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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啊,司马兄弟?”
“主公,兰姐,已经很晚了啊!”
“是不敢下了吧?嘿嘿。”
“……主公,请指教。”司马吟立刻跑进去,把棋盘、棋子又取了出来。
“这才对嘛!呵呵,这局我可不让了,我们来猜先后手。”
“是,主公。”
徐庶和田丰含笑看着我们摆好势子,握枚猜先,心中都在:“和曹操这一局,目前我们尚是先手在握,不知道如何结局呢?”
此后三天,阿飞军高悬免战,闭门练兵。
到第四天中午时分,曹军进军到离阳陵陂不足三里之地安营扎寨,开始试探进攻,派出众多骂嘴,寨前骂战。
回击他们的是十数支尖啸的强弩。在惨叫见血之后,那群口舌之徒急忙掉头而窜,退到三箭之地外继续操练,不过这边寨里已经几乎听不见他们的聒噪声音了。
第五天,曹军的攻势达到。一上午就连续发动三次猛攻,连中午吃饭时都毫不停息。阿飞军居高临下,以逸待劳,只是严守军寨,不允一兵一卒出迎。
借着大军的强势,曹军的骂嘴们又开始一轮新的舌战,而且人数几乎增加了三倍。
满耳噪音的赵玉、宋定、魏延等将领都是怒不可遏,强烈要求出寨迎击。
徐庶坚决制止,他令杜似兰和司马吟引领一百名刀斧手巡视四营,以收威吓之效。
最后还是我从里面出来,把赵玉和魏延这俩主战派首领拉回帅帐吃饭,方才作罢。
又过数日,这天下午,曹军在经过半日苦战之后,攻势稍缓,退后里许,暂停休息。
一直藏在寨里高地上的小望楼中,以远瞩镜仔细观察敌军动态的徐庶终于看出了机,果断下令出击。
魏延和蔡勋率领千余马军,配以千名步弓手,突然打开西侧寨门冲出,一举楔入正在进食,毫无防备的李通军中,一通乱砍乱伐,把别人盛满干饭的大锅全给捣了个精光,随即箭如雨下,弓箭手掩护骑队穿营而出,迅速返回自己寨中。
李通暴怒,也不吃饭了,立刻率军攻寨。
寨中观战的徐庶明察秋毫,随即再传一令。倒霉的李通又被更加愤怒的赵玉、宋定骑兵冲击扭杀,大败。后面的护军刘晔得到消息,急率乐进、徐晃两军上来接应。赵玉等人一股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见好即收,得胜而归。
负责总指挥的曹军主将曹仁审时度势,眼见敌寨战术灵活,攻守兼备,并非一味死守,自己若仍如此强攻,前景未明。和夏侯惇、张郃等商议之后,军而去,北退十里而止。
这一战下来,包括赵玉、宋定等在内,众将士对徐庶的指挥艺术颇感佩服,从此都不再随意吵闹。
帅帐中,徐庶在我身边坐着,直摇头。
不到远瞩镜如此厉害,陆战竟然也能先立一功!
田丰因为连日休息欠佳,颇感疲倦,先去自己的军帐歇息去了。
杜似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司马吟。
“主公,军师,偃城方面来报,昨夜有两股敌军接近,其中一股数百人的敌军潜入城下,被罗蒙先生发现,蒯奇出城打了个突击,把他们打散了。另外一路向西而去,去向不明。”
“哦,”我看看几上地图,“元直,看来不出元皓兄所料啊!”
徐庶笑道:“让他们来吧,呵呵!主公你看,他们一定是通过龚家滩的水道攻击樊城,子绪和霍峻他们正在那里等着呢。”
“小兰,从水路去袭击樊城的是不是赵俨?”
“啊,主公,这个还不太清楚。”
徐庶道:“不用问,应该就是他和于禁去的。”
杜似兰讶道:“军师如何知晓?”
“襄阳的地形,曹军中他应该是最熟悉的一个。”徐庶看看我,一笑,“而且最近几日我反复瞧看,都没看见他和于禁的旗号。”
“有几天了?”
“三天。”
“那就没错了。”我心:“新式发明就是先进难敌啊,曹仁,赵俨,任你等作战部署如何机密,你们做梦也不到,居然有远瞩镜这种东西泄露了你们的天机。”
“呵呵,现在我们就等着,不知道子绪能不能见到自己的老朋友呢!”
“希望如此。一到了水里,曹家铁骑可就没有半分施展的余地了。”
杜似兰笑着对司马吟道:“说不定霍峻也能碰到自己的老朋友呢。”
司马吟没听明白:“谁?”
徐庶道:“你说孟达?嗯,也有可能。”
司马吟道:“哦,原来是那家伙。他也在军中么?”
杜似兰道:“前两天小玉说曾在军中混战时瞥见他一闪而过,最近都没看到。”
“哈哈,真是期待啊,希望两对老朋友都能见到。”我哈哈大笑。
杜似兰道:“主公,那我们先出去了。”
“你们去哪里啊?”
“我和兰姐去营中四处转转。”司马吟的脸忽然红了。
杜似兰淡淡扫他一眼,跟我说道:“晚上主公可否和我们一起吃饭?我把小玉他们也叫来。”
我同意:“好啊,今天心情不错,大家是该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
杜似兰和司马吟先走了。
回过头来,我问徐庶:“韩暨最近研究得如何了?”
徐庶道:“嗯,他最近正和铁挺他们日夜不停,对楼船做着最后的改进,霹雳砲恐怕要再等一等了。”
我点点头,道:“楼船啊,有点难。”
徐庶叹口气:“是啊,但楼船轮踏脆弱和容易搁浅终究是我水军最大的心病,这问题不解决,陆兄弟他们也不得瞑目啊!”
我道:“不过我对这事不报太大希望,楼船本来就不是浅水小沟里跑的东西。水军的问题,最后还是得拿钱来解决。”
徐庶看看我,道:“主公是说多买各种船舰,组成配置均衡的舰队?嗯,确是最完善的方案。”
我道:“元直,你跟他们说,弥补楼船的缺点,尽力而为便是,别把自己逼死,这边只要顶住了曹操,要多少钱都有的。霹雳砲的问题关系到我军未来的攻击力量,马上就要用的,希望大家能多费点心。”
徐庶恭恭敬敬道:“是,主公,我立刻把你的意思告知韩暨他们。”
我对他道:“晚上别走了,我跟小兰、玉儿都说好了,你把元皓也一起请过来,大家一块儿吃晚饭吧,等着樊城那边的好消息。”
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饭。
在座的,除了我和徐、田两位军师,还有杜似兰、司马吟、赵玉、宋定、魏延和蔡勋。
除了田丰年纪较大以外,其他都是年轻人,现在又刚打了胜仗,一起聚起来更是无拘无束,开心之极。三人围一几,分了三席,彼此其实都挨得很近,十分热闹,大家一边吃,一边说个不停。
赵玉叫嚷得最凶,把同席的司马吟和魏延教训得几乎都无言了。个帐里就听到他“呱几呱几”贼贼地笑声:“吃饭如战场,有三大诀要:第一,要一边教育对方一边迅速抢夺饭菜,所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也;第二是一定要练成吃说并用的快嘴,把对方教训服了的同时,肚子也吃饱了。”
魏延郁闷地看看桌上一只空空的菜盘,那本来是他最喜欢吃的红烧猪蹄,因为被赵玉一通胡说瞎扯侃晕了,再低头看时已经没了。
他身边一席上的宋定呆呆地问道:“第三是什么呢?”
赵玉瞟一眼正怒目而视,张牙欲噬的魏延:“笨蛋,最后当然是赶紧闪了,不然等着挨揍啊!”眼睛狡黠一转,惊道:“那是谁?”
魏延一回头。赵玉身体已离开坐席,从后帐门跑了。
空旷之地,只留下他得逞的奸笑声。
魏延情知上当,追之不及,气哼哼的不依不饶:“死小子,下次抓着你,非打得你屁股开花。”
司马吟低头一看,自己爱吃的白菜豆腐也已是盘上见底,不禁一呆。
我和徐、田两位军师及杜似兰、蔡勋等都笑了。
背对着我的杜似兰低声对我说:“小玉只有在主公跟前,才这么淘气啊!”
我心中温暖,点了点头。
这时,帐帘忽然一挑,魁梧的过千山匆匆进来,向我禀道:“主公,曹操有使来访。”
我一愣:“曹操的使者?”
徐庶和田丰互看一眼,徐庶道:“被元皓兄料到了。”
田丰叹了口气,脸上表情颇为复杂,既有得计的欣慰,又似有些心惊,缓缓道:“可是,真是不到,曹操居然来得这么快!”
我道:“北方他已在声势上落了下风,这边实打实的也没占着便宜,自然要急于求变,扳回先手了。”
徐庶和田丰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这一个月间北方传出许多惊人的消息,最令人震动的是,据说张燕和真金秘密进入邺城,和袁绍达成了合作意向。袁氏与黑山军尽释前嫌,袁绍推举张燕为骠骑大将军,真金为平西将军,两家强强联手,声浪冲天,势力之盛,顿时盖过风头正劲的曹操集团。
结盟不久,新任平西将军真金等分遣诸军,再度冲击河南诸郡的周边小城,虽然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