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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就算听很多人说桂阳赵范的寡嫂有天姿国色,我也一笑置之,不予。
发布与我何干?
发布可是今天情况有点不对。
发布胸中只觉欲焰熊熊,开始大肆燃烧起来。
发布一年未近女色压榨而成的“炸弹”,终于被杜似兰引爆了。
发布我脱了外衣,默运内息,周游全身,清凉的真气沿途浇灌着那热热的经脉和鲜血。
发布我几乎是享受着这种冷热水火的交融。
发布一个大周天,然后又是一个小周天。
发布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柱,内心之中,却慢慢变得非常安宁。
发布我还是正常人!我没有变态!
发布我惬意无比地道。
发布几声雷鸣,混合着电闪,从空中骤然而来。
发布接着呼呼拉拉的狂风胡乱地卷了过来,摇撼着我军的营寨。
发布帐外有人在大喊着:“保护辎重,小心走水。”
发布是杜袭的声音。
发布我慢慢站起身来,脱去湿漉漉的内衣,换了一套干净的,然后走到帐门口,撩开帐,向天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天竟已是漆黑一团,空中布满了乌云,厚重得令咄咄的闪电也无法撕裂,巨雷在低低的云层中滚过,一个猛烈的霹雳之后,大雨铺天盖地地倾泻下来。
发布不一儿大粒的雨点已经溅到我的脸上。
发布这雨下得还真够大的。
发布我收了帐子,转回头来,却忽然一怔。
发布一个身形苗条,面容俏丽的女子站在帐中,微笑着看我。
发布“飞帅,你好。”
发布我身体骤然僵住。
发布终于来了!
发布就在这风雨交加的日子里,你终于来了。
发布
十四、超级黄瓜(下)
襄阳拨给我的军马,上午陆续到达我的营地。
需要安排的新来将士有一万好几千人,把我和杜袭、杜似兰给忙坏了,光是各营的中高级军官来拜见长官一项,就烦了我一个多时辰。
徐庶连日操劳过度,精力不济,中途告假回帐稍歇。田丰则干脆躲起来,不愿见我。
我知道,两位军师的心情都不是特别愉快。要不以徐庶素来的健壮,别说一晚,十晚不睡他也不像现在这般憔悴。
算了,我别添堵了,自己多加点班好了。
事情虽然多,其实也没什么是需要我亲自动手去干的。只是两位军师都不在,有我坐镇着,大家心里都感觉踏实。
还好有杜似兰和杜袭二人在,杜袭对昨晚的事基本一无所知,兢兢业业,毫不怠工。杜似兰则心有所属,更是卖力。
中午时,营中需要我参与处的事情基本都处完毕。
和二杜一起吃完午饭,我站起道:“军中的事就烦劳你们两位了,我先回去休息一儿。”
杜袭起身道:“恭送主公。”
杜似兰似乎说什么,但忍了一忍,终于没有说。
到帐门口,我看杜似兰一眼,随意说了几句废话,暗示她不用心急,有的是时间。
杜似兰霁然而喜。
回到自己的主帐,我松了口气,倒在榻上仔细思量,日后该当如何是好?
昨晚虽然一夜繁乱,不过后来在杜似兰帐里那两个时辰睡得很好,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困。
翻来覆去了半天,没有任何结果。只是道:“反正已经这样了,多也没有用。能在这里多呆一天是一天,回去后要怎么惩罚,那都是以后的事,不管了。”
定这个道,我翻身而起,卸了外甲,潜身出帐,向西寨门走去。
一路小心,没有撞上军中要,到了西门,令守寨的都伯打开寨门,出去之前,吩咐他不得将我的行踪告知任何人。
那都伯见是主公说话,自然不敢有半个不字,诺诺而应。
出门之后,我直奔东北的松林。
那松林离大寨有五里多路,不一儿就到了林外。
昨晚一场大雨泥泞,地上的脚印清晰可见,我分辨了一儿,确认只有白风一人的痕迹,心中暗惊:“那段家的小子,难道一直都没有落过地?”
仔细观察倾听片刻,确信此时再没有其他人,悄悄入林。
循着白风浅浅的脚印,不一儿来到两株巨松之前。
首先找到那两只已被属下诸人反复描绘过的粉色软鞭,我拣了起来,上下端详,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是特制的电鞭,难怪如此。”
看那把手上的刻度,电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
虽然如此,这东西也不是好玩的。
我小心翼翼地检查开关,把按钮给关闭了,卷好收到身后的囊里。
等白风恢复了,再还给她便是。
蹲下身体在地上扫描许久,又站起身四下张望半天,觉得奇怪:“按说她的脚印最后在这里消失,时空机器应该就在附近,为什么看不到呢?”
我看看脚印的方位,推测着,慢慢来到对面不远处一株巨大的松树前。
“脚印正对的方向,就是这株巨树,难道时空机藏在树上?”
我衣服,正在是不是爬到树上看看。
那棵大树的树身上忽然发出几道细细的黄色光柱,交叉着在我身体上扫视。
我吃了一惊,瞠目看着树。
这棵树就是时空机器?
过了一儿,那光柱消失,接着树内发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身份确认完毕。旅游者,你可以进来了。”
这声音干净清爽,充满青春男人的活力。
我后退几步,浑身一激灵。
一年来多次的大战苦战,已使我无论面对任何险境、任何敌人都能毫不动容。
但这个声音却使我心惊肉跳。
虽然他说话很是悦耳动听,对我而言却无疑胜似催命夺魂之音。
原来白风还有同伴!
“快进来吧,你的位置早已准备就绪。”
看来真是时空机器了。
我张皇而顾,问道:“啊,怎么进去?”
“门开着,你直接进来啊!”
“门开着?我怎么看不到?”我迟疑地看着树身,怎么也看不到有什么门。
“笨蛋,你当然看不到。你只要迈一步,就进来了。”
“喂,你怎么骂人啊?”
“啊……对不起,我骂白菜习惯了。”
“白菜?”
“是啊,你见到她了么?”
难道是说白风?我心念电闪,支支吾吾:“啊……”
怎么说?说见着了,被我手下给抓住迷晕了?找死啊?可是说没见着,我又怎么找来的呢?
“你先进来再说。现在机里没人,别让这边的人发现就不好办了。”
“没人?那你是谁?”我一边问着,一边迈上几步,最后一步略微有点迟疑,因为再迈出去就碰着树了。
“我?我当然是黄瓜了。”那人不耐烦道,“对,就是这样,迈进来。对了,再走一步。”
“忽哧”一声轻响,我踩到了实地,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巨树的体内。
吃了一惊的同时,我的头也钻了进去。
“啊,时空机器是隐形的。”我醒悟过来。
“答错了!是隐形加变形,单纯隐形的时空接送机已经淘汰啦!”
确实,这和我前几次坐的机器不太一样。
我四下打量,机舱还真不小,四个非常舒服的高级躺椅分为两排两列,前后排、左右列之间都隔得比较开,两列中间是个宽度在两尺左右的短小过道,我现在就站在过道上。
就听黄瓜说道:“进来,到这边来。”
我分辨声音,是从右边传出来的。
“还怎么过去啊?这边是机壁啊!”
“你个笨蛋……啊,等等。”悦耳的音乐忽然响了起来,那黄瓜似乎低低咳嗽了两声。
右边的机壁上忽然裂开一个椭圆形的大洞,很大,足够一个身材超过两米的人通过。
是一个通道。
原来侧面里面还有一个小舱。
通道就两步路,我迈步钻了过去。
这个舱比较小,却也分成了两个空间。
里面,也就是右边那半格,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小型驾驶室,宽近两尺,半人多高的环形黑色平台上,仪表闪烁着微弱的各色光芒;平台上方是一个配套的环状立体屏幕,显示着这森林里角角落落、一草一木的情况,基本和人肉眼中所见的世界同步,只不过更加清晰一些,平台后是一个豪华标准的时空座椅。
我这边的半格,是一张宽大的沙发躺椅,那椅子的造型和外面大间里的躺椅相仿,但更宽大加长了一些,撑起是椅,放倒就是张很舒服的床。
“黄瓜。”
我用膝盖顶顶那沙发床,试探着叫了一声。
床一动不动,大概是固定的。
“别乱碰乱动。”立体屏幕上忽然出现一个英俊的男子形象,伸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就是人称‘金舌银牙,眉刀目剑’的超级英俊禽兽级美男子——黄瓜,阿飞,你好。”
我一呆。
“啊……黄瓜你好,你认得我?”
“资料里那么齐全,我怎么不认得?”
“你在哪里?”
“我就在这里啊!”
“啊?”
我四下乱看,道:“这时空机好大啊!”
“那当然,一次可以接送五个人呢,比以前的旧机器增加了一倍。”
“五个人?”我算了一算,那就是这架时空机,实际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