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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了,有、有话好说,生哥儿,有话好说,我、我怕你行不?”
“还报警呢不?”
“不、不报了,都是家务事、家务事,咱们慢慢好商好量、好解决”
这时候,一巷子里的人都憋着笑,他们都不敢笑,主要是唐兵的淫威太盛。
唐望平和李桂珍又是忧又是喜,生哥儿又一次把自已家的一份灾给扛了过去,可是唐兵也不是好惹的,谁知道他以后出什么洋相?早在刚才唐瑾就在院门口露面了,过程她也看见了,就想不通,唐生揍人怎么这么厉害?又见灰头土脸的唐兵坐在塌墙堆中,心里好解恨的说。
“嗯这就对了,这屁大事不能老麻烦人家警察是不是?就是墙塌了砸伤了几个人和一辆破车嘛,你叫人家警察来给你搬砖啊?又说,那十万块钱的事你老子没和你交代啊?”
“交、交代了,是、是给唐瑾她奶奶看伤的钱”
“哦怎么我刚才听着有个王八旦说是什么聘礼来着?有这回事?”
“没、没这事,那、那是胡、胡扯的”
唐兵咬着牙,推翻了自已的原话,他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老子说话也没算过数。
唐生突然伸手拎住了他滚满灰土的头发,露出一脸凶相,“你、你说唐瑾是你女人?”
“我、我那个”
唐生甩手又一大嘴巴就煽在他脸上,当时就抽的他口血溅出来,唐兵眼花脑涨的惨叫。
“王八旦,你记住‘生哥儿’今天说的话,唐瑾的脚毛你敢碰一根,老子把你大卸一百块!”
唐兵的眼里有了怨毒的神色,但更多的是心虚,他真怕唐生冲晕了头这时砸死自已就亏大了,忍过一时的气,老子再报这个仇,“我、我记住了,生哥儿,我怎么敢碰她”
唐生的厉喝令唐兵心里发寒,就是满街的听的都心底冒寒气,那句‘唐瑾的脚毛你敢碰一根,老子把你大卸八块’的狠话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冷森森的,象刀锋一样锐利。
唐瑾听着这句话,心里暖的要死,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连李桂珍都热泪盈眶
唐生却扔开唐兵,掏出手机拔了唐煜的手机,“煜伯啊,你来一趟巷子,你儿子给捣乱,把你家老爷子的墙推塌砸烂他自已的车在这炫富呢,还砸伤几个人,这孩子今儿吃错药了”
真亏他说的出口,好多人在翻白眼,唐生又给宁欣拔号,压低声带着哭腔道:“欣姐,快来老唐巷,名震江陵的兵少把我腿打断了,姐啊,他还说要拿出猎枪崩了我,救命啊!”
PS:感谢豆子惹的祸(搬山作者)投的评价票,感谢她酷得象冰(娘山作者)、春村儿、棒子*萝卜、落燕闲居、烛影摇风、daniel_li、等人的打赏、感谢每一位支持本书的朋友!
第一卷那年十七岁第0029章叫你哭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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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煜和宁欣率队的特警出现之前,唐生主动的写了一份供词,叫巷里的大伙都签了名,他弹了弹那张供词,朝唐兵道:“你们呢是四个人,我们是四十多个,你说警察信谁啊?”
唐兵象斗败了的公鸡,咬着牙头都不想抬起来,本来他心里策划着利用自已和保镖们的伤来反击唐生,哪知这小子阴险至此,先一步用这么毒的一招,等到看见宁欣领着几个特警队员出现时,唐兵真的心颤肝儿抖了,他清楚自已是市局特警队盯防的一个‘重要人物’。
如果落进宁欣手里唐兵知道下场有多凄惨,要说之前他还不怕,心里还有底,这一刻看见宁欣,他彻底崩溃了,他更知道特警队在私下里正收集自已的‘材料’,完蛋了啊!
他再一次望向唐生的目光,不是怨毒了,而是恐惧,他后悔自已为什么得罪唐生了,他万万也想不到唐生会和宁欣有关系,这一刻他是真的相信父亲那句话了,这少年,惹不得。
好象一切都迟了,这宁欣和唐生分明在演戏,他们还假装不认识?唐兵心里那个恨啊。
唐生却在唐兵身边低声道:“宁警官估计要搜你的车,你没藏白面什么的吧?”
唐兵的脸色剧变,差点尿一裤子,“生哥儿,哦不生爷爷,你饶我一次吧?”
唐生手做‘手枪’式顶在他太阳穴上,“砰!你知道的,沾了毒品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枪毙啊兵少,一会你爸来了你的好好和他谈谈了,我和宁警官替你说情去,让她迟带你走一会儿,不过最多二十分钟哦,你可要把一些情况都向你老子交代清楚了,不然你会后悔。”
然后唐生不理他就站起来到了宁欣身边,宁欣则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哪条腿断了?”
唐生摸了下鼻子还左右瞅了瞅,压低声道:“这么多人在场,怎么脱了给你看啊?”
宁欣红着脸咬牙,别提那个气了,一进巷子就看见他活蹦乱跳的,知道上这小子的当,“你又搞什么啊?”气也没办法,在这能把他怎么样?唐生却压低声音胡扯墙塌砸车的事。
此时警车、救护车把小巷子堵死的时候,唐煜匆匆的赶来了,看到荷枪实弹的特警时,唐煜的脑袋也嗡的一下,他是见过宁欣的,更清楚宁欣他们特警队在暗查自已的儿子‘兵少’。
这次的事闹大了,他知道是唐兵得罪了唐生的结果,这个蠢货,警告过他居然不听?
最让唐煜纠结的是宁欣的父亲是城区的大区长,这位宁区长对自已在老唐巷拆迁安置问题上有极大的看法,这次唐兵要是落进宁欣的手里,能好得了吗?想都不敢往下想了。
在和儿子唐兵进行的十几分钟交流中,唐煜气的七窍生烟了,怒怒瞪着儿子压低声音训斥,“我和你说过的话你都当放屁是不是?你以为自已很能?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爸,我错了爸,你就我这一个儿子,你可得救我啊”唐兵哭的直流鼻涕。
“我就想一巴掌把你拍进粪坑去,一天到晚咋咋唬唬的,你屁也不是个屁,你老子是有两个臭钱,可是和政府能拧过去吗?你猪头是不是?做事动动脑子好不好?你死去”
“爸,爸我知道错了,爸,再救我一次吧,爸”
“你车里真的藏着白面子?”唐煜的声音压的极低。
唐兵脸色灰白,目光惊惧闪烁,根本不敢和他老子唐煜对视,两条腿直打摆子。
看到他的这付情,唐煜就知道结果了,扬手一个巴掌就盖在他脸上去,这时候天早黑了,路灯亮起来,把满街看热闹的人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老唐巷从没象今天这么热闹过。
手操着裤的唐生和宁欣谈完了,踱着方步在当街来回转悠着,他剑眉微微的拧着,一会儿瞧瞧唐煜父子,一会儿瞅瞅宁欣,一会再看看巷子里的老少爷们,每一次把目光凝视唐瑾的时候,总是会给她安慰的笑,很是悠容闲逸,好象这里发生的一切和他没一毛钱的关系。
宁欣仍戴墨镜,一袭运动式的浅色打扮,她带来的十几个特警却是全付武装,头顶着钢盔,身着战术防弹马甲,手里皆是锃亮的微冲,如临大敌般,这叫巷子里的人们心惊不已。
看在唐煜唐兵父子眼里,却认为是宁欣要借题发挥,所以唐煜对儿子是极度的不满。
唐兵给老子一个耳刮煽的口角又出了血,鼻涕混着血淌出来,看得唐煜也心疼的要命,只恨自已的儿子不争气,这要是给人家从他车上把‘白面子’搜出来,谁救得了他的命?
“爸我、我知道错了,救救我”
有生以来,唐兵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怕,他做梦也想不到,来老唐巷耍一次小威风,居然会付出这样惨不忍睹的代价,如果事先他知道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赶过来显摆威风了。
这一刻他也深深的体会到了那个看似小屁孩儿的唐生的厉害,他随便耍的几下手段,自已就陷入了绝境,太可怕了,太叫人难以置信了,但这一切却是活生生的事实,天呐
腿一软,唐兵给父亲跪下了,泪眼婆娑的又望那边的唐老爷子,“爷爷,爷爷”
好多年了,他哪当这位须眉皆白的老者是他的爷爷呢?这个称谓太陌生了。
唐老爷子看着自已的亲孙子这时的狼狈样,心里也不无悲哀,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跟着唐煜来的眼镜男和几个保镖看到眼前的场面就知道这个事和‘生哥儿’有关,他们也极畏惧宁欣这个女人,虽然她才进入市局两年多,但是‘宁狮子’的名号极为响亮。
此时,唐生不再踱步了,唐煜也没理跪下的唐兵,几步过来到了唐生面前,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