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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顾着拔她的脑袋了,完全没听啊,好像只隐约的听见什么“没有谁敢”。
天啊,惹谁也不要惹他啊。
他说话她都不听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要知道了,火山还不得爆发呀!
不行,得蒙混一下,想到这,岳添翎扯开一抹绝对无害的纯良笑容,心虚的道:“色魔轩,你刚才说什么‘没有谁敢’?我……我没太听清楚……”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
糟了,冷汗直流!天啊,她可就听见这么一句,可别告诉她,她还听错了啊!过分的紧张直接的导致她淘气的心儿又开始撞她的胸腔,砰砰作响。
可是转而又一想,她还没怪他莫名奇妙的把她抱进怀呢!明明他有错在先,怎么弄得现在要她在这陪着小心来哄着这个无故“非礼”她的男人高兴?!看来她和色魔轩还真是相生相克,为什么一遇到他,事情总会变得混乱起来?!
意外地,宇印沉轩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发火什么的,却只是蹙紧眉头略带疑惑很轻很轻的吐出了一个字,“你……”
之前震撼到她的沉痛再次布满他的眼,岳添翎全身一震,轻声问道:“我……怎么?”
“你……暗夜流香……”宇印沉轩嘴唇颤抖,眼神复杂,竟连说话也连不成句了。
原来他是在担心她!
忽地,岳添翎笑了开来,调皮的道:“可以放开我了,还吓了我一大跳,以为你怎么了呢?!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没事!”
说到这,岳添翎语气慢慢严肃了起来,低声道:“我还是以前的我,我还是那个完整的我,不用再担心了,色魔轩……”
宇印沉轩震惊的看着一脸严肃不似撒谎的她,紧箍的双臂也微微松了松。
岳添翎赶紧趁机逃离“包围”,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笑着说:“色魔轩,谢谢你的关心,叫大家也不要再找我了。我先回去补补眠。”
“翎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宇印沉轩又低唤了声。
岳添翎却头也不回的朝他摆摆手,笑道:“不必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为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哥,不能对不起大哥的嘱托,对不对?放心,我明白,不会多想的。”说到这,忽然转回头,一脸笑嘻嘻的说道:“我不是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以后这种事不必再刻意提,
色魔轩和岳添翎就像黑夜和白昼永远都不会有交合点的。”
宇印沉轩僵在原地,他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她会没事,没想到却引来她这样一番话……
他和她真的就如白昼和黑夜?
她,竟是这样想着的?
她不会自作多情?
那么,他这算什么?
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一直以来,似乎自作多情的那一个都是他……
“嗯!”正出神间,听得岳添翎一声痛呼传来,他忙提步赶去。
走得近前,发现她正紧皱着眉头,下唇已被咬得发青甚至有些透明,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怎么了?”他抓住她得手臂,焦急的问。
“走路走的太猛,扯到身上的伤口了。”岳添翎忍着痛说。那些个细细小小的伤口还真是看起来不怎么起眼,一疼起来直要人命啊!
“啊——”话声刚落,她人已腾空而起,又跌进了那个刚爬出来不久似乎还沾着她体味的怀抱。
“别叫,我只是送你回去。”焦急的语调隐了去,换上了不含半丝温度的口气。
看着宇印沉轩英俊的侧脸,岳添翎心底忽地一阵温暖,其实这个男人有时也蛮体贴的,尽管他总是在掩饰。
“色魔轩,你都改口叫我翎儿了,我好像也不应该再叫你色魔轩了。”
“嗯,是不应该了。”表面上平静无波的声音,其实心里早已汹潮暗涌,不知她会改口叫他什么?他已经开始期盼了……
“那么就叫轩哥哥吧,这样我也给自己一个可以说得过去允许你三番两次这样抱我的理由。做哥哥的抱了妹妹应该就不算愈礼了。”岳添翎好像很开心,不停的笑着。
轩哥哥,他喜欢她这样叫他,可是,这个理由……
该死的丫头,到底要他拿她怎么办?!
正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岳添翎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抱着她的人早已是一脸铁青……
再展情怀
月上柳梢 夜色渐浓
岳添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却感觉像是过去了一世纪,暗夜流香的面容模糊了,他的面容也模糊了……
那个披洒着月光静静吹着一只蓝色短笛何其高雅着,乘着清风“飞来”掀起飘飘衣袂何其潇洒着,用自己的衣袖为她擦脸何其温柔着,用自己的身躯为她挡雨何其细心着,以自己的手臂做她的睡枕何其体贴着的晃若仙人的男子真的存在过吗?
轻轻抚摸手中的蓝色短笛……
蓝色短笛犹在;存在过的……
可是为什么感觉那样虚渺,竟好似那一切都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
珮笙哥哥,我们真的曾经相识过吗?
缓缓坐起身,披上一件单衣,踏上置于床下的丝履,来到窗前,推开窗子,一抹月华涌了进来,洒满了一室,洒满了她的周身。
抚摸着蓝色短笛,月光下那蓝更为晶莹更为剔透,晃动一下,光华浮动,犹如有风吹过的潭水。
轻轻的将笛递至嘴边,岳添翎缓缓吹奏起来,并不是真的相信了这笛声能引来津平珮笙,只不过单单的想吹罢了。
忽地,一道白光闪过!
笛声“攸”地停止,岳添翎大惊之下,回过身去,只见她屋内那张红木圆桌旁正坐着一位一袭白衫,风采卓然,晃若仙人的男子!
天下除了津平珮笙,哪里还寻的着第二个这样的人来?!
岳添翎兀自愣在哪里,心里阵阵疑惑,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翎儿,都不为我倒杯茶吗?”“梦境”开口讲话了。
岳添翎机械的应了一声“哦”后又机械的走过去为他倒了一杯茶。
“翎儿,你哪里有不舒服吗?”看着她眼神涣散毫无焦点,津平珮笙担心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该不会是昨晚被雨淋,染上了风寒吧。
“会烫!”岳添翎突地冒出这样一句。
这回换津平珮笙愣住!
“珮笙哥哥,是你,你真的来了!这笛声真的把你唤来了!”岳添翎喜出望外。他的手是暖的,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真的是珮笙哥哥来了。
津平珮笙轻啜一口茶,浅笑,道:“翎儿,你这个反应似乎来的迟了些。”
岳添翎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在他对面坐下问道:“暗夜流香处理好了吗?珮笙哥哥怎么会突然来?”
“暗夜流香,我已经交给当地官府了,至于怎么会突然来,翎儿,方才你不是吹了笛子吗?我不是说了只要你吹笛我就会来。”说完又是浅笑。
“珮笙哥哥,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儿哄,好不好,怎么可能是听了笛声来的,你又不是长了顺风耳,就算长了顺风耳,也不可能刚听到笛声就来到了呀?”岳添翎垂头低语,好似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其实我早就来了。”津平珮笙低哑着嗓子,望着添翎的眸子溢满柔情!
没错,他是早就来了,匆忙将暗夜流香送到官府回了一趟住所为翎儿取了一些擦伤药,他便来了。
于是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一个一身华衣气宇非凡的男人,他是谁……
“早就来了?!”岳添翎很吃惊,“那么为什么不早些进来?”
津平珮笙笑道:“因为我在等你吹笛呀。”
“不会吧?”岳添翎简直不敢相信津平珮笙竟是这样一个“可爱”的人,等她吹笛?!
津平珮笙看着她瞪大的双眼,心里苦笑,等她吹笛只是想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想他?他知道这个行为很傻却还是忍不住做了,看来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让人变得奇怪起来,不管曾经他多么冷静。
“那个……一直照顾你的男人是谁?”他的声音极轻。本不想问的,本不想知道的,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一直照顾我的,哦,珮笙哥哥是说逼我喝药逼了整整两个时辰的那个人吗?”
津平珮笙微微颔首。
“呵呵,他是我结拜大哥尹英凡的好兄弟,叫做宇印沉轩。”
“他……很关心你。”
“那是因为我大哥临走前把我托付给他了。”岳添翎笑着说,感觉到津平珮笙的目光里的探究和疑虑,{奇书手机电子书网}忙又道:“珮笙哥哥,你不会以为他对我有什么吧?!”
“他很关心你。”津平珮笙仍自说着这句话。
岳添翎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忙跑到他跟前,在他近侧坐定,有些焦急的解释着:“珮笙哥哥,我们真的没什么的,那家伙照顾我完全是为了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