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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疑和任我行打成什么样子,站在一边围观的左冷禅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这是最好的机会,左冷禅突然飞身而上,右掌猛向任我行拍击过去,忽拳忽掌,忽指忽抓,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任我行给他陡然一轮急攻,施展不开手脚,一时之间也只能是勉力应付,只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终于任我行窥见一个破绽,反手回击,逼得左冷禅撤招自保。左冷禅这么一让,攻向任我行的招数缓了一缓。高手对招,相差原只一线,任我行得此余暇,深深吸一口气,内息畅通,登时精神大振,砰砰砰三掌劈出。左冷禅奋力化解,终于还是稳住了阵脚。
任我行也不强攻,负手说道:“偷袭?也好,这偷袭的把戏,本座也见得不少。五岳剑派,当真是名门正派啊。”名门正派这四个字说的格外的郑重,可这郑重后面,却是说不完的讽刺。
左冷禅权当作没有听到,双手一搓,一指又给左冷禅点了过去,点到半截有化作了一只铁掌,正巧要大到任我行的身上,又化作了一颗铁拳。任我行嘴角不屑的一笑,双掌一竖,便如刀劈斧削一般劈向左冷禅的手腕,左冷禅忽拳忽掌,忽抓忽拿,更极尽变化之能事。
两人越斗越快,手掌身体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幻影看的日月神教的徒众跟五岳剑派的弟子们目瞪口呆。尤其是封不平,习武时间尚短,之前他看任我行和周不疑的比斗,只不过看不懂两人招式之间那大拙若巧的精妙。但此刻任我行跟左冷禅身形招式快极,竟连一拳一掌如何出、如何收,封不平也都看不明白。
封不平转眼去看周不疑,只见周不疑脸色平静,可嘴角微微的抽搐,却显示出来周不疑心中的愤怒。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脸上却看不出来半点儿担心的神态。不过封不平也清楚,要是周不疑担心左冷禅那就怪了,两人就算是没有五岳盟主的争斗,周不疑也恨得左冷禅要死。当初那件事…真的让五岳剑派中人大跌眼镜,周不疑竟然在这等事情上差点儿输给了左冷禅?
封不平想起那件事,尽管他平日里与周不疑走的不近,可也对左冷禅生出来几分怨愤。封不平向周不疑瞧了几眼,不敢再看,目光转回了场中,见左冷禅已缩到一角,再退就是五岳剑派众弟子组成的人墙了。任我行一掌一掌向他劈将过去,每一掌都似开山大斧一般,威势惊人。左冷禅全处下风,双臂出招极短,攻不到一尺便即缩回,显似只守不攻。
突然之间,任我行一声大喝,双掌疾向对方胸口推去。四掌相交,蓬的一声大响,左冷禅背对着人墙撞过去。那些寻常弟子哪里敢接下?连忙让开。谁曾想左冷禅竟然一直被任我行打到了堡壁!左冷禅头顶泥沙灰尘簌簌而落,可哪知道任我行还不放过,左冷禅退一寸,他就进一寸,直到左冷禅被打到了墙上,四掌也不曾不分开。
“左冷禅,是你找死!你跟他比拚内力?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专收各种内力,时刻一长,你非被变成废人不可。”周不疑幸灾乐祸的想着,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不想了,面前这对生死大敌的争斗,周不疑满脑子都是两人两败俱伤,已经来不及去想其他的了。
却见左冷禅右掌一缩,竟以左手单掌抵御对方掌力,右手伸出食中二指向任我行戳去。任我行一声怪叫,急速跃开。左冷禅右手跟着点了过去。他连点三指,任我行连退三步。周不疑大为惊异:“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擅吸敌人内力,怎么左冷禅与任我行两人四掌相交,左冷禅竟安然无恙?难道嵩山派的内功居然不怕吸星妖法?不对,呀!”周不疑似乎把自己刚才忘记的事情给想起来了。
惊诧的不仅仅是周不疑,其他观战的高手,无论正邪都大大的“咦?”了一声。他们没有想到,左冷禅这个小伙子,竟然能让任我行这老江湖惨叫出声?五岳剑派的也就罢了,日月神教的一票长老、堂主们可是知道教主的杀手锏。
在一旁观战的众多高手固觉惊异,任我行心下更是骇然。眼见便可制住了左冷禅,突感一道奇寒内力透着经脉,冲向丹田气海。一道道内力忽然失去了控制,几乎难以使用,心下惊骇无比,自知这是修练吸星大法的反噬之力。若在平时,自可静坐运功,慢慢化解,但其时劲敌当前,如何有此余裕?
这时候任我行突然想起来乾坤大挪移残卷上的一句话,双臂绕环,外气内收,指尖相离约一尺。运气回至膻中。从左手,从右手,到左肩,到右肩,后归膻中。却只见一道冷得凝成冰雾一般的真气从他指尖儿射出,两两相冲,竟然射向了??左冷禅?
“这!”左冷禅实是没想到任我行竟然用这种法子破去了寒冰真气,便在他心念电闪之际,噗的一声响。那道寒气就要击中他的睛明穴。(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混战?
眼见左冷禅就要被任我行击杀在这何家堡下,还是死在自己的得意招式之下。周不疑心中的喜意差些要挂到脸上了,他突然间感受到了什么。一看,众多五岳剑派的高手们都望着自己,眼中的希冀之意,不用说都能看得出来。没办法。为了维护自己还有华山派的形象,周不疑不得不出手。
眼见那道寒冰真气就要射到左冷禅的‘睛明穴’上了,周不疑没办法,强摁住满腔的不情愿,连紫郢剑都来不及拿,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食指微抬,一道淡若不见的紫色气劲就从食指上射出,正中那一道寒冰真气。
任我行的神来一笔,就这么被周不疑打偏了,弩箭一般的寒冰真气。与左冷禅的脸颊一擦而过,左冷禅只觉得自己浑身冻僵了一般。这还不算,左冷禅在这门武功上面下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区区寒意算个什么?可偏偏一股寒意过后,又是地底毒火一般的炽热,要将左冷禅烧成焦炭一般。等左冷禅好不容易将这道热力消泯,浑身的内气也被耗用得差不多了,浑身酥软,靠着墙边儿修养。
“车轮战?”向问天冷笑一声,作势就要冲向周不疑,一边说道:“周不疑,你好歹还是华山派的掌门,竟然如此下作!”
可还没等向问天冲向周不疑,衡山派的宋二先生一步跨过,截住了向问天的去路,笑道:“这位魔教的…长老,你是想以多为胜么?”
“好个名门正派!”日月神教中的几位长老心中暗自讽刺了一声,虽然他们和任我行的关系不如向问天他们那般亲近,可大局为重,眼下是正邪之战的关键时刻,也容不得他们不出手了。十多位江湖上名声能止小儿夜啼的大高手齐步向前,宛如一堵黑色城墙向前缓缓移动,其中几颗皓首,却已经是和宋二先生当年一起出道的人物了,甚至更早。
“邪魔外道!比武不成就要以多为胜?难道真以为只有你们魔教有鹰犬,我正道没了有义气的好朋友?五岳剑派众弟子听令。上前降魔。”灵霄一声令下,蓄势已久的华山派弟子“噌!”的一声,拔出了手上的长剑,恒山弟子和日月神教有灭门之仇,除了一腔的恨意,哪里会有别的想法?泰山派和衡山派的弟子亦是如此。
眼见泰山、华山、衡山、恒山四派弟子就要冲杀在前,嵩山派又怎么会有其他的想法,又怎么敢有别的念头?也是拔剑在手。一时间整个比武场都是一阵“呛啷、呛啷”的拔剑声,接着,也冲向了日月神教的那些凶名显赫的长老们。
他们一出手,长老们的那些徒子徒孙又如何会坐视不理?‘哗啦’一声,日月神教的教众握着手中的兵器,冲到前面,跟五岳剑派的弟子们杀到了一起。
却不说左冷禅在一旁运气镇压内伤,也不说日月神教的教众和五岳剑派的弟子们合拢一起死命搏杀。单单只说,这边周不疑和任我行又打成了一块儿。虽然周不疑先出手,可周不疑的那一招旨在救人,而非杀敌,自然就慢了两拍。高手对决,差的就是那么一两招,慢了一步,那就陷入了劣势。
不过,周不疑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此时被压制在了下风,但是其两世为人,凭他在武道上的造诣。若光是只求自保的话,任我行还真拿他没办法,左退右撤,总是在关键时刻将任我行的攻击化解掉。
不过,在外界看来,却是另一番景象。那就是之前还跟任我行打得有声有色的周不疑,现在却被任我行全面压制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虽然任我行成名多年,可周不疑和左冷禅也是五岳剑派中少见的年轻俊才,就是老一辈的人里面,也没有几个能压得过周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