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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朱棣狡猾的一笑。
采访使在燕王府住了三天,朱棣终于逮着众人即日要离开的机会,作为东道主,朱棣自是要宴请一番。
因采访使等人这次乃是代天子巡视燕王府,故宴席于王府的内殿举行。席上,两方人各怀鬼胎,暗自提防;但表面上却是谈笑风生,一副其乐融融之象。酒过三巡,朱棣对暴昭哈哈一笑道:“本王戍守北平数十载,常年的征战,料来百姓哀声载道,众位此番代巡天子巡视本王管辖之地,恐怕府上的百姓,哀声也听闻不少,还望诸位回京之时,在皇帝面前多多替本王美言几句,他日本王定不会亏待诸位!”
暴昭身为采访使之首,这一次来燕王府数日,密谋了数日却无所收获,这时听燕王如此一说,心中登时一紧,自作为上站起,拱了拱手道:“王爷说笑了,藩王的民政一向来不由王府所辖,况且王爷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为了这等小事恼神,即便府外百姓对王爷有些怨言,这也是朝廷和王府其他官员的过错,岂能怪在王爷的头上,何况这次臣等奉命巡视北平,见北平车水马龙,北平府外百姓均安居乐业,全耐数年来戍守边疆,说起来,王爷对北平百姓亦多恩泽,这次臣等回京城一定如实禀报给朝廷,料来朝廷定会对王爷表扬一翻。
暴昭这般也并非全无恭维之语,他这几日打探,其结果大大出其所料:所见所闻,均看到了不一样的北平,虽说大军在外,但北平百姓竟无丝毫的不妥之处,更多的都是言燕王劳苦功高,抚民有方,处事公道,听得全是好话,北平虽比不了京城的繁华,人口也不少,但能做得人人交口称赞,燕王还是第一个!也真是如此,让着刑部侍郎陡然生出了一股警觉之心,一个王爷,如此的让管辖下的数十万百姓交口称赞,这不得不让人感到怀疑,要知道在明朝,即是在朱元璋时候也只能管军事和政治,不管民事,往年的圣旨上说藩国治理有方,也不过是在说在他的管辖内,国泰民安,却多是军事和政治上,从不表演什么民政,而如今偌大的北平城内,数十万百姓对一个藩王交口称赞,这岂不是让人怀疑,况且前些时日,他隐隐约约打探到有一大队人马隐隐约约的藏在了燕王府,只不过那是燕王府的后院,却是燕王妃的后宫,他虽是采访使代天子巡视燕王府,但燕王府后宫乃藩府禁苑,外臣不得入内。暴昭此刻就算隐隐约约猜到,却也毫无办法,按照洪武一朝的祖制,藩王藩王的府邸“亚天子一等”,其它诸王都是如此,真是如此,他站在朱棣面前,仍旧是臣,得行君臣之礼,乃是他若敢进入王府内廷,朱棣当即就算杀了他,估计建文帝也无话可说,这点他自是心知肚明,真是如此,他才不敢妄动。
听了暴昭的一番言语,朱棣似乎显得很高兴,随即道:“暴尚书能有此言,本王倒是安心了。朝廷这半年来,连续削藩,如今本王已经交了兵权,也乐得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对于暴昭的这番言语,本王倒是记挂在心!“
暴昭心中冷哼了声,嘴上却仍是恭敬答道:“王爷言重了,臣食君俸禄自当忠君之事!说着话锋一转道:“王爷乃是陛下的四叔,又是北平的藩王,按照我朝祖制,藩王只需管制军师、政通,民政乃是朝廷管辖,还望王爷多行分内之事,无须让陛下生出疑『惑』之心。况且,陛下乃是王爷四叔,若是王爷忠心敬事朝廷,皇上自能妥善处置,还望王爷无须担忧!”
暴昭此话,软中带硬,实是警告燕王安守本分,不要越位。朱棣精明之人,又岂能听不出来?不过他城府极深,尽管心中十分有些愤怒,面上却没『露』出丝毫,略一沉『吟』,朱棣哈哈哈一笑,道:“暴尚书多虑了,本王忠心为国,自不敢生出不轨之事!”
暴昭一声冷笑,心道:“但愿如此!”嘴上却道:“王爷忠君为国,陛下自是知晓,还望王爷继续行忠君之事!”
朱棣又与暴昭打了一阵哈哈,遂转而对刘璟道:“仲景这几日进府上下忙碌,与我府上一干文武官员多有接触,眼下离别在即,不知仲景兄对本王可否有话要说?“
刘璟心中一沉。此次探访,他仗着自己亦是王府官的身份,与燕府一众文官频繁联系,希望从他们口中得道些王府内情,并与朱棣本人也接触颇多。此刻被朱棣当面一问,颇有些不好意思,勉强呵呵一笑,道:“臣与葛长史等人,不过是同僚相交,商讨侍奉主上的心得而已,还望王爷不要多心!“
朱棣心中一阵暗骂,嘴上却哈哈一笑,道:“ 仲景兄无需多礼,本王并无怪罪之意!“
刘璟心中一松,正想答话,忽听的朱棣又道:“本王听闻仲景兄棋力高超,本王一介武夫,偶闲来之时,也偶尔下下,如今难得仲景这个对手,本王可不想放过,只不过本王棋艺太差,若博弈,还望仲景需让得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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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卷 635章:不得退让
刘璟听了这机带双敲的话,心里很清楚他的真实意思,正『色』答道:“王爷言重, 不过,在下很小的时候,父亲就交给我了一个道理,人生如棋盘,下棋便与处事一般,可让之处便让,若是不可让处,臣却不敢让!”
朱棣一怔。这刘璟与当年的刘伯温一样,一样的耿直不啊,难怪父王不太喜欢那个刘伯温!看来这个刘璟是争取不来了!“朱棣一阵恼火,却又发作不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又不敢言语,遂再随意说笑几句,便道:“本王最近身子不佳,基本酒下肚,实在难以支持,还望诸位见谅!”说着朝朱高炽点了点头,转身朝王府的内宫走了去。
幽幽谷,风雨雷电。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曹剑秋领着陈文琦、赵九阳二人径自进了自己的屋子休息,偌大的幽幽谷之剩下萧琴,还有他身后的那个瘦弱的身躯,她看上去似乎弱不禁风,但又似泰山一般。
五一马上就要到了, 关于我想说的话
要说我真正开始写小说应当从上大学的那年开始,中学和高中时代我也写过一些,不过,那个时候的我不是写小说而是写一些散文和一些不成文的诗歌,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正好『迷』上了那些东西。我记得当时班上流行的是历史散文,这个主要是受到当时历史散文家余秋雨先生的影响,他的那本《文化苦旅》在当时的我们班上可以说好比香港的刘德华一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基于这个原因我便也开始学着写历史散文,可写了几篇后,实在是写不下去,主要原因的,我想我不说大家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我对历史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况且正值青春年少,自然是没有余秋雨先生的那种厚重的历史感,故而是绞尽脑汁写了两篇历史散文,但写出来的东西连我都不好意思在看了,从此以后我便没在写散文。把主要的经历都放在写诗歌上,可诗歌这个东西就好比是机遇一样,是可遇不可求的,因此诗歌在我拼命的查了半个多月的字典后,我便彻底的放弃了写诗歌了,接下来,我便不知道干什么了,每天无所事事,在除了上课、踢球,玩游戏。作为一个只有18岁的年轻人,我实在是没有能力处理无穷无尽的时光和无穷无尽的精力。这是一段失重的日子,这更是一段『迷』惘的日子。
在『迷』茫了一段时光后,突然有一天,我的一个朋友偷偷的对着我说:“小景,你那么爱写文字,你可以试着写小说啊,那东西现在很流行哦,写得好的话,有很多人在看呢?而且我觉得这个东西比那些散文诗歌更适合你,不是吗?”朋友的话,当时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在徘徊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忽然觉得朋友说的话很有道理,可能小说真的最适合我,但当时我是不敢写,因为写小说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可以凑就的,他要的是时间和精力。当时我正在上高中,这对一个18岁的青年来说,这个时候也许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重要的关口,偶且我不能容忍自己给别人留下不务正业的恶劣印象。因此,我几乎是忍着疼痛念完了高中和大学。
2009年的秋天,我大学毕业了,一个人带着简单的行李只身来到了浙江的一家小型的公司里上班,由于刚刚从繁重的学业当中解脱出来,每天的上班生活让的生命似乎少了点什么,在『迷』茫了一段时间后,我终于知道,我少了是文字。在与它告别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