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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根本不是能忍的主儿,眼见唐瑾粉泪涟涟,心都快碎了,“怎么不可能啊?你不让我憋着就行了,别以为你和关关偷看**我不知道哦,就象那上面,瑾瑾可以叫我发射的。”
“人家才没有看过,你少瞎说啊”唐瑾羞坏了,死不承认,心里想想也是,我为什么要钻牛角尖?不就是让他产生生理现象吗?各种剌激都用上肯定管用,不是非要那个啥啊。
两个人就热乎上了,唐瑾的各种剌激粉墨登场,使尽浑身解数,可是一个小时后,唐生没一点要生理现象的征兆,“唐生你个坏蛋,配合人家一下行不?怎么还没有发射啊?”
话说这个时候唐瑾后悔了,手指和手腕都酸了,嘴唇木了,舌头僵了,加上在唐生的反剌激下,她都酥了,现在除了想哭想睡觉,别的想法都不翼而飞了,“你要我吧,我没劲了。”
唐生翻白眼了,开玩笑,就你这小嫩瓜哪受得了蹂躏,估计没二十分钟就晕迷不醒了。
“瑾瑾,你受不了的,蔷蔷都会给弄哭,你先睡好了,我打电话叫她来一趟好了。”
“不啊,我宁肯累死也不让你叫谁来。”唐瑾也受不得剌激,把唐生推倒,用枕头盖住他的脸,“不许看,不然掐死你。”然后瑾美女第二次发动攻势,四十分钟后她欣慰的笑了。
那股子味道弥漫开来时,当唐生发出粗吸的闷哼声,唐瑾泛起了前所未有的荣誉感。
不过经历了这一事件后,唐瑾也坚定了离开江陵的决心,不然太煎熬了,下次重聚要在一起时,彻底全奉献给他就行了,估模着,要上大学的时候吧,现在才不会彻底便宜他呢。
廿九这天,天上又飘舞起了细细的雪花,唐生比父亲提前一天入京,唐大书记今天走不了,做为市委书记,他必须坚守到大年三十那天才能回家的,省城的柳处长也得等丈夫一起。
重生之后,小太子第一次入京,他对京城的唐家十分陌生,好多记忆已经淡化,只记得少许事情,只记的那个灰白头发却健硕的老人,他是唐家顶着天的一道梁,他是唐生的爷爷。
一路上唐生默默的注视着车外飘飘的雪花,高速封路了,只能走国道,速度自然就慢了。
他预感着这趟京城之行要发生些什么故事,但这完全是记忆中的空白,根本无法预测。
对唐生来说这是第一次正式的入京,以前不懂事,入不入都一样,这次他生出了期待。
第一卷那年十七岁第0269章年京城轶事(1)
第0269章年京城轶事(1)
瑞雪兆丰年,京南,青竹别院的那幢宅子里,正站着一位身躯高大的老人在看雪。
青竹别院只是一个不为许多人所知的地理位置,也没人知道住在这里的那些人是谁。
小隐在野,大隐于市;谁也不曾想到,这位拄着拐杖的矍铄老者曾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叱咤风云,近十几年来,他的形象逐渐在民众的印象中褪色,92年后他基本淡出政坛。
远远望去,那片青竹林静谧无比,在飘雪的严寒之日透出一丝坚韧不拔的盎然生机。
青竹别院不是民宅区,也不是旅游区,之所以它被称为别院,正因为它的与众不同。
青竹山,阁中海,这是两处令太多京官都望着会生出敬畏的神圣所在,可望而不可及。
寂静的青竹小道上,矍铄老人在两名干练的男子护卫下,一步步出了青竹,才看得见下面那条弯延而上的银亮公路,实际上那条路上很少能看到车,它是通往青竹别院的专道。
看一眼灰蒙蒙的天气,老人眼里有一丝明显的期待流露,有七八年了,没见那个小子,只听说他不成器,儿子都不带他进京来见自己这个爷爷,只说哪天他懂事了,才叫他来。
老人看似闲赋在宅子里,事实上每天的事不少,大多数时间会坐在书房‘青竹轩’中接一些重要电话,在老人印象中,孙子只有八九岁的模样,如今,这孩子该长的多高了?
“给小四打电话问问,怎么还没有接到人?应该到了嘛”老人吩咐身边的警卫人员。
接到警卫电话的小四,是站在青竹山下安检站的一位中年男子,他叫唐天泗,堂兄弟中他排老四,他今年四十岁整,一身军绿戎装,肩牌上扛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共和国少将。
“让老爷子说,还没有到,应该快了吧,让老爷子不要着急,今儿不是下着雪吗?”
一般人是进不了青竹山,这里算是世外桃源了,但因为地方不大,没形成规模上的旅游区,在八十年代初建起了只有顶级官员才有资格来休闲式的疗养中心,事实上来的人极少。
‘阁中海’比青竹山名头更盛,因为那里是现职国家领导人们的居留所在,而青竹山这个地方只在高层心中有印象,你要问京城普通人的话,他们都不搞不清青竹山是什么地方。
唐生对青竹山还是有印象的,当奥迪车上了山时,他有一些记忆就被唤醒了,依稀记得曾在这条路上走过,但是记忆太久远了,加上穿越的二十年,至少达到二十七八年以上。
今天都廿九了,一路所见家家挑红,户户挂彩,一派喜气和祥,年的气氛随处能感到。
雪,压下了尘嚣,压不住临近除夕的大喜悦,又一次在京中青竹山过年了,唐生心头万千感慨,前世父亲都不带自己回京,每年他和老妈回京,却自己被扔到姥姥家过年,惨呐
说起来那一世唐生不计较在哪过年,甚至不喜欢京城爷爷家那种极为严肃的气氛,总是予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觉,偌大的宅子里静悄悄的让你感觉不到过年的那种欢乐。
小孩儿过年要放鞭炮什么的,在青竹别院,想早一个陪你玩的人都没有,只能和老头儿下棋、拉二胡,舍此之外,别无一丁点乐趣可言,然而,这些记忆现在想起前叫唐生鼻酸。
驾车的是一袭警服正装打扮的宁欣,副驾席上坐着端庄大气的罗蔷蔷,后座只有唐生。
车子行至青竹山安检口外只能停下了,从轨上‘青竹山疗养院’方向后,这条路只通到这里,一般误入此路的车辆只能是在安检口处调头离开,没有特殊通行证,你根本进不去。
这里安检站不是一般人驻守,而是全副武装项盔执械的武装特警,隐隐露出肃杀之气。
宁欣和罗蔷蔷也算见识过大场面的,可停下来看到安检站内的一列军车也不由心头一紧,风雪中,几个胸前挂着微冲的武警笔挺屹立,眼神冷厉的盯着停到外面的黑色奥迪车。
然后安检大厅里就走出了那位名为唐天泗的少将,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校级军官。
看到这个阵容的宁欣和罗蔷蔷都咽唾沫了,“唐生啊,咱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
事实上宁欣和罗蔷蔷都不知道唐生爷爷是哪一位,居然是住在六环外的小山坳里?
可这小山坳里又跑出了什么青竹山疗养院,还是一堆武警在驻守,分明是来错地方了嘛,在她们想来,唐生爷爷应该是附近哪个村里的一个小老头儿,披着朴实的棉袄,手里拎着烟斗,或是再戴个大棉帽,腋下挟着羊鞭,蹲在荒陌的田梗上一边放羊,一边盼儿子回家过年。
只有这样的形象,才附合她们心中对唐大书记的父亲的严格要求,一般的地方官员的老父亲都有个贫民的出身,儿子当了官,光宗耀祖了,回来才能给老爷子脸上添光增采不是?
所以宁欣才说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大过年的你来疗养院做什么?这也不是过年的地方。
“嗳嗳嗳,出来一堆人呢,还是个少将啊,不要吓唬咱们老百姓吧?”罗蔷蔷吓声道。
宁欣道:“人家那是赶巧,可能要上车离开吧,你还以为是出来招呼咱们?做梦吧”
她们俩斗嘴的时候,唐生已经推开后门下车了,宁罗二女还以为他去问路,也跟着下车。
少将和校级军官们并没有象宁欣想的那样上了那些军车,而是绕过军车朝门口来了。
唐生一如往昔把腰身挺的笔直,直接就走到了紧闭的安检大门前,一付‘给我开门’的架式,呃,唐生啊,那旁边的角门不是开着吗?你站人家大门那里做什么吗?又装上了?
少将在里面也朝大门方向迎过来,并抬手朝门楼打了个手式,自动伸缩门吱呀呀打开。
依稀还记得这个相貌堂堂的少将就是堂叔唐天泗,他比父亲小两岁,是唐家二代中坚人物之一,唐家老兄弟几个,下面开散叶,堂势盛众,唯独唐老爷子这一枝是三代单传了。
唐天则是老爷子的独子,唐生又是唐天则的独子,唐老爷子也没有亲兄弟,只有堂兄弟。
这时候大门一开,宁欣和罗蔷蔷都怔住了,呃,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