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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肯,只是……”
“只是什么?”
“嘿,说来说去,你还是想和咱**嘛。”
“你——”
苏瑶怒不可遏,抬拳便砸向陈青的臭脸。
这货早有防备,处乱不惊,略微侧身便躲了过去,笑道:“咱要是说,咱帮佘妹妹解除穿心蛊的条件,就是陪她**,你信不?”
苏瑶愣住。
“什么意思?”她问。
“对于万蛊之王,你或许还不够了解。”陈青说。
“你是说……”
苏瑶彻底傻眼了。
自从得到陈青继承了万蛊以后,苏瑶便隐隐猜到,这货自所以能够帮助佘百媚解除**的穿心蛊,多半是借助了万蛊之王的威力。
只是,她万万不曾料到,“借”的方式竟然会是**。
“你说的都是真的?”愣了片刻,苏瑶迟疑道。
“当然。”陈青撇嘴道:“你若是不信,反正咱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大可以脱了衣服扑上来试一试。”
确定苏瑶没有别的企图,陈青也不客气起来,靠了,有本事你再扑上来试试,看咱不把你折腾的三天下不了床。
“好,试就试!”
苏瑶的反应让陈青始料未及。
咻!
只见她一个箭步横冲上来,张开双臂,不等陈青缓过神,便如饿虎扑食一般,撞进这货怀里,猛的把他扑倒,不偏不倚。恰恰落在身后的大床上,双双滚了进去。
真扑啊?
你妹!
待陈青反应过来,已经躺在床上,被苏瑶****,她**那对傲然**的大水袋盖在那货脸上,憋的那货险些背过气去,而她的小手。也开始肆意撕扯那货身上的衣服……
陈青张嘴想要说话,可嘴巴刚刚张开,便被苏瑶的姣胸堵住,鼻尖划过一抹女人特有的幽香,这货牙齿一咬,暗骂道:女流氓。你他娘的也特么直接了点了吧?靠,非礼啊……
做为男人,最大的悲哀无疑于被美女扔上床,强压强施非要圈圈叉叉。
而此刻的陈青,便是属于这类男人。
只不过,相对于悲哀来说,这货心里更多的是窃喜。
妈的。谁叫咱善于逆转乾坤呢!
嗤啦!
伴随着衣服被扯烂的声音,陈青忍无可忍,肚子里面的某股邪火迅速燃烧,两腿中间的某个东西被烧的硬了起来,猛的一个翻身,便将苏瑶反压在身下。
“娘的,来就来,谁怕谁啊!”陈青在心底呐喊。
话落。俯下身,低下头,撅起嘴,直接封住苏瑶香甜诱人的小嘴唇,彼此撕缠在一起,狠狠的啃咬起来。
与此同时,那双爪子很不安分的捂住苏瑶汹涌澎湃的姣胸。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任它在掌心变幻着各式各样的形状。
很快就挺拔起来,变成了花生米,硬的像小石头。红的像小血珠。
“呃,啊,哦!”
苏瑶在暗黑世界能有媚骚娘之称,绝对是这方面的行家,战斗的序幕才刚刚拉开,就叫的那是一个欢啊,迷丽的眼神、嘟起的小嘴、娇媚的喉音……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
“小家伙,你能保证,奴家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可以解除体内的噬魂蛊吗?”苏瑶突然问道。
“能!”陈青毫不犹豫的说。
奴家?
嘿!
这名字起的不错,是性……奴……吧?
噬魂蛊?
呸!
把咱的魂都快给勾跑了……
“那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苏瑶微微闭上眼睛,摆出一幅妾以身相许,可任君采撷的姿态。
“来喽!”
陈青才不客气,爪子张开,呼啦一下便扯掉苏瑶身上的睡衣,迫不及待的低头去“采撷”她了。
……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
“谁呀?”陈青愣了愣,光着上身,横跨在苏瑶滚烫的娇躯上,微怒道。
“叶兄弟,是我,还有蛮牛。”丁魁的声音传来。
还好不是杨千女!
陈青暗暗松了口气,问道:“啥事?”
丁魁道:“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要找苏瑶。”
苏瑶脸色一紧,朝陈青摇了摇头。
很显然,没能杀掉崔天佑,丁魁和蛮牛应该是来找苏瑶算账的。
“快开门!”蛮牛大声喊道:“要不然,老子就要破门而入了……”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
陈青和苏瑶闹出的动静很大,依着丁魁和蛮牛的耳力,不可能听不到。
“忙着呢,有啥事稍后再说。”陈青不耐烦道。
这个时候破门而入?靠了,咱下面还硬的像块石头,还没来得及钻进苏瑶的“大水池”“洗澡”呢,万一要是被吓的萎了,你丫赔的起不……
嘭!
然而,蛮牛那厮性格粗犷,根本不惧陈青的喝叱,二话不说便抬腿踹在门板上,伴随着一声炸响,房门被陡然破开。
你妹——
陈青暗骂,随手披上一件衣服,顺势拉起被子,将自己和苏瑶全都捂进了被窝里。
“叶兄弟,你们……”丁魁冲进房间,看到陈青和苏瑶并肩躺在床上,两人头发蓬乱,脸色晕红,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由一愣。
随后进来的蛮牛怒骂道:“臭小子,你他娘的还敢吃独食!”
陈青把嘴一撇,得瑟道:“让你吃,你敢吃不?”
“我——”蛮牛哑口无言。
苏瑶身怀噬魂蛊,除了早已继承万蛊之王的陈青以外,不管换作哪个男人。敢“吃”苏瑶,都将是必死的下场。
“再说了,咱是在替她治病,治病懂不?”陈青说的大义凛然。
蛮牛哼道:“我呸,治病用的着上床吗?”
“我猜你这头牛就不懂。”陈青穿好衣服,缓缓下床,解释道:“治病讲究对症下药。特殊病例必须采用更加特殊的方法进行治疗才能奏效,咱这么做,你看着挺爽,其实很累的……”
蛮牛听的一脸黑线,不屑道:“照这么说,你上了她。还要算你劳苦**高?”
“嘿,过奖。”陈青淡淡一笑,叹息道:“唉,医者父母心,谁叫咱懂医术,是个悬壶济世、不求回报的大夫呢?现在这种世道,好人难做啊……”
“真是个畜生!”
看着陈青那张悲天悯人的脸。若不是丁魁在场,蛮牛真想一拳猛砸过去,并且怒吼一声:靠,如果这样也能算好人,老子往后天天做好事!
苏瑶倒是毫不介意,反而捂嘴笑道:“小家伙,你可真逗,从今以后老娘就赖定你了。每天晚上都要让你替我治病……”
“额——”
陈青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个骚娘们,看来是真的有病!
丁魁不苟言笑,一直沉眉不语,从陈青和苏瑶的一唱一合里,他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冷道:“叶兄弟。我刚才和蛮牛商量过了,准备提前出发,今天晚上就动身赶往东三省。”
“哦?”陈青奇怪道:“这么着急干啥?”
丁魁道:“夜长梦多,事情恐怕生变。再说,我想赶在崔天佑之前到达东三省,或许可以提前埋伏,阻止那个老家伙和四爷碰面。”
“也对。”陈青笑着问道:“机票订了不?”
“订了三张。”丁魁说。
“三张?”陈青一愣。
妈的,他们该不会想把顾追风也给一起带走吧?那可不成!
似乎看穿了陈青的心思,丁魁淡淡道:“叶兄弟不必担心,顾师妹会留在你身边,这样比较安全。”
“那……”
“呵,职业习惯而已,我不希望坐飞机的旁边坐着陌生人。”
“嗯。”
陈青点头一笑,心里却在暗骂:靠,真是个恶习,空下一个座位,会耽搁一名乘客的事情不说,而且,浪费钱!
当然,更重要的是,万一旁边坐的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路上还能说说话,聊聊天,排遣一下旅途上的寂寞不是?
“还有一件事。”随即,丁魁将目光锁定在被窝里的苏瑶身上,骤然变冷,哼道:“在走之前,我想和这个女人做个了断!”
“怎么个了断法?”陈青有种不妙的感觉。
“废话!”蛮牛怒道:“当然是崩了她,替师父报仇,为民锄害!”
陈青脸色一沉,撇嘴道:“你们是担心她向崔天佑泄露你们的行踪?”
丁魁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冷道:“她必须要死!”
“为啥?”
“她是崔天佑的人!”
看的出来,丁魁、蛮牛二人和顾追风一样,对崔天佑的憎恨早已达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不单单是针对崔天佑本人,但凡是和那个老家伙有点关系的人,他们都不肯轻易放过。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你们说的不对……”不等陈青答话,苏瑶突然坐起身,伸手拽住陈青的胳膊,娇滴滴的笑道:“老娘现在不是老家伙的人,而是小家伙的人。”
闻言,丁魁和蛮牛都是一愣。
而陈青则是满头恶汗,瞪了苏瑶一眼,意思是:呀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