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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玉儿,她才懒得解释。话说到这里,若他在意的话,自然会去查,也就不会为难秦寒了。
“哦?你这话说得真是无情。”蓝皓尘虽如此说,可是脸色缓和了不少,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小蝶,你今天这身衣服真是富贵。来,转一圈,让我看看。”
“公子若看不惯,小蝶换一身便是,公子稍等,我换换衣服就来。”小蝶站起来欲走,蓝皓尘一把拉住她,“算我没说,你这一件衣服再换上个把时辰,我可真要等成枯禅了。不过你穿成这样,也别有一番韵味,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他说着从怀中取一只金灿灿的金镯子,戴到她手上,翻来覆去欣赏了半天,才又笑道,“这样才美。”
小蝶费了好大的劲儿,捧起那只手,依切齿地对玉儿笑道:“分量还真足●儿,帮我取下来,好好收着,等哪日咱们在这里混不下去了,这镯子也够我们一年的花用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自己不就说了句只认钱不认人吗?他就这么挤兑她!
“本公子投其所好也错了?”蓝皓尘佯怒道,“我刚给你戴上,你就忙不迭地摘下来,存心驳我的面子是不是?”
“小蝶哪儿敢呐。只是戴了这镯子,手都抬不起来了,让我如何抚琴?”小蝶甩酥,走到琴桌旁,“公子今日想听哪首曲子?”
“我前几日为你写的那首词可练好了?唱来听听!”蓝皓尘拈杯而笑。
正文 第五卷朝花夕拾 第十九章宽衣解带
夜深了,姐妹两个终于得了安静,背对着背靠在床上说悄悄话。
“姐姐,他急着找你去有什么事?”玉儿终于忍不住问。
“没什么啊,只是让我见见他母亲和他未过门的妻子。”小蝶笑道,“玉儿,你那个乖宝宝还真有人喜 欢'炫。书。网',你若不看住他,只怕迟早要便宜了别人。”
“不会的,他说过的,除了我谁都不娶!”玉儿还在嘴硬,可是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了。
“你这丫头,这儿怎么糊涂了?就算他不要娶,可是他的爹娘呢,他们可是早已经心急如焚了,他若是个孝顺的孩子,早晚有一天会在他母亲的眼泪下妥协,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地儿了。”小蝶嗔道。
“伯母是喜 欢'炫。书。网'我的,她怎么能——”玉儿有些伤心,想想又苦兴,“是啊,她以为我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能做她的儿媳呢?”
“玉儿,说真的,你们已经两年未见了,虽然他现在对你死心塌地,可是你总在我这里耗着不理他,他会觉得受了冷落,你——”
“你别说了,不就是想赶我走吗?门都没有!”玉儿回道。
“好啊,我不赶你走,你就当那个人不在长安,也不用管他的死活,只是半夜里别再哭鼻子,我可不想听!”小蝶说完推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不跟你说了,睡觉睡觉!”
玉儿此时哪睡得着啊?扑过去连拉带扯把她拽起来,“不许你睡,起来,帮我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小蝶笑嗔道。
“好姐姐。救救我吧。你也不想妹妹我嫁不出去吧?”玉儿拉着她地手¨求道。
“羞不羞啊你‰要嫁人了?”小蝶刮着她地鼻子。“他今天跟我说。要给你买别苑。等你们有了自己地房子。就可以常来躇了。姐姐我也不能总霸着你』事地时候。你可以去偷会情郎∫只当不知道。”
“讨厌讨厌。今天是谁在偷会我地情郎?哼!”玉儿撇撇嘴。佯怒道。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可是光明正大地去。不过玉儿。秦寒是天真得可爱。可是日后你要真和这个少爷一起生活。怕是要有操不够地心了。”小蝶叹道。很为她地未来登。
玉儿一笑:“姐姐。你是不了解他。他并不是不学无术。只是生性淡薄。不喜招摇而已。他不过是孝顺一点。低调一点。也许在别人眼里。他是单纯了些。可是在我心里。他是我地男人。不管他地肩膀够不够坚强∫都想依靠。”
“天啊。这么肉麻地话你也说得出来。你们还真是天生地一对儿。难怪他对你死心塌地呢。你可真是他地知己!”小蝶戏谑地笑道。心里却有些羡慕。能够这么单纯地爱着。也是难得。
“哎!今天他都跟你说什么了?”玉儿试探着问,看她的样子,倒没像受到什么刺激。
“问他去!”小蝶不耐地答道。要让她重新选择,她宁愿今天不去,那个少爷痴了一般的追问她玉儿地事也就罢了,回来还要被这个丫头烦。
“那——他说没说要在哪里给我买房子?”
“烦不烦呐?你们的房子在哪儿,他干嘛告诉我?”
“那——他什么时候会来看我,今天他都没上来看我一眼就走了!”
“你还消他上来呀?他若是碰上无尘公子,你说会怎么样?我怎么帮你们圆谎?”
“说地也是,可是他怎么知道无尘公子会来?”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问他去问他去!”小蝶捂起耳朵,钻到被窝里。
“哼!”玉儿冷哼一声,抢过她的被子,顺手灭了灯。
“被子还给我!”小蝶嘟囔着。
“就不给你,我还冷呢!”
“不给是吧”小蝶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说秦寒在房间做他的春梦,脑子里满是憧憬地怎么也睡不着觉,他的父母大人也正在为他的事烦心呢。
“早说过别再和那个杜小姐亲近了,你就是不信,这下好了,又把人得罪了!”秦老将军怒道,“这个逆子,怎么就这么不成器呢!”
“老爷,你这话可有失偏颇,我看今日他带回的那个小蝶姑娘,可是绝色的美人儿呢,又知书达理,气韵天成,倒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能比的,即使比那杜家小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跟我们寒儿也是亲热得很”秦老夫人有些得意地夸耀道。
“我说的就是这个,那小蝶姑娘是他能碰地吗?谁不知道她跟黑白两道地权贵都牵扯不清的?我们初到京城,她就和寒儿打得火热,怕是受某些有心人地唆使吧?夫人,天子脚下,不比寻常,我们要小心才是,你去劝劝他,不许他再胡闹了,否则,真惹出点儿祸事来,我们全家都要跟他遭殃。”秦老将军不无担心地说。
“寒儿一向是乖孩子,能惹什么祸?何况,他这是第一次对别的女子感兴趣,老爷该为他高兴不是吗?”秦老夫人不服气地说。
“妇人之见!反正这个儿子你是怎么看怎么好,他那两个哥哥都在边关开疆守土,可是他还在无所事事!”秦老将军怒道。
“当初是谁不许他当武将地?若是当年老爷肯松口,让他跟他的两个哥哥一起上战场,为妻今日也不必如此操心了。”秦老夫人泫然欲泣了。
秦老将军叹了口气,当初他是有私心地,身为武将,随时都要准备殉国,他不想家里的男人都走那条路,留下秦寒,将来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他的妻子也不至于无依无靠。可是两年前的那场事变改变了他的想法,这个风雨飘摇的朝廷,没有人能够苟安,想要真正的平安,只有让自己更强大,所以他才更忧心如焚,秦寒是被娇惯坏了,将来离开了爹娘。他该如何生活?由些,是以城外地房价并不比城内少,秦寒千挑万选。才算找了处幽静的宅子,在那些华美的别苑中,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他也有他的考虑,这样僻静的地方,才适合偷情——真想给自己一板砖,跟自己的未婚妻子在一起,也算偷情吗?那叫幽会!
“小山⊙这个给我挂上!”秦寒指指地上那个大大的牌匾。上面镂刻着翠绿地竹子,中间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紫寒苑。
“这名字起地。真够阴盛阳衰的。”小山偷偷嘀咕着,少爷把紫玉的名字放在自己的名字前面。且不说那是个死人,哪有把女人地名字放在男人前面的?
“你说什么呢?干活!”秦寒心情大好地吩咐着。“给你三天时间,把这里收拾妥当了。”
“少爷,你想累死我呀!”小山苦着脸埋怨着。
“哦!你四天吧,就这么定了!”秦寒体贴的说。
“啊?”小山是欲哭无泪,其他的下人一脸探询地望着他。
“看什么看?都给我干活!没听少爷说吗?四天内,给我收拾干净了!”小山怒道。
“这就对了!你忙吧!“秦寒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上了马,扬长而去。己的房间,丫鬟小珊迎上来,“少爷,今日不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