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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脸色都有些发黑了么。可滕青山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在哪里撒泼,说到后来,竟然吐出来一句:“莫不成掌门师兄竟然与魔教私下勾结?才会如此这般?”这句话一说出来,剑气冲霄堂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抽水烟的、剥花生的,一个个都停了下来,好似时间都静止了一般。
柳清言偷偷的看了看掌门师兄的脸色,原本只是铁青,现在变做了猪肝一样的红色,有几分甚至向着紫黑色发展。眼看着周清玄就要发作了,柳清言“啪!”地一下打在了紫檀木做的桌子上:“滕清山!你说什么呢?脑子烧糊涂了么?”滕清山还想争辩两句,可见着柳清言的脸色,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不情不愿的做到了他的位置上面。
“掌门师兄,滕师弟只是一时糊涂,口齿不清,还望掌门师兄见谅。”柳清言诚恳的拜了下去,起身后又说道:“我等明白,掌门师兄是为了我们华山派,才这般施为,可而今嵩山派已然攻山失败,魔教又是元气大伤。这时候我华山出手,既不会增强嵩山派的声势,而凭借我华山一派之力也能将黑木崖上苟延残喘的魔教残余给彻底歼灭!到时候我华山派威望如日中天,又何愁嵩山派梁希丕和左季高的那点儿算计?”
周清玄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若是你们谁愿意去的,就自去。本座是不会发太华山令的。”
“掌门师兄…”
“无需多言,我意已决!散会吧。”周清玄挥了挥袖子,走回了后堂。
周清玄离开了前厅,众人顿时就乱成了一团。
“掌门师兄这是怎么想的?”
“就是,这多好的机会,怎么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难道滕师弟说的是真的?掌门师兄当真与魔教有过勾连?“
“闭嘴,没有证据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何况当年葛师伯可就是死在魔教十长老的手上,掌门师兄怎么可能与魔教有勾结?“
“那你说,掌门师兄是为了什么,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这种机会,可能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怎么知道?可能还是因为嵩山派的缘故?这两年嵩山已经强大了很多,这次抢先号召攻**木崖,更树下了威望,掌门师兄是在估计江湖上的议论吧。”
“柳师兄不是说了么?而今黑木崖连连受挫,就是凭借我华山一派之力也能将黑木崖上苟延残喘的魔教残余给彻底歼灭!到时候我华山派威望如日中天,又何愁嵩山派梁希丕和左季高的那点儿算计?”
“那倒也是…”
“你们两个…所以说你们不是掌门,掌门师兄才是掌门。”
“柳师兄?你这话怎么说?”
“这次就算我华山派倾尽全派之力能灭了魔教,可往后呢?你们莫不以为魔教真的就是软脚蟹了?黑木崖天险远胜武当,到时候我们华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拿下?拿下之后,一个实力大损的华山,还能坐稳五岳剑派盟主的位置么?诸位师弟不想下次五岳会盟的地点,设在嵩山封禅台吧。难道你们剑宗的人都这么没脑子?”
“柳师兄这话说的没了道理,难道顾忌伤亡,咱们就不去灭了魔教么?列祖列宗的仇还报不报了?别老想着自家尊荣,也得记着祖宗的遗泽是带着血的!柳师兄,你们气宗的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说谁没良心?找练呢?”
“哟哟哟,被我说中了心思了,恼羞成怒了?来就来,师弟倒是想见识见识柳师兄的养吾剑法,是不是还如同昔年那般毫无破绽,又没有变成养邪剑法。”
这时候忽然从后堂传来了一声:“做什么呢?!当本座是死人么?华山七戒都忘了?”谁也没有想到周清玄会突然出现,或者说他们都有意识的忘了这一回事。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周清玄的一句话,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那个怪话连连的二愣子,滕青山,也一言不发。
“哼!”周清玄一声冷哼,众人皆作鸟兽散。
轻轻一句话就驱赶走了众多清字辈长老的周清玄,而今却在在后厅,看着自己的爱子在庭院中打着一套奇异的拳法,要是有后世或者说周不疑前世的拳术大师看见,定会知道,这就是后世的所谓三大内家拳的基础——三体式。感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周不疑收式站起,转过身来,看见是周清玄,不由松了口气:“师父。”
“你练这些我不反对,但是记住别坏了内功的修炼,那才是根本。”周清玄慈爱的看着自己的这个爱子,不过喜爱归喜爱,剑宗多年练气的根本在周清玄看来,不能丢
周不疑自信地说道:“师父您就放心吧,连这个就是为了好好儿练气,徒儿觉得,要是这套拳法能在深化下去,咱们气宗的弟子,就不用等三十年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靖难乘龙谁家子
柳清言出现在风清扬的视线之内,风清扬松了一口气:“柳师兄,小弟还以为是哪家的师侄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里来闹腾。这几年…哎…不想着如何将本门武功练好,反而老是琢磨别派的所谓绝世剑法,师弟真为华山的未来感到担忧。”
柳清言本想说个什么,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让风清扬给堵了回去。楞了一会儿,柳清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风师弟,比别忘你是剑宗弟子就好。”
“师弟时刻不敢忘记,然而独孤九剑高人有嘱,不得妄传,柳师兄不会想让师弟…”话说到这里,风清扬眨了一下眼睛。
柳清言无奈地说道:“师兄这次来不是为了独孤九剑。”
“不为了独孤九剑?”风清扬惊奇地说,心中暗想:“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柳清言这个老顽固终于转了性子?”
柳清言摇了摇头:“本门剑法博大精深,何假外求?师兄这次过来,是想问问,你对剑气两宗如何看法?”
风清扬一下子蒙住了,不是来要独孤九剑的?又是这个老问题?柳清言是想要做什么?一头雾水的风清扬搞不清楚柳清言究竟何意,试探着说道:“柳师兄你问了多少次了,风清扬早就说过,剑气两宗虽有分歧,然同为华山门下,又哪来的那么大的仇恨?剑气之争纯属无稽之谈,剑宗的师兄不练气么?气宗的师兄不练剑么?谁主谁次皆由自身而定,何必强迫?”
风清扬原以为,柳清言听了自己这个回答,会如往常那般拂袖离去。可他没有想到。柳清言却只是长叹一声,悲戚戚地说道:“你以为师兄不知?剑气之争到了今天,剑气两宗的人谁心里不清楚?可一代代下来,到了而今已经不是道理之争,已经成了意气之争、权柄之争,谁要是输了,恐怕就再也不能再在华山上待下去了。哎…当年岳祖师和蔡祖师时,恐怕也没有想到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风清扬是彻底糊涂了,他不知道柳清言到底想说个什么。是想请自己做剑气两宗的和事老?还是劝说自己脱离淡化和赵家的关系?不对,要是真是这么个打算,那柳清言也太愧对他剑宗第一智囊的称号了。究竟他想要做什么?柳清言瞥见风清扬一头雾水的样子,觉得铺垫的差不多了,决定摊牌,终于说出来了自己今晚上到来的目的:“要是有一天,剑气两宗决议比武夺帅,风师弟你准备怎么办?”
“要是有一天,剑气两宗决议比武夺帅,风师弟你准备怎么办?要是有一天,剑气两宗决议比武夺帅,风师弟你准备怎么办?要是有一天,剑气两宗决议比武夺帅,风师弟你准备怎么办?”这句话不停的回响在风清扬的耳边,如雷霆灌耳,风清扬沉默了半响:“真的需要那样么?”柳清言点了点头。
“皆为华山同门,何至于此?”风清扬一脸惨白,他不敢相信内讧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华山派。
“还有一天,薛侯提亲的人马就要抵达华山了。”柳清言面无表情的说道,“求亲的对象是掌门师兄的好徒弟,周不疑。”
“既然有薛侯提亲,难怪你们要放手一搏了。果然是剑宗利益至高无上,超过了华山派啊。”风清扬讥笑道,他虽然不管事情,可对于薛侯这个华山派在朝中最有力的支持者还是了解的,周清玄与之结成亲家。这意味着剑宗要么束手待毙,要么放手一搏。如果剑宗不趁着时机出手,一旦周不疑做了薛侯的乘龙快婿,气宗坐大吞并剑宗,那就是早晚的事情。
哪知道柳清言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偶?那是为了什么?”风清扬奇异地问道。
柳清言找了块石头,拍打赶紧坐了上去:“薛侯这次提亲,掌门师兄不会答应,或者说周不疑那小子不愿答应。”
风清扬失笑:“你开什么玩笑?拒绝薛侯美意?这种事情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