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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微微一笑,道:“沮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将此二人作为首要争取目标,是我们七人商量多日才得决定的大事,其中自有充足由。待小弟为兄长慢慢道来……”
正说到这里,院内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一儿村长梅思诚拉门进来,匆匆道:“许昌又有人来。”
法正点点头,嘴里慢慢吐出四个字,道:“来得好快!”吩咐梅村长:“拖他一柱香时辰。”转头对沮授道:“沮兄,你的老朋友来看你了。小弟要暂时回避了。”
沮授道:“我在许昌并无朋友,如何有什么老朋友?”
法正撑起身体,向张泉使个眼色,道:“北方四高士,博笃志沮广平,切问近思许子将,神闲气静贾和,智深勇沉荀若。此人与沮兄齐名当世,纵然不识,亦必久仰,岂非神交之老友?”
沮授一震:“荀彧来了?”
法正和张泉都站将起来,法正笑道:“昨晚得知他今晨也前来,所以小弟等赶了个早,先行来拜见兄长。若是来迟一步,只怕日后再也见不着沮兄了。”
沮授冷笑一声:“荀彧虽然长于政务,却无苏秦张仪之舌,安能诱劝于我?而且他名播四海,乃是个清流君子,自不屑此时来擒我立功。”
法正道:“但若他先见到兄长,或者兄长就不见小弟了罢?”微微一笑,也不待沮授回答,和张泉退了出去。
片刻以后,院中有人轻咳一声,道:“荀彧特来拜沮先生。”
第二章 群贤荟萃
十月三日,未时(下午两点)。
马行街东,杜康酒楼。
这酒楼屋宇雄壮,门面开阔。它由5幢2层的楼房组成,东西南北各一幢,中心则是主楼。每幢楼之间都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楼面上珠帘绣额,灯烛晃耀,独成一景,气派非同一般。酒店的大门都用彩色绸缎装饰成彩门,屋檐下挂着各式灯笼。门口竖着大旗杆,上面彩旗招展,大书“杜康酒楼”。远远望去,好不精神。
走进大门,有着几百步的走廊,走廊两边是天井。天井两旁则是一间间厅堂,称为“小阁子”。每间小阁子内放有几张精致的红木茶几和干净地席,专为贵客饭前休息准备的。墙角花座上放着几盆别致的盆花。
晚上,从门口的绸缎彩门上,屋檐下挂着的大小灯笼,到走廊小阁子的各式彩灯,都大放光明,真可谓华灯齐放,望之宛若化境。
我就在这许都最豪华的酒楼的主中二层一间最洁净雅致的房里宴请徐庶。
作陪的只有公孙箭。
照我的意思是在府里吃饭就可以了。因为阿樱已经做好了菜,现在倒好,曹纯不吃跑了,如果我再一走,那阿樱不是白忙了吗?不过阿樱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要我们到杜康酒楼去吃,说自己做的菜自家老公叔叔吃吃还行,怎么能拿来招待客人呢?但要她一块来,她还不肯,说你们商量军国大事,我娘儿们掺乎什么?本来要喊池早来陪,也没找到人。阿樱说那你把公孙箭和赵玉带去吧。可赵玉不见了,没在屋里练功。
徐宣也是送曹纯出门就一直没回来。
结果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菜并不多,先上了四个:麻腐鸡皮、麻饮细粉、冰雪冷元子、水晶皂儿。但酒却是精品。徐庶非常喜欢这种杜康酒的味道,也不怎么讲客气说什么一起干,自己一杯接一杯,连菜也很少吃。我坐在一旁看着他喝酒,觉得很有趣,心:“徐庶这人虽然武双全,但总的来说应该算是像曹操那种智谋类型的人物,才智韬略都是出色当行的。可曹操喝酒是人的喝法,喜欢说笑话吟歌赋什么的,酒对他只是助兴的玩艺儿。这徐庶喝酒却更像武将,才真叫喝酒,跟许禇他们差不多少。嘿,这倒很对我的脾性。”
其实徐庶喝酒是什么仆蛉说校嗍呛檬掳。⊥跣治疵饪猎鹦煨至恕!?
王越把我的杯子拿过去,喝了几口,道:“这倒也是。看刚才你列举才士,识见果然远非从前可比,大有进步。”
“尤其是他居然猜出了王兄,哈哈!”
“不错,哈哈!飞兄可否上点酒菜来,我与徐兄弟喝几杯。”
第三章 晋见献帝
朝议制度是秦汉时期皇帝行使统治权力的重要制度之一,对于军国重务的决策尤其具有特殊意义。其召集权在皇帝,所议之事范围极广,君主废立,官爵封赐,过家立法,政务推行,凡是朝政有疑,皆可从议。
由皇帝诏书确定参议人、所议事项、议事地点以及主持议事之人。参加人一般多为三公九卿以及相关官。
所以当我拿到早朝的大名单,不禁有点奇怪:“陈大人,这上面尚书台中兵都尉牛金、骑兵都尉蔡阳是怎么回事?”
尚书台计有吏部(又称选部,主选用官吏)、左民(主缮修功作,盐池园苑)、客曹(主少数民族及外国事务)、五兵(主中兵,外兵,骑兵,外兵,都兵)、度支(主军过计支)等五曹尚书。其中吏部尚书和五兵尚书最为重要,吏部负责推举选拔重要官吏,五兵尚书则负责许都城中正规军队平日的管和训练,其品级和卫尉、司隶校尉大致相当。当然,不论是官吏的任用,还是军队的调拨,最后都必须经过代尚书令荀彽呐肌?
中兵都尉和骑兵都尉都是五兵尚书下属五大属官之一。由于现在朝中乏人,曹操又不喜滥竽充数,所以五曹尚书目前全部空缺,并无现职。其各司属官也全都直接听从荀彧的命令。虽然如此,五兵都尉级别还是补坏模话闶俏奕ú斡胝庵殖榈摹?
传旨官圆圆小小的眼睛眯了一下,接着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飞侯,容下官私下多句嘴。我亲眼所见,此名单系荀军师思考了半夜,刚刚拟就而成,应该不有什么疏漏之处吧?”
目下国家不宁,战事频繁,朝中一切都围绕着前线运转。所以大小官习惯上都称呼荀彧军中的职务…荀军师。我因为军功得到侯爵,大家也就多称我飞侯。
我一愣,忽然起:“对了,这家伙刚升的吏部侍郎,按道也是不能参加朝议的。我这么说不是把他也暗暗给包括进去了吗?”忙道:“大人说笑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那陈大人点点头,道:“长沙之变,荀军师已经听说了。请飞侯将长沙郡派遣的使者带上,一齐上朝面见陛下。下官就在府外恭候飞侯吧!”转身走了出去。
内堂门一开,王越、徐庶、伊籍走了出来,徐庶道:“飞兄,这人是谁?说话软中夹刺,阴阳怪气的。”
伊籍微笑道:“他是从前线随飞侯一起回到许昌的曹操心腹,名叫陈矫,眼下是荀彧部属中最能干的四人之一,现任吏部侍郎。我看最多一年,这吏部尚书之位,必定?他莫属。”
王越道:“哦,是他?听说这人确有奇异之长,过目不忘,善于应变。”看我一眼,道:“早朝事关重大,我也去听听,走吧?”
我看看他,心:“他跟我一路来的这儿,什么禀性特长,难道我不知道?”道:“王兄,你是今上的剑术老师,许都认识你的人多,你随我一起去?”
王越眼中泛射出微微的光芒,笑道:“我与徐兄弟昨夜一席长谈,意犹未尽,还和他再聊聊,片刻不分离。再说谁不知你飞帅剑法高强,我王某人又最喜欢以剑友,跟你走在一起,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我微觉奇怪。王越在我府中已经呆了一个月,总是夜至晓去,不肯让人知道他和我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今天为何却一定要抛头露面,做我的跟班?道:“那么就这样。伊兄。”
伊籍道:“飞侯。”
“就照我们昨夜商量去办,请伊兄前去通知赵累兄。”
伊籍道:“伊籍这就去。”走到我近前,忽然一凝神,低声道:“伊籍这就赶回新野,安排一切。日夜盼主公早日来到。”
这句主公一出口,我心头不禁也是一热,生出异样的感觉。除了杜似兰,还没有第二个人这么叫过我。
“伊兄责任重大,事情繁杂,切切小心。”
“主公放心。”伊籍深施一礼,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优雅。向王、徐二人拱拱手,迈步从侧门走了。
出得门来,陈矫已经在马上等候多时了。他先扫了徐庶一眼,忽然看到王越,微感诧异,道:“这不是王剑师吗?”
王越一怔:“大人认识我?”
陈矫薄薄的嘴唇扩了扩,语气中明显带着笑意:“半月前我随军师进宫面圣,正遇上王剑师在陪陛下练剑,见过贵介一面。”
王越心中震动,起当时荀彧果然是带了一人,只是自己不喜欢见这些人,立刻退了出去,却没瞅清方是谁。暗:“我与他距离甚远,地处境相当,我没看清他?他如何能看清我?难道此人眼力竟还在之上?“仔细审视对方,却又不似怀有什么武功的半点痕迹。
他身为一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