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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信任也许是从他居然敢收留沮氏叔侄开始的。
我又了一下,时间不能再耽误了,若不能趁混乱救出王越,到明天之后,曹军大举入城,城中局势稳定下来,必然戒严大搜捕,那时根本就无法动弹了。
我毅然道:“好,就是如此。阿风,你留下来,照顾贵人。田烈,高杉,你们俩随我回去。”
田烈、高杉一齐答应。阿风愣了一下,才点一点头。
这一晚,又是不眠之夜。
十七、冰释前嫌
六、冰释前嫌
十二日清晨,时空机返回襄阳。
当我突然出现在我军大寨西门口之时,守门的都伯几乎呆住了。
“开门。”
“主……主公,您……您……”
“什么您您您的?快给我开门。”我正一肚子心事,急于去找徐庶他们,发现这新换的守将居然结巴,更是烦躁起来。
“禀……禀报主公,军师有令,深夜闭营,任何人都不得进出。”那都伯的话忽然间利索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腾的一下,我火就上来了。
你拦别人可以,竟敢连我也一起拦?
“小将张诚。”
“嗯,张诚,我知道你忠于职守,很好。但天色已亮,我有紧急公务,你先开开门。”
“主公,军师有令,擅开营门者,斩。”
这话差点把我给气晕过去:“大胆,你不开门,我先斩了你!”
张诚给我顶回来:“没有军师的命令,主公即使杀了小将,小将也不敢开门。”
“哪个军师的命令?”我咆哮起来。
“是两位军师和我的命令。”一个清凉的声音忽然远远传过来。
我一怔:“小兰?”
过了一儿,寨门一开,杜似兰慢慢走了出来,身后两位红衣靓女,乃是小芳、小芹。
她站在寨门之前,定定地看着我:“是我建议徐军师和田军师下达的这道命令。这西寨门的前守将都伯李景,私纵主公离开,昨日已被我依军法从事,斩首示众。主公你可抬头看看。”
我仰头一看,果然,寨门上高悬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小兰手好辣,这人死得真冤!”
杜似兰道:“所以,主公你纵然如何威胁逼诱,张诚他都不给你开门的。”
我点点头,杜似兰这是恨我不辞而别啊!道:“兰妹,你……”
杜似兰打断我道:“主公,军中无私人。请勿如此称呼。”
唉,我忍!
“杜营主,昨日私自出营,确是我的不对。不过,我已将功补罪,你看我带了谁回来?”
杜似兰往我身后瞧瞧:“阿袖?”
桓袖从我身后跑出来,道:“杜姐姐,是我呀!”
杜似兰淡淡道:“桓袖姑娘,且慢。”
桓袖却不她那套,走上前去拉着她衣袖说东说西,赞她衣服如何鲜艳,又夸她容貌如何美丽。听得我都奇怪,不过仔细看看,还真是如此,微明的天色和身后的红装,把一身黑色战袍的杜似兰衬托得分外冷俏。
杜似兰被阿袖一阵瞎缠,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口气也恢复了正常。
“主公,你一日一夜不在,不知去了何处?田公和杜长史亲自带人出去寻找,现在都尚未归来。”
我低下头,叹口气。妹妹,昨天我也看到你了!唉,都是我不好,要去招惹那死黄瓜。
杜似兰轻轻搂着阿袖,道:“主公,你在哪里遇到阿袖的?”
我身后一人忽道:“你这女娃,婆婆妈妈的,快让开路,徐庶在哪里?”
杜似兰扫他一眼,问道:“阁下何人?”
我道:“兰妹,他便是大汉剑师王越王大侠。”
王越那是献帝的剑道之师,称为大汉剑师,正是恰当。
杜似兰一怔之下,顿时转嗔为喜:“原来您就是主公和军师常常起的王大剑师。”看一看我,似乎有些歉意,道:“主公,既有贵客,那赶快请进。小芳,快去请徐军师。”
小芳答应一声,转身急去。
杜似兰又冲小芹使个眼色,小芹意,转身也跟着进去,安排饮食住宿等事。
我道:“王兄,且先到小弟帐中稍坐吧?”
王越皱眉看一眼杜似兰,点了点头。
※※※
一个时辰之后,田丰和杜袭都回来了。
各营的主将副将几乎也都到了,包括蒯奇、过千山和阿昌这仨伤号。
眼见大家都这么关心我,我心里愧疚万分,很是不安,深切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作为一军之主,身上实在有着太多的重担。”
杜似兰帮着我向众人解释,大家听说我是去接王越和桓袖,都不约而同地低低“哦”了一声,然后全都微笑,如释重负。
桓袖那是未来的主母之一,自然需要主公自己亲去迎接的。
至于王越,当然是主公不放心桓小姐安全,托他专程护送了。
事实上就连杜似兰心中也都大半做如此,所以她看着众将的笑容,一则松下口气,二则却也暗暗感到不是滋味。
但她立刻就到:“我早已答应飞哥,凭他迎娶。事到临头,却恁地如此不济?”
热闹一阵之后,诸将各自散去。
我四下看看,问道:“元直何在?”
徐庶是军师,我不在,他就自动接管所有军权,怎么大家都来了,他却不见人影?
田丰坐在一边,哼了一声,却不回答。
杜似兰和杜袭互相对看一眼,又都把脸别过一旁。
我把目光转到杜似兰身后的那俊俏的红衣女将:“小芳,你去请军师,怎么现在都没请到?”
小芳道:“啊,主公,这……”看一眼杜似兰,欲言又止。
我又去看杜似兰。
“元直病了么?”
杜似兰道:“主公,军师他没病。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点发急,“小兰,军师到底怎么了?”
杜似兰求援地看向田丰。
田丰一顿手中拐杖,道:“还问什么?元直昨夜大醉,目下正在昏睡之中。”
徐庶喝醉了?
我脑中现出徐庶那精明强干的脸庞,不能置信地摇一摇头。
徐庶也喝醉酒?
徐庶为人豪爽,年轻时曾为游侠,遇到意气相投之辈免不了偶尔也喝上两口,相共一乐。但我自在许都与他结识之后,从未见他醉过一次。尤其来到长沙,担任我军军师这近一年来,他更是以身作则,滴酒不沾。
我看向杜似兰和杜袭。
二杜都长长叹了口气,表示田丰说得不错。
我站起身来,对诸人道:“你们且陪王兄宽坐,我去看看元直。”
杜似兰道:“我陪主公前去吧?”
我摇一摇头:“小兰,你也不要去。”
我语气很坚定,杜似兰一听便知,道:“是。”
王越横眼看看田丰和杜似兰,皱一皱眉,道:“我也很久没见着元直了,让我陪主公同去,阿袖妹子,你在此和大家聊聊。”
田丰等一齐抬头看他,大为诧异。桓袖也瞪大眼睛瞅他。
我感激地看他一眼,道:“也好。”
出了大帐,我低声道:“多谢王兄。”
王越低声道:“你不用谢我。我已清楚了,陛下已去,娘娘却在。我在此保护娘娘,也是一样。如此自当尊你为主,以正名份。”
我点点头,虽然我救下王越,但其实并没指望他感激之下效忠于我。这人名扬天下,乃是天下游侠的宗师祖宗,眼光高得很,入为帝王师,出则蓬莱人!拿我当朋友已经很给面子了。
今天他能这么低头称我一声主公,那不过是非常时刻下的选择。
王越扫了四下一眼,又道:“我看你部下这些人,似乎都有不臣之意,飞兄且要仔细应对。”
我苦笑一声,这家伙眼光也太敏锐了些,我是熟悉各人脾气,才略略知道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这群人,现在都不像以往那么尊敬我了。
就因为我私自出去过一天一夜?
暗暗有点恼火,我自己就不能有一点点私人空间了?
到了徐庶帐外,一名卫士拦住去路,说军师吩咐,任何人不许入内。
我勃然大怒,盯着这大胆的家伙。
王越跨上几步,把我拦在身后,指着我问他:“兄弟,你知道他是谁么?”
那卫士看上去十岁,个子不高,所以脸往上翘,斜眼看着我们,神色十分傲慢,道:“不管他是谁,没有军师手令,都不能进去。”
王越心你很狂妄啊!伸手按住他肩,轻轻一推:“闪开去。”
那卫士双目骤然圆睁,显是急运气与他相抗。
王越一推没推动,心中倒是惊讶:“飞兄军中,果然藏龙卧虎,这么个小小卫士,也能经得我一推。”
他这一推看似轻巧无力,却是他近年精研武有所突破后的成就,除了他本身将近三成的功力,还有一个缠丝变劲的技巧,就算武功不弱的徐庶,当日在许都,也不敢硬接他这一推。这卫士小小年纪,不到竟有一抗之力。
王越欲试对方深浅,当即力加一分。
那卫士脸色顿时涨红。王越暗:“还以为你真有多牛,看来也不过如此。”
忽听那卫士叫道:“大哥,快来帮我!”
王越吃了一惊,对他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