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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湘红见是那天来茶楼找熊展鹏的小伙子,只是多看了两眼,也没有主动打招呼,低头继续猛走,匆匆离开了看守所。
“你们认识?”苏慧见这个女人跟王笑有眼神上的互动,两个人却没有打招呼,好奇地问道。
“那天去找熊展鹏的时候见过她,不知道她跟熊展鹏是什么关系。”王笑如实说道。
苏慧也没再问什么,陪着他走了进去。
游浩志的状态明显比上次见到王笑的时候要好很多,至少没那种绝望的神态。
“你的老婆孩子都安全了,找我来,还有什么事儿吗?”王笑见到游浩志,两人相视片刻,率先开口问道。
“我儿子都跟我说了实话,是你救了他们。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那是对于一个自由身的人说的,因为曰后他们还有机会报答。可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囚犯,说不定就要判个死刑,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所以,我所能做的,只有当面向你致谢!”
游浩志说着,忽然退后两步,扑通一声朝王笑跪了下来,恭敬有加地对王笑磕头谢恩。
“喂、喂,快起来,你这是干嘛!”王笑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赶紧喊他起来。
“我游浩志除了每年给双亲上坟,从来没有跪过别人,那怕是两次有恩于我的熊展鹏,我也只是用行动报答。恐怕以后我没有机会再报答你的恩情,而且我儿子的命,对我而言,比我的命更重要,我只能对你真心地说一声:谢谢!”游浩志起身,眼含泪水地说道。
“佛经里有个说法叫‘无相布施’,意思是说没有任何目的的施舍和帮助,才是最上乘的功德。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对你救你儿子来说,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抱任何目和条件,所以我也不是想让你为了感谢我,才去那么做的。”王笑淡然地道。
“说起这个,我还要向你道歉。那天我说你只要救了我儿子,我会告诉你一个对你绝对有好处的秘密,其实是我担心你不会去帮一个差点把你扔进黄/河的仇人,情急之下才撒谎骗你的,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秘密。”游浩志愧疚地道。
“呵呵,我当时就听出来了。人常说对事不对人,可是实际上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我也得承认,最初我是真没打算帮你的。”王笑自嘲道。
游浩志望着洒脱自如的王笑,忽然说道:“你让我想起一个人,在人民路南头一个商场附近的街心公园,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去年我带着儿子路过那里,找那老头测过字,他说我是掉进茅坑里的核桃,皮臭心干净。他还说我今年会有大难,但是也会有贵人相助。也许,你就是那个老人所说的贵人。”
“白须老伯?”王笑也想起一个人来,那个在小巷子里的面条摊上给他测字断笔的老人,也许跟游浩志说的那个老头是同一个人。
王笑跟游浩志又聊了一会儿,出来时却碰到楚兰香和胳膊上仍然绑着绷带的熊文富。
熊文富今天是极不情愿地被楚香兰拉来探望熊展鹏的,所以心里很不痛快,正好又撞见王笑和苏慧,眼睛里就快喷出火来。
楚香兰对王笑也是怒目而视,她见儿子更是怒不可遏的样子,担心熊文富一时冲动再惹什么麻烦,赶紧强行拉着熊文富避开王笑和苏慧。
王笑倒也没在意,看着那对母子幽怨地走进去后,和苏慧一起回到车上,离开了看守所。(未完待续。)
第201章:有一种爱,可逆天地
“想去哪儿?有没有要见的客户?”苏慧开着车,问道。
王笑出门之前,本来打算见过游浩志之后,再去实验小学找一下吴双龙,最好能约上秦子妃,请吴双龙吃顿饭。
现在,他心里却突然有种想要去寻找那个白须翁的念头,虽然游浩志只是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须发皆白的测字老人,不像是等闲之辈。
“人民路南头,那家商场后面有一条非常偏僻的巷子,有个老太太摆摊在那里卖山野菜杂面条,三块五一碗,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你有没有去过那里。”王笑说道。
“你说的那家商场我倒是经常去,但是从来没有去过那条小巷子,每次路过那里都有一股腥臊味,到后来我开车都会有意绕开那条道。”苏慧直言不讳地道。
“我想去那里吃碗杂面条,顺便找个人,你要是不想去,我打车去好了。”王笑说道。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娇气,跟你一起去吧!”苏慧笑道。
半个小时后,等苏慧停好了车,王笑领着她走进了那条并不起眼的小巷子,径直来到老太太的那个摊位前。
还有十几分钟才到十二点,但是那几张长条桌旁,已经快要坐满了吃面的顾客。
王笑瞅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白须翁,有些失望地要了两碗杂面条,端到桌子上跟苏慧一人一碗吃起来。
“嗯,味道还不错,有点儿山野农家饭的味儿,比我想象的要好吃一些。”苏慧尝了几口,由衷地赞叹道。
“没有花里胡哨的调料,也没有多么繁杂的烹饪技法,但是味道很自然,有点返璞归真的意境。”王笑也跟着附和道。
苏慧刚想接话,抬头一看,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儿,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瞅着王笑,拉了一个小凳子在王笑对面坐了下来,不禁好奇地打量起这位有些仙佛气息的老头儿。
王笑也感觉到好像有人看他,结果发现正是他想要找的那位测字老翁,不禁心下大惊,笑道:“真巧,老伯也来吃面,今天彭卓远没来,我请你。”
白须翁跟上次一样,穿着一身对襟的素色唐装,踩着一对简朴中透着精致范儿的软布鞋,只是这次两手空空,不见了那个装有笔墨的布兜。
老人听到王笑要请他吃面,也没说声谢谢,也没有拒绝,只是盯着王笑打量一遍,习惯姓地用手捻了一下长长的白胡须,说道:“一曰不见,气色大变,血气丰荣,骨格清奇,已达巅峰状态,真是奇迹啊!我自认此生阅人无数,可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像你这么奇特的人,看不透,看不懂。”
“不会吧?老人家学识渊博,见多识广,怎么可能会有看不透的人?上次你说的那几句,我就觉得都挺准的,所以今天我来这里,一半是为了吃面,一半是希望能在这里跟老家人重逢。”王笑心里有些疑惑,但是话却说得自然如故。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先吃面,等吃完了面,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到我家里坐坐,咱们一边喝茶,一边好好聊聊。”老人说着,接过摊主老太递过来的面,轻轻地放到了长条桌上。
“陈半仙,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都几十年的邻居了,我可是第一次见你主动请陌生人进家坐坐,当年不知道有多少大老板抬着金砖都被你堵在门外,今天你为了一碗面条就把自己卖了?”摊主老太笑着调侃道。
“那不一样,有些人的钱是祸水,不能要,我要是没那份定力,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天天来你这里蹭饭吃了。”白须老翁笑呵呵地说道。
摊主老主的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是早年陈半闲没有退隐之前,每天从全国各地抬着厚礼前来见他的人络绎不绝,其实不乏带着金条找上门的大老板。
只是有着“陈半仙”称号的老人家,有着极强的原则,无论是测字还是看相,首先要跟他对脾气,否则你就是搬座金山过来,他也不为所动。
后来他的爱人仙逝,他就退隐下来,不再给人看相测字,这一晃都过了快三十年了,这几年闭着无聊,又开始跑到街边摊起了测字的小摊,不为赚钱,就为了打发沉闷的时间。
今天他有意邀请王笑到家一叙,完全是出于对王笑的命格好奇。
吃完的饭,苏慧接了一个电话,提前离开了。
王笑跟着陈半仙去了他家,就在巷子的东头,离刚才吃面的摊点不过四五百米的距离。
这里是老社区,处处透着陈腐气息。
王笑跟着陈半仙进了屋,发现房屋的装修风格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古典雅致的书香气,简单得让他都想到了“家徒四壁”这个有些凄惨的词汇,只是他跟着陈半仙进了书房才发现,真正的亮点原来在这里。
这间书房其实是这套老式三居室的偏房,被陈半仙改成了书房,里面摆着一把太师椅,一张有些年头的红木桌,除此之外便是破为壮观的书架。除了那扇窗户和门洞之外,每一处墙壁都没有空置,全都被嵌上了木质书架。
书架里密密麻麻地塞满了书籍,大多都是关于相术、风水、易经、古典医学之类的书籍,其实不乏一些古籍善本。
“你知道这间房子里,有多少本书吗?”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