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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看向对方。怎么回事?
“帆妹妹身体一直有恙,你上次也见到过,公孙先生也曾为她诊脉调养,略有效果。这回正好段少爷请来一位妇疾大家,但此人不愿多见闲人,所以段少爷便约了帆妹妹一起去见她。”
我摇头,看来公孙谨医术虽高,却不是妇女之友。
“原来是一位神医,不知比华佗如何?”
清君真人道:“各有专jīng罢了。这位女先生在妇疾上,有独门良方,但一向恬静,不为常人所知。”
哦,是妇科病专家,还是个女医生,估计这方面华佗大约是比不过。
“姐姐和段少爷很熟啊?”我换个话题,刺探道。
清君真人微笑起来:“不熟,帆妹妹怎么能请动他去安陵?”
什么?
我剧震之下,身体顿时跪起:“姐姐是说,安陵……在安陵,是韦帆妹妹?”
清君真人道:“不错,正是帆妹妹请求段少爷看护你,没想到,最后真的用上他。帆妹妹对此事,可是一直很开心的。”
我嘴里发苦,垂下头,两腿一歪,又坐倒在地席上。
我是真不开心!
安陵之战,是我漫长的三国之旅中,最痛的一道伤疤。
近乎全军覆没不说,最后我能逃脱,还是靠了那说话无比刻薄的段琅。
我极其不喜欢这个人,虽然他当时全力相援,确确实实拯救了我和徐庶二人的xìng命。
徐庶应该和我想法接近。
心底里,我最不愿意想的就是,这救命之恩,我到现在都无法报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给对方。
虽然上次和李成一战,危及我的生命,因此段琅以救命之情暗胁,双方约定前情一笔勾销。在段琅想来,大笔一勾就全销了,简单之极。
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一笔怎么可能勾销得了?至少徐庶还欠了一条命,这个,我也是得记到自己的账本上的。
如今,我欠下的恩情里,又加上了韦帆。
虽然吧,她是我妹妹,一家人不用算这么仔细。
可是,我很不愿意欠这种债务,尤其我很担心,韦帆因此答应了对方什么苛刻条款。
“飞帅放心,那段少爷乃是自愿而去,并无不妥。”清君真人对我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那就更不妥了!我挠挠眉头,心道。
忍了一下,还是问道:“段少爷为何自愿去呢?”
“嗯,第一自然是飞帅威名赫赫,段少爷心有好奇,想看看飞帅是何等样人;第二么,段少爷和黑山的真金将军有旧怨,能让对方不爽的时候,绝对全力以赴。”
我点了点头,这事,回头我得自己再去查查。
“呵,话扯远了。我请飞帅来,其实另外有事相求。”
“姐姐但有所命,我无不遵从,说什么求不求的。”我有点儿不悦地喝了一口茶,理所当然地说道。
“嗯,飞帅刚至,不知听说过张绣将军之事么?”
“张绣?”我莫名其妙,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姐姐莫非与他有故?”
“不是。”清君真人眼眸一转,我感觉她神sè似乎有些黯然,“张绣将军已然逝世。”
“什么,张绣死了?”我张大了嘴巴,“这个,怎么我没听说?”
张绣那不是一般人,他也曾为一方诸侯,部下的西凉铁骑jīng锐非常,数次与曹cāo正面抗争,后来降而复叛,一举击杀曹cāo的儿子曹昂,侄子曹安民以及近卫大将典韦,连曹cāo自己都差点死在乱军之中,战果可谓累累,其他诸侯远为不及。在官渡战役前,他峻拒袁氏,再度投靠曹cāo,令正处于下风的曹cāo大喜过望,尽释前嫌,封其为扬武将军。待火烧乌巢击败袁军之后,又进为破羌将军,是军中“四大将”之外少有的自掌重兵的实力派将领。
“不错,就在大约十rì前,刚刚去世。”
我瞪大了双眼,心里只是想:“此事为什么夏侯渊和曹仁他们不告诉我?”(未完待续。)
PS:一些老友问起为何突然又更新起来,其实无甚特别原因,老丈人骨折,看护三个月,有了大把时间,可以专心研究长篇了而已。这本书我肯定是要写完的。
五十八、客人真多
()跟着小丫头清浣从清君真人府内出来,我上了坐骑,脑子依然觉得木木的,不太够用。
今天所受刺激太大,我都快承受不了。
照顾张绣的女徒,此事当为不难。比起风声鹤唳的许都,襄阳那还是解放区的艳阳天,和平安宁的紧,正适合迁居过去。
连曹cāo都准备把自己的三个儿子托负给我,加个小女孩又算得什么。
黄忠和许戈跟随在我身后,等我下令。
“许校尉,夏侯将军的家你认识吧?”我随便想了想,先回岳父家再说。
“认识。”
“好,那就去。”
许戈也没什么废话,当先催马带路。
黄忠率领着军士们在我身边护卫。 。 。
我注意到卫士有点多,一问,是夏侯渊临走时留下的二十名军中铁卫。
那就不用客气了。
许戈路很熟,也不从大路走,走街串巷,全是近道。
我也顾不得认路,只是机械跟随,心里不住地想:“许都的情况,怎么一下就变得如此奇怪了呢?”
反复思量许久,猛然间我微微一惊,捕捉到几分端倪:“此事极其微妙,恐怕并非如此简单。”
“许戈,转道,回司隶府。”
前方许戈应了一声,依旧向前而行。
我忽然想起来,其实,司隶府和夏侯府,相隔也不算太远,几乎可以算是邻居。
“不知道赵玉的情况怎么样了,是否醒转?这许都,怎么感觉yīn森森的,不是个好居处。池早那么卖力想要阻止我来这儿,看来真是有点道理的。”
回到司隶府,出来迎接的是淳于铸。
“主公,小赵将军已醒。”
我心中大喜,跳下马坐骑,道:“快带我去看他。”
病床前。阿樱正亲手喂赵玉饮水。见我进来,点了点头,又喂了赵玉一勺。
我问道:“中毒能喝蜜水?”
阿樱点点头:“华先生说,蜂蜜能除毒素,护心脉,对小玉颇有好处。”
“噢!”我道,“我来喂吧。”
接过蜜碗。看看赵玉。
大概是照顾到病人的身体,屋子里的油灯光线不是很明亮,赵玉面容平静,脸sè看上去略有些灰暗。
“飞叔!”赵玉轻微地叫我一声,语气中露出几分羞涩。
奇怪,他也会害羞?
转念便即明白。他这是想露脸结果现了眼,所以不好意思呢。
“世间没有不败的将军!这次吃了亏,下次记得捞回来就好。好好休息,早rì康复。其他的,什么都别想。”现在不是教训他的时候,先鼓励安慰吧。
赵玉嗯了一声,就着我手,喝了一玉勺蜂蜜水。
“飞叔。我不想喝了。”赵玉略略别过头去。
我也不勉强。将水罐玉勺都丢给旁边伺候的婢女。
“过几天估计你就好了,现在好好给我睡觉。”我摸摸赵玉的脑袋。温温的,烧已经完全退了,才真正放下心来。
“嗯!”赵玉闭上双眼。
我站起身,和阿樱一起出了屋子,侧头看看。
“这间以前就是小玉的房间,华先生说熟悉的地方有助于病患康复,所以我就把他送到这儿住了。”
难怪看着眼熟。我点点头:“阿樱,辛苦你了。”
阿樱摇摇头,看看离赵玉的房间走得远了,才低声问我:“事情怎么样了?”
“嗯,大致解决。”我将黄忠与关公斗刀的事略微说了一下,“子孝似乎猜测有误,那关云长,似乎没什么歹意。而且,韦帆妹妹也不在真人府中。”
阿樱道:“那就好。不过阿飞,你怎么能直接称子孝叔的名字?”
我道:“是他自己让我这么叫的……好了,好了,我记得了,下次不这么叫。我饿了,给我找点吃的吧。”
我知道阿樱的意思,曹仁虽然让我那么直接称呼他,但是私下提起,再这么说就有点缺乏礼仪,非君子所为了。
吃过晚饭,阿樱自去忙碌家务,我进了书房。
这里是以前我思考问题、接待贵客的地方,虽然不如虎隐居偏僻隐秘,收拾得倒也十分干净。
杜袭正在书房等我。
白天他正好有事,拜访一些许都的朋友,因此虽然听说我到了,却没有出现,这是刚刚才回来。
“吃过没有?”
杜袭道:“已在赵伯然家中用过。”
赵伯然,就是杜袭昔rì长沙时的旧rì好友赵俨,现任丞相掾属主簿,这种位置虽然不显眼,却都必然是长官的亲信官吏,权势颇重,最关键的是贴近上层,对最高领袖的各种意图更为清楚。
我见他面sè沉凝,正要问问拜访的成果如何,身影一动,成小虎闪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身道:“主公,有何吩咐?”
我转回头,说道:“这里有秘信一封,你让许戈带路,立即出城去迎周都督,这是出城的腰牌,你到时随周都督一起返回。”
腰牌是我专门向老丈人要的,他后将军的中军令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