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郎确实是个少见的天才,无论文武都是极具天赋。我们兄弟中真正能够秉承了父亲您英明神武的,可能也只有三郎了!”秀清小声但恭谨地回答到。
“哦……”我侧目看了他一眼,从这话里听出了点儿什么。“是不是英明神武我想我比你们几个更有发言权,你们也没有必要什么都跟我学。将来你们兄弟几个能够齐心协力守住这份家业便好,很多事情不必想得那么仔细!”
“是!”秀清答应了一声。
“你也去挑匹马练练,这些马至少卖相是不错的!”我笑着转移了话题,有些话是不能够说得太透彻的。
秀清因为身体的原因,在骑马、剑术这样方面的学习一直差强人意,以致现在在某些方面还赶不上虎千代。不过我倒是并不认为这算是多么大的问题,毕竟这对他们这个年纪的大名继承人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能保持健康就好。
这里的马虽然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但是有那么十来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是以平稳为第一保证,速度已经是提不上去了。
虎千代眼下骑得就是这样一匹马,所以我也不必为秀清担心。
“那儿臣也就试试!”秀清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这孩子的顾虑有些多,不知道是不是多少受了他母亲的影响。不过也就是这些年莺才表现出一定这方面的倾向,当年我们初见时她可不是这个样子。我把注意力又投向了木栏里,此时里面的虎千代已经骑了大约15分钟了。
虎千代所乘的这匹青骢马是安达卢西亚马和蒙古马的混血,兼具了强健的爆发力和适应寒冷气候的体魄,只是在长途耐力方面没有把母系祖先的优秀传统完全继承下来,不过也说得过去了。因为是圆形围栏的关系,所以速度一直不是很快,不过也正是这种速度最能体现骑士和马配合的优雅。
虎千代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小的汗珠,即便是初冬的季节在这样的晴朗晌午还是说不上冷,加上身上穿着足够的衣服,他开始觉得有些“燥”了。
突然,虎千代向内侧一带缰绳来到了围栏的中央,然后身子一伏双腿一磕向前冲去。他终于忍耐不住表现欲造成的诱惑,居然想要纵马跃过围栏。
“停!”我意识到后立刻大喊了一声。
木栏的最高一层约有一米二左右,方圆直径约有十五米,即便是按稍稍靠后一些计算,助跑距离最多也就是九到十米的样子。就青骢马本身的素质来讲,这样的高度是可以跳得过去的,不过眼下的助跑距离未免短了一些,而且命令又与平时训练形成的习惯有些相左。
“砰!”就在这种犹犹豫豫中,青骢马的下颈部撞在了木栏上,迟迟抬起的前腿没能跨过最高处的栏杆,估计我的那声呼喝也没能起到好作用。虎千代一头从马的颈畔栽了下来,堪堪落在了木栏旁。
我只觉的脑袋嗡了一声,三下两下翻过木栏跑了过去。
“我没事……没事!”一群人围上去的时候虎千代已经自己翻了个身,支撑着想要爬起来,脸上青了一块而且呲牙咧嘴,但还强笑着想要表示自己的坚强。因为速度不高他的身体没有撞上木栏,而且也万幸没有被马蹄踩到。
“立刻送回房间去,把医生请来!”虽然看起来没事但并不能表示没有脑震荡一类的内伤,我让侍卫抬着起虎千代送走了。
“属下该死!属下罪该万死!”马厩的总管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着头,嘴里一连声地请着罪。坚实的黄土根本磕不出声音,但是没几下已经沾染上了一块红色。“属下万死不足以赎其罪,情愿剖腹以谢主公!”
我此刻真的很生气,恨不得真的杀掉某个人才好。但是我也知道,这件事并不能怪罪马厩总管,完全是儿子淘气的原因。“你……算了!”站在那里脸色变换半天,终于甩出这样一句话转身走开去。
现在我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直接回到了书房,可是一时却怎么也平复不了情绪,只是坐在那里发楞。
20、父子君臣(下)
蝶来到书房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但是对着那些堆积如山的情况通报也没多少兴趣。
房间里有一只巨大的青花瓷缸,直径二尺八寸是真正的宣德官窑精品。在缸里深约一尺二寸的水里有五条花团锦簇的鲤鱼在悠闲慵懒地游戈着,不时地把嘴贴近水面,吐出几个大小不等的气泡。我就坐在鱼缸的边上,虽说眼睛盯着水面,但焦距却总是不时地发虚。
“主公!”蝶靠近我的身后轻轻地叫到。“夫人已经亲自检查过三郎殿下的伤势,只有两处皮外伤而且已经上过了药,请主公不必担心!”
“这就好……”我点了点头长嘘了一口气,心情缓缓地又舒解了些。仙芝既是一名高明的医生又是母亲,既然亲自查看过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过了好半天,我才注意到蝶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是有一件……”听到我的话蝶的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垂下眼帘避开了我的目光。
“怎么!夫人还有什么别的话吗?”看她这副样子我的心里猛地一揪,难道虎千代真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臣妾……臣妾有件事要请主公示下!”蝶摇了摇头,用仿佛怕人听到的小声说道:“是有关于我们蜃千夜一族的事情,需要主公作出决定!”
“吁……”我的心重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目光再次转向那只鱼缸,而鲤鱼也依旧在里面悠游着。“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从一只黑漆盒子里抓出一把鱼食,细细地洒向水面。
“我很久以前曾经向主公禀报过,我们蜃千夜一族虽然是效忠于某一个家族,但针对于某一个人来讲,却又只有一个主人!”蝶的语气流畅了一些,但是依旧没有抬起头来看我。“蜃千夜一族每代只有三人,这既是千年的传统。又是我们这一门的技艺特点所觉定的,从千年之前的宫廷内府到后来的新田家,一直就是这样传承了下来。自从失去主公后我们蜃千夜一族就像在黑夜里看不见方向的航船,直到再次遇到了主公您。所以本代我们姐妹三人均是深感主公大恩,即便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你们地忠诚我是知道的!”我点了点头。这话原本是可以不直接说出来的,可此刻还是说出来的好。
蜃千夜一族和别的家臣尤其是忍者比起来,是个非常特殊的例子,她们没有自己的立场。仅是身为主人我的一个附属品。如果一定要说她们有什么目地的话,那也可以勉强解释为一种理念,这一点上倒是和岛胜猛或山中鹿之介有些相似,只不过她们的理念固化成了我这个主公,所以说这种没有是非观念的执着更加会令我信任。
“为了蜃千夜一族能够永远地为诸星家效忠,臣妾想请主公恩准我们开始选择弟子!”蝶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本族技艺古怪,合适的弟子非常难找。另外为了毫无羁绊,又必须找身世单纯的孤儿。即便是有幸找到了符合这些条件的女孩子,一对一传授至少也需要10年之功。所以虽然主公现在春秋正盛。但是我们现在也该为少主的未来作出筹备了!”
“你们培养一个弟子。还真是不容易啊!”我不知不觉被她说的事情所吸引,心思却也不似刚才郁闷。
“大部分忍流要培养出一个优秀传人都很难,不然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忍众而下忍的比例却极少了。只是相比起来蜃千夜一族就更难了!”蝶马上又补充道:“不过我们这毕竟只是微末伎俩,和主公翻覆乾坤地伟业实在不可以同日而语……”
“好了!和我说话用不着这个,你们只管去寻找培养弟子好了!”听恭维从她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有些好笑,她地希望确实也很正常。
就像我时刻要考虑诸星家的未来一样,作为这一代蜃千夜一族的掌门她必然要考虑门派地传承。
“您……您真的确定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到。
“是,我确定了!”我虽然回答着但注意力却已经转开了,考虑着是不是要在这间屋子里再多摆上几个鱼缸。不知道是不是忍者都是这样,她未免有些过于谨小慎微了。
“您……真的……真的是确定了吗?”没想到她居然又问了一遍。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回我听出了些什么,因而目光转向了她并且变得严厉。
“是在很久以前,曾经在我们蜃千夜一族中发生过一件事情!”蝶的声音到这时反而镇定了下来。因为低垂着头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大约在三百五十年前,我们蜃千夜一族已经服侍了新田家很长一段时间。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不知怎么当时的新田当主突然改变了已经确立了很久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