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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案件的时候,失主的东西早已经易主,想要追回来,希望渺茫。
齐老师就动了搬家的念头,于是四处查找,最后找到了一个地方,全部搬到了新的住处。
这个地方,离长途汽车客运站和火车站都很近,比较方便。同事来自不同的县市,但是,江城是省会,算是比较集中的地方,在这里可以得到相应的资源,不至于到别处苦苦查找,却查不到。
在搬家之前,曾将住房做了简单的装修,其中,工程最大的就是做了一个隔断。是将女生房间隔成为两个房间,其中一间,窗户比较多,就做了办公室。另一间,就是女生寝室。
这个工程,是由宋波和余哥完成,他们负责购买建筑装修材料,负责安装,德志他们负责做小工,比如说,打磨墙壁,就是德志他们做。这些活儿比较花时间,不仔细做,就没有效果。
装修完毕,省下了的钱,德志他们都看不到。在中午歇工的时候,余哥说:“走,吃饭去。”
大家都纹丝不动,余哥又说:“走饭喽——”
他这一吆喝,大家都明白过来,看这意思,是要他请客了?既然有人请客,白吃谁不吃?大家都下楼跟他去。
实际情况是,刘小姐已经交代了,中午管大家吃饭,每人不超过十元,在这个前提下,余哥才说这话,余哥手里有钱,是从办公室借出来,用在装修办公室上面的,当然包括午餐费。
可是,余哥认为这是特别授权,是刘小姐特别委托他来为大家解决吃饭问题的。恩典来自刘小姐,但是功劳归给余哥,余哥手里有了权力,就开始膨胀,没有把同事放在眼中,而是放在鼻孔中,感到有,就是看不到。
大部分都听到了,可是,有两个人没有听到。那就是安德烈和可可。
这两个人都是机构的工作人员,其中可可是安德烈的妻子。他俩没听到的原因是。余哥说的时候,可可不在现场,她去楼下拿东西了。安德烈在,但他没有听懂,余哥的话带着浓郁的家乡口音,很多年都无法改变过来,与其改变,不如改变自己。
安德烈没听懂,能听懂的不在,他也不问。也没有人主动去说。结果,他俩都错过了免费的午餐,后来得知此事,个个都很懊恼。发牢骚说:“不学好普通话。就对不起自己的嘴巴。”
安德烈是典型的吃货。就是花钱买东西吃,也不计后果,先要吃饱肚子再说。
事后。安德烈一直留意余哥在说什么,从来不敢马虎,甚至连吵架,也要弄清楚余哥说的是什么话。
这是错过一顿免费午餐的代价,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了。
余哥得意洋洋的,总算尝到有权的滋味了,难怪有很多人到了这个程度,就会变得特别敏感,需要牢牢抓住权力不放,坐牢了座位不肯乾坤大挪移。
看位子,就是看权力,看一个人,不要光看这人是否胖瘦黑白,而要看他屁股落在什么样的椅子上。看椅子,就比看什么都强。椅子是硬通货,总有人来抢,这个位子比什么都强,而不是只看坐在位子上的是些什么人。
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就是这个道理,衙门还在,人已不在,这是悲哀。
搬家之后,这个地方就热闹起来。房子很大,里面可以办公、住宿,芭比格外能,要住单间。刘小姐住一个房间,这是自古以来就是的。芭比没什么贡献,又是内地人,也要跟刘小姐学,找来找去,总算找到一个房间,是储藏室,也有窗户,一眼看过去,没有门帘,更没有门,看上去像是保姆住的房子。
整个房间还挺大的,做工也精细,装修得不错,据说,这幢房子的主人是建筑设计规划师,很有钱,在东吴买了房子,就住在了东吴。
但是,江城的房子,还不能总闲着,出租的话,多少有点收入,于是他也没有通过中介,而是在自己家的阳台窗户的大玻璃上,贴了广告,内容是:“此房出租,联系电话12345678901”,然后就没管它了,只到有一天,齐老师无意中走到这里,看到了电话号码,就和房东联系一下,顺利成交。
德志想到过去的事,车就到了,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盖子,将布匹拿了下来,春燕在给司机车钱,并且要司机开具发票。司机没有手写的发票,对春燕说了,春燕说:“没有手写的,可以用机打的。”
司机说:“机器坏了。”
“那你就手写一个吧。”春燕命令道,并且从包里拿出了收据本,在这种场合,只能写收据,否则,钱就白花了,春燕要埋单。
德志和安德烈将布匹拖到了楼底下,然后等春燕过来打开铁门,她还在看司机写收据,让人等得不耐烦,大家把东西一放,就等着要回家。
春燕终于结束了和司机的纠缠,司机开了收据后,汽车喇叭长鸣一声,迅速离开了,仿佛带着很大的怨气。
春燕跑过来,开了门,德志、安德烈将布匹拖拉进去,然后上了电梯,电梯上行,到了门口,将东西放进了客厅。
德志长舒一口气,简单收拾一下,将床收拾了一下,把常穿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再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尽量不留自己的任何的私人用品在办公室,免得瓜前李下,说不清楚。
没事了,德志要赶火车,就离开了宿舍,边走边想,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家,停留过多,对我不好,为了身体的健康,不要常年呆在一个不好的环境下,好的环境能让病人好起来,坏的环境能让好人生出各式各样的病来。
到了家,德志抱起儿子就亲,德志的妻子也上前来问长问短的,毕竟是出了内地,到了海外,咋说都还是到了和内地不同的地方了,传统习惯就是这样,没去的想去,去了的后悔。
第229章 家事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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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把礼物给了他妻子,她见了很高兴,马上要试穿,穿上后扭来扭去的,在镜子前显摆,然后又问德志:“老公,漂亮吗?”
德志低着头说:“漂亮!”
“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漂亮?你忽悠,接着忽悠。”她说。
德志不知道东北人的语言会这么厉害,竟然将“忽悠”传遍全国。以前没这个词的。的确,德志没有看就下了结论,显然不够严肃,他装作欣赏的样子,坐看右看,说:“漂亮,真的漂亮。”
“算了,算了,别说了,有心没肝的。生了孩子后,我的小肚子起来了,为了孩子,我已经花容失色了,再也不是少女,哪里可以吸引你们这帮子爷们?好了,谢谢老公,那么,你要老实交代,还买给谁衣服了?”
“实不相瞒,我妈也有,还有我姐,说起来到海外了,哪里不带点纪念品的?你说呢?”
“是的,你说的是,不过,我要先看看。”她说。
“看看就看看,绝对没有给你买的贵。”
“我知道,我先看看吧。”
德志拉开包的拉链,给她,她拿出来一看,是绵绸的,说:“可以,买对了,老年人就需要又凉快有滑爽有吸汗的衣服,买对了。港岛的的衣服还是不一样呢。”
“哪里哪里,有的还不是内地生产的。到了港岛,可以出口的,这些衣服是因为检查不合格的,不适合出口,但适合内地人穿的衣服,是以出口的标准做的,买回来,在家里穿还是可以的,我认为。老娘也喜欢衣服,买给她。算是一种安慰。”德志说。
“我知道。你给你妈买,我没意见。”
“不是你妈?”
“是我婆婆,但不是我亲妈。”
“嗯,也好。”
“好什么?”
“我妈是你婆婆。你妈是我丈母娘。都是长辈。应该喊‘妈’。也不掉价。”
“你不喊我也不喊。”她说。
德志从小不爱喊妈,他弟弟德刚喜欢喊妈,将德志一辈子没喊的。他都喊了的。喊得多不见得尽孝道,不喊的人不见得没有尽孝道。
要看人怎样做的,不看人怎样做的。行为比言语更重要。人们更看重行为,不看重语言和内心,因内心看不到,语言就像风一样,无法捕捉。
德志不好在他妻子多辩论什么,毕竟在家的时间短。结婚还在蜜月中,就离开家庭外出工作;然后是生孩子,孩子没有满月就离开了家,孩子在月子里没有照顾,婆婆天天做甜酒,现在她见了甜酒就想吐,可能吃伤了。
结婚也没有什么好排场的场面,接近于裸婚,还是坐三轮车来的。因为当天堵车,车进不来,门口的街上全是摆摊的,城管都管不了,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