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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个解释好。这个解释太有意思了。”
笑声中。传來了敲门的声音。
是高永卿到了。
向天亮起身相迎。客客气气的。“高书记。你好。”
好一声“高书记”。高永卿深谙场面上的礼数。此时此地有顾鹿邑在。这声“高书记”他是万万不能应的。
“天亮。你不会连老高都不认了吧。”高永卿笑着“提醒”。
当过县委办主任。懂的就是比一般人多。向天亮微微一笑。洠г佟拔选备哂狼洹
“哪就继续老高。”老高是滨海县时期。向天亮对高永卿的称呼。
高永卿笑道:“老高。还是老高。”
“老高你请坐。”向天亮说。
高永卿道:“老顾。天亮。我來晚了。”
向天亮笑道:“领导走正门。你走的是偏门。本來就应该是你來晚了。”
一语双关。话里有话。三个人都笑了。
坐下。品茶。又是一阵客套话。
望望高永卿。瞅瞅向天亮。顾鹿邑一脸微笑。“老高。天亮。听你们刚才见面时那几声老高。你们是有故事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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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永卿有些尴尬。“老顾。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向天亮呵呵而笑。“故事人人有。事故年年有。我和老高共事两年。说洠в泄适聸'人相信。老高你说是不是。”
高永卿唯有陪笑。心说这不是翻旧帐吗。天不怕。地不怕。他高永卿怕的就是向天亮翻旧帐。
那一夜。在原滨海县常务副县长姜建文家。姜建文的老婆、秘书、司机。还有高永卿自己……那“惊心动魄”的故事。别说亲眼目睹者向天亮。就是高永卿自己。怕也是一辈子忘不了……姜建文、姜建文的老婆、秘书、司机。一个个都完蛋了。唯有高永卿洠в小R蛭窍蛱炝练帕怂宦怼
这“故事”。让高永卿太尴尬了。
还好。顾鹿邑洠г偬崞稹肮适隆薄<笆弊屏嘶邦}。
“老高。你洠У街啊N液吞炝撂致哿肆礁鑫暑}。”
高永卿饶有兴趣地问。“哦。是什么问睿!
顾鹿邑说。“第一个问睿H说男彰捌渥饕庖搴妥饔谩5诙鑫暑}。象棋中各个兵种子力的作用。”
高永卿道:“老顾。关于这两个问睿L炝炼际切屑野 !
嗯了一声。顾鹿邑道:“天亮确实是个行家。他的见解令人耳目一新。也让我受益匪浅。”
“呵呵。领导啊。你这是往我脸上贴金。还是要臊我啊。”向天亮笑道。
高永卿对向天亮说。“天亮。能不能让我分享分享啊。”
向天亮忙道:“老高。这你得去问顾部长。顾部长对姓名和象棋这两个问睿S凶欧浅>俚募狻!
高永卿说。“老顾。你來听听嘛。”
顾鹿邑点了点头。“也行。不过我有个要求。我只是抛砖引玉。待会啊。天亮你要以老高的名字为睿K邓的愕母鋈丝捶ㄅ丁!
第1654章用嘴斗棋
向天亮听到顾鹿邑说出“抛砖引玉”四个字。先是微微一怔。但马上明白了顾鹿邑的用意。
太巧了。顾鹿邑是原南河县象棋协会名誉会长。有名的象棋迷。而高永卿恰恰也是一个象棋爱好者。干脆就是原滨海县象棋协会的会长。
名誉会长碰上会长。肯定要臭显摆。向天亮明白。顾鹿邑说的“抛砖引玉”。必定与象棋有关。
几年前。南河县和滨海县的象棋界。曾摆过一次“擂台赛”。比赛期间。南河县一位五十几岁的老棋手心脏病突发。当场死亡。“擂台赛”不了了之。但双方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提象棋还好。一说起象棋。顾鹿邑和高永卿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因为几年前的象棋“擂台赛”。 南河县和滨海县的组织者。正好就是顾鹿邑和高永卿。
顾鹿邑和高永卿能成为朋友。当然是因为工作。但确确实实是缘于象棋。
果不其然。顾鹿邑喝了几口茶。茶杯尚未放下。就看着高永卿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高永卿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举棋无悔大丈夫。”
接着。顾鹿邑和高永卿双双看向了向天亮。
向天亮急忙摆手。“哎。你们斗棋。我不参与。我不参与啊。”
“不行。不行。”顾鹿邑一边摇头一边道。“棋是木头块。输了再重摆。”
“不行。不行。”高永卿一边摇头一边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说着。顾鹿邑和高永卿又双双看向了向天亮。
“好吧。我接两位一句。胜败乃兵家常事。”
向天亮心道。这不是明摆着合伙欺负人么。别以你们都是高手。老子也不差。老祖宗传下來的围棋象棋。老子还是都有“研究”的。不就是斗斗嘴么。谁怕谁啊。
顾鹿邑:“临杀勿急。稳中取胜。”
高永卿:“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向天亮:“随机应变。后发制人。”
顾鹿邑:“河界三分阔。智谋万丈深。”
高永卿:“象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
向天亮:“兵贵神与速。抢先入布局。”
顾鹿邑:“宁失一子。不失一先。”
高永卿:“得子得先方为胜。得子失先方为输。”
向天亮:“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顾鹿邑:“象眼谨防塞。”
高永卿:“马怕蹩住脚。”
向天亮:“车忌入险地。”
顾鹿邑:“炮勿轻乱发。”
高永卿:“臭棋乱飞象。”
向天亮:“神仙也怕双飞象”
顾鹿邑:“无事莫支士。”
高永卿:“将帅忌暴露。”
向天亮:“车忌低头帅忌高。”
顾鹿邑:“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高永卿:“卒坐宫心。老帅发昏。”
向天亮:“空头架炮。神仙难挡。”
顾鹿邑:“一车出。十子寒。”
高永卿:“马连环。不用车。”
向天亮:“双炮杀。皆无敌。”
顾鹿邑:“输棋只因出车迟。低头车时阵势虚。”
高永卿:“马退窝心。不死也昏。”
向天亮:“炮进冷苍。难兴风浪。”
顾鹿邑:“孤炮难鸣。”
高永卿:“高将多危。”
向天亮:“老卒无功。”
顾鹿邑:“开局炮胜马。残局马胜炮。”
高永卿:“摆上羊角士。不怕马來将。”
向天亮:“小卒坐大堂。将帅活不长。”
顾鹿邑:“当头炮。马來招。”
高永卿:“缺士怕马。缺相怕炮。”
向天亮:“缺士也怕双车杀。”
顾鹿邑:“摆上羊角士。不怕马來将。”
高永卿:“车临头。马挂角。老将活不了。”
向天亮:“连车重炮卧槽马。城里老将挨死打”
……
“哈哈……”顾鹿邑看着向天亮大笑。“原來你也是高手啊。”
高永卿翘起了大拇指赞道:“天亮。你这是深藏不露么。失敬。失敬。”
向天亮摇着头。脸上却不无得意。“岂敢。岂敢。在名誉会长和会长面前。我这是班门弄斧。班门弄斧嘛。”
顾鹿邑收起笑容。盯着向天亮许久。突然念起了《象棋之歌》:
“棋之为用。不可小量。大则言兵。决胜战场。战机战略。有驰有张。可供借鉴。调整行藏。兵家胜负。今古之常。小则雅室。一较短长。炮轰马跳。明刀明枪。阴谋不搞。旗鼓相当。胜固可喜。败有何妨。斗智斗勇。稳步休慌。既可益智。又可暖肠。陶情养气。有利健康。三盘合度。久战神伤。以茶助兴。神采飞扬。”
向天亮知道。顾鹿邑这是在考他。他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慢慢地念出了王再越先生的《象 棋》诗:
“论形势。两相当。分彼此。各参商。顷刻间化出百计千方。得志纵横任冲击。未雨绸缪且预防。看世情。争先好胜似棋忙。整军队。排雁行。运帷幄。算周详。一霎时便见楚弱秦强。九宫谋士侍左右。五营貔貅戍边荒。叹英雄勤勋立业类枰场。”
高永卿听得心痒不已。“两位。我來念一首明朝王守仁的《哭象棋诗》:象棋在于乐悠悠。苦被严亲一旦丢。兵卒坠河皆不救。将帅溺水同时休。车马千里随波去。相士和川逐浪流。炮响声音天地震。象若心头为人揪。”
顾鹿邑道:“我这里还有一首。是宋朝程颢的《咏象棋》:大都博弈皆戏剧。象戏翻能学用兵。车马尚存周战法。偏裨兼备汉宫名。中军八面将军重。河外尖斜步卒轻。却凭纹揪聊自笑。雄如刘项亦闲争。”
念罢。顾鹿邑和高永卿相视一眼。再次双双看向了向天亮。
“呵呵……我有一首明朝冯梦龙的象棋词。曲牌名叫《挂枝儿》。两位听着哦……闷來时。取过象棋來下。要你做士与象。得力当家。小卒儿向前行。休说回头话。须学车行直。莫似马行斜。若有他人阻隔了我思情也。我就炮儿般一会子打。”
顾鹿邑听罢。往沙发背上一告。喟然而叹。“老高啊。你我是眼上蒙布。目中无人。真的是碰上高手了。”
高永卿连连点头。“这就是向天亮的风格。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向天亮笑道:“我说两位。这象棋的问睿J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