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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有点胆量。”苗老爷子听了冯思哲的话后是呵呵一笑,收回了那有些骇人的目光。“那好,你说说,你今天带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告诉你,如果过于贵重那我可不能要,同时我还要治你一下行贿之罪,到时我会让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上级,由他们去处理你。”
冯思哲心中道了一句无奈。送个礼还要这么多的理由,自己的命咋这苦哩。他来不过是像征性的拜访,不是来跑官的,这苗家人至于这样对自己嘛。不过即然人家不打算就此放过,还要出招,那他也只能接着了。
“好吧,即然苗爷爷一定要弄一个子丑寅卯来,那我讲一讲也无妨。”冯思哲知道不解释是不行了,这便随手拿起了一个长方形盒子,“这个是东北长白山脉的人参,据说是极品参,可遇不可求,人服用之后可延年益寿,健康长驻。这两瓶是海南琼浆,是制酒名师花了二十年的心血制成,听说当时就制得八瓶,这便是其中的两瓶,人喝了对心,肺,胃,脾都有很大的保健作用。这个是。。。。。。”
“好了,不必说了,照你的意思这些都是极具价格的好东西了?”苗老爷子一挥手打断了冯思哲接下来的话。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应该是的。”冯思哲点了点头。
“什么叫应该是?听你这话中有话呀。”苗老爷子看了一眼冯思哲,他越发的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了,说话也是极具缜密的思维且具极高的技巧,弄一个不好就会掉入他的陷井之中去,为此每一句每一字都要拆开来读才行。
“苗爷爷厉害。”冯思哲双手一拱,先拍了一记马屁。
“废话少扯,说事。”苗老爷子不吃这一套,拍马屁的人他见多了,冯思哲这一手可不怎么样。
“好。我所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好东西,可实际上他们确都算不得真正治病的药,只能说是保健品。而保健品是无法治病的,像古代帝王哪一个不是吃尽了大补特补之药,可最终长寿的确没有几个。为此这些东西我认为不可用,在我眼中是分文不值,甚至他们有时的效果还不如一片止痛片来的实用。所以我才说应该是好东西,而不是绝对是好东西。”
“什么?你竟然把连止痛片都不如的东西送给我?”苗老爷子一听冯思哲这种比喻法,顿时脸上就明显的不爽了。他认为这是冯思哲有意在的低估自己,是在说他的价值连一片止痛片都不如。
“贺爷爷,你可不要这样讲。我刚才说了,这是我的理解方式,但我更相信更多的人还是认为这种东西是大补,是万金难求的。其实事间每天会发生很多事情,甚至不同的人会遇到相同的事,可最终有人把坏事变成了好事,有人确拿坏消息没有任何的办法最终放纵自流。就拿这些东西而言,有人认为是好东西,有人认为是不值一文,全看怎么理解了,这事本身就没有定理,不能仅凭个人喜好就将事情定性。我是认为这些东西并不值钱,可是有人认为是好东西,求都求不来,所以您不能拿这些东西说事来冤枉我,正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难道说那鹅毛就不值分文吗?”
第四百六十三章并不合适的人选
冯思哲是瞪大着眼睛说了一番自己刚刚想出来的道理,其实说白了他也弄不明白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反正就是要澄清自己并无任何行贿的意思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听了冯思哲的一席话,苗老爷子那严肃的表情终于消失不见了,转而是哈哈大笑,“好一个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得,这些东西我就破例收下了。云峰把东西收下。”
苗云峰刚才听到父亲与冯思哲的口舌之争,还为此担心呢,他真是担心冯思哲太过年轻,说话没有轻重,会因此而惹父亲生气,可是现在看来,这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苗云峰接下了冯思哲的礼品,并请他座下。这样冯思哲才小心的座到了沙发上,只是半边屁股悬空着,这样利于他一会更快速的站起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一会苗老爷子会不会兴起在玩别的一出。
“紫涵,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他呢?”母亲任秋芳看着女儿一直座在沙发旁削苹果,就是刚才对峙最激烈的时候也未见他停下来,不由的这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担心什么,我相信他能经的起我爷爷的折磨,他能应付过关的,如果连这两把刷子也没有,那我才是看错了人呢。”
“嗨,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样讲呢。”任秋芳一听女儿把公公的话当成了折磨,不由的脸上就是一冷,一幅要拿她问罪的样子。
“好了,好了,家里有一个公事公办的爷爷就行了,妈妈你又何苦要装成那样子呢。”苗紫涵倒是一点也不怕母亲,挥了挥拿刀的手,然后一口在刚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
“这孩子,唉。”任秋芳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个姑娘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心眼,反正自己肯定是斗不过他,甚至就是有时候公公拿她还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苗紫涵对冯思哲的自信让一旁的苗凤山听了一个真真切切。对这个孙女,他是十分喜爱的,认为她虽然是一个女子,可骨子里流的确是苗家的鲜血,做起事情来也是有条有理,雷厉风行,颇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采。而她能看到冯思哲这小子,那就从某一点上说明了这小子的不简单,想着京都里青年才俊何止数千,可确没有一个能让她看的上眼,反倒是这个远在中州穷县任县长的冯思哲确每每被她挂在嘴边上,这便说明了这年轻人与别人的不同之处。
苗凤山收下了冯思哲带来的东西,便是证明接受了他的心意。接下来在谈话气氛就活跃了许多,而冯思哲座在那里就如一个谦恭的学生,听着苗凤山与自己儿子苗云峰在那里讲着国家大事。
能由苗家人口中所说出的来的东西势必都不会是什么小事的,往往一个不经意间说的话听在冯思哲耳中,确能够给他感悟很多。
正在冯思哲座在这里认真学习的时候,苗紫涵突然的来到他身边座下,然后一伸手突然就缠住了他的单臂,“思哲,我们在院里走走吧,不要听这两个老家伙在这里讲那些大道理,我告诉你们,他们经常是这样的,在年轻的客人面前卖弄,仿佛他们不这样做就证明不了他们看事有前瞻性一般。”
“啊!”冯思哲没有想到苗紫涵会这样的形容她的爷爷,会这样说她的父亲,更没有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现出与自己如此的亲近,一时间他就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爷爷和父亲,没大没小。”任秋芳看着女儿当着外人面这样批评自己的公公和丈夫,脸上便显的不好看起来。
“我这是实事求事,好了,思哲,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不要听这些枯燥无味的无用知识了。”显然苗紫涵并不怕她的母亲,她不旦敢这样说话,还在说了话之后站了起来接着冯思哲就向屋外走去。
“这。。。。。。我。。。。。。”冯思哲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他并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更没有想到苗紫涵会如此的强势。
“算了,你跟着她去吧,谁让她是我们苗家的宝贝呢。”看着冯思哲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苗凤山终于发话了,这才算是为他解了围,他这便跟着苗紫涵向屋外走去。
眼看着苗紫涵与冯思哲走到了院外,两人的胳膊还是纠缠在一起,任秋芳这才低头说道,“爸爸,云峰,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可以在生一个就好了,如果苗家有个男孩也不至于把紫涵惯成这个样子了。”
“秋芳,怎么能这样讲呢,这一切都是命,我不怪你的,再说主要责任在我,是我。。。。。。”苗云峰说起这个话题来也是一脸的痛苦之状。
“好了,你们就不要互相请罪了,这就是命,是我们苗家人的命,在说了紫涵这人也挺好,虽是女子,确很争气,难道你们看不到她与秦副主的关系很好嘛,这也证明了她做事情还是很有眼光的。在说了将来紫涵如果在一个小子不一样也是苗家的骨肉嘛,你看这个冯思哲不也算是赵家的心血嘛,你们就不要多想了,还是看看眼前的事情吧,你们感觉到没有紫涵似乎很喜欢冯思哲呀,你们认为这是好事情吗?”
在关键的时刻苗凤山及时的打断了这个话题,要说这个问题也是苗家人禁谈的话题,说起来话长了。简单成几句话就是当年苗云峰在一次意外事故时受了伤,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危害,就是生育能力受到了破坏,从此不能在生孩子了,这样苗家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