me baby girl cause I need to know,I need to know——
白静看他们俩斗上嘴了,便撒娇般的对马可做了个鬼脸,拉着韩雪佳就走。
如果说和苏梅在一起时,自己是一个男人,要去疼她照顾她,给她依kao的话,那么和白静韩雪佳她们在一起,马可就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甚至找回了那种久违的很单纯的快乐。
“她是我同事,叫苏梅。我们是一起进的保险公司,参加培训的时候认识的。正好又是在一个营销部,所以就很熟了。”
过了音乐广场就渐渐远离了高楼林立的商业区,古典的欧洲建筑多了起来。马可把车子骑上了海边的木栈道,不过他不知道这上面是不是允许自行车通行,管它呢!
“不是日语,我学的是英语。”
“当然了。那时我还读大二呢,都好久没去过了。”,马可静静地凝视着那片海。
“呸,别自恋了,美得你冒泡泡了!你饿死关我什么事!雪佳不是没吃嘛。”,马可坏笑着。
“人生能有几回浪,趁着年轻浪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