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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堀秀政想也不想就信心十足的回答到。“我想凭殿下的谨慎作风定已反复核查过,此次淡路海贼只是小股骚扰而非有备而来。就算村民所报敌军人数有误,至多会来五百人也就顶天了!我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不但有两百马队还持有大量铁炮,怎么看都没有失败的可能!”
“你说得不错,一般情况下即便如此依然需要保持足够谨慎,阵前饮酒更是绝对要不得的……”我想了想怎么把心中的政治和心理因素表达出来,最后还是决定有话直说。“对于水木那些人我不但要给他们留下跟着我就会飞黄腾达、发财享乐的印象,另外还要借助他们的手来完成一些我们不方便作的事情。毕竟我们是一些正规部队,做事要注意影响。我并不希望把这些海贼斩尽杀绝,这样纵然简单但效果却不好。我希望这场战斗要残酷但不死太多人,活着的人可以把他们见到的事情传回去。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来看,那些乡野武士一旦喝酒到了兴奋的程度……”
“殿下,我明白了!”堀秀政不愧为一名优秀的将领,立刻领会了我的意图。
“当然,这在你应该不算什么难事!”我又和他闲聊了几句,出去的人陆陆续续的返了回来。不一会儿,村长和与八郎把饭菜也准备好了。
“殿下,实在抱歉!这个季节只能捕到章鱼和黑棘鱼了……”村长因饭食的简陋显得极为紧张,显然在刚才他已经了解我是谁并且自己话语的“冒犯”之处了。
“没什么,这就挺好!”我“满意”地连连点头,这样作只是为了让他安心些。“对了,这间教堂的神父我怎么没见到?”我这时才想起这个早该问的问题。
“就是小民!”出乎意料回答我的居然就是与八郎。
“你?是你在这里传教?”我诧异的发现他和我观念中身穿黑袍的神父们差距甚大。“原来你不是一般的教民,说说是怎么作起来的?”我对他的成长历程饶有兴味。
“回禀殿下,十年前在家乡我就加入了教会!但当时的想法非常简单,仅仅是想在主的庇佑下过上更好的生活,并且将来在极乐的天国能有一席之地……”说着说着与八郎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幸福的“光辉”。“直到三年前来这里的那艘船上,我遇到了指引我一生方向的导师——佛罗伊斯教士,从他的教诲里我才认清了自己的卑微与渺小,而在天之父的仁慈与博爱。从那时起我就立志在日本传播我主的福音,愿圣光早日驱散所有黑暗!”
“所以你就在这里建了教堂,作了神父?”我在感叹他“病”得不轻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他卓然的成绩,而且也看到了几个武士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教堂是大家合力建造的,我本人也没有成为一名神父的资格!”与八郎在这件事上倒是显得很谦虚。“当然,那是我最高的理想!成为一名牧人,引领我主迷途的羔羊!”
“如果我给你们一定帮助,那么在今后你们是否能够自己保护自己呢?”我不知道以这座教堂为中心已经辐射了多大的地区和多少人,就目前来看可以发展成正统管理秩序的一种有益补充。“要知道从平民分布的区域上考虑,我不可能给每个这样的村庄都派上一支正规部队,很多事情最终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主教导我们:不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进行杀戮!”听到我的这句话时与八郎的表情诚惶诚恐。
“即便是教皇也会册封铲除邪恶的骑士,在日本没有实力强大的诸侯保护,任何一种宗教都无法生存!”我放下手里的碗伸了懒腰,坐得时间太长背有些酸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耶稣在复活时好像说得是‘我带来的不是和平,而是利剑!’”
“哦……”与八郎一时张口结舌无法作答。
看着他的表情我突然产生一个灵感:这个人因为缺乏系统理论和经验的指导,还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神棍”,但凭他的头脑应该具有这方面的潜质。好像扶助一个基督教势力也很不错,即便单纯为了给强硬佛门势力捣捣乱也值得下一番功夫,这就好像朝鲜之于中国:只要美国打台湾牌,中国就捅鼓朝鲜闹事。“牧羊人手里至少要拿一根打狼的棍子,可我在你手里却什么也没看见……”我继续“蛊惑”到。
6、是狼还是狗
海贼们来的时候,是在下半夜的两点多种,这个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教堂门前的台阶上,这里正好对着村中的小型广场。他们的船在海面上刚一出现,就有忍者过来通知了我。虽然这么作不一定有必要,但谁让我已经答应了水木宗六郎出面坐镇呢!
与八郎传来的信息确实有些误差,这股海贼总数应该有大约三百来人。不过这不算是什么严重问题,只要我想的话,完全可以在沙滩上就把他们全都放躺下!
我身边站立着50名最为骁勇的旗本,每个人都手按刀柄坚定沉着的注视着前方村口,借着月光那个方向已经隐约可见晃动的人影。不管面对的是数百个乌合之众的海贼,还是数千武田家名闻天下的赤备,我想在这些旗本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我的一声令下之后将面前的敌人斩成碎片,或者被对方斩成碎片。这在他们不会有任何感情或者良心上的问题,实际上送在他们每个人手上的人命都不会少于一个加强排了!
另有50个忍者隐身于四周的黑暗当中,左手倒持忍者刀右手扣着一大把暗器。没有人会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接近我身边20丈以内(即便百地丹波来了也不行),而任何可能被远程武器攻击的角度上,都有两个以上的旗本用身体挡在那里。
这些海贼是职业的盗匪,他们知道对村庄要进行突然的袭击才会有最大的收获,悄无声息的潜入,由靠海的三个村口分别进村,没有着急进入靠外围的民房而是直接摸向村落的中心,一切显得相当有职业水准。
这些海贼的军事水平连业余也算不上,他们一上岸就乱糟糟地把四条船拖上了沙滩,这样既方便搬运打劫来的财物也可以趁着黎明涨潮时出海,可唯一就是断了自己的归路。进村前没有对两侧的树林(那里各有100名骑兵待命)进行侦察,也没有先向村中(每个屋子里都埋伏着人,而且我就坐在广场边上。)派出尖兵,这种素质让我对他们的评价一落千丈!
“主公,是不是可以命令开始了?”看到对面的人影由几个变成了一大群,后藤又兵卫在我耳边轻轻地请示到。
“一切都交给堀秀政大人吧!”我抽出太极团军扇在手中轻轻把玩着,既然授予了堀秀政临机决断就不该再事事掣肘。
“可刚刚堀大人派人来传信说:一切均已在掌握之中,主公可以借此给他们留下个极为‘深刻’的记忆!”
“哦!”我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了看他,他冲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大家把火把都点起来!”既然如此就不该辜负秀政的一番好意,我对着簇拥在周围的旗本们命令到。
随着一阵轻微的呲啦声,50支浸着松油的火把燃烧了起来,也许每把都算不上很亮,但聚在一起则绝对是这黑夜里震撼人心的光源。火光照耀下对面已经可以看的非常清楚,一大群穿着各色服饰,拿着多种武器的人乱糟糟地挤成了一团。由于置身于光源之中,我想对面看我们一定更加清晰,看到一下子出现了如此正规的武士他们明显的产生了一阵恐慌,直至见到仅仅出现了这么几十个人才稍稍平静了下来,不过依旧满腹狐疑地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事好。
看到他们的样子我觉得一阵好笑,抬手叫过了长相粗旷的石河贞友,凑过头对他低低耳语了几句。与他相貌相对应的,是他还有一副如洪钟般的大嗓门。
“对面的淡路海贼听好了,我家诸星予州殿下在此已经等候多时!”得到我的授意后他直起身向着对面大声喊了起来。“……我家殿下久闻诸位近年在和泉海岸常来常往,予取予求甚是随意。常言‘久客为半主’,我家殿下初掌和泉,也不想坏了大家以往的交情,特在此地设下酒宴,请各位只管过来不必客气!”
片刻的沉默过后一阵嗡嗡声从对面传来,就像一群蜜蜂在修建巢穴,可见他们的意见并不统一。最前面的十几个人不安地移动着,前进几步再退后,好像在极大的恐惧与诱惑间艰难的徘徊。此时我距离对面依旧有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加之他们衣着杂乱无法分辨出谁是首领,所以仅仅得到一种无序混乱的感觉。
“哦!”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与其说是作战不如看作一场滑稽戏更准确。也许这件事归根结底要怪丹羽长秀,就这么几年的功夫把他们惯得如此愚蠢,直至此时还没有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