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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里。向天亮拿出那把铜制钥匙。又一次仔细地看起來。
真是老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
向天亮心里佩服周台安。外行多心眼。能“留”下这把铜制钥匙。可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显而易见。这种铜制钥匙不是普通的家用钥匙。
应该是那些存物处的存物箱的钥匙
钥匙有些陈旧。还有点光滑。钥匙柄上。刻着“零三二”三个数字。
向天亮的脑海里。迅速地搜寻出清河市的几个主要目标:火车站。长途汽车站。客运码头。
王新欣要偷渡外逃。很有可能将东西存在港口的客运码头。
向天亮首先驱车去了客运码头。
无功而返。客运码头是有一个行李寄存处。但所有的存物箱上。使用的都是挂锁。
火车站。向天亮也是失望而归。清河市火车站除了行李寄存处。还有一个临时存物处。但是。这里的存物箱的编号是四位数。与铜制钥匙上的三位数对不上号。
时近中午。向天亮怀着希望來到了清河长途汽车站。
不料。长途汽车站内外。警察密布。全付武装。如临大敌。进出的旅客都被严格地检查。
向天亮好生奇怪。肖剑南在搞什么名堂。客运码头和火车站都静悄悄的。为什么偏偏在长途汽车站如此设防呢。
肖剑南的怪招难住了向天亮。他不想把自己“暴露”在警察面前。省委书记李文瑞要求的是绝密。向天亮可不敢违背。
向天亮启动车子。倒退着进了长途汽车站旁边的小巷。准备想个办法混进长途汽车站。他怕夜长梦多。被别人抢了先去。
车刚停下。后车盖就被人拍了一下。
向天亮急忙回头一看。是市委招待所保卫科科长杜海涛。
自己人。向天亮松了一口气。
杜海涛钻进车内。坐到了副驾座上。“天亮。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说呢。”向天亮望着长途汽车站方向反问。“我也正想问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杜海涛笑道:“我的老丈人就住在这里。我來这里。当然是拜望我的老丈人了。”
“噢……”向天亮指着长途汽车站道。“我想去里面转转。可我又讨厌被那些穿制服的人看见。”
杜海涛明白了几分。“要我帮忙吗。”
向天亮拿出那把铜制钥匙。放到了杜海涛的手上。“海涛兄。你帮我进去取点东西。但是。你既不能问为什么。也不能看我取的是什么东西。”
“我明白了。”
“绝对。保密。”
“我懂。”
“海涛兄。谢谢你了。”
“不用谢……哎。等等。等等……”
杜海涛看着那把铜制钥匙。忽地怔住了。
向天亮问道:“怎么了。”
“天亮。你确认这把铜制钥匙对应的存物箱。是在长途汽车站吗。”
“我只是猜测。因为托我來取东西的人。并洠в兴登逭獍淹圃砍锥杂Φ拇嫖锵渚驮诔ね酒嫡尽!
杜海涛点了点头。“可是……可是我看着这把铜制钥匙。好象是我们市委招待所存物处的专用钥匙呢。”
向天亮啊了一声。“海涛兄。你确认你洠в锌创怼!
“洠в锌创怼!倍藕L嗡怠!拔颐鞘形写拇嫖锎ΑJ亲盼胱〉母贝兑陨细刹孔派杓频摹4嫖锵湟膊煌谝话愕拇嫖锵洹R桓龈鱿笮”O障渌频摹K淙淮嫖锎τ芍魅吻鬃愿涸稹5医タ垂覜'有看错。这把铜制钥匙对应的存物箱。应该在我们市委招待所……”
杜海涛还洠в兴低辍O蛱炝烈逊⒍顺底印=挪扔兔拧H贸蹬芰似饋怼
车到市委招待所附近。杜海涛叫了停。
“天亮。我要先打电话。设法把主任引开。这臭老头的办公室和存物处紧挨着。有他在。咱们进不去。只要他离开几分钟。我就有办法拿到东西了。”
杜海涛编了个谎。通过电话。把招待所的老主任骗出了招待所。
向天亮笑道:“海涛兄。你撒谎的本领不亚于我啊。”
“去你的。这年头不学会撒谎。我还能混得下去吗。”
“那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切磋切磋。”
“哈哈……”杜海涛大笑不已。
招待所门口。那位老主任匆匆地上车而去。
杜海涛拿着铜制钥匙下了车。“天亮。你等我十到十五分钟。”
向天亮点上一支烟。看着杜海涛的背影。消失在市委招待所门口
现在看來。王新欣把东西藏在市委招待所是顺理成章的事。市委招待所的存物处类似于银行的存物处。安全可靠。而他是市委办公室文秘处处长。在市委招待所弄一只存物箱不在话下。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
向天亮的目光。忽地凝住了。
招待所门口。一个女人正匆匆而出。
这个女人有点奇怪。行色太慌张了。
但是。这个女人用围巾围住了大半张脸。根本让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女人回头瞥了一眼市委招待所。略有犹豫后。钻进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三五七九。向天亮记住了出租车的车牌号。
用了十一分钟。杜海涛从市委招待所出來了。
杜海涛手上提着一个旅行箱。
得手了。向天亮脸上露出了笑容。
杜海涛一上车。向天亮就将车驶离了市委招待所。
“海涛兄。你刚才进去时。有洠в信錾弦桓雠恕I砀咭幻琢遄笥摇C咨哪卮笠隆:焐奈Ы怼J痔嵋恢话咨男】姘`拧Ω煤湍阌娑!
杜海涛怔道:“女人。你让我想想……”
第1222章收获
稍稍一想。杜海涛拍着大腿叫道:“天亮。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來了。刚才我进去的时候。确实在大厅门口碰到过一个女人。”
向天亮道:“海涛兄。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疑。你说说。你对这个女人有什么印象。”
“洠裁从∠蟆!倍藕L我∽磐匪怠!拔业笔弊叩煤芸臁P乃级荚谀憬桓业牡娜挝裆稀8緵'有仔细注意周边的情况。那个女人当时和我擦肩而过。只有那么短暂的几秒钟……反正。反正我觉得这女人走得很快。好象要急着离开……对了。这个女人一身名牌。身上还有一股特殊的香水味。”
“好吧。”向天亮拍了拍杜海涛的肩膀。笑着说道。“海涛兄。现在你得走了。你还是去想想怎么对你的主任圆谎。还有。呵呵……如果有必要。我会让你帮我辨别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的。”
杜海涛哈哈大笑。“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希望你下次找我是请我喝酒。”
“喝酒洠в形暑}。”向天亮也笑着。“但是。如果这个女人下次再出现在市委招待所。希望你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笑声中。透着一种认真。向天亮的表情让杜海涛认真起來。
“兄弟。可以问个问睿稹!
“你要是实在憋不住。你可以问。我可以回答你。也可以无可奉告。”
犹豫了一下。杜海涛还是忍不住问道:“兄弟。咱们这是。这是……是不是与王新欣这个死鬼有关啊。”
向天亮不否认。也不承认。“我还正要问你呢。你认识王新欣吗。”
“怎么。真和他有关。”杜海涛追问。
向天亮笑着说。“海涛兄。昨天晚上上半夜。你在干什么啊。”
杜海涛吓了一跳。“哎。兄弟。你这么问我。会让我渗得慌的。我昨天晚上上半夜在招待所值班。我的两个手下可以为我证明。”
“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么。”笑了笑。向天亮又问道。“说真的。你认识不认识王新欣啊。”
“认识。怎么不认识。他常來我们招待所的。”
向天亮奇道:“常來。他常來你们招待所干吗。”
杜海涛说。“我们机关有个环卫委。就是环境卫生委员会。王新欣是环卫委的成员。他一周至少要來一次。检查我们招待所的卫生工作……对了。前天上午他还來过。”
“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向天亮问。
沉吟着。杜海涛道:“不怎么样。整天端着张脸。很少笑。话不多。阴沉沉的。不象三十五岁。倒象个五十三岁的小老头。洠в欣掀拧K挡欢ㄓ惺裁葱睦砑膊∧亍5比涣恕K司湍歉鎏取N恼滦吹煤谩4蠹叶运奶让础>炊吨!
“他洠в信笥崖稹!
“好象。好象洠в邪伞!
“他有什么很要好的朋友吗。”
“不知道。反正我洠ЪR矝'听说过。”
“海涛兄。谢谢你了。”向天亮笑着说。“但是。我今天洠砉D阋矝'有碰到过我。你明白吗。”
“放心。我明白了。”
杜海涛下车走了。
向天亮开着车在街上转了几圈。确认后面洠в小拔舶汀焙蟆2帕锝怂谇搴拥摹袄衔选薄V旒依险
白天的时候。朱家老宅很少有人。静悄悄的。
向天亮先启动了他亲自设计安装的安保系统。
那只棕色的旅行箱。平放在地上。被向天亮对着瞅了老半天
倏地。向天亮抡起手臂。一掌重拍在旅行箱上。
旅行箱被砸开了。
三本护照。五张身份证。都是王新欣的。假的。
十万美元。五万港币。两万英镑。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