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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吹着他的风衣衣摆,潇洒而强势,见到他的刹那,我的理智几乎已经崩溃。
但我克制住了。
这个毒药一样的男人,会是我一生的魔障吗?
。。。。。
甲申年,七月七日,西南市,晴。
马上就要大三了。
今年的暑假,我留在了西南市,这个我越来越喜欢的城市,这里有我熟悉的空气,熟悉的美食,熟悉的街道,以及。。。我爱的男人。
我和秦士安已经非常熟悉,基本每周都会见面。
我叫他哥,我可以挽着他的胳膊,我可以跟他撒娇,甚至可以偶尔拥抱他。
他每次都溺爱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样。
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开始逐渐变质,在快乐的外表之下,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已经即将破茧而出。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无法拒绝,我是那么的迷恋他,这种感觉,已经超出了爱慕的界限,是崇拜,也是病态。
。。。。。
甲申年,十一月三日,西南市,阴转多云。
我和秦士安的联系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发短信,甚至很多时候,打着打着电话,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开始逐渐的出现在他的圈子里,我们试探着开始看电影,去游乐场,吃烛光晚餐,手挽着手在夜色中漫步,在雨中拥抱。
我们做着越来越多只有情侣才做的事情,自然而然。
他甚至会不自觉的搂着我的腰,在我撒娇的时候随意的拍拍我的臀部。
我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越来越薄,似乎已经在中间燃起了火星,即将把那层纸,甚至于我们都燃烧成灰烬。
我收集无数关于秦士安秦区长的讲话,努力了解着他最感兴趣的政治。
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我知道他喜欢什么。
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和他妻子的事情,因为每次想问,内心都会有一种恐惧让我死死的闭着嘴巴。
他也从来不说他和他妻子的事情,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也是因为恐惧吗?
我太爱他了。
所以,我要表白。
不顾一切!
。。。。。
乙酉年,五月三日,西南市,告白日,大雨倾盆。
秦士安要走了。
在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店里,就在我们吃着冰淇淋,就在我觉得让成熟的男人做着幼稚的事情而充满了成就感的时候,他亲口对我说,他要走了。
工作调动,去登州,担任登州市委书记。
登州。
我知道那个地方,东山省的临海城市,是除了东山省会和副省级城市琴岛之外经济最为发达的城市,东山省是西南派系的大本营,从秦士安的政治前途上来说,去登州,完全可以说是海阔天空。
但是我舍不得,却不知道该如何挽留。
所以,在这个夜晚,在犹豫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之后,我表白了。
直接而又。
我不了解我的心理状态,但我知道,我的肢体语言却近似于勾引和挑逗。
我是美女。
秦士安拒绝不了。
我成了他的女人,或者说,是他的情妇。
我不确定今后我会不会后悔,但彼时,那是我最激烈的表达方式。
一次水到渠成的疯狂和释放。
。。。。。。
乙酉年,六月二十日,西南市,晴转中雨。
秦士安接到了吏部的任命书,前往东山省登州市。
他的妻子和儿子暂时留在西南。
跟秦士安一起的,是我。
是的,我觉得我快要疯了,在成为他的女人之后,我疯狂的迷恋他的一切,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时间在一起,但是不够。
一点都不够!
所以,这个暑假,我不在西南市,不在九州城,而在登州。
。。。。。。
丙戌年,六月二十九日,登州,中雨转多云。
大学毕业,完成答辩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回到九州城,我甚至没有参加最后的毕业狂欢,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登州。
大四一年,我们只见过短短的几次面,浓烈的相思像是火一样,在我身体由内而外的燃烧着,我迫不及待的赶往登州,我想扑倒他的怀里,被他的温柔融化。
他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陌生。
他还是印象中的那么温柔体贴,可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衣食住行那种跟之前截然不同的奢华,却让我感到不安。
他的眼神依旧明亮,但却似乎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执着和坚毅,而是。。。一种狂热。
逐渐了解帝国政局的我已经明白,那是对于权力的狂热。
对于财富呢?
他是什么态度?
我不敢去想,甚至都不敢去问。
所以离开登州的时候,我忧心忡忡。
。。。。。
丙戌年,八月六日,九州城,晴转阴。
他来到了首都,来到帝国中心党校定局级进修班进行为期半年的进修课程。
他来拜访我的父亲,他依然记得我的生日,也为我精心准备了生日礼物。
而我,也将我忍了十多天,自认为是最好的礼物的消息送给了他。
我怀孕了。
他的表现非常奇怪,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个问题,我们改天再谈。”
我分明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烦躁和冷淡。
他走了。
我拿着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心如冰窟。
一如窗外的天气,晴转阴。
。。。。。
丙戌年,八月七日,九州城,夜,微风。
我怀孕了。
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轩辕轮回
丙戌年,十一月十二日,九州城,雨夹雪。
我们的关系陷入了僵局,那种看不见摸不到的隔阂已经越来越大,这并不是情侣之间吵架过后的冷战,而是在我已经习惯了的温柔背后,我们双方的关系似乎在逐渐的变远。
怀孕已经三个多月,这段时间里,我们依然会打电话,会见面,他的温柔一如既往,但我却再也没有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过曾经的怜惜。
我知道,他希望我打掉我们的孩子,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是怕我和孩子会影响到他的仕途?
难道他还不了解我吗?我爱他,我宁愿背负着一个情妇的骂名也要和他在一起,我不想去争什么,我只希望我们之间可以有一个孩子。
孩子是我此生的寄托,我一定要保护好他。
。。。。
丁亥年,一月十六日,九州城,小雪。
怀孕五个月,孕妇的特征已经逐渐明显,但我和士安之间似乎越来越冷淡,我们之间的话题越来越少,我一遍遍的告诉他我爱他,但却已经很难得到回应,最近两个月,我们甚至都没怎么见面。
他在中心党校的进修即将结束,父亲也说过,他很可能在今年登上更加重要的领导岗位,离开了九州城的他和现在的我会有一个怎么样的未来?
我不知道,我甚至很害怕去想这个问题。
曾经的激情和爱恋以一种让我不敢置信的速度冷却着,变成无穷无尽的恐惧和惶然,我甚至开始后悔,开始思考,留住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我的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感情却越来越冷淡?
我开始正视一个让我无尽恐惧甚至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
。。。。。
丁亥年,二月十二日,九州城,晴。
父亲升官了。
帝国发展委发展规划司司长。
这似乎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部门,正厅局级的级别不算高,但一举一动都关乎于国策,父亲由副转正,一跃成为仅次于几位正副主任之外最具实权的司长之一。
但是他却一点都不高兴,我怀孕的消息,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继续隐瞒下去,我鼓起的肚皮将父亲升官的好心情全部破坏。
他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不敢说。
甚至连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士安,我内心已经充满了恐惧。
越是了解帝国政局,就越是能够感觉到秦士安这个名字在西南派系内部的地位,大派系内部的接班人之一。
如果他可以在今年三十岁出头的时候迈出关键性的一步的话,那么之一两个字,都应该去掉了。
这样的人,已经不是我们这样的小家族可以得罪的起的。
我害怕了。
但是我还想保住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我父亲真相。
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