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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肚也犯不着拿我的屁股大度!!”
……
…………
这两个人……不觉得她们的打架方式有点问题么……
到后来丝丝完全顾不上笑无情,跟姿姿大打出手干起驾来。
十多年没跟卓姿姿干架,这死妮子竟然力气见长!?(丫你也不想想就你现在那小身量,打得过人家风里来雨里去练出来的么?)
——太可怕了!卓姿姿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忽然醒悟,卓丝丝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让她一搅和她差点都要忘记现在的处境。这么多年来她收敛压抑练就的杀手波澜不惊的心理防御险些功亏一篑,像过去一样为了谁吃掉谁的果冻就跟她泼妇打架起来。
她急忙抽身,哪知丝丝这妮子的反应倒也快,几乎在得到了片刻自由的瞬间便突然调转矛头向夜叉袭去。
谁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夜叉一时措手不及,只匆匆挡了她的剑,却料不到她突然间一掌拍上来——
……新月的内功不咋地。
真的不咋地。
这是夜叉唯一的认知。
这绵软无力的一掌对于内功非浅的他来说跟挠痒痒也没什么区别,他不懂她为何要打这一掌——为何,因为她是新月。
待反应到这一点,已经迟了。
笑无情眼中似乎含着一丝笑意,瞥了眼丝丝——那一眼就好像在说:就知道带你来没错,这不是挺能耐的么。
丝丝回瞪了他一眼——这位小哥,你先考虑下我们怎么脱身好不?
看起来鄢王耐心用得差不多,如果不是罗刹和新月这让人猜不透的关系让他多观察了一会儿,也许他早已经吩咐四周埋伏拿下笑无情和新月。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再耽误下去。只见他打了个暗号,山丘四周的林中响起号角一般的声音,此起彼伏,让人感到危机迫近。
笑无情似乎也玩够了,他可没有以两人之力对付无数埋伏的兴趣,只见他白袖一扬,一道信号弹直上云霄,在空中炸了个漂亮的花火。
他笑着,挑衅一般看向鄢王——“你会埋伏,我就不会么?”
“没可能!方圆几里已经被我的亲兵团团包围,你的手下根本无处藏身!”
笑无情笑容加深,缓缓道:“我可没说我埋伏的是人——”
话音刚落,某处突然一声爆响,便如同年关的鞭炮一般,整个山丘的四周便一声声炸了开来,惨叫声不绝于耳——丝丝默,原来他埋得不是人,而是炸药。不会太狠了点么?她此刻也没有心思去同情那些可怜的鄢王亲兵,笑无情突然一揽她的腰,整个人便被抱着凌空飞起来——怎么可能!?他轻功再好,也不可能飞这么高吧!?
待仰头看去,竟有一个巨大的风筝从空中划过,拖着长长的吊索,将他们二人吊起。
再低头去,丝丝猛然心惊——竟连他们方才落脚之处也已经浓烟翻滚!
“笑无情!!你怎么可以——我妹妹在下面!!”
“那个人是鄢王暗部罗刹,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卓丝丝和卓姿姿是谁,你们只是新月和罗刹,如此。”
“你放我下去!!”
“她自有鄢王去管,犯不着你去操心。”
“笑无情!别让我恨你!!”
笑无情冷冷哼了一声便不再应答,任凭丝丝挣扎,只是牢牢地匝着她的腰,越飞越远。
第十五回
姿姿会平安吗!?鄢王会管她的死活吗!?
落地时丝丝的心已经七上八下,笑无情放开她,却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能炸死了更好。”也不知他是说鄢王还是姿姿,就甩手走人。
丝丝气愤地瞪着他的背影,她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个黑良心的混蛋!!
水榭的门人早已经听候吩咐牵马等在附近,他没有回去去看丝丝,自上马挥鞭而去——风猎猎的吹着他层层莲白的衣袍,依然没能吹去他身上残留的香气。
手臂上还留着微温的触感,这或许是唯一的一次……
他尽力去忽略掉手臂上的感觉,大脑却不自觉地走了神儿……那个每天泡在药材堆里的丫头,怎么还能让身上淡淡香香的没有一点药味儿的?
罢了,此番回去,便是最后的了结了……
丝丝恨恨的上马,却没有跟随笑无情而去,而是调转马头,对水榭门人道:“告诉笑无情,我有事要去办!”她必须确认姿姿是否平安离开灵山,于是也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笑无情和随行门人前脚后脚踏进了水榭,水榭的大门便在身后重重的关闭,落锁,整个水榭瞬间隔绝于世。
他回头时,才注意到一行人中没有了丝丝。
“新月呢?”
“公子,新月姑娘说有事出去办……”门人小心的看了笑无情的脸色,自动补充一句:“她办完立刻就回来。”
笑无情沉默片刻,翻下马来将缰绳交于旁人,向水榭深处走去。
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是去做什么。这个时候她不在水榭,也许更好些……
自那一日起,整个沧冥水榭竟从江湖上匿迹达数月之久。
。
月黑风高,苍狼长啸。
黑漆漆的某家后院儿里上演着毫无人道的一幕,一深夜潜来的不俗之客揪住某人衣衫拎到眼前,口气已经极度不耐烦。
“你说还是不说?”
“你要我怎么说啊——”
“周五十两!你想赖账不成!?”
“我哪有赖账,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沧冥水榭大门一关里面什么情形谁也不晓得,连你这个内部人员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你就算问我也……”
“谁管你那些啊!你答应过我无条件给我一条消息的,我如今来要账,你居然提供不出来,管你什么理由,就是赖账!”
对于某些人的霸道行径这位周姓的大好青年已经很习惯了。
“那你是想要怎样就说啊……”
“赔偿我喽,既然你提供不出我要的消息,那么就用两条消息来赔偿!外加白银一百两精神损失费。”
“你这是强盗!”
“怎样啊,那你是不是想要信誉扫地流言满天啊?这个信誉问题对于做生意的来说可是第二生命哦……”
……他不该说她是强盗……这分明是流氓!
“……一百两太多了,不成。”
“就是说那两条消息的条件你是答应喽?反正银子我也不是很缺……你就只要包我在回到水榭前的衣食住行费用就好。”
周家五十两咬牙沉默,沉默就等于默许。
丝丝的目的达到,变放开周少,坐在椅子上一脸流氓相的扭扭脖子松松筋骨,她一路赶来这里,可是连觉也没好好睡呢。
至于周少,三更半夜被人闯入卧房,只穿了亵衣便从被窝里拖出来,却是敢怒不敢言,万一再被这女流氓抓到什么理由,怕是更搅不清。用丝丝的话说,这叫风水轮流转,谁让你周大少爷当初赖上她呢。
“既然你也没意见了,就先赔一部分给我。那啥御封的异性王爷鄢王叫什么阎裳的,他的消息你有办法弄到没?”
“那么显眼的人物,自然是有办法的。”
“那就好,日前鄢王曾经在灵山遇到一次意外,他身边跟了一个被称为罗刹的暗部,我要知道遇难之后她怎么样了,现在哪里。”
“鄢王也就罢了,他那些暗部可是从来都是不露行踪……”
“干嘛,信誉也就罢了,这回连名誉也不要了是不?鄢王的行踪都能掌握,他的随从的消息你弄不到?你也就这点本事?”
“成成,我给你打听去,简直是个强盗婆子……”他嘟嘟喃喃的就往床上爬,丝丝拉住他的衣领,“你干嘛?”
“干嘛?这么晚了当然继续睡觉……”
“地上睡去!”
“啥!?”
“啥你个头,我是客人,我睡床,你睡地板!”
“可是当初在清尊楼也是——”
“闭嘴!睡觉!你是不是想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周大少爷半夜强行爬上良家妇女的闺床?”
——这、这到底是谁爬谁的床!?
周少只能去一旁的木榻上将就,虽然沧州气候和暖,但这夜深露重睡在硬邦邦的木榻上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丝丝躺在床上不再理会他,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沧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怪周少不知情,就连她,也只是听说过这种封闭机关,听闻只有非常时期才会启用,她这十多年来也未曾见过。
她回不去水榭,就算走到水榭附近,也必然在大雾中迷路,根本无法靠近。就连她这个生活在水榭多年的人也无法突破。但是,又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十六回
水榭之中,亦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心忐忑之中似乎只有上层的人在动作着什么,直到几天之后,所有门人才被召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