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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除了思想,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木偶一样被拉着进入前厅。
我得说,霍炎本事不小,这才多半天时间,前厅就被布置得花团锦簇,满堂宾客也已经就坐,此时正在觥筹交错地热闹着。只是我很怀疑这些所谓亲朋都是他的手下,因为他们全体好奇地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但当霍炎的目光扫过时,又流露出惧怕的样子。
不过在这么多人之中,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上坐的两个人。事实上,他们是很难被忽略的存在,尤其是……第六天尊忘川。
铠甲好像是他们最正式的服装,因为他和铁三角中的另一角平马流都是如此穿着。我和霍炎一进门,平马流就望了过来,虽然他好像也难以相信霍炎会突然成亲,但他目光温和,而且看样子根本没认出我就是那个在天牢中咬得第六天尊膝盖出血的九尾狐。
而忘川,一派慵散的优雅姿态,半倚在塌边的小几上,手中拿着一盏酒,轻轻抿着,似乎沉醉其中,根本顾不得周遭的事物了。
霍炎向上座望去,停下了脚步,“忘川、阿流,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吗?”他笑问,一边说一边带我走了过去,握着我的手紧了一紧。
“打招呼。”他对我咬耳朵,喷出的热气令我颊边痒痒的,可又不能抓,很难受。
不过被傀儡术控制的我不能违背施术者的命令,所以我露出“娇羞幸福”的微笑,对两个男人点头致意。而由于霍炎站在我半后侧,我得已用尽力气对忘川抛眼色,想让他阻止这荒唐的婚事。我知道不该找他,可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忘川无动于衷,好像我是他根本不认识的人。倒是一边的平马流因为看到了我奇怪的眼神而流露出意外的表情。
而霍炎,却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我的腰,引来堂下哄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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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爷等不及了。”
“新婚之夜盼天黑,多情郎君急如火啊!哈哈。”
“咱们十四山也不讲那一套,既然新夫人出来了,大家就见个礼,省去那些繁文缛节,直接洞房花烛吧!”
“唉唉,拜堂还是要拜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闹,到这时,我有点进了土匪窝的感觉了。
我绝望地再度看向忘川,甚至逼出两滴眼泪来。我相信我“娇羞幸福”的脸上突然出现眼泪实在是够诡异了,他不可能看不到。只祈求他哪怕发一丢丢的善心,先解救了我再说吧。
恨,他又在我狼狈时在场。更恨为什么我成亲不是蒙着红盖头躲在房间里,非得出来抛头露面?假如我现在被关着,至少不用公开丢脸!
最最恨的,是忘川仍然不理会我,任我面容扭曲,眼珠子都快飞出眼眶了。看来,他真的半点也不在乎我呀。话说回来,他干吗要在乎我?让他相救本来就是我的奢望,他那么冷酷无情,怎么会管我的死活。
“忘川,我的新娘曾经冒犯过你,现在她成为我的妻子,你不会介意吧?”霍炎突然说。
“既然你娶了她,那么一切都一笔勾销。”忘川淡淡的,唇色、笑容、神情,均如是。
“你真的不介意吗?”霍炎问得奇怪。
“介意的话,我就不会来了。”忘川的目光始终没在我脸上停留半秒。
一边的平马流似乎想开口说什么,却让霍炎挥手打断。
“那就好,毕竟一场兄弟。”他说着,一拉我,把我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堂下哄笑更甚,而我看不到忘川的脸,却看到霍炎的。他很奇怪,虽然笑着,举止神情都像就要小登科的兴奋男人,但我却敏感地发现他似乎是拿我对忘川炫耀,不,是示威。
为什么?为什么他娶个妻倒像是和某人赌气呢?这里面没有同性爱情节吧?可为什么新娘第三者是我?这剧情简直太雷人了。那我怎么办?活该当个倒霉蛋儿?
不行不行不行!我心里呐喊,表面上却在司仪的主持下,正正经经地和霍炎拜了堂。到妖界来后,我没有使身体健康起来,没有修炼出哪怕半点能力,却先丢了狗,然后嫁了人。
天哪,我不会从此就成了霍夫人了吧?堂都拜了,以后要如何自处?
第六章猜对了
我心急如焚,但无能为力,稀里糊涂地喝了很多敬过来的酒,然后头晕晕的被霍炎抱回了他的卧房。幸好,并不是先前那间爱死按摩室。
见他把卧室的门踢开,理智还残存着的我,立即就跑到床边去,叫道,“你别过来!跟你说,我敬你是条汉子,你别跟我拼武力,让我看不起你!”
他不理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掉铠甲。
“你好歹也是神,虽说叛变了,品质总归还在吧?所以……你不能强暴我!”这会儿,我真的吓坏了。
他一笑,“看起来你资质不错嘛,我才一会儿没控制你,你就能自由行动了。放心,我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也许你会主动要求我疼爱呢?”说着,他似要结印。
真混蛋透顶!他对我施法术,那和强暴有什么区别?!
“等下!”我在再度被控制前,大叫一声,“至少你得告诉我,你这样伤害我,是要在忘川那里得到什么?”
他停下了,脸也冷了下来,有点凶猛地望着我,“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是女人,我有直觉,我感觉出来了。你娶我不是为了喜欢,甚至不是为了yu望,是为了惹忘川生气!”我干脆把心里所想全说了出来,都这时候了,隐瞒有个屁用。
他站在那儿不动,正当我紧张得要死,以为他会突然发飙时,他的神情却松了下来,赞了我两个字:聪明。
天哪,我猜对了!
“你利用我!”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可以吗?”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好,现在利用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还不行,你还没有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呢。”
他说的最大效果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很不安,四处望望,发现我逃走的可能几乎是零,而且我现在的位置正在犯罪的最佳地点……床边。
霍炎又走近一步,似乎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唇角一扯,似笑非笑地道,“男人,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染指。我不染指你,他又怎么能有反应?”
“这是你们两人间的恩怨,为什么牵扯到我?”我差点哭了,“他根本不介意我的,就算你强占了我也没用。拜托你理智点,不然这样好了。我帮你!你想怎么样我都帮你,以劳力代替上chuang,行不行?”
“我与忘川、阿流是兄弟,也是盟友。但是他处处比我们强大,不管是外形还是法力、武力都很完美。我不服,凭什么?为什么他永远是最好的?可惜又没有办法,因为实力,是最做不得假的东西。”霍炎沉默半晌,突然落寞地说,神情间满是受伤,“所以我虽然在正事上不会扯他后腿,但在其他情况下,让他难受、抢他的东西是我最大的爱好。而你,小半妖,是他的新宠儿。”
“不不不,你完全搞错了!”我拼命否认,不知道为什么霍炎会错得如此厉害。
“我本来也不信。”霍炎耸耸肩,“以残忍无情著称的第六天尊,怎么会为谁有所动?不过很多细节表明,事实就是如此。一切,缘于天牢那次相逢。”
他不说到天牢,我还好受点。他一说,我就想起忘川是怎么不顾我的死活,假借抓我为人质,引诱孙悟空上当,害小孙受了伤的。而且正在是在那天,他抓走了我的肉包,什么理由也没有,就只是为让我难过。
“首先,那天他的冰枪折断了枪头。”霍炎轻轻哼笑,“虽说他的神兵平时化于无形,损坏也能很快恢复,但兵器折断对于战神级的人物来说是奇耻大辱。以我对忘川的了解,他宁愿自己受伤,也绝不会损伤他的神兵和威严。再细想想当时的情景,那折断的枪尖‘很巧的’化解了孙猴子的气波对你的伤害,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自己也说那是个巧合了。”我不服气地反驳。
霍炎没回答我的问题,摇头道,“第二,高手过招,往往性命相搏,势均力敌之间,更是不能稍退半步,否则,非死即伤。孙猴子自从取经归来之后,野性已驯,那天他怕伤及你这无辜,在与忘川对峙之时突然撤力。可是,他没伤分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