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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玉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提议道:“不然我弹首琴给你听听?”
“求之不得。”阿真赞成。
她站起来微笑道:“还请多多担待。”说道朝案台上走了过去。
在琴玉的小指下,幽幽华美的音符众芊指中倾泄流出。品着茗茶的阿真,口鼻吮吸着那芳香,耳里听着优柔的韶律,人生一大乐事。
“啪、啪、啪!”
一曲弹罢,阿真大力赞赏,“弹得好,唱的更好。”
“让你见笑了。”琴玉被赞的两腮绯红,自小她的琴便是由名家教导,她就是要让他看看她的美与好。
“不会不会,绝对是一流。”阿真佩服不已,虽然他不太懂音律,可是真的很好听耶。
琴玉绯红着脸颊,走下案台,轻倒着清茶,“请……”说着捧起酒杯递给他。
“好好好。”阿真接过后,一饮而尽,站身到:“夜深了,我也该走了,你早点睡吧。”
琴玉见他说要走了,愣怔后想要挽留,可这话该如何开口,暗叹一口气中,依依不舍送他到门外。
“你别出来了,有空到我府上坐坐。”阿真摆了摆手,阻止她出来。
“那你慢走。”站定在门框前的琴玉心喜不已,不用有空,她明天就去拜访。
阿真头也不回,手伸到头上摆了摆当做听见,朝黑夜里便走了进去。
当他悠闲的在街道上,内城的商店酒家已陆续打烊了,他还未走到内厅时就听到大家松一口气的声音。也不知道柳风扬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厅中的芊芸和婉儿一大群人见到他已是满脸急切了。
“真哥,你到哪里去了?”柳风扬松了一口气后赶紧抓着他问。
“咦,风扬这么晚了来我府做什么?”问后,他大步跨进厅内。
“真哥,不是说要到庄内用膳吗?”柳风扬不满中哇哇叫道,他一直等到天都很黑了还不见他来,只有跑过来自己找了。
“夫君……”芊芸和婉儿担心中惊呼出声。
走到厅内的阿真狐疑望着两位夫人担心的脸庞,不明所已,用力的各抱了她们一下,脸上挂着安然的微笑。
“对对对。”柳风扬听到芊芸和婉儿的惊瞪的阿真心里虚虚。良久才听他开口问道:“查抄王勇和王力家时,你可有私自侵吞什么?”
皇上一问,阿真心虚后更是讶异。随后便弱弱回道:“皇上,微臣只是从王勇的小妾身上要来一条金链子。”
皇上听他说只拿了一条金链子,心里倍感安慰,这小子果然有进步,不过他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金链能令他从王勇的小妾身上扒下来了,“拿出来给朕看看。”
“这……”阿真犹豫中叹了口气回道:“皇上,微臣已把金链送给第三夫人了,现在她人在大理,怕是一时难要得回来。”妈的,老子出生入死,就算贝妮在家里,也绝计不拿出来。
“你哪来的三夫人?”皇上心里暗骂,不拿出来就算了,竟然敢欺瞒他,这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阿真见皇上眯着眼,脸上充满不信,摆着手嚷道:“在江南娶的,她叫贝妮。不信可以去查。”
皇上听后,不由的也咋舌了。他命他去江南主持南围,没想到他顺便把一干叛乱给平了,在平叛和主持南围两不误之时,还能娶亲,这小子的能力到底达到什么地步呀。
“真的?”皇上再确定。
阿真不停点头,“绝对是真的,下次介绍给皇上认识认识。”
“哼……”皇上重哼,这小子太胆大妄为了,奉皇命在身,竟然敢私自娶妻,平叛后更大胆的私吞脏物。
阿真听皇上变脸的一哼后,就见老爷子朝门口大喊:“来人。”
很快王徨和侍卫便闯了进来。阿真莫明其妙,不知老爷子要干嘛。
“即刻拟旨,大司马狂妄,屡犯圣威,既降三级听用,罚俸一年。”
皇上一喊完,王徨愣了一下,汗水立即湿了头发,领旨后快速离去。
阿真抓了抓自己的头皮,莫明其妙中更是一脑雾茫水,拧着眉头和老爷子相望会儿后,便豁然开朗了。
皇上见原本愣怔的他,拧着皱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很快皱眉便松开了,这混小子竟然裂开口笑了,心里满意的点头,他的才智毋庸置疑。
王徨和侍卫出去后,阿真笑着继续问道:“皇上,朝中大臣飞语很多?”
“嗯……”皇上点点头道:“诸阁老大臣竞相议论。”
阿真点头,也难怪,他现在可是手握平番、征北、镇南三大军区,兵士已达百万,军将更有数千,朝中大臣不恐慌才怪。
“皇上,不如撤了微臣的官职吧?”他压根就不想做官,难得有机会。
话刚说完,皇上虎眼大瞪,良久才哼道:“永远把这想法从头脑里抹去。”
阿真白眼一翻,看来这老爷子就是要*死他就对了。
“上次听王徨说你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了?”阿真关心问道。
皇上听他这关心的语气,翘起嘴角哼道:“你把上百名官吏全押到朕面前,朕身体能好吗?”
“很多事总是要让您自行处决才符合规矩,虽然是江南监督使,可这事总不能自作主张吧,如果微臣把这事在江南处理了,朝中大臣们又要说三道四了。”
“林爱卿这事处理的合乎情理。”皇上也不由的赞同,如果真的处理了,大臣们怕是要说他谋反了。
说完后,皇上叹了口气道:“林爱卿传援的以小粥养胃很是有效,朕这些时日胃口已良好许多。”
“那就好。”阿真点点头。一时陷入无语了,可是见皇上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不想放人。
皇上抬了抬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林爱卿可想再娶一门亲?”
他这一问,阿真愣怔后头脑立即浮起盈盈那些怒脸,吓的双手并摆道:“皇上不可,微臣受不了呀。”
皇上眯着眼,见他这副活见鬼模样,不由的也菀尔了。看来他的玉儿还须要更加努力点才好行呀,总不能强*吧,虽然他很中意这小子,可是身系玉儿的幸福,不能不谨慎。再说这小子是人可以强*的吗?他连圣旨都不想跪,强*怕也没个结果。想后皇上不由的也感叹了,想他贵为一国国君,竟然拿一个臣子没办法。
摇了摇头他搁下这件事,对他命令道:“明早吐蕃的查格尔来访,你率众人上前十里相迎吧。”
皇上老爷子下这么多命令,没有一次能像这一次令他心甘情愿的,飞快躬身拜道:“微臣尊命。”
皇上听他如此乐意,菀尔中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退出来的阿真歪着脖子狐疑了,这皇上老爷子这么急叫他进宫,好像也没说什么事呀,既然如此屡屡催他,做什么呢?
阿真一出去,皇上轻笑中摇了摇头朝门外喊道:“来人。”
心惊的王徨和侍卫又走了进来。
“即刻拟旨,朕体恤大司马辛劳,赏白银百万,黄金千两,宝珠玛瑙各十箱,绸缎千卷,御花、酒、茶各千。”这小子把官位看的轻,可是把金银玉器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他这个旨怕又会接的很心甘情愿了吧。
王徨听的心里空荡荡的,不知这君臣两人是在干什么。可又不敢多问,领了旨后便匆匆离去。
这一谈就谈了近一个小时,宫道上除了幽幽灯笼后只剩被细雨抚触的嫩叶,溱黑的宫道上传了一声撩亮轻唤。
“大司马请留步。”声音低沉柔和,很是好听。
阿真狐疑中转过身望见琴玉披着满头雨珠从黑幕里走了出来,惊讶中回道:“七公主这么晚还在游园呀。”
琴玉听他这调侃的话语,开心中走到他面前,打趣道:“听了大司马这番话,琴玉才终于相信你回来了。”
琴玉话落,阿真不由菀尔的挑起眉笑问:“七公主叫住我有什么事呢?”想到程盼说在府内听闻老爷爷总管说公主来访,再回想皇上刚才那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他不由头疼了,现前的可人儿绝对是个大麻烦。
“别叫我七公主了,就叫我名字吧。”
“这……”阿真脑门滑下一颗冷汗,抱拳道:“七公主于理不合呀。”
他一说,琴玉立即翻了个白眼,别人于理不合,都不会是他于理不合,想完后心里觉的委屈,望了望他问道:“大司马,不知琴玉哪里做错了,还请多包涵。”说道福了一下身,堪称优美。
“没有,绝对没有。”阿真见她福身,双手并摇,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琴玉见他惊恐,噗哧一笑道:“夜未深,不如请大司马到小阁一坐。”
“这……”阿真很想拒绝,可是看琴米这真切模样,一咬牙一跺脚抱拳道:“那就冒昧打扰了。”
“不扰,不扰,大司马请……”
“七公主请……”
两人虚伪的请完后,琴玉便领着他朝自己阁内走去。
琴玉领着他返回自己阁内,阿真悠闲中头脑里不停转,看来这琴玉对他已是深情投入了,见鬼,泡美眉他是懂的不少,可是拒绝女人他不懂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