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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你了,三小时只,我再打过来。”总经理道。
“不麻烦,不麻烦,为李总服务,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秘书挂掉了电话,恭恭敬敬推开了张市长办公室的门。
“张市长,李总说三个小时之后再打过来。”
张市长今年四十五岁,四十五岁的正厅级干部,在国内庞大的官僚系统里面,属于少壮派。他身形消瘦,眼睛深邃,十分锐利,做事刚硬。他看了一眼时间,三小时之后,刚好差几分十二点,立刻明白李总的意思,想请他吃饭。
他不清楚李总遇上了什么麻烦,但是电话能够打到他手机上来,说明问题不小,而且,他也知道问题来自哪里,几天前亿能烟草的老总财神爷和他打了一个电话,非年非节的,财神爷的电话打的很奇怪,只是寒暄了几句,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就挂了电话,当时他就预感到会出事,果然,李总的电话来了。联系到李总的也是做烟草的,他大概就能明白李总遇上了什么麻烦。
就内心而讲,他是不喜欢亿能烟草这种霸道的做事风格的,一家独大,这不符合市场规律。当时他也不喜欢秦王集团,很少人知道,他和风家走的很近,几次提拔,背后都有风家的影子。能够这么年轻手握一方权柄,和风家的全力支撑是分不开的,当时他也知道秦王集团在国内的影响力,作为一个官员,他不可能插手商界的事情,当时袖手旁观还是可以的。
另外一点就是亿能烟草毕竟在河南扎根数十年,根深蒂固,正面对抗是极不明智的,据他所知,公安局赵亦和财神爷的关系就非常密切。偏偏公安局并没有掌握在他的手中,而政法委书记也是和他面和心不和,即使想插手,也是有心无力,他是从外省调过来的,基本上没有根基,而开封的本土派十分排外,亿能烟草和秦王烟草杠上了,对他而言,其实是一个机会。所以,他很期待秦王集团的下一步动作。
“如果李总再打电话过来,就告诉他我去下面视察去了。”
秘书点头,明白了张市长的意思,所谓下去视察,时间就不是三两小时,短则一两天,长则十天八天,半个月也是有的。
第二次拨出电话,还是秘书接的,总经理一颗心彻底凉了,随意说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本以为在开封做出那么大投资,开封府好歹也会小心翼翼供着,现在想了他太高估自己了,不得已,值得打电话想总部求助了,才按下第一个按键,隐隐听见熟悉的尖叫声从下面传来,好像是前台的小姑娘,也亏得他心情郁闷没有关窗户,否则他在五层楼上,还真听不到下面的声音,脸色一变,飞快冲去楼去。
前台大厅,一个娇柔的身影扑倒在地上,白色的连衣裙上洒满鲜血,生死不知,而十几个机车青年似乎也感觉下手太重,飞快跑出去,发动摩托车跑了。留下满天的烟尘。总经理冲上去把小姑娘抱起来,发现她满脸都是血不由怒骂一声:“该死——”
因为前台小姑娘的受伤,总经理终于意识到这件事不是他能够解决的,立刻打电话上报总部,王柔一听,立刻怒了,秦王集团成立至今,还从来没有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故,竟然有人冲到公司内部打砸,而且还伤人,则简直无法无天了,只是她人在国外,暂时回不来,随即她有露出了微笑,这件事还是交个秦胄解决最好。
秦胄从北京赶到河南,下了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看望受伤的保安还有前台小姑娘,小姑娘流血虽多,问题却不大,头被敲了一棍子,裂了一道口子,但是没有性命之忧,因为要缝针,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全部剃掉了,小姑娘十分爱美,这几天都不敢照镜子了。
秦胄承诺使用秦王药业最新研发的生肌膏,保证不留任何疤痕她才露出了笑容,不过,看得出,她还是很担忧。
从医院出来,秦胄就一直阴沉着脸,作为一个企业老总,连自己员工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证,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来到秦王烟草公司,打砸的痕迹还在,满地狼藉,因为所有人都放假了,所以也就没人收拾,前台小姑娘是以为你钥匙忘记拿,回来拿钥匙才受此横祸的,也幸亏总经理没有走,否则,失血过多,后果不堪设想。
在开封市内某一家酒吧里面,一个最大的包厢里面坐着、躺着二十几个青年男女,男的一副痞子气息,女的穿着吊带加超短裙,一副太妹的打扮,脸上画着浓妆,喝酒却十分利索,有的人在唱歌,有的人在划拳,有的人在调笑,泰山一对男女在唱歌,眼神暧昧,沙发上坐着几个人在吞云吐雾,手却在怀中女孩的衣服里面,从衣服的蠕动程度不能看出他们在干什么。
碰!
就在大家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保险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五六个提醒健壮的人影进来,后面跟着两个气息独特的人,则两人一进来,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喧闹的包厢一下子静下来了。
第九百二十章 以暴制暴
前面六个大汉,体型雄壮,目光如电,浑身散发着煞气,随随便便站着,却给人一堵墙般的厚重感觉。 后面两个人,走在前面一个,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眉毛如刀,散发着极强的威压,目光扫了房间一眼,所有人都有一种被冷水淋头的感觉,后面之人身形消瘦,但是不少瘦弱的那种,而是钢筋铁骨的那种坚硬,骨架高大,头微微低着,似乎房间太小,容不下他,龙行虎步,极有气势,但是跟着前面之人,却明显带着恭敬。
一行八人,冰冷的目光还有异样的气息,明显不是走错了门,房间里面这群人,什么三教九流没有见过,一看就知道几人是找茬的。
“哪里来的混蛋,敢踹爷爷的门。”距离最近的红毛青年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就冲了上去,抗他熟练的动作还有凶狠的表情,这种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呼——
人影一晃,红毛青年眨了眨眼,眼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个骨架高大之人明明在最后面,怎么突然出现在最前面,在他还在为是不是看花了眼纠结的时候,耳中听见凌厉的破空之声,剧痛从胸口瞬间传遍全身。
咔嚓——
红毛青年飞了出去,砸在后面一个纹身长耳朵兔子的青年身上,纹身长耳朵兔子的青年砸在后面带着耳钉的青年身上,然后有压在一个蓝眼睛小太妹身上,四个人滚成一团,硬生生把厚重的沙发向后面移了两米,除了最后面的蓝眼睛小太妹发出痛苦的惨叫之外,其它三人都晕过去了,其中红毛青年胸口明显凹下去,在场之人,打架斗殴是经常的时间,眼光也老道,一看就知道肋骨最少断了六根。
房间里面,二十几个人同时抽了一口凉气,好几个站起来的青年,老老实实坐下,目光看向角落里。
一脚踢飞一个人已经不容易了,而且这个人还飞出两三米,还能撞翻三四个人,小汽车飞撞一下也不过如此。
“你们是什么人?”角落里站起一个人,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气息文静,面容文雅,带着眼睛,不想是黑社会老大,反而想书生,白色衬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很干净的一个人,在这些五颜六色的青年之中,有一种出于泥而不染的清澈。
骨架高大之人退后一步,露出后面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秦胄。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七斤过来的,下飞机之后,他去了医院,七斤则是带着人消失了,等他从医院出来,七斤也调查的差不多了。
经常行走黑暗的人,对阴影的敏感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对于普通来说,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估计不是容易的事情,当对于七斤来说,也就和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唯一的区别就是有的人惹得起,有的人惹不起,不过,除了风家之外,七斤暂时还没有碰见惹不起的人。
“我来这里是问一个问题,商量一件事,然后——”秦胄语气温和,不急不躁,甚至还带着点笑意,似乎感觉他比较好说话,边上一人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
“你丫的没听见,老大问你是谁,叽叽歪歪……啊——”
七斤突然出手,几乎没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此人突然飞了起来,运气比较差,他的后面没有人,一百多斤的身体炮弹一般飞出五六米,狠狠撞在墙壁上,碰,沉闷的声音在包厢里面回荡,墙壁不是砖石,而是采用实木装修的,只见此人滑落地摊上,墙壁上留下一条触目心惊的深痕。
如果第一次出手,让大家震惊的话,这一次出手则让大家害怕,出手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