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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公一愣,这为刚封的破虏参军小大人不是脑子有毛病吧?这圣旨上不写着嘛,即刻赶往玉门关,你还上哪儿去活动呢!陈元成也是脑门儿上冒出了几条黑线,没好气的说道:“老弟,圣旨上让你与柔儿丫头即刻启程赶往玉门关,你们收拾一下,这便启程吧!”
东野“哦”了一声,瞅了瞅常柔,又瞅了瞅那赵公公,然后当先出了议事厅,常柔紧随其后。
陈元成见东野一走算是长长的出了口气,这老弟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接旨不跪不说,这收了圣旨也不说声客套话,若是别人就算有十八个脑袋指不定也都给砍光了,这基本礼节都不知道,亏皇上给了这小子这么大个职权。
陈元成擦擦脑门冷汗,对着赵公公哈哈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公公,来喝茶,稍等片刻。”
那赵公公点了点头,呵呵笑道:“陈老将军,咱家在皇上身边做事,还从未见皇上对咱们做臣子像这位东野公子这般好的,别个接旨都是巴不得的往下跪,这位东野公子倒好,不光站着接旨,连个该有的谢恩都没,可偏偏皇上还嘱咐咱家,此等豪杰若是不循礼节便由着他。”那赵公公说着摇了摇头,端过桌上茶杯饮了几口,接着道:“当今皇上虽年少却是雄才大略,此等胸襟自古到今怕也是不多见的,不过,当今朝上有人欺我主年少,却——”说道这里他倏地住口不言,摇摇头,却是再也不肯多讲一句话了。
陈元成在旁边叹了口气道:“赵公公,你在宫中怕也是三十余载了吧?!”
赵公公淡淡一笑:“陈老将军好记性,咱家自先皇在世的时候入宫,到如今已三十八年了。”
陈元成此时脸上一片肃然:“赵公公,我陈元成是个粗人,话难听你也别见怪,这宫中的太监,我多半是瞧不起的,可处了你赵公公。你我二人相识也是三十余年,我托个大,你也该叫我一声老哥不是!如今这谁有异心满朝文武谁不清楚?这清王,哼哼,仗着先皇庇佑,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皇上宅心仁厚,不忍宗亲相残,可他清王却不知好歹,收兵买马,笼络朝臣,这哪一件事是他一个臣子该做的?皇上若是再不防备,恐怕为时已晚了。”这陈元成脸上一阵冷哼,接着便是一脸凄然。
谁知那赵公公却是淡淡一笑,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了看四周,走到陈元成耳边神秘地说道:“老哥,咱家也不多说,皇上虽小,可心里却有面镜子呢,谁好谁坏还分不清么?此次封赐这东野跟老常家的丫头,皇上自有一番用意,你我二人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便可以了。”
陈元成一怔,抬头看看这赵公公堆满笑容的脸上,双眼之中却是迸出几缕精光,他似乎也明白了过来。这二人相视一笑,携手出了这议事厅。
第三十四章 当被劫的遇上劫道的
一切收拾妥当,东野与常柔二人整装待发。WWw。dU。LA这常柔的身份已经由陈元成向关内诸将透露,诸将知这三年来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常军师竟然是位女子,代父兄出征皆是心中讶然,多这位常军师是佩服不已,她父兄二人威名素来为大梦士兵所敬仰,如今尽知二人身亡,又是挡不住的一阵唏嘘。不过既然这东野兄弟被封为破虏参军,常柔小姐被皇上封了个慧玉公主,在众人心中觉得那便是天大的喜事了,将几分不快收起,众人皆是为二人感到高兴,得知他二人要往玉门关去,俱是一番依依惜别。
众人环绕着他二人出了雁门关,上了官道,陈元成拍拍东野肩膀,道:“老弟,此去玉门关,一路多保重,照顾好柔儿这丫头,以后自你前程似锦。”
那赵公公上前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塞进东野手中,嘎嘎一笑,道:“咱家托个大,叫你一声老弟。老弟呀,以往咱家宣读圣旨,别个都是想着法儿的往咱家手里塞银子,可到老弟这里倒好,是咱家往你手里塞银子,这里面是纹银白两,你拿着在路上做盘缠。”说着从身后一人手中拿过一个包袱,又递给东野,道:“这是皇上赐下的一套盔甲,做老弟你的战袍,到了玉门关,将圣旨给那破虏军胡铮老将军看了即可,别的话待到老弟到了京城咱家再与你好好叙叙,老哥在这里祝你一路顺风了。”
东野谢过这赵公公,对他的公鸭嗓子此时也没了厌恶,一点头,对着众人一抱拳,道:“小弟此去玉门关,绝不堕了我雁门将士的威风,闲话不说,我东野过去是陈将军的兵,现在是,以后还是,若是平了那突厥大军,东野必会亲自来探望诸位,告辞。”说完,东野接过旁边孙不庸递过的亮银枪一跃上了马,待常柔也上了马,再向众人一抱拳,催马离去。那马儿越行越快,不大会儿便成了两团黑点,直至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东野与常柔快马离去,不过片刻便到了勾注山下代县,这常柔早已换了女装打扮,早先东野见了硬是吓了一跳,这常柔一袭水绿色轻纱裙,秀发被一条水绿色丝带缚了随意的散在脑后,那早就是绝美的容貌这换了女装更是不用说的了,就连一向不被东野看好的酥胸此时都是波涛汹涌的,瞪得东野差点眼珠子没掉下来,这的也忒快了吧?!
路上东野耐不住好奇,大着胆子问了其中的原因,谁料那常柔也没生气,红着脸告诉他,原来在军中为了避免别人看出端倪,她是裹了束胸的。读…啦^文学东野恍然大悟,却是一路上不住的那眼睛瞟着人家常柔的鼓腾腾的酥胸,惹的她一路娇嗔不已,嘟着小嘴,恨不得挖了东野那对双满是好奇的**裸的眼珠子。
这二人直到了代县东野才算正经了下来,两人在集上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半路上,东野停下马突然问道:“柔儿,我们这去玉门关该怎么走?路过并州城么?”
常柔跟着停下了马,笑道:“那自然是路过的,自雁门关到玉门关中间路程怕是有上千里,就算快马怕也是半月才能到,所以这一路我们只顺着官道走,到了甘肃境内在沿着长城,快马赶往玉门关。”
“呃!”上千里地的路程,就算是坐火车也得好几天的吧?!东野咽了口气,才道:“那我们先到并州城吧,我回去看看叶太守他们一,再介绍个姐妹给你认识,你一定喜欢的。”
常柔斜睨他一眼,撅着嘴道:“哼,说的好听,怕是你想见叶素青才是真!”
东野擦擦脑门儿上的冷汗,打个哈哈道:“都看都看,青儿那般乖巧,你见了一定喜欢的紧,我们这便动身吧!”说着也不等常柔答话,往马臀上一拍,哧溜一股黄尘冒起,东野当先一马飞驰而去。
常柔在身后撅撅小嘴,暗啐一声,也拍马跟了上去。
往前不过三里,常柔远远的便见了东野的马慢慢地缓了下来,那路上似乎有几个人拦住了路,她急忙赶了过去,到了东野身边,那路上七八个人手中皆是提着沉重的朴刀板斧站在这道路中央,指着东野叫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原来却是碰上打劫的了。
东野听这眼前这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嘴里冒出这么几句话不禁一愣,接着指着眼前这几个劫道的便是哈哈大笑起来,乐的差点没一头从马上栽下去。他笑的开心,却把前面这七八个劫道的山贼看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看似是这些人头子的山贼提着柄厚重的大刀指着东野喝道:“兀那小子,你笑个甚?!快点把你身上财物交出来,我们弟兄就放你过去,不然打断了你的腿。”不过这劫道的倒也奇怪,对这天仙似的常柔却是视而不见,倒把东野弄糊涂了,难道这些人只劫财不劫色?那倒也还挺敬业的。
东野在马上打了个哈欠,然后脸上突然一变,似乎被吓得胆战心惊,口中更是凄厉的高声呼道:“英雄饶命啊!”
路上的几个又是一阵相觑,糊里糊涂的不知这马上的小白脸葫芦里埋得什么药,刚才笑的不是挺大声的么,看着挺有胆色的,怎么这一下子变得如此不堪?
“噗嗤”,旁边常柔见东野这般表情,捂着小嘴娇笑出声,知他在搞怪,也不拦他,就坐在马上乐的看热闹。
她这一笑那领头的好说,后面的几个人却是看呆了,他们以打劫为生,这荒郊野岭的哪里见过如此漂亮的姑娘,那后面出来一个人,趴在领头那人的耳边小声说道:“老大,这妞儿长的好生标致,不如抢回去给您做个暖床的怎么样?!”
这人嗓门忒大,这小声说的话被东野、常柔二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常柔口中啐了一口,眉头紧皱,扭头看着东野。东野尴尬一笑,妈的,还以为你们多纯洁呢,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