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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武林正道,我等责无旁贷,恒山派身为山西武林第一大派,我等愿意听从调遣!”
……
看着底下嗷嗷直叫的武林豪杰,明心师太满意的点了点头,“诸位朋友心怀道义,贫尼万分感佩,就请跟贫尼前去,见识见识那群魔崽子,这半年有什么长进!”说罢也懒得甩干宝剑上的血迹,提着剑往堡门赶过去。三定见状,招呼好几位同来的师妹紧随在明心师太其后。
一众武林豪侠见作为主心骨恒山派的人都走了,自然也就紧随其后。尽管按道理说院子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可是…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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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师太带着恒山派的**追上了何老太爷,何老爷子一阵千恩万谢过后,领着众人来到了堡墙之上。到了堡墙上,那一众武林豪侠,一下子全都被惊住了。站在城楼上的一众豪杰,却是一眼就看出了对面来犯之敌的打扮,分明就是日月神教的人。尽管说之前明心师太动员过后,都有了这个心理准备,可临场和日月神教教众面对面,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惧。
更让他们惊诧的是何家堡的家丁,他们原本以为何家的家丁在日月神教一众精锐手上撑不得多久,就是没有被攻破堡门,也该是尸身满地,伤员无数。可到了堡墙上才发现,何家的家丁一个个进退有序,好整以暇。堡门墙楼上箭如雨下,偏偏这何家堡的堡墙修的刁钻。虽然按高度计算,以这些武林高手的轻功各个都能轻易越过。可要越过堡墙,都要先突破这漫天的箭雨。
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那就是当年造反起家的,蚁附攻城的损失,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堡寨攻防战,吃亏的永远是攻击一方。而且用一众功夫超凡的武林高手去和一群只会一些粗浅武功的土豪家丁对换,怎么看怎么不觉得划得来。唯独能攻破堡门,进入城内,才能发挥出来日月神教一众高手的优势。
加紧赶工,制作攻城锤是来不及了。而且这次,攻打何家堡的也不是寻常官军,而是一群武林高手。何家堡也不是城门厚重,配有千斤闸的边防重镇,只是一个土豪的坞堡而已。(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城破了
“何家寨堡设计精巧,定能将这群魔教的魔崽子尽数留在墙下。”堡墙之上站立的武林豪杰们,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很‘豪杰’地想着,要是我在那些家丁的位置上,我定能杀的更多。可其实在他们的内心深处也松下了一口气。日月神教百年积威,屠灭宗门不知凡几,教中高手林立,手段无穷,自己今天要是与之敌对,弄不好日月神教的人马转头就会找上门来。能避免和日月神教作对,就尽力避免。他们可不是五岳剑派这些名门正派,家大业大的,屡次跟魔教争斗后还能如日中天。
可他们很快就‘豪杰’不出来了。因为紧接着,就见那群黑衣短打的日月神教教众一阵骚动,一个看上去四十余岁膀大腰圆,身高九尺的精壮汉子手上拿着一把磨盘大小的大铁锤,从后面走出。何老太爷心知不好,从身后取出那张三石的强弓,又抽出来一根兵矢,对准了那精壮汉子就射了过去,
“哐。”那个身高九尺的精壮汉子眼疾手快,大铁锤奋力一摆,将兵矢磕到边上。大脚用劲,只见他在空气中留下了一个个残影,转瞬之间就要窜到了堡门之下。随后主事之人右手一招,又冲上来几个身高近丈的壮汉,手上各持一把开山大斧。
“不好!怕是要失守了。”明心师太大叫一声,转头对着那群豪杰侠客们说道:“各位朋友还请随贫尼下去迎敌,何老爷子就请带着贵府家丁,为我等掠阵,能射死几个魔崽子。就射死几个魔崽子,除魔卫道不得马虎大意啊。”
何老太爷狠狠地点了点头,“这事情老夫自然省得,还请师太放心!杀子之仇不报,老夫誓不为人!”回首又看了看自己辛辛苦苦将近六十年打拼下来的基业,却有几分不舍。终于,何老太爷狠下心来,“就是这家业不要了!也要为我那可怜的三哥儿报仇雪恨!”
“好!好!好!”明月师太连道了三个好字,对着何老太爷,深深地作了一揖,“这里的事情,都托付给何老爷子了。”说罢,明心师太就带领着一众江湖上的豪杰侠客下了堡楼。
众人方下堡楼,还没来得及布置,就听得厚重的堡门一阵震动,明心师太心知这道堡门支撑不了多久,要布置妥帖自是来不及了,大致招呼着摆弄出来了一个排列,还没安置完全,却听得原本看起来牢不可摧的堡门又是一阵剧震。继而,那高达两丈的厚重大门就“轰隆”一声倒了下来。接着,城楼上又是传来一阵“嗖嗖”声,未及片刻,一队骑马携弓、浑身浴血的黑袍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见寨堡已被攻破,明心师太发了个信号,接着,那堡墙上的家丁也倒转弓箭,对准了站满了空地的黑袍之人。
“啊,果…果然…果然…果然是魔教的狗贼!”群豪们之前心里一直期望着这是其他那里来的流寇,甚至期望是瓦剌、鞑靼的散游兵马,千千万万不希望这是日月神教的教众。尽管瓦剌、鞑靼的骑兵突破开平、大同,直直来到了晋南,这事情怎么听着怎么荒诞。莫说开平、大同两处重镇有阳武侯薛禄这等宿将把守,瓦剌、鞑靼的骑兵过不了,就是有那么一两个逃过了。也该是在太原府,如何能,如何会来到晋南解州?
“横刀秃鹫田度鸣?!”有人惊呼了出来。
这田度鸣乃是锦州金顶门的子弟,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跟金顶门反目,被逐出了师门,只是后来不知从哪儿学了一手的好刀法,在他艺成的第时间,他就做了一个震惊了整个武林的大案,直接杀回锦州,把当时将自己赶出金顶门的那一位长老、也是他的师父。满门老幼包括家丁仆人、飞鹰走狗都给杀了个精光,其中甚至还包括他同门学艺的师弟,残杀手足,弑杀师尊,一家上下六十余口人死绝。
后来闻讯赶来的金顶门高手见了这位长老家中惨状目眦尽裂,将当下就要将田度鸣击杀,田度鸣眼见不好,三下五下窜开。遍地的尸首,逼得赶来的金顶门高手只能坐视田度鸣逃走。事后金顶门一众元老咽不下这口气,发出了江湖帖,上面书写田度鸣桩桩罪过。使得田度鸣被整个正道武林所不容,几次被追杀,后来重伤之下被打落到一处瀑布中,就再无踪影,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未曾想,仅仅过了三四年,这田度鸣竟然又出现了,而且看样子还加入了日月神教,若非在场中恰恰有几个曾参与过对田度鸣的围剿,怕是还真认不出来。
田度鸣从日月神教教众专为他留出来的专道走到一众教众之前,竟听到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由一愣,顺着声音看去却是一面白无须的中年汉子,脸色不由一阵阴郁,显然是仇人见面了,不过,今日前来却是有任务在身,既然那人就在此处,自然跑不了他,想到这里,脸色又好了些,看向那人都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哎呦!何老爷子,您老今儿个寿宴,怎么还站在城门楼上?在下日月神教旗主田度鸣,今儿个不请自来冒昧打扰,还请见谅,我家圣教主听闻今日是何老太爷的大寿之期,特地派田某人带了圣教主精心准备的寿礼前来,圣教主一片赤诚之心,还请何老太爷您务必要收下啊!啊!”田度鸣笑吟吟的说道,可脸上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觉得充满了讥讽。田度鸣嘴上说着,左手往怀里掏出来一个不过三四寸厚报的木匣子,然后右手往后一招,就吩咐一名黑衣劲装的精壮教众,将木匣子递给那人,“来人,去将教主他老人家为何老太爷精心准备的礼物,给咱爷们儿送上去。”
那人下马接过那个不过三四寸厚薄的木匣子,捧在手中,正要走上堡楼,不过却是被何老太爷给喝住了,“慢着,今日是何某的寿辰,按说来者是客,该当请各位日月神教的兄台坐下喝一杯水酒的。不过,自古正邪不两立,咱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也没那些交情,您的礼物我可是不敢收。否则,不出几日这天下人都要骂老夫老来糊涂,勾结魔教了,田兄还是请回吧。”
虽然既然年逾百岁,但何老太爷说出的话却仍是铿锵有力,在场许多人都是纷纷喝彩。
“何老太爷说的好,魔教贼子赶紧滚蛋,这里没你们的酒杯。”
“魔教狗贼快点儿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
……
忽然何老太爷顿了一顿,终于按捺不住,虚按一下,止住群雄谩骂,问出口来,“老夫的三哥儿,方才在老夫寿宴上被人刺杀,抓住了三位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