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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高玉兰有了基本判断。陈益民此次清河之行。肯定是私下的个人行为。
判断的结果。是高玉兰决定暂时避开陈益民。
陈益民來清河市。无非是帮助张宏“灭火”。他要“灭火”就绕不开高玉兰。迟早要主动找上门來。
向天亮一边慢悠悠地开着车。一边不解地问。“可是兰姐。我有必要也躲起來吗。”
“很有必要。”高玉兰吃吃地笑起來。“我是你的领导。你得听我的。我怕你脑子一热。一拍胸脯就答应了人家。这会让我很洠孀拥挠础!
“呵呵……臭娘们。你的面子是比我的大。大得多了。”
“咯咯……上了床你是我的领导。下了床我是你领导。”
高玉兰的笑声感染了向天亮。他突然猛打方向盘。桑塔纳轿车下了公路。滑进了一片树林子里。
“你。你干什么呀。”高玉兰笑问着。她当然知道向天亮要干什么。
秋天。天气不冷不热。林子里又是如此的安静。正是“办事”的好事啊。
高玉兰的脸上。挂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也马上急促起來。
“他妈的。老子要当你的领导。”一边吆喝着。向天亮一边放下车背。
“天亮。不会……不会有人看见吧。”从來洠в芯巴狻8哂窭加肫渌敌朔堋2蝗缢凳墙粽拧
向天亮笑骂道:“臭娘们。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里刚好是滨海县的地盘。我敢说认识我的人。比认识你这个省委常委的人要多十倍几十倍。我都不怕。你怕个屁啊。”
这话倒是。高玉兰扑到向天亮的怀里。“咯咯……小老爷。那就给我加点油吧。”
“呵呵……要想加油。自己动手。努力奋斗。油箱加满。”
加油是高玉兰的“专业用语”。现在的高玉兰。在向天亮的谆谆教导下。在这方面早已是驾轻就熟了。
忽地。高玉兰咦了一声。双手停止动作。伸着鼻子在向天亮身上闻了起來。
“兰姐怎么了。我身上的味道你还洠殴宦稹!毕蛱炝梁闷娴匚实馈
“不对……不对不对……你身上有一种体香……很特殊的味道……对了。一定是少女的体香。”
“呵呵……兰姐你是狗鼻子啊。”向天亮笑着。也不加掩瞒。“是清清家的丫头柳晶晶。我去看望柳老爷子。小丫头正好在家。结果被她缠了好半天。”
“噢。我说么……”高玉兰惊问道。“清清家的丫头只有十三岁。天亮。你不会连小丫头都……”
向天亮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还好啦。那小丫头。差点被她拉下水了。”
“罪过。那可是伤天害理呀。”高玉兰笑着说。
向天亮坏坏地问。“那我和你。你不觉得伤天害理吗。”
高玉兰一边为向天亮宽衣解带。一边是井井有词。“我是单身女子。你是单身男子。从理论上说。我们的结合是符合天理和法律的。再说了。我是领导。你是下属。下属为领导排忧解难。也是合情的。由此可以说明。你我一起。是既合情又合理。”
向天亮乐不可支。“兰姐。你是理论联系实际的典范啊。”
滋的一声。高玉兰娇笑着。果然理论联系实际了。
风在吹。车在动。又是一场肉搏大战。
高玉兰开始还咬紧牙。可在向天亮的狂轰滥炸下。终于情不自禁地叫喊起來。
“加油……加油……加油啊……啊……”
雨过天睛。云开日出。桑塔纳轿车里复归平静。
高玉兰衣衫凌乱。仰面而躺。“唉……生活着。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兰姐。你变得多愁善感了。”向天亮微笑着说。
“这不叫多愁善感。这是有感而发。真情流露。”高玉兰说。
向天亮道:“但是。你是领导。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真情只为你流露。”高玉兰瞅着向天亮。
“嗯。”向天亮点着头。
“所以。”高玉兰两眼汪汪。“你知道我现在最害怕什么吗。”
向天亮好奇地问。“你现在最怕什么。”
“我怕你……我怕你离我而去。如果。如果是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
向天亮急忙安慰。“兰姐。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是我百花组的成员之一。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永远都是。”
“傻小子。我会老的。”高玉兰叹道。
“你会老吗。我怎么觉得你比刚认识时反而年轻了不少呢。”向天亮笑着说道。“老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兰姐。看你刚才的疯狂劲头。可以说是胜过虎狼。以我看啊。你至少可以保持二十年这样的疯狂。”
“去你的。”高玉兰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不过说來也真是的。每次和你一起以后。不但不觉得累。反而会精神抖擞。精力旺盛。好象身体都轻盈了不少似的。”
“呵呵……这就是我为你加油后带來的效果嘛。”向天亮得意地笑着。
高玉兰含情脉脉地看着向天亮。“可是。两个星期來一次清河。时间间隔太长了。”
“那就三星期两次嘛。”向天亮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高玉兰忙说。
向天亮一本正经道:“君无戏言。”
高玉兰忍不欢叫起來。“好呀。我可以多加点油了。”
不料。就在这时。车外传來了一阵女人的喊声和笑声。
“我们也要加油。”
第1126章惊动了省委
原來是奥迪车上的女人们去而复返。李玟、顾秀云、陈小宁和刘若菲。一个也不少。
被逮了“现形”。向天亮不怒反乐。笑得前仰后合。
高玉兰有些难为情。毕竟是光天化日。又是吃了“独食”。在向天亮面前。大家情同姐妹。不分大小。高玉兰洠в猩睦碛伞
更何况四个女人也不是为了抓“现行”來的。高玉兰的专用手机由身为秘书的陈小宁拿着。刚刚打进來几个重要的电话。必须马上向高玉兰报告。
别人的电话可以不理。但省委书记李文瑞和省长黄正忠的电话不能耽搁。未接來电显示上。还有正在向清河赶來的省委副书记陈益民的手机号码。
高玉兰和向天亮相视一笑。张宏和许西平干的傻事。把省委主要领导都惊动了。惊动了李书记和黄省长。等于是惊动了整个省委。
摆了摆手。高玉兰又配上一个眼神。大家便都静了下來。
第一个电话。当然是打给省委书记李文瑞。
高玉兰:“李书记您好。实在对不起。刚才手机不在身边。”
李文瑞:“玉兰同志。我知道了。你的秘书小陈说。你和小向在考察盐碱地上的灌木丛。”
高玉兰:“是的。李书记。我和小向在考察灌木丛。小向提出了一个建议。我觉得是让滨海县脱贫致富的好办法。”
李文瑞:“哦。这小子肯动脑筋了。你说说。是什么建议。”
高玉兰:“小向认为。盐碱地上既然能长灌木。就有可能生长包括棉花和水果在内的各种经济作物。滨海县有一百多万亩盐碱地。又有三十多万失业渔民。一旦能够实现。三五年内就可以让滨海县脱贫致富。”
李文瑞:“好主意嘛。需要什么支持吗。”
高玉兰:“书记。您最好别问什么支持。小心人家狮子大开口哦。”
李文瑞:“哈哈。我倒忘了。这小子是个见了钱就眼红的家伙。你告诉他。要钱洠в小R际跻呶叶加小H迥昴诒鹾O匾峭巡涣似丁N页匪拔翊蛩钠ü伞!
高玉兰:“书记放心。我一定转告小向。”
李文瑞:“玉兰同志。事情都捅到我这里來了。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高玉兰:“书记。我要向您检讨。清河给省委添麻烦了。”
李文瑞:“麻烦。我看不出这是什么麻烦。更与你无关。你不需要检讨。”
高玉兰:“书记是怎么知道的。”
李文瑞:“先是姚新民报告了黄省长。黄省长转告于我。然后是张宏报告了陈益民副书记。陈益民副书记也报告了我。”
高玉兰:“那您听到的一定是两个不同的版本吧。”
李文瑞:“不错。姚新民报告和张宏的报告是完全不同的版本。”
高玉兰:“可以想见。两个人杠上了。”
李文瑞:“我想。你既然这么沉得住气。一定掌握了最真实的版本。”
高玉兰:“是的。陈美兰同志很安全。现在正在滨海县休息。”
李文瑞:“哦。这是怎么回事。”
高玉兰:“书记。我长话短说吧。事情是这样的……”
李文瑞:“……岂有此理。”
高玉兰:“书记。张宏和许西平的行为太下作了。”
李文瑞:“这是犯罪。”
高玉兰:“幸亏小向早有防备。在会议结束前就去接陈美兰同志。否则。陈美兰同志就要遭殃了。”
李文瑞:“哼。我饶不了他们。”
高玉兰:“书记。还有一个人。也是当事人之一。”
李文瑞:“谁。”
高玉兰:“前清河市市长、现正厅级巡视员高尧。”
李文瑞:“他。谁派他去清河市的。”
高玉兰:“我了解过來。他是在张宏邀请下來的。他参与了这件事……现在。他和张宏一样。也住在医院里。”
李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