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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一月十日,是距离周远志生日的第十四天,也是我和曼狄丝一起上学的第一天。先在我家接到曼狄丝的马天宇得知我在神卜会后,又赶到了神卜会,而我刚刚接过芙兰的亲密电话,对丝丝有点愧疚心情,所以一见面就十分热情,这让明显没在小可爱那里得到同样待遇的马某人极其不满与嫉妒,一个劲的催促我们上路。
今天学习的劲头很足,毕竟有爱人作伴嘛,一下课就视如无人的亲热,虽然只限于搂抱,但也羡煞旁人了。当第三节课下了后,我再次把曼狄丝拥入怀中的时候,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人的影子――胡云生。这个被我打败的原高校第一高手究竟怎么样了呢?
我马上悄悄地向马天宇吩咐了几句,这时一颗心不由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属于曼狄丝、一半是属于那个最后的战士。
放学后得到的初步消息是胡云生早在三天前便出院了,在凤凰上了一天的课后,第二天却和他的妹妹,那个凶狠性感的胡倩一起消失了。我不免有点失望,那可口的饭后餐一下变得食之无味。正想催促曼狄丝快点吃完好回总部时,电话响了。一看之下,又是芙兰打来的,心跳顿时加快了一倍,偷偷瞄了一眼旁边正吃得开心的丝丝,接通了电话。
幸好芙兰不是象早上那样,说什么想我了,想听我的声音了之类的甜言蜜语,而是确实是有事,就是昨晚我和柳老头估计到的情况:“小丁(称呼已经不知不觉得变了),席应诺今天中午已经被踢出了狂乱会。你前晚的那次伏击,把他最厉害的私人部队和最后的资本全部干掉了,他终于无路可走了。而我刚刚收到狂乱会临时老大的帖子,让我去赴会,我去吗?你说了算。”
刚开始幸灾乐祸的语气到最后一句变成夫唱妇随的意思,让我的心差点跳到了喉咙,我干咳几声,装作很正经地说道:“那你现在找到席应诺了吗?而狂乱会定的是什么时间、地点?有什么条件吗?”
“没有,那个老鬼,藏匿潜行仿佛是个专家一样,我早晚要把他挖出来,我就不信了,如果……。我就……”一想到报不了仇,芙兰的情绪就要开始产生波动,她急忙深呼吸了几次,才继续说道,“至于狂乱会,定的是明晚七点,地点就在义气道,每个人只可以带十人进酒楼的第九层,最高那一层。因为那里是天鹰的地盘,而且有天鹰伏将堂的头目海浪作中间人,双方都比较放心。”
“席应诺怎么会象人间蒸发了呢?既然他被狂乱会逐出了,至少也应该在南区出现一下,你不可能有这个疏忽,没在狂乱会总部周围布人吧?”我故意皱着眉头,找些关键性大问题来问,主要就是为了对付已经开始悄悄竖起耳朵在偷听我电话的曼狄丝。她听到我说这些问题,果然轻了一口气,饶有兴趣地继续埋头吃着东西。
“有呀。可是当时决定席应诺命运的会议一结束,就有十多辆小车从狂乱会总部开出来,当我的人跟着他的那辆专用房车回到他的家后,发现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他。那老鬼,又耍了我们一招,谁会想到到这种地步,还会有人帮他!”芙兰狠狠地说道。
“你也不用着急,预感告诉我,他终究会死在你的手上。至于和现在的狂乱会谈判,我经验还没你多,最好还是防范一点好。多带点人在八楼、七楼候着,在义气道外面也守上一些人,反正现在我们就是吃定了狂乱会,管他有什么意见,你只要遵守天鹰定下的约定,带十人上九楼便是。这十个人当中最好带上野狼、苏三,干脆这样好了,我让马天宇和余涛也装成你的人,跟着你去。”以防万一,还是加上他们两个双保险才行,我不允许芙兰出一点事。
芙兰果然感动地很,和曼狄丝一样低沉性感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动人:“小丁,对你的丝丝撒个谎,过来好吗?我真的好想你,随便你怎样都行。”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小弟弟就先我一步抬起了头,好象再说:“俺休息够了,随时上场都没问题!”
我脑海里同时也浮现出前晚和芙兰疯狂作爱、用各种姿势作爱的情景,赶忙把自己的下半身塞到桌子下面,红着脸说道:“明天下午我把马天宇和余涛带过来,你要加紧搜寻席应诺的下落,他那种老鬼一天不除,我们一天就不得安宁。”
“好嘛,明天下午,我等你……呵呵。”
虽然舍不得,还是只有挂断电话,若无其事地对曼狄丝一笑,看着那本来已经不想再动的食物,又开始吃起来,胃口在这通电话后又回来了。
“谁打来的?又是那个狂乱会的女人老大?哼,老是缠着你。”曼狄丝虽然不知道我和芙兰的发展,但让花心男人感到绝望的女人第六感让她感觉到,一提到这个女人,她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我当然有撒手锏呀,笑道:“我们是盟友,她给我打电话很正常呀,你吃什么干醋。除了你,美女哪会看上我。我就算是山猫之王,她现在也马上就会成为一个一流组织的老大了,她根本看不上我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看上你什么才给你好的吗?”曼狄丝气得就要动手掐我的耳朵了,幸好她想起还有兄弟在周围,赶紧收手。
“你是看上我了呀,看上了我一生一世属于你的这个人,我一生一世属于你的这颗心呀!”现在我对这些话已经可以说得滚瓜烂熟了。
曼狄丝果然脸色一红,低声啐道:“你嘴巴涂了蜜了吗?讨厌!”
“有没有涂蜜你晚上就知道了。快吃,吃完了去总部逛一次就回家了。”我心一荡,伸手去握住了曼狄丝放在桌上的小手。
“你的好只有我知道就够了,我才不要别的女人发现……”曼狄丝反手握住我,轻轻地说道。
我一阵感动,心神失守之下差点把芙兰的事说了出来,我马上告诉自己,再隔一阵吧,如果芙兰还要坚持和我在一起,我就只有把丝丝拉着,三人坐下来好好谈一次才是解决的办法。
因为明天下午还有“行动”,所以只和曼狄丝做了一次,轻轻逗弄着又开始变硬的东西,曼狄丝媚声道:“小丁,真的不要了。”
“恩,最近事情比较多,我要保留精力,等这段非常时期过了再说。”我收回看着电视的眼光,把它深情地放在曼狄丝身上。
“好吧,你有节制是对的。对了,阿姨叫我不要吃……避孕的药,我答应了,你说怎么办?”曼狄丝激情后红潮未褪的胸更红了。
我也逗弄着她左胸上的小樱桃,笑道:“嘿嘿,所以我今天才射在了外面,老妈她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
“你不想我们有爱情的结晶吗?”曼狄丝昂着头问道。
“不是了,现在我们还小,而且我事业未成,起码也要等到山猫敢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的活动在阳光下再说。”我解释道。妈的,我现在都还是孩子,很难想象带个儿子的样子。虽然不切实际,但我还是幻想到读到高二的我,不时给睡在坐在旁边的曼狄丝怀中的儿子换尿布的情景,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曼狄丝好奇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我们法定结婚年纪是多少?女人二十吧,男人要二十二吧?哇,那个时候我们的儿子都五岁了,可以顺便当金童,最好生两个,一男一女,金童玉女就齐了。”
“去你的!”曼狄丝白了我一眼,为了惩罚我,把我的小弟弟狠狠放进了嘴里“咬”,我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找准适当时机,翻身再战。
筋疲力尽地从芙兰的床上坐起,揉揉酸痛的腰,苦笑道:“当男人真命苦,当两个女人老公的男人更命苦。”
“什么嘛。你们男人光知道享受,我们女人才命苦呢。特别是象我这种女人,晚上睡在没有你的床上,那种滋味,唉,就象无数的蚂蚁在咬我的心一样。”芙兰温柔地替我按摩着腰干,说道。
虽然有点累,但拥有这样两个不同性格的尤物,确实有一种满足的幸福感。轻轻摸着她的短头发,关心地说道:“你今天晚上自己小心一点,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消息。”
芙兰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现在我主要是不甘心为什么一天了,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席应诺的影子。”
我吻了一下她娇艳欲滴的嘴唇,说道:“不要急呀。你不是很有信心说他不可能逃出南区吗?你放心吧,除了你的人,东、北、西三个区接壤南区的街道边缘,我都布满了人,有神卜会的人,有我自己的人。”
“我知道,现在山猫无疑是最具影响力的社团,几乎各个二流组织、多数一流组织的基层都有你们的人或者希望加入你们的人,有机会为你、为山猫办事,他们巴不得呢!对了,大将军里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