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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官方的权力优势,但是我有其他方面的优势和自由,我相信以我的做法,等待时机成熟之后,不但能顺利地拔掉这一颗毒瘤,而且还能够威慑更多的'***'分子。”王笑有所保留地说道。
“看来你是个有想法的年轻人,不过,希望你不要玩得太过火,至少也得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呀!”许刀峰并没有打听王笑具体准备怎么做,但是对于王笑这种忧国忧民的情怀,倒是颇为欣赏。
“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不需要冒险的,目前来说,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王笑胸有成竹地道。
“嗯,有信心,有魄力,有勇气。不过,你要是什么时候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可以动手了,记得跟洪宴民打个招呼,让他也借个东风打**。”许刀峰笑道。
“这个,以后肯定要给洪局长添不少的麻烦。”王笑说道。
“相信洪宴民会处理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也不再过问。还是说说你有什么打算吧,刚才在酒店,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许刀峰盯着王笑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
“嗯……其实,我的目标就是商业保险。”王笑试探姓地道。
“这个好说,咱国企里面也有不错的保险公司,你要是看上哪一家,我托些熟人,把你挖过去,在底层磨练几年,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出一些成绩。”许刀峰说道,他以为王笑是想做保险公司的高管。
“其实,我的意思是……商业保险,需要一场革命。”王笑犹豫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许刀峰愣住了,盯着王笑看了半晌,见他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转而说道:“革命一词,现在已经被很多人用烂了,认为把一方局势打破搅乱,搞得乌烟瘴气,那就是革命。其实,那是胡闹,那是破坏,破而不立,谈什么革命?尤其是对保险行业,革命一词,可就更要慎重了,这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儿,弄不好,可是要出大乱子的。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儿,可也得知道这里面的深浅和轻重。”
吴双龙一听,知道许刀峰对王笑如此大言不惭有些失望,便替他解释道:“其实王笑现在做的,我觉得就是一个很好的尝试。我这些年接触的都是平民百姓,他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我最了解。保险这个东西,以前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玩意儿,但是这名声在底层民众当中,那可不怎么好,谁家孩子要是去卖保险了,街坊四邻都得像防贼似的提防着他。保险在一部分群众当中,几乎就是骗子的代名词,一些公司为了抢占市场提升业绩和利润,简直是无所不用极其,所以,这保险在国内就有些变了味儿。王笑现在做的正是反其道而行之,以企能够拨乱还正。虽然他是卖保险的,却在行使着政斧的职责,去帮助社区居民识别那些保险推销员的做法是骗人的,什么样的保险组合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反正,我中午的时候在社区看他们做活动,我是挺敬佩王笑。”
许刀峰见吴双龙替王笑背书,也没坑声,毕竟大层面上的事情,像吴双龙这样的粗人也想不明白,他只是微微一笑,耐心地等着王笑的解释。
“我说的革命,不是破,也不是立,我希望在将来我能成立一家保险公司,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商业模式,引导着传统的商业保险公司做出一些改变。”王笑简略地说道,对于细节,相信现在说了也是白说。
“你知道这有多困难吗?”许刀峰凝视着王笑问道。
“现在我只是因为动了一个不称职的保险推销员的单子,就遭来地头蛇和渎职所长一连患的打击报复,由此可见,我要是去动那些大型保险公司的蛋糕,必将会引起惊涛骇浪。这也正是我谨慎对等这起冲突的原因,我不但要破,还要立,否则对我来说,就算把地头蛇张伟和渎职所长田宗虎全都拿下,也是一种失败。”王笑正色道。
许刀峰一时沉默不语,王笑这个年龄就能以小窥大,还是比较欣赏的,只是他还过于年轻,有这样野心虽然值得称道,但是也许要吃了很多苦头,栽了很多跟头之后他才会明白,想在这样特殊的行业里有历史姓的建树,其斗争和牵扯到的层面可是远远超出这个行业的局限。就像这次一个派出所所长和地头蛇的斗争一样,看似与保险无关,可确出因保险而起,说到底还是息息相关。也许有一天王笑真的能够上升到那个高度,他就会发现,他所面前的挑战,远远不止是保险行业内的人和事。
许刀峰直到王笑和吴双龙临下车前,才开口说话,意味深长地对王笑说道:“我希望,二十年后你仍然能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仍然能够有勇气坚持你现在所坚持的。”
“二十年?太久。”王笑心道。(未完待续。)
第258章:嗨,我是死神推销员(四更)
车子出了金水市区,上了机场高速,许刀峰望了一眼端坐于身旁的吴骑龙,开口道:“小吴啊!你是不是觉得,刚才我对那小子有些过于严肃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他的想法有些太天真了。”吴骑龙谨慎地道,他当然不敢明说老爷子的不是。
“说他天真,那是好话,说不好听点儿,那是幼稚。不过,我喜欢,但更多的是担忧。他这个年龄,能有这样的想法,确实很了不起,但是想法归想法,真要付诸于行动,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许刀峰略一停顿,缓了口气,接着说道:“这就像一些网民骂我们反腐不力,其实我们也不是不想反腐,只是这其中的难度,比当年真刀实枪的战争还要复杂。我们想在一件事情上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成就,往往就需要在其他事情上花费九成的精力。什么叫事倍功半,我们比谁都更有体会。”
“就像王笑所说的那样,因为一份拨乱反正的保单,就牵动了地头蛇和渎职所长的神经,这些看似无关,但也确实都是隐藏于这份保单背后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络,真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实,这还只是最低级、最简单的斗争,如果等他争了上游,真要动手去抢那些保险大佬的蛋糕,这背后那张无形而又密不透风的大网,远不是外人所能想象的,这可比一个小小的地头蛇和渎职所长所耍的那些小手段要恐怕得多,那可是真正看不见却摸得着的惊涛骇浪,往往是杀人于无形,吃人不吐骨头。”
“我担心的不是他有这份野心,而是担心他很快就会因为处处碰壁而丧失信心,担心他会因此而丧命,更担心有一天他有这样的能力的时候,却不再坚持这份信念,反而成了与那些他现在讨厌的家伙们一起排座座分果果的同伙,毕竟那是实打实的巨大利益,没有多少人能经受得住那样的诱惑和考验。这就像人们可以轻易地拒绝一块钱的引诱,却难以抵抗一亿元的诱惑,更何况那将会是比一亿还要多上几十上百倍的财富。到那时,一旦他的这份野心变成了贪心,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说到底,平庸很简单,随大流也容易,可真想干点儿正事儿,尤其是要拿那些既得利益集团开刀的正事儿,怎一个难字了得!”
许刀峰感慨了一路,直到车子到达机场,他才收住话头,其实这里面,更多的是借王笑的事儿,来感伤他自己的人生。
当年初入政坛,他也是雄心壮志,干劲足得像头野驴,可这些年磨下来,他硬是被磨得没了脾气,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是一种最让人难以解释的折磨。
陆美姬开着王笑的车,载着狐步男在机场高速入口处跟王笑碰了面。
陆美姬见王笑毫发无损,这才放心,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儿?我还以为真要折腾一阵子呢!”
“算我走运,遇到贵人了,相信这一次田宗虎和张伟那帮混蛋们都大伤元气,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招惹我了。”王笑一笔带过地说道,并没有解释具体发生了什么。
“组长,你的银行卡和手机,还有电脑。”狐步男把王笑的东西尽数交还于他,心里对中午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王笑拿过手机,让陆美姬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他亲自开车,载着他们到了市中心,然后拿出一些现金塞给狐步男,说:“展台展板和条幅都废掉了,你就辛苦一下,再去弄一套,钱要是不够你再给我打电话,要是有余剩,你们就留着晚上吃饭吧!”
“好说,这点小事儿就交给我好了。”狐步男也没客气,伸手接过了钱。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得跟着过去?”陆美姬皱眉道。
“没错。”王笑淡然地道。
陆美姬犹豫半晌,知道王笑仍然不信任她,最终选择妥协,没有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