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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霸张口结舌。阿飞也暗暗心奇,问道:“曼成,依你之见,该如何?”
李典道:“依我之见,狼群对我军威胁极大,而且又伏在我军必经之路上。我军目前已无可能实施攻击汉昌城的计划,所以,应该放弃原定方案,立刻撤军邺城。”
他说话斩钉截铁,显然早已思量完成,胸有成竹。
乐进和夏侯霸都是诧异地盯着他。徐庶和鲁肃均:“奇怪啊!”
阿飞经过昨晚与鲁肃、徐庶二人一番畅谈之后,对擒捉袁尚也已不是很感兴趣了,听李典如此说,自然赞同,但又不冷了乐进和夏侯霸俩人的心,权衡一儿,拔出一根令箭,道:“这样吧,谦和仲权引三千军先行,多备火把、火箭之属,一有不对,立刻放火烧林,将那狼群烧死丫的。”
乐进和夏侯霸脸上顿时喜笑颜开,立刻站起,便要接令。
李典呼地站起来,大声道:“飞帅,此令万不可发。”
阿飞一迟疑,把手收回来。乐进大怒,转身喝道:“曼成,你干什么?飞帅之令,你也敢拦?”
李典道:“谦,我实有预感,汉昌城,我们恐怕是去不了了。”
乐进简直快被他气疯了,他二人虽然门第不同,但近两年来一直搭档联手,互相补充,十分相得。但现在李典的话,乐进却一句也听不懂。
夏侯霸问道:“李将军,莫非是主公有密令过来?”
李典、乐进虽在阿飞治下,为其佐将,但各率许多军马,却也有直接与曹操对话的权利,实际上算是本次联军变相的护军角色,所以夏侯霸有此一问。
李典见阿飞如电一般的目光扫射过来,知道自己若不说清楚,别说乐进、夏侯霸心中生隙,亦势必启阿飞之疑。
李典内心之中,一直对阿飞有一股佩服和惧怕混合的法。阿飞为人谦和,作风民主,指挥战斗更是出色,与李典以前合作过的夏侯渊、曹仁、曹洪等大将均不相同,相比之下,他更喜欢阿飞做自己的主将。但他总感觉,阿飞的身上,似乎被一团隐隐约约的雾气遮住,令他无论如何也看识不穿,看不透。
这感觉令他很不舒服,却无法摆脱。
他看着帐内众将,苦笑半晌,终于道:“诸位今日勿行,且候半日,如何?我料日落之前,必有变故。”
他自知此言难为众人接受,遂将求救的目光转向鲁肃。
鲁肃为飞之营执法司马,是阿飞直属部下的头号将领,平日与李典互相敬慕,二人私交甚好。
鲁肃沉吟一下,道:“李将军向有高见,言必有因,我素相知。飞帅,我欲与李将军单独相谈片刻,可以么?”
阿飞点点头。
鲁肃起身,拉李典出帐,道:“曼成,你可是有什么话,不能对大家公开说么?”
李典被他这么拉出来,甚感不妥,但知鲁肃性情,也不能怪他,只得道:“子敬,我实话告诉你吧,昨晚我得到许昌的消息,张绣和许禇两位将军的族人,正在收拾家私,准备搬家。”
鲁肃一呆:“搬家?他们要搬到哪里去?”
李典道:“唉,你也是我辈中人,难道就不到,那肯定是搬去邺城啊!”
鲁肃忽然醒悟:“不错,定是如此。”
李典叹道:“我急于返回邺城,向主公进言。但……这些话,我又不能与谦和飞帅讲。”
鲁肃点头。
和阿飞、乐进这些以个人身份出来奋斗的将领不同,他以前亦是淮南大族的宗主,与李典、张绣、许禇等在家族中的地位差不多,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李典这么着急返回,是希望抢在诸将之前向曹操表态,以取得家族在曹操集团中的有利地位。
他心中暗:“形势已很明确,曹操决意要把许都的豪门巨族,全都搬迁到邺城去。为什么要搬呢?也很明显,曹操心中,有自己的算盘,他是看中邺城的地势和风土了。嘿嘿!”暗暗冷笑两声,这情况早在自己料中。
“曼成,你的心情我很解,但你如何确定,丞相再发敕令,招我等返邺呢?”
李典无奈,只得说出最后的实话。他看看左近,低声道:“我昨晚同时得知,主公已决定,将在本月二十日举行一次巨型授勋封爵仪式,陛下的钦使,代尚书令荀军师已连夜出发赶赴邺城,现在,主公正分头紧急招回本次战役中的立功将领。”
鲁肃暗暗惊讶,李典身在千里之外,耳目竟能直达首府,真是没到。不过一,李氏身为曹家集团内的第一大族,拥众一万三千余口,有此能力,也不足为奇。
鲁肃点点头:“原来如此。”
李典压低声音道:“子敬,这封爵的消息,你万勿告知他人,我虽毫无他意,然若为奸小获知,必出事端。”
鲁肃明白,李典是怕曹操因此生疑,点一点头,道:“曼成放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岂能置你于险地。但是,若不分说,飞帅与谦他们如何释疑啊?”
李典道:“是啊,我就是因此为难,才来求助于你。”
鲁肃笑笑,在他耳旁嘀咕几句。
李典一怔:“这样行么?”
鲁肃道:“只有如此,才能说服众将。”
李典摇头:“唉,好吧。”
回到帐内,乐进正急得左右转圈,见鲁肃一人进来,急忙上来问:“曼成都跟你说了什么?他人呢?”
鲁肃笑了一下,不去他,走到阿飞身后,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飞兄就说且待曼成回来,再议。”
阿飞不明所以,点点头:“好,大家且安坐。等曼成回来,再细议此事。谦,你别转了,把我头都转昏了。”
夏侯霸道:“是啊,乐叔,先坐下来歇歇。”
乐进嗨的一声,一屁股坐下来。
阿飞不明白李典都跟鲁肃说了些什么,不过反正迟些自己都知道,便转转眼珠,决定岔个话题,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了半天,没出什么好由头,随手在怀里一摸,却摸到那柄短刀。顿时有了主意,伸手出来,扬起刀,道:“大家来看。”
众人一齐向他看去。
“你们猜猜,我手上这柄刀,是以何种材料打造而成?猜到者,赏钱一贯。你们就坐在原位,传看此刀,但不许拔出刃来看,否则算输。”
大家顿时来了精神。赏钱没人放在心上,不过闷来找乐,却是人人都愿意的。
乐进笑道:“飞帅,这么小的刀子,是为小菲儿打制的么?”
夏侯霸笑道:“飞帅不要告诉乐叔,他套话呢。”
乐进瞪夏侯霸一眼:“俺有那么赖皮么?”向阿飞道:“飞帅,俺先看。”
阿飞随手把刀扔给了他。乐进把那刀颠来倒去细查半天,摇一摇头:“俺看不出来,嗯,俺猜是金子打的。”
夏侯霸道:“乐叔,飞帅平日都把主公的赏金分给立功的诸将了,他可没那么多金子,打这么一把刀。”
乐进生气道:“给小菲儿打东西,当然要用最好的材料。飞帅要没金子,俺愿意贡献二十斤。”
夏侯霸抢着说道:“我就代小菲儿谢谢乐叔了。”
阿飞笑道:“怎么能让谦破费呢……”
乐进连连摇手:“小菲儿那孩子,俺看着就喜欢。要不是早许了冲儿公子,俺还替我家琳儿求飞帅一求呢!一些金子,值得什么。”
夏侯霸道:“呵呵,听说乐叔人生有四大目标,叫做打仗挣钱,养儿娶媳。娶媳该是头等大事,前三者不都是为最后娶媳妇做的准备嘛?哈哈,小侄看哪,不如等飞帅再得千金,乐叔你就着一千斤金子上门求亲,我飞帅一定同意的。”
乐进伸手欲打:“好你个仲权,俺家把底子都全翻出来,也不够一百斤,你要俺到哪里去找那么多金子?”
夏侯霸道:“那乐叔就趁现在赶紧多立功,多受赏,多些封户,多存些金子啊!反正飞帅第二个女儿现在还没生出来。”
乐进皱起眉,果然用心起来。
阿飞见情况不对,这么一绕,不又起来要捉袁尚的事了么?嗔怪地看夏侯霸一眼:“仲权,跑题了!谦已猜过,该你了。”
夏侯霸挠挠头,接过短刀,道:“这口刀拿在手里非常轻,应该不是金或铁制。刀鞘很是奇特艳丽,要配得上这刀鞘,除非是玉……又或者是银制?”
乐进不满道:“你别左右乱晃耍滑,好好猜。”
“啊,好罢,我猜是银刀。”
把刀递给徐庶。徐庶皱眉了半天,摇摇头,又把刀给鲁肃。
鲁肃心知阿飞用意,故意猜了许久,最后道:“我听说七宝刀亦是身不满尺,以西方五金之精打制,其身轻如浮木,但锋刃极锐,摧金断玉。莫非便是此物?”
“哦?”众人一齐惊哦一声。
阿飞明知道鲁肃在胡扯,笑着摇头:“七宝刀自董卓死后便下落不明,我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心中却一阵疑惑:“是啊,这是什么刀?”
受了道士张修三件东西,竹杖和经书一路上都拿出来观摩过,惟有这口刀因为太短,藏在怀里给忘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