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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说:“别走,永远都不要走!”陆天誉还没回答,小笛已经翻身将陆天誉压在身下。小笛慵懒的手战栗如同心跳,她轻轻解开陆天誉的上衣,结实的胸膛跃然跳入眼帘,那是她魂牵梦萦无法释怀的,那是令她疯狂的。
她的埋下头,轻轻吮吸着他肌肉间颤抖的味道,感觉他心跳和自己一般激烈而快乐,她变得简单而执着,幼稚而赤诚。
她感到天地一刹那间变成了红花一样瑰丽的颜色,目不暇接的璀璨让她根本无法平静的呼吸,思绪渐渐混乱,她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再顾虑,天地变成一片苍茫的白色,如同浓雾一般,团团围住。
一缕阳光透射而来,小笛转头看着陆天誉,看着他熟睡的脸,小笛感到万般柔情在心底沉淀,她淡然一笑,将陆天誉搂得更紧。陆天誉醒了过来,拥着她说:“我们去剑门看看。”小笛笑说:“好!我都听你的。”
春来万里江山碧,晴空一片人影稀。携手红尘天地渺,不胜人生梦相依。
小笛和陆天誉飞临群峰之顶,但觉天地浩瀚,地势险要。小笛叹说:“这天然屏障,当真是易守难攻,一日不取下,大蜀就一日有危 3ǔ。cōm险。我一定要拿下它。”陆天誉说:“易守难攻,却不是根本不能攻取,当年秦国攻打蜀国,不过就是凭着几头金牛为饵,蜀王大喜,修路迎接,一条并不平坦的路,秦军依然进入;后来诸葛孔明一样修过栈道,历来打仗,拼的是实力,强兵悍将,无有不胜,所以不管再难的城池,总能攻下。”小笛看着陆天誉,笑说:“陆大哥难道有办法了?”
陆天誉淡然一笑,说:“我只是觉得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我对阵法也有所接触,可以将沿途阵势,画成图纸,拿回去好好参详,找出破解之道,你就可以拿回去供士兵训练,等到时机成熟,自然就可一举拿下。”
小笛高兴的说:“当然好了,我也对阵法有所了解,咱们一起。”两人从小剑山开始,往大剑山、剑门关方向,一路暗中查看,直到明月初上,才到了剑门关,守关的士兵纪律俨然,丝毫不见懈怠。陆天誉说:“上官正手下有强兵悍将,如果贸然攻打,恐怕这最后一个障碍,还是难于攻取。”
小笛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问:“那当如何是好?”陆天誉摇头说:“容我回去慢慢再想,别担心,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等我们占了剑门,别人就休想夺取。”小笛使劲的点头,当夜回到客栈,挑灯研究阵法,渐觉困倦,相拥而卧,花香碎梦翩翩舞,芳心如画且随君。不觉平明听鸡唱,回首我我兼卿卿。
陆天誉对小笛说:“军中不可一日无帅,你都已经一夜未归了,快回去看看吧,我一个人看这阵法就行了。”小笛依依不舍的离去,余峰和洪棱早在营外等着,见她来了,余峰急着问:“将军去了哪里,如今正是非常时期,上官正已经知道我们屯兵剑州,王继恩大军不日将来,我们得商量退敌之策,我和洪师弟商量了,准备广招江湖义士,乘深夜偷袭,来个釜底抽薪。”
小笛说:“这就是你们不知敌人虚实了,上官正何许人?难道你们没看到他手下训练有素的士兵?能前来帮助我们的江湖义士,最多也不过是二流高手,能进得去吗?况且就算前面进去了,我们大部队怎么到达?到时候说不定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挫了弟兄们的锐气。”一面说,一面已经进了营帐。
余峰急着问:“那将军之见,该当如何?”小笛一笑,坐下说:“急是没用的,要先找到破敌之策,方能用兵。我已经对敌军阵法有所了解,到时候让兄弟们多加训练,假以时日,一定能攻到剑门,到了剑门,上官正再厉害,也只有束手就擒!”
余峰说:“训练?那得多久?我们怕等不到那时候啊!”小笛不屑的说:“当年卧薪尝胆,十年教养,十年生聚,多长的时间都过了?况且一场很快就结束的败仗,和一场旷日持久的胜仗,你会选择什么?好了,你们都累了,我也累了,都休息吧,过了明日,我自然会让你们看到进展。”
余峰二人告辞而去,临到门口,余峰忽然转头问:“将军这几日去了哪里,总是不在营中……”小笛登时有些发怒,隐忍着说:“自然去打探军情,难道万丈悬崖,千里高山,还能派个不会轻功的士兵前去不成?”
等到余峰二人离去,小笛心里越想越气,只觉余峰和洪棱比起陆天誉差远了,陆天誉简直就是江湖侠士,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做好,不像这两个人,说起来还是熟读兵书,就为了起义打仗的人,怎么脑袋这么笨!
一个白天,她在营中来去走着,只觉度日如年,恨不得立刻便来到陆天誉身边,脑中总是不时浮现陆天誉淡淡的笑容,英俊的轮廓,儒雅的气质。
吃过午饭,她匆匆来到客栈,打开房门,只见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正在桌上看着一堆图纸,小笛一愣,问:“你是何人?”那人起身来,看着小笛,笑说:“你就是小笛姑娘?我听陆兄提起过你,在下姓关,单名一个尚字,是陆兄的朋友。”小笛问:“陆大哥请你来帮忙吗?”关尚点头说:“算是吧,在下对五行阵法略有研究,粗略一看,这阵法布置果然厉害,可见布阵之人熟悉奇门遁甲,并且精于变化,绝不拘泥于创始人之设计,你看这‘七灯孔明阵’,其实是诸葛世家此阵采用阴阳五行之力,入此阵中,风雷变化,烈火熊熊,难觅出路;而此阵却借山形之势,地阴之力,入阵之人,却是被困阴冷之地,极冷之气侵入体内,不过盏茶功夫,就算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这太极洞的“烈火乾坤阵”,在布阵之人手上,方位大改,皆因布阵地形,正好有一棵主阵的大树,其上放置硫磺等物,入阵者进入之后,必定引爆火药,无一幸免。”小笛看着一张张图纸,抿了抿嘴唇,淡然说:“五行阴阳,阵法布置,只是家师曾经提及,我所知有限,既然关大哥是其中高手,那就烦请关大哥给个破解之道。”
关尚点头微笑,“姑娘不必客气,关某定当竭尽所能。不过破解之道,非一日可以成事,姑娘倘若着急,可每日来取,再加练习,如此兵分两路,等关某破解之日,便是姑娘破关之时。”
小笛不停的点头,笑说:“关大哥所言甚是。”一面看着关尚所注解的破解之道,小笛本来在碧落仙子处所学甚多,一看之下,便知关尚解法独特,是行家里手,因此心头更加佩服。
不觉日头渐西,暮云合璧,残照如画。小笛凭窗而眺,青山入目,栩然在望,看着看着,山形轮廓为之一变,陆天誉温文儒雅的笑容翩然而来,扑入眼帘,沁入心扉。小笛使劲的摇了摇头,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关尚在身后笑说:“姑娘,累了吗?喝杯酒,吃点东西。”小笛回转身,只见桌上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桌菜肴,她来到桌前,想了一天,也的确累了,喝了几杯酒,脸上有些发烫,身上也绵软无力,昏昏欲睡。
四十七回:醉梦如画随风乱 把酒言欢云雨散
关尚轻扶纤腰,语声温柔:“我扶你去睡。”小笛糊里糊涂的仰面倒在床上,感觉似曾相识,梦境般缱绻缠绵,指尖轻抚他粗旷的脸颊,感觉如梦如幻。关尚雄壮的躯体缠绵的刺激她柔软的肌肤和狂乱的灵魂,她再次感到烈火焚烧躯体时炽烈疯狂、肆无忌惮的感觉;两种呼吸错杂纵横,两个躯体扭曲变换……
忽然间小笛推开关尚,坐了起来,关尚迫不及待的上前拥住她,急切的问:“怎么了,你不高兴……”说着忘情的吻了起来,小笛使劲的推开,有些愤怒的说:“不是,不是不高兴……”关尚激动的说:“那就是高兴了……”说着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起来,小笛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想过之后变成了迎合,或许她屈从于自己歇斯底里的本能,或许她根本就一直苦苦寻觅,又或许她根本就从未思考过。
一觉鸳鸯梦里狂,落花如雨轻飞扬。烛火摇曳风轻轻,思绪渐乱夜渐长。
小笛听着他打呼噜声音,他和陆天誉不一样,陆天誉睡觉的时候呼吸匀净,如同他的人一般清雅,她拥在他怀里,如同呵护残缺的梦。
可现在呢,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睡得如此安稳?她感到恐慌、惊惧,就像看到最不可能的事情在她身上出现一般,她想要大喊、嘶叫,想要将这一切现实统统击碎,甚至想要回到梦里。
她起身来,挑灯夜坐,陆天誉没有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思绪还未理顺,他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