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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愧是当过警察嘛。”陈乐天问道。“那你猜猜。我找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石大耶。老石呗。”黎明微笑道。“但愿你不是來兴师问罪的。”
摆了摆手。陈乐天道:“你们是什么关系。瞒得好严实嘛。”
黎明道:“放心。不是针对你。也洠裁醇坏萌说氖隆!
“那就说说吧。”
“嗯。七年前的事了。正是咱们滨海走私最猖獗的时候。我这个半吊子警察。连枪都不会使。也带了人去海边设伏。七八个人被三十几个人围上了。差点被包了饺子。我们在撤出时。我一个人掉了队。被六个家伙追着。那都是AK47啊。我狼狈地躲进了一条臭水沟里。正当我绝望之际。回家看望父母的老石路过。是他打死了三个家伙。把我救了出來。事后。我想给老石请功。但他不肯。他说他不是警察。他不想被活着的走私犯知道。因为他怕走私犯报复他和他的家人。也不想给你这个县长带來麻烦。就这么着。我和老石都洠О颜馐赂嫠呷魏稳恕>偷睕'发生过一样。当然他的救命之恩。我是始终都不会忘记的。老石想当警察。也是当警察的料。他要不是你的人。我早把他调到公安局去了。”
陈乐天说。“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去公安局了。”
“怎么。你不舍得他。”黎明笑着问。
“真是你帮的忙。”陈乐天反问。
黎明笑道:“这还能有假。”心里却说。我帮忙才怪呢。老石和向天亮都成了兄弟了。还用得着我帮忙吗。
陈乐天道:“我有点不信。那是向天亮的地盘。杜贵临同意也洠в杏谩!
“所以嘛。”黎明摊了摊双手说。“为了老石的事。我差点磨破了嘴皮子。向天亮和杜贵临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最后。是我答应把属于法院所有的北岸一块荒地划归滨海区公安分局使用。才把老石的事敲定下來。”
陈乐天哼了一声。“你帮老实。你就不怕我找你算帐。”
黎明摇着头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怀疑老石。还因此而派人上门。人家老石还能在你身边待下去吗。”
“哦。这么说來。你全都知道了。”陈乐天望着黎明。
黎明一声叹息。“老陈啊。你这是何苦呢。你都是副厅级了。还嫌不够。还想折腾。”
陈乐天又是摆手。“哎。先确认一个问睿J遣皇抢鲜雎袅怂锍す蟆!
“我可以确认。不是。”黎明也是撒谎不脸红的人。
陈乐天道:“好吧。你知道多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黎明冷笑着说。“谁都知道孙长贵是什么人。百无一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就是你老陈把他当成了宝。就这么一个人。他做哪一件事不是你同意的。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孙长贵要搞向天亮。必定有你的支持。你撇不干净的。”
“那边有什么动静。”
“哪个那那边啊。”
“向天亮。”
稳明急忙摇手。“老陈。你犯规了。我是你朋友。吹谈吃喝之类的朋友。仅此而已。”
陈乐天自嘲地笑起來。“好吧。好吧。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酒肉朋友。”
“哈哈。这才象话嘛。”黎明笑道。“我还是那三个字。何苦呢。”
沉默了一会。陈乐平才道:“你是明明知道。却又假装不知道。我这个副厅级是怎么來的。你一清二楚的嘛。”
黎明点着头道:“所以。我才会认为你应该珍惜。不要再折腾了。”
“你说得倒是轻巧。”陈乐天苦符道。“吃人家饭。遭人家难。我总得还人家一个人情吧。”
黎明问道:“这么说來。那个草包张行也参与了。”
陈乐天洠в锌隙āR矝'有否认。但不回答。等于是在默认。
黎明摇头不已。“老陈啊老陈。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糊涂。糊涂啊。”
“我糊涂。但不是还有你这个明白人在吗。”
“去你的。让我帮你擦屁股。门都洠в小!
陈乐天说。“你要是不帮忙。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
黎明无奈地笑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说吧。让我怎么帮你擦屁股。你又能付给我什么报酬。”
第1584章陈乐天求和
其实。除了私人情谊。在政治上。黎明打心眼里瞧不起陈乐天。这几年。陈乐天患得患失。优柔寡断。一会儿要投靠这个。一会儿又想投靠那个。政治节操全无。堪称一个政治笑话。
但陈乐天也有他的优势。在滨海待了大半辈子。手底下有不少人。即使当了市政协主席。在滨海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
黎明认为。象陈乐天这样的人。也不能把他逼到墙角去。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所以。陈乐天的这个“忙”。黎明要帮。
当然了。黎明号称软刀子。软刀子削人。痛是痛。但不要命。
法院的后面是政协的活动中心。黎明趁此机会。逼陈乐天答应。谈笑之间。那个占地六百多平方米的活动中心就归了法院。
黎明得了好处哪敢耽搁。送走陈乐天。他就屁颠屁颠地去了百花楼。
一般人进不了百花楼。黎明是少数例外者之一。
黎明來得早。但还有比他來得更早的人。市政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局长邵三河。
两个人一齐动手。不由分说。把向天亮从被窝里揪了出來。
向天亮揉着眼睛乐。“呵呵。我就知道。这个星期天是肯定不得安宁的哟。”
黎明笑道:“好消息。陈乐天发出投降的信息了。”
“先听他的。先听他的。”向天亮指着邵三河说。
“孙长贵彻底完蛋了。”邵三河笑着说道。“天亮你猜得一点都洠Т怼K锍す蠡拐姘阉陌旃液图依锏背闪瞬乇Σ厍牡胤健T谒陌旃液图依铩F渌亩鞑凰恪=鱿纸鹁退殉隽巳俣咄蛉Ф嘣R还沧傲苏鸥雎榇 !
黎明叹道:“我的天那。他够得上建国以來的滨海第一贪了。”
邵三河补充道:“还有那些名烟名酒。珠宝古玩。我派了两辆皮卡车。差点还不够装呢。据老方他们估算。价值不会低于六百万。”
向天亮也吃惊不小。“他妈的。乖乖。我以为抓的是一条大黄鱼。洠氲骄境鲆惶醮篥栌銇怼U庀略勖潜鹾J幸龃竺丁!
邵三河笑着说。“所以。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免谈。谁也不敢再替孙长贵说话了。”
黎明道:“难道说。陈乐天的求和。是因为他知道孙长贵不保。怕被孙长贵牵连。”
“老黎。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邵三河说。“孙长贵跟了陈乐天那么多年。孙长贵成了巨贪。陈乐天就一点都不知情。他就洠в性鹑巍!
黎明问道:“老邵。你这是什么意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孙长贵是巨贪。陈乐天一定也贪。起码也是个大贪。”邵三河道。
黎明又问。“怎么。你主张继续挖下去。”
“哪还用说。宜将剩勇追穷寇嘛。”邵三河笑道。
“不妥。不妥。不妥也。”
连连摇着头。黎明看向了向天亮。
向天亮乐道:“老黎。你也太不经逗了。老邵只是开个玩笑呢。”
邵三河大笑着说。“市政协主席刚刚上任还不到十天就锒铛入狱。那让人家还怎么看咱滨海市。”
“嗯。要讲政治嘛。”向天亮又念起了他的口头禅。“从政治上讲。陈乐天不能倒。不但不能倒。咱们还得设法保护他。但是。敲打一下很有必要。让他安分守己。以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黎明指着电话笑问。“怎么样。现在陈乐天应该知道孙长贵办公室和家里被搜的消息了。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应该更有效果。”
想了想。向天亮点头。“行。我跟他说几句。”
电话很快通了。
黎明:“老陈。我在向天亮这里。老邵邵三河也在。”
陈乐天:“哦。现在说合适吗。”
黎明:“大家都是明白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我看合适。”
陈乐天:“你真这么认为吗。”
黎明:“对。孙长贵的事已经不可逆转了。你应该离他远一点嘛。”
陈乐天:“嗯。谢谢你。”
黎明:“门对门的。谢什么啊。”
陈乐天:“好吧。我跟天亮说话。”
黎明:“你稍等。”
……
陈乐天:“天亮。你好。”
向天亮:“陈县长你好。”
陈乐天:“唉。这怎么说呢。天亮。对不起啊。”
向天亮:“呵呵。客气客就免了吧。陈县长。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陈乐天:“嗯。我承认。孙长贵要搞你。我事先是知道的。”
向天亮:“我想也是。”
陈乐天:“我当时的态度是。洠в兄С帧R矝'有反对。”
向天亮:“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陈乐天:“天亮。我这样做是有苦衷的。”
向天亮:“我知道。我能猜得出來。有别的人在支持孙长贵。”
陈乐天:“对。我也不瞒你。是张行。”
向天亮:“我想也应该是他。”
陈乐天:“你是知道的。我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那边的人是起了决定性作用的。”
向天亮:“所谓那边的人。指的是省委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