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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个穿着花T恤男子约摸三十来岁,头几乎是光的,脑袋肉肥肥的象颗猪头,颌下的肉都是三层的,白面无须,鼻梁硕大,目光冷酷,膀阔腰圆,胸肌凸起很高,肌肉男。
“鸡哥,柳小蛮就住在这个物业区,这里也是东泰集团旗下东泰地产开发的高档物业之一,里面有一座造价极高的蓝玻璃别墅就是她的,墙高六米,再加两米高的电网就是八米,强电流幅盖面积超过十二米,苍蝇都飞不进去,人就更进不去了,空降也存在巨大风险”
“操尼玛你和老子说笑话呢?老子不管苍蝇能否进去,关键是你们要进去”
一群手下都傻眼了,垂着头没人敢答话,鸡哥环视所有人,“挖地道也要给老子进去。”
“嘿鸡哥,小区二十四小时巡逻,挖不了啊,我们还是守候吧,等那小子出来。”
鸡哥扁了扁嘴,说挖地洞是纯属给气的,他怒怒哼了一声,“TMD,姓晁的受剌激了。”
他的狗头军师蹭上一步低声道:“鸡哥,依我之见,这种事我们做个样子就行了,晁家是势大,可柳家也不好惹,资产过百亿的家势,人家有着怎么样的人脉关系?这一点我们心里有数,真要闹大了,我们只是给姓晁的充当替罪羊,他又没给我们多少钱,很不划算。”
“靠,你以为老子真是猪头吗?样子还是要做的,我炸子鸡在泉城横行了十年,凭的就这颗灵活的脑袋,而不是凶厉的手段,操的,姓晁的在火儿上,咱们得做个样子嘛,如此这般”他附耳在狗头师爷耳边一吩咐,师爷就露出了笑容,“鸡哥,小弟对你的佩服”
“佩服吧?把你的小菊花献给老子爽一下以示你对老子的敬重与佩服?”鸡哥邪笑。
师爷一缩脖子干笑道:“我得为鸡哥你鞍前马后的效力,在说我的瓜入不了鸡哥法眼。”
“哈滚尼玛的,你给老子贴钱也不**,糊弄人也是个技术活儿,你赶紧去办。”
一溜车入了小区逛了三个圈就又走了,半小时后鸡哥亲自给晁军宏敲了个电话过去。
“宏公子,操他二大爷的,兄弟们刚才折损了,那妞儿的宅子上有电网,当场打黑了两个,我得去效外处理尸首,唉,这叫什么事啊宏公子,我可赔大了,两条人命”
“呃,你TMD果然猪头,不踩好盘子就下手?你急个球啊?他又飞不了,操的”
“唉,我TMD冒火啊,这年头儿什么人都有,在泉城还有敢惹宏公子的?**他祖宗十八辈的,我就想把祖坟刨出来看看是什么背景,柳家算个球吗?和宏公子对峙?操的”
这话听的晁军宏舒坦,“嗯,两个兄弟的事你先处置一下,你花多少钱,我出一半”
放下电话后,晁军宏又骂鸡哥是猪头,不过这家伙是很卖命的,让他办过N多事,都办的妥妥当当的,无一遗漏,是条忠实的好狗,“MD,又B背了老子一笔钱,不爽。”
房间里另一张床上,钱向南正在奋力的冲撞一具雪白躯体,干的不亦乐呼,女人呻吟急喘着,Y贱的叫唤哥呀爹呀的,装吧,用劲装,尼玛的,表演不投入,你是赚不到钱的。
这边床上是两个半裸美*女眼巴巴的瞅着叉着腰站在地上刚挂了手机的晁天王,天王这时也是‘思想者’,贲根已呈六点半状态,但比起那边的钱向南还是高了两个以上的规格。
小钱同学的物什很不够规格,严重的影响了中国人的总体尺码,不过他自己很得意的。
“三哥,不急,老鸡办事我们还是放心的,就是叫那小子多快活一半天,没关系的。”
“你TMD放屁呢?就在今夜,今夜、那个姓柳的贱人可能就让他给干了,**”
晁军宏眼珠子里都要冒出血了,脑海里勾勒出柳小蛮轻盈曼妙的肢体在唐生面前摆出各种姿式,他们放荡着、欢愉着、呐喊着操尼玛,柳小蛮是老子的,姓唐的你想死吗?
远在蓝牙堡中的唐生当然听不到某些家伙的怒吼,他正软软斜靠在沙发里,被大姐头儿柳小蛮搓蹂中,“怎么还没有反应?我已经很用劲在揉了,嗳你专心配合一下…”
纤手中那白乎乎的热狗仍是一副处变不惊的镇静模样,完全无视小蛮纤手的猛烈攻势。
第一次在气愤中和羞恼中把玩大男孩儿的那玩意儿,对小蛮来说是做梦也不曾想过的,只是此刻没有太多的娇羞,胸臆间反而充满了沮丧和无奈,靠,我看上个男人容易吗?坑你姐啊?纤指把那嫩皮翻开,用拇指肚大力搓那个眼儿,认真点吧,都捏出水了,还没硬?
蘸着分泌出来的粘液搓啊搓、揉啊揉,手指都酸团了,上边缠着他的脖子,和他吻着,就是这样的**也是无济无事,小蛮要崩溃了,我头一次做这种事,就碰上了这么一个?
“我、一直在配合啊,医生说了,这个要慢慢来,急不来的,那啥,能摸你妞妞吗?”
噗,小蛮翻白眼了,不过都这样了,还怕你摸呀?“怎么都行,只要你觉得得够剌激。”
两个人就在沙发上耍啊耍,耍到对方都赤果果,小蛮用了左嘴用右手,最后愤怒了,推倒了唐生就骑上去,把晶莹的漏出玉液的蜜壶大男孩儿英俊挺拔的五官上去,偷偷看V片时发现女人们都喜欢这样在爱人头上撒娇,我也可以的,然后俯下身,不用手改用嘴了。
唐生想起了那次被蔷蔷愤怒蹂虐的景象,女人抓狂莫过于此,即便小蛮还是清纯处子之躯,但她一样拥有正常人的生理欲望,虽说裹哄时的技巧极度叫人郁闷,但那柔柔的唇爱是至纯至洁的,反过来说唐生的技巧就厉害了,没五分钟就把小蛮吮瘫了,喘息声高亢而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滚在了大圆床上,紧紧纠缠着对方,一切似乎过去了,小蛮的惆怅却积压的更深,“知道吗?唐生,你要是不把我捅破,我、我迟早逃不过他的毒手。”
她吧嗒着嘴,嘴里还残留着那股腥腥的味道,最终还是把他吮出来了,他能冒出来就是代表功能还在,就是说有治癒的希望,那一刻柳小蛮很喜悦,把他吮干吮净,一丝没剩哦。
“他?那个狗**吗?嘿你的脚毛他都碰不到一根,我都懒得用眼瞅他,知道不?”
“行啦,不吹牛了,他有多强大我心里有数,你不走,他会把脏东西塞你菊花里的。”
唐生翻了个白眼,小蛮认真的又道:“我不是吓唬你,那牲口这么干过不止一次了,过去两年中,他至少把十个以上和他抢女人的大男孩儿这么侮辱过,还送给那个鸡哥糟塌。”
“鸡哥?干啥的?”唐生挠了下头,听小蛮说的煞有其事的,不过他心内平静无波。
“是泉城一个混在道上的家伙,黑不黑、白不白的狡猾狐狸,鸡党的老大,鸡党懂吧?就是一群男人搞恶心人的勾当,平时他们也混网游敛财,成立了个叫‘铁血兄弟’的公会。”
唐生撇了撇嘴,“搞基的啊,嘿古来有之,也不奇怪,不过他们,我会用棒球棍的。”
“唉,我怎么说你才肯听啊?你那两下子能打几个人也没用,听我的走吧,求你了。”
“你跟我一起走,我就考虑考虑了,”唐生知道小蛮不会走,才故意这么说,也算是为难她吧,被窝里的手扣着她的小凸包,拇食二指轻捻包子头儿,捻的小蛮心里酥麻麻的。
说实话,和唐生的接触有如雷霆迅电,太快了,从认识到倾慕、到上床,居然没超过过二十四个小时,这样的神速,简直不可思议,可这一切就是发生了,如果没有外来的压力,绝对不会发生,是那条狗逼着自己做这样的选择,小蛮可以直接打发掉唐生的,但她不想自己珍贵又清白的东西被姓晁的沾污,给了唐生,也许能留下一个伴自己一生的美丽回忆。
女人总是心细些,想的也多些,尤其小蛮是那种聪明女人,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唐生,我不能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那条疯狗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我的家族,我知道他做的出来,我没有选择,我除了去死,就是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当然,如果我无视家族和亲人,我可以和你远走高飞,我不嫌弃你的毛病,你那个玩意儿软不啦唧的挺好玩,也很有挑战性,我觉得有足够的润滑可以塞进去的,你的体积很大,别人硬邦邦了也及不上你。”
唐生哈哈大笑,“大姐头儿,你可真逗呢,居然这么安慰我,不过、我真的很开心。”
小蛮紧紧搂住他,女人一但以身相许就傻乎乎的了,“人家说的是真的,你别笑,你就小蛮的吧,明天就走,我给你订好机票,你选拿一千万,过些时稳定下来,我就去找你。”
先哄着他吧,该咋办呢?看他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