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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显得很忙碌,一点儿也没个安定平稳的气氛。
“这是谁啊?”我在经过内城城门的时候一不小心,险些被上面掉下的几滴鲜血沾到身上。抬头一看,原来在门楣的横梁上挂着两颗人头。
“这是前来觐见主公的小山田信茂父子,在一个时辰前被主公命令斩首了!”
“这样的无义小人,也正是该有这样的下场!”我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微微一动,织田信长心里想到地并不会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但这却可以看作是
一种姿态。也许我的那个建议这时提出就正是时候。
“你来了,快进来看看!”织田信长见我时居然是在一个大储藏室里,看见我站在门口立刻点手让我进去。“看见了吧!这些就是武田家的珍藏,甚至
还有武田信玄真正用过的东西。真没想到甲斐的山猴子也会有这么多的储备,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们呢!”说着他又弯腰揭开了一只大箱子的盖子,欣
喜的拨拉着里面的东西。
“不愧是传续数百年地源氏名门,还真是不同凡响啊!”顺着他地意思我赞叹了一句,也用转身四处欣赏了起来。
武田家的藏品主要以武士用品为主,真正意义上的财宝相当少,如果不是当年马场信房在骏府地那把大火。说不定东西倒是能丰富不少。其实这里真正
最有意义的。就是武田信玄的那身盔甲和军扇、佩刀,以及立在其后面的金丝绣武田菱帅旗,出于名人效应武田信玄已经把他先辈们的光辉都淹没了。
“主公。不知会议什么时候开啊?”我看着一柄快要断了的长枪问到。
“这次不开会,你们把自己现在控制的区域控制好就行了!”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好像还在鼓捣着什么。“让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每人挑一件纪念
品。光秀和一益都拿走了,你现在也挑一件吧!”
“什么?”我愕然的扭回了头,有种被耍了感觉。
就为这么点小事居然把统兵大员都叫回来,这简直是开玩笑!不过看了织田信长的表情,那明明并不是在开玩笑。“那……明智和沌川殿下都选地是什
么?”既然看不明白,我就试探着问到。
“他们啊……光秀拿的是茶具,一益选的是把肋差!”织田信长很随意的说到。不过微微下撇的嘴角却泄漏了他心中的不屑。
“我明白了!”我的心中霍然开朗,原来是织田信长在用另一种方式发泄着对武田信玄极度畏惧而产生的自卑。他不想把武田信玄的威势再作为一块石
头压在心上,而是要打碎这块“石头”分散到个人地手里,让每个人都看得见、摸的着。对于能够时刻都能看得清清赞楚的东西,谁还会在心里产生畏
惧呢?“我就要这个吧!”我向墙边一指。
“这个?”织田信长反问了一句,眼睛中闪起了异彩。
我走到武田信玄的那身铠甲前,伸手摘下了挂在最上面的那顶白牦尾金盔。“您看我戴着怎么样?”我把头盔戴在头上扣好护带,还冲着他晃了晃脑袋
。
“哈、哈、哈……”织田信长向后一跳坐在了一个大箱子上,哈哈笑着对我说道:“看盔甲武田信玄应该是比你高不少。却原来脑袋长得差不多大,不
错、不错,你戴着非常合适!”
“既然是没什么大事,那么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我也找了一只盖着的箱子坐了下来,并且把摘下的头盔随手夹在了腋下。通常
我是不会如此不拘小节的,今天这样作只是为了迎合织田信长。
“该做得你自己都知道,总不见得什么都得我过问!”织田信长果然显得很满意,姿态更加放荡形骸。“信浓东部的边界怎么样了,不会让北条家占我
的便宜吧!”
“那怎么会呢!”我急忙保证到。“现在靠近武藏的边界已经完全稳定,这里的北条军并没有什么异状。虽然还有几个不识时务的小子闹事,但我来时
已经做了安排。这次有个叫弥津直兴的人,对于我军平定小县地区出力很大,希望主公能够给予奖赏!”
“这个人能够在边缘地带独当一面吗?”织田信长从边上抽出一把短刀,用刀尖剔起了指甲。
“这恐怕不行,而且北条家看重的也不会是这里!”我虽然想要提携弥津直兴,但是却不能替他做这样的保证。“小县和佐久地区本身情况也很复杂,
有这样一个人在会比较利于管理,如果主公能够栽培一下,他一定会感恩戴德的!”
“那我就不出面了,交给即将上任的关东管领来办吧!”织田信长轻轻地摇了摇头,注意力依旧专注于在指甲里滑动的刀尖上。
“是!”在这个问题上我没有多问,不过我估计现在他自己也没有肯定人选。
“那你认为未来几年的北条家,会把注意力主要放在哪儿呢?”片刻的沉默后织田信长问到,语气已经恢复到了完全的严肃。
“北条数代致力于整个关东,所以上野的位置显得尤为重要!”我抬眼看了看他,他面无表情地示意我继续说下去。“上野是枢纽关东的大国,而且遥
望北陆和东北,北条家未来若想放眼天下,为臣以为首要于此。而且臣认为本家最好的办法,是既不要过度刺激北条家,也不要让他们轻易得手,还是
找一个‘缓冲’的好!”说到这里我住了嘴,实际上最后一句已经有些过份了。
“那你认为谁是这个合适的人选呢?”好在织田信长好像并没有见怪,继续不紧不慢地问到。
“臣认为这个合适的人选就是真田昌幸,从各方面考虑唯有他们可以胜任!”我的语气轻松可鬓角却微微渗出了汗迹,这已经是关键时刻了。“据臣所
知真田昌幸灵活但不失忠义,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能够认清形势。最主要的是自真田幸隆起就和北条家有仇,被他们寝返的可能性极小。现在原属甲信
的名将已经不多了,能够信任的……”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织田信长也不可能放松一个与武田家有有姻亲关系的人。
“他有对抗北条家的能力吗?”织田信长想了一会后问到。
“正面抗拒不足,捣乱则足以!”我的心渐渐松弛了下来,织田信长既然这么问就应该没有问题了。“只是为了能够使势力平衡些,您是否可以考虑在
招降他们的时候……”
“适当增加他们的领地吗?”织田信长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拿着那把刀冲我比划了两下。“依你的意思该是多少,不过想着不要太过分!”
“他们现在的领地是5万石,您看增加到15万……”
“不可能!最多到10万石!”织田信长一口回绝,并且说得斩钉截铁。“我只是想要他作个前线的缓冲,并不是让他们来当屏障。有10万石就足够了,
这件事你就去办吧!”
“那臣就照主公的意思去筹划了!”我一般性地应了一声,能够有这样的结果就很好了。不过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还是问道:“那您看关于人质的问
题……”
“你自己看着办吧!”织田信长并没有当作一回事。
33、浅草夜话(一)
'
又是一个空气中飘动着潮湿味道的夜晚,又是在山林间的一次行军,只是这次的规模要小很多,随行的不过就是五百余卫队近侍。我还真是命苦,才从
新府城回来就开始巡视信浓东部山区的地方,因为这个区域的道路很迂折,所以我的行程也是有些混乱。
山县家和土屋家覆灭了,随着他们的故主与信念一起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大多数小县和佐久的豪族们参与了这一行动,
尽管提供的力量大多是极为微小的。这就行了!只要有个明确的态度就行,我并不会太为难他们。与武田家的感情不可能在一朝一夕消除,但只要知道
自己该作什么也就行了。
五百人的队伍不可能有多长,前锋停下的时候那座寺院我已经看得非常清楚。引队的伊木半七与和尚的对话从十几丈外隐隐传来,一切情况看起来都很
正常。
“小僧迎候予州殿下大驾!”一个四十多岁的和尚被带到了我的面前,看样子是这里的主持。“接到消息后鄙寺就作了一应准备,但偏僻之处难有什么
侍奉。请殿下移驾寺内,先用些茶点!”
四周一切正常,早先来侦察的忍者也在暗处发来了安全的信息。“一些俗务,打扰大师的清净了!”我推鞍跳下战马,仙鲤丸和新八郎已经来到了我的
身后,我们一起随着和尚向寺里走去。
“能接待殿下是鄙寺的荣幸,只是实在简慢了!”和尚穿过士兵组成的“胡同”当先领路,并没有任何胆怯和委琐的神情,看样子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
寺院虽然古旧却并不算破败,七八栋房舍立得倒还安稳。在进入大门前我仰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