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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的笑道:“只有一次。以后我就设法推托了,宁可替她另外找人,也不去受那个罪了。”
姓马的一怔道:“那又为什么呢?大哥,我听说夫人的床上功夫绝顶,可以摆布得人欲仙欲死,人又是美绝,一身肌肤如霜赛雪,大哥不是专好这个调调儿……”
姓王的狎笑道:“话虽不错,但销魂一次,至少要休养过五六天才能复原,那婆娘练功之法,专门吸取对方的精华以自注,我还想多活几年,这一身功夫得来不易,犯不着奉献上去,段天化最聪明,他领略过厉害后,渐渐就荐人以代,所以他的功力能比别人深得多,孙老儿不也是经她这一手,才把面目弄成那个样子,像天圣君差不多,使她望而生厌,才保得住自己。”
姓马的吁了一口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大哥几时有机会,你也挑兄弟去销魂一次如何?”
姓王的道:“兄弟,你要有这个兴趣,我随时都可以帮你这个忙,只是我劝你别去尝试,留着点精力好好地忍一忍,受委屈也不会有几天了,到时候,咱们也不必叫什么老大老二老三了,也不必受这个穷罪了,等咱们出头之后什么乐子没有,何必一定要找死路呢?”
姓秦的汉子道:“大哥说的也是,想我们太行三枭当年在江湖上,也是跺脚四海颤的人物,自从那时候被天圣君看中后,弄得连人都不敢见了,想起来可实在窝囊。”
姓王的一叹道:“别说了,这还是咱们的福气,被地灵夫人看中了,调到她这边来,如果留在天圣宫待遇更难堪呢,有多少比咱们名头大的人物,在天圣官中操司下役,连个奴才都不如,那不是更惨。”
姓马的汉子仍不死心道:“大哥,兄弟只想去尝一下滋味,以后
不去就是了,一次总不要紧吧。”
姓王的道:“一次是不要紧,但是沾上一次后,你想不去也不
行,那婆娘的一身狐媚工夫,能叫你把命送了都舍不得丢开,你知
道她那寝宫后面荒园中埋了多少死人。”
姓马的道:“有这么厉害的吗?你大哥不是就煞住了吗?”
姓王的道:“兄弟,你不能跟我比,在这方面,我比你经验多了,当天觉得不对劲,我下了狠心,在凉水里泡足了一天,才忍住没再去找她,你可没那份定力,我们是自己兄弟,我才告励这些,绝不会害你的。”
姓秦的道:“大哥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他都说厉害,老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把命送上可实在不划算。”
姓马的道:“大哥既然这么说了,兄弟自然不敢再存这个意思了,可是八煞他们怎么没多大影响呢?’”
姓王的道:“那是段天化管得紧,而且有四五个人轮流,中间还顶上几个补缺的,才没让他们元气大伤,不过也够瞧的了,他们得到了天圣君的传授,内力修为,应该进展几倍,可是除了段天化,其余几个都软绵绵的,看不出有多少进境,全是叫那婆娘吸去了精神。”
姓秦的笑道:“天圣君是她丈夫,怎么看得下去?”
姓王的道:“有什么办法呢?天圣君自己也受不了她的纠缠,只好由她打野食了,在魔宫本坛,她也是公然召人人待,圣君为了面子拉不下,才让她到这儿来坐镇的,无非也是落个眼不见为净罢了。”
说着又道:“老秦,你去把邛崃双鸟叫来吧,她们从午前寄到现在,一粒米还没下肚呢,而且没有她们,喝起酒也没劲,段天化大惊小怪,我想是不会有事的,就是有事也没啥关系,地灵夫人正求之不得呢。”
姓秦的汉子答应后起身而出,姓马的却笑道:“大哥,你大概是俄馋了,连那两个老太婆也有胃口。”
姓王的汉子笑道:“她们不过才四十出头一点,老也不算太老,真要上了床,固然是差点劲。但在一起喝喝酒。又可比小娘们解风情多了,解解闷也是好的。”
崔明珠比着那姓秦的汉子后背就要出手,却被方梅影阻止。
方梅影道:“不错,太行三枭是绿林道上首屈一指的枭雄这姓王的叫人面条王铁虎,走的叫夜枭秦子久,那一个叫笑枭马青刚,这三人若轮武功,绝不在七剑九狐之下。十五年前就突然销声匿迹,想不到也被魔官搜罗了去。”
崔妙人也凑过来道:“别说三枭了,就是邛崃双鸟,飞燕莫青青、云雀莫非非,也都不是简单人物,她们居然在魔宫中担任这种守卫的工作。可见那魔宫的主持人不简单了,那个什么天圣地灵,真不知是何方神圣。”
方梅影道:“这倒不清楚,但我们这一番偷听,却大有收获,至少对魔宫有了个初步的认识……”
崔明珠忍不住道:“把他们制住了问一问,不是知道得更清楚了吗,您干嘛不让我出手呢?”
方梅影道:“太行三枭都是使暗器的能手,你的无影飞针未必能制得住他们,反倒麻烦了。”
江梦秋道:“方大姊,他们不是说有什么!邛崃双鸟在下面守卫吗?怎么我们上来时没见到?”
方海影微微一怔道:“是啊,我也弄糊涂了,也许白天狐另有安排吧,否则他不会约我们在此地见面的。”
崔明珠道:“不放倒他们,白无瑕怎么现身呢?”
正说之间,那个夜枭秦子久—掠而回道:“大哥,怪事了,邛崃双鸟被人制住了,倒吊在一根树枝上。”
王铁虎愣然道:“是谁下的手?”
秦子久道:“不晓得,他们不能开口,穴道被制住了。”
上铁虎道:“你不会把他们放下来问一问。”
秦子久道:“树高七八丈,两个吊在一根横枝上,那下手的人很绝,横枝只能负担那点重量,多加一个人上去,就要断了。他们被制住了穴道,摔下来非死不可,邛崃双鸟与咱们到底还有点交情,兄弟不忍心要她们的命,再说摔死了,更问不出所以了。”
王铁虎道:“老秦,你也是的,用暗器把树打断。”
秦子久道:“可是,两人分开吊,我也能接住一个另一个非摔死不可,我只好回来找个帮手。”
王铁虎沉吟片刻才道:“看来真有人找上来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吧,莫家姊妹是我们的老交情,总不能见死不救,老秦,你没发现有别的人迹吗?”
“没有,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王铁虎一笑道:“没人怎么双鸟会上了树梢呢?恐怕是来人功夫太高,你不易发现而已,走吧。”
马青刚道:“这儿不要人看守了?”
王铁虎道:“咱们三个人如果落了单;就一定会遭人算计了,来人分明是调虎离山,要咱们走开,何不落得做个情,反正这只是一条秘道人口,没多大关系。””
秦子久道:“那要不要放个信号,通知庄上呢?”
王铁虎道:“不必,让段天化知道了,他就有了戒备,天圣君怕跟人过早接触,才吩咐段天化步步为营,地灵夫人却巴不得有人闯了去,所以才叫我们别太认真,由着对方长躯直人,咱们当然是听地灵夫人的。”
马青刚道:“可是追究起来,我们就难逃责任。”
王铁虎一笑道:“这只是一条人口而已,咱们来个矢口否认,难道段天化还敢咬定人是从这进去的,再说地灵夫人也会替我们掩饰,追究不到我们身上的。”
说着三个人都离庙而出。
方梅影笑道:“现在的酒菜,我们进去享用吧,保证比外面买的好。”
招呼大家进去,她自己撕下一条鸡腿就吃了起来,江梦秋也不客气,就着菜场,大口地吃馒头。
崔妙人道:“万一那三个家伙回来了怎么办?”。
方梅影笑道:“那一定是白天狐铺的路,要解开独门的闭穴手法,最少也得半个时辰,我们早就酒足饭饱了。”
崔妙人道:“也许他们不等解穴就回来了呢?”
方梅影道:“这也没关系,你没听王铁虎说吗?他是奉命存心放我们进去,即使看见我们,也会躲了起来。”
崔妙人慢慢地嚼一片肉,皱着眉头道:“那个地灵夫人故意要放人进去,会不会是一项阴谋?”
方梅影道:“那是一定的,但我们也有内应,白天狐与孙华轩碰“过头之后,自然会通知我们躲开陷井的,但这地灵夫人的武功必然很高,凭真功夫对搏,我们恐怕很难占到便宜,只好见机行事了。”
崔妙人忧形于色道:“这么多的高手都被制得乖乖的,你有多大把握前去一碰呢?”
方梅影笑道:“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我对这地灵夫人很感兴趣,去会会她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崔妙人忍不住道:“梅影,你别逞能,要知道这不是儿戏的事,万一失陷在内又怎么办呢?”
方梅影道:“我不想去逞能,也不是非去不可,你能把江兄弟劝回头,我绝不逞能,你能吗?”
崔妙人看了江梦秋一眼,不再说话了。
江梦秋道:“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