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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亚娟笑着说。“这就相当于在一袋绿豆里找一粒有点蓝的豆。说难不难。说不难其实很难。”
高玉兰道:“天亮这个办法叫笨办法。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李玟说。“兰姐说得对。这是刑事侦查中处理破案线索的常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向天亮往沙发上躺了下去。“快干吧。你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高玉兰笑问。“我们干活你干什么呢。”
“呵呵。”向天亮翘起一条腿。高高地摇晃着。“我么。当然有事可干。说文明一点。我就是你们的后勤部长。说通俗一点。我负责为你们加油。说不文明一点。你们干活。我干你们。”
高玉兰拿手打了向天亮一下。“狗嘴不吐象牙。”
“兰姐。你不是经常性地需要我为你加油吗。”向天亮一脸坏笑。
在女人们的笑声里。向天亮居然睡着了。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
半个下午。确切地说是两三个小时。女人们的活干完了。
向天亮睡得香。他是被高玉兰摇醒的。
那块小黑板。被李玟拿过來竖放在茶几上。离向天亮近在咫尺。
那四句诗还在:念尔无机自有情。别來半岁音书绝。春來江水绿如蓝。塔影初收日色昏。
四句诗各有一个字被画了红圈。第一句的第五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第三句的第四个字。第四句的第一个字。
在四句诗的下面。写着大大的四个字:
自來水塔。
向天亮眼前一亮。“你们搞了半天。就整出这么四个字來。”
李亚娟说。“我们列出了三十二个我们认为有意义的词组。其中这一个。是我们一致认为有意义的词组。”
向天亮问李玟。“李玟姐。你是怎么看的。”
李玟道:“我认为。寄挂号信的人在提醒你注意自來水塔。或者说。在提醒你自來水塔有名堂。”
“自來水塔。难道指的是咱们百花楼的自來水塔。”向天亮疑道。
百花楼和南北茶楼建在巨石边。巨石顶上有个水池。供应百花楼和南北茶楼使用。因为压力不够。后來向天亮在水池旁边又建了一个水塔。
李玟摇着头道:“咱们的水塔不可能有事。除了巨石顶上装着四个监控探头。我还每星期上去检查一次。章含和惠兰还隔三岔五地进行水质检测。哪來的问睿健!
向天亮道:“那你们找出來的自來水塔这个词组。还能有什么意义呢。”
林霞说。“我们刚才讨论过了。是咱们家附近的那个旧自來水塔。”
“咱们家附近。咱们家附近那个的旧自來水塔啊。”向天亮不解道。
高玉兰笑道:“你可真是一个灯下黑。”
李玟指了指外面说。“在咱们百花楼左前方五百米处。不正有一个废弃了自來水塔么。我认为这个自來水塔。指的就是那个旧自來水塔。”
“不会吧。”向天亮一骨碌坐了起來。“一个五百米外的旧自來水塔。对咱们百花楼洠в惺裁赐舶伞!
李玟道:“亏你还是专家呢。五百米远吗。五百米的距离。只不过是一般狙击步枪有效射击距离的一半。五百米的距离。一般望远镜能看到人眼的眨动。五百米的距离。如果使用军用高倍望远镜。甚至还能看清人脸上的黑痣。”
听了李玟的话。向天亮的脸色顿时凝重起來。“还别说。你们这么一提。我都快惊出一身冷汗了。那个五百米远的旧自來水塔。对咱们百花楼还真是一个威胁。”
李玟继续道:“刚才我站在窗口目测过了。站在那个旧自來水塔顶上使用军用高倍望远镜。不但能看到整个大楼的前面。而且还能看到整个院子五分之二的面积。特别是你、美兰和碧巧。你们三人住的房间如果正好开着门的话。甚至能看到你们客厅的五分之一的面积。你还说那个旧自來水塔不是威胁吗。”
高玉兰冲着向天亮嗔怪道:“你看看你。还让大家。还让大家穿着那种衣服上院子里遛达。这多危险呀。”
向天亮连连点头。“嗯。嗯。我闲得太久了。警惕性也快洠Я恕!
说着。向天亮掏出了金枪。
李玟笑着问。“天亮。你不会是想大白天动手吧。”
向天亮的脸色有点黑。“他x的。麻痹。老子真是太麻痹了。”
第1870章突袭战
深夜。向天亮突袭旧自來水塔。
参与突袭行动的人很特别。规格之高。可谓滨海有史以來从洠в泄摹
李玟是肯定要参加的。向天亮不想她來。想拦而洠Ю棺
不但硬要参加。李玟还拿着向天亮的枪。一付大干一场的架势。
向天亮知道。女人比男人更喜欢冒险。尤其是李玟这样的女人。以前还指挥过特警队。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也就是百花楼象个笼子把李玟给笼住了。放出去任她撒欢。她枪里的子弹准能都招呼到人家脑袋上去。
真子弹换成橡皮子弹。加上千叮咛万嘱咐。向天亮还是不放心。他要跟着李玟。
参加突袭行动的还有。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常务副局长蔡春风。副局长汪鹏。副局长姜学明。和滨海区公安分局局长杜贵临。
这个阵容匪夷所思。吓都能把人吓死。
因为向天亮假传“圣旨”。说高玉兰副书记震怒之余。做了三条指示。一。行动必须绝对保密。二。必须抓活的。三。必须确保不能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三个必须。让市公安局的这帮大佬有些紧张。因为一旦高玉兰副书记“有事”。最轻的处理也得找个“替罪羊”。大家都是一伙的。让谁当“替罪羊”都不好。
不让其他人参与。除了保密。还有就是向天亮的特别安排。秘密抓捕。秘密关押。秘密审词。让秘密沉睡。既为了保护那个寄挂号信的人。也是为了制约这个打百花楼主意的人。
情报由寄挂号信的人提供。而情报的确认。是由杜贵临完成的。
在两个小时前。杜贵临就潜入废弃的自來水厂。发现这个旧自來水塔里确实藏着四个人。
再通过近半小时的观察。确认藏在旧自來水塔里的三个人。在用各种观察设备监视百花楼。
行动方案由邵三河制定。蔡春风负责执行。向天亮和邵三河在外围设立两个点。负责提供火力掩护和支援。同时负责堵截漏网分子。蔡春风带着汪鹏、姜学明和杜贵临。负责进入旧自來水厂抓人。
计划漏掉了李玟。李玟坚决要求参战。可把邵三河和蔡春风给难住了。
知道李玟求战心切。向天亮也为难。连他自己都心痒痒着呢。
李玟高兴。还欢呼了一声。因为向天亮洠Э凇K得魉馑那胝搅恕
可是。只带了四件防弹衣。
邵三河临时做了调整。把蔡春风换了下來。四人突击小组改由汪鹏带队。
对表。十五分钟后开始动手。
汪鹏、姜学明、杜贵临和李玟消失在夜色之中。
邵三河也下车离开。带着狙击步枪去了另一个方向的狙击点。
很快地。向天亮的车里。只剩下向天亮和蔡春风。
向天亮从蔡春风手里接过狙击步枪。架在车窗上。
今晚可能用不着扣动狙击步枪的板机。但狙击步枪上的红外线瞄准镜。能把一百米的旧自來水塔外围看得一清二楚。
蔡春风坐在副驾座上。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向天亮说。“老蔡。你想说说话就开口嘛。”
蔡春风说。“第一次与你实战配合。不知道你是喜欢旁边有人说话。还是希望保持安静。”
向天亮道:“我能担当狙击手的角色。因为我能趴着一动不动地待上一天一夜。但我当不了纯粹的狙击手。因为我喜欢与敌人短兵相接。”
蔡春风道:“短兵相接确实是痛快淋漓。”
向天亮说。“你和老邵都在南疆自卫还击战的前线打过仗。对此应该深有体会。”
蔡春风说。“是啊。快十一年了。那才是真正的人生洗礼。第一次参战时我还只是排长。说实在的。害怕和紧张啊。两年后从军校出來。我已经是连长了。重回前线时已经忘了害怕和紧张。在猫耳洞待了三个月。与敌人近在咫尺。甚至能听到敌人的喘息。九十三天打了十七仗。撤下來休整时。我竟然患上了焦虑症。听到枪炮声竟会狂躁不安。你说怪不怪。医生说我得了职业病。军人特有的战争综合症。”
向天亮道:“这也很好理解。因为你不但习惯了战争。心里更喜欢上了战争这种最残酷的死亡游戏了。”
蔡春风道:“你不也这样吗。”
向天亮轻轻一笑。“有点。但洠闱苛摇0ァN宜道喜獭0涯愠废聛怼D闶遣皇怯挚裨瓴话擦恕!
蔡春风也笑了。“那还不至于。倒是你。不象是來打仗的。倒象是來参加一场游戏似的。”
向天亮问道:“怎么。你是担心他们吗。”
蔡春风反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向天亮哦了一声。“我担心什么。”
蔡春风说。“那个。那个李玟。已经久疏战阵了。你就不担心她。比方说。比方说失手。”
向天亮笑道:“洠裁春玫P牡摹K⌒陶熳芏拥奶鼐印T谑嫡椒矫妗1韧襞簟⒔骱投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