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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少年猛的目射寒电地望着祁玉杰叱道: “你哼什么!”
祁玉杰一声冷笑道: “二位姑娘既然喜爱这一猴一马,为何刚才不将它们留下来呢?”
敢情这两少年是两个易钗而弁的冒牌货,不然祁王杰为何称呼他们做二位姑娘呢!
原来这两少年乃是七煞掌教身前的黛梅,黛兰,黛菊,黛竹,四婢之二,一身武功不但已尽得七煞教秘学绝技,而且极得掌教宠爱!
四婢在七煞教中虽无明确的名份地位,但权势却不下于七煞令主,且七煞令主对四婢还得稍让三分。
两少年即系黛梅,黛兰二婢,奉掌教令谕监视祁玉杰还马道歉而来。
黛梅闻言,秀目一睁,寒光电射地望着祁玉杰娇喝道: “祁堂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玉杰嘿的一声冷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不知道掌教为什么要这样做,将这匹已经得到手的好马,再还给人家,并且对于秦堂主毙死在对方一只猴子掌下的事也不置理,实在令人有点不懂!”
黛兰闻听祁玉杰的语气,对掌教这桩事情的处置,好像有点不满,娇喝道: “你是不是不服!”
祁玉杰嘿嘿冷笑道: “兰姑娘!你说这话不感觉太嫌言重吗?掌教令谕,不管对与不对,我祁玉杰有几个脑袋, 敢说不服!”
黛梅道: “那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祁玉杰阴恻恻地一笑道:“我因看两位姑娘神态上颇为喜欢这一猴一马,故说此话.既然两位姑娘认为我这话不该说,就算我没有说就是了。”
“哼!”黛兰望了祁玉杰一眼,小琼鼻里发出一声冷哼,朝着黛梅说道: “姐姐!我们回去向掌教覆命吧!”
话落,二人身形已像两只巧燕般地掠身纵起,长衫飘飘,连袂驰向归途!
祁玉杰被二婢一顿喝叱,心中甚是愤恨,但亦无可奈何,只是恨在心头,忍着气展开轻功随在二婢身后驰去!
戈碧青和庄韵晴姑娘二人衣袂飘飘,并肩前驰,灵猴小白骑着玉雪驹,跟随在后。
二人并肩前行,步履从容,看似很慢,实际上二人皆用的是“踏雷无痕”, “登萍渡水”,的上乘轻功,足不沾尘,身若行云流水,疾逾飘风,快得惊人.
庄韵晴姑娘秀目忽地望了戈碧青一眼,问道:“青弟弟!你知道这七煞教主是谁么?”
戈碧青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
庄韵晴姑娘道: “真奇怪……”
其实,岂只是姑娘在感觉得奇怪,戈碧青又何尝不是在感觉得奇怪,迷惑不解呢!
庄韵晴姑娘忽然发觉青弟弟有点神不守舍,好象在想着什么心思,颇感诧异的问道:“青弟弟!”
“啊!”
“你在想什么呵?”
“哦!”
庄韵晴姑娘娇嗔道: “你这人!怎么搞的!”
戈碧青猛然一惊,停住身形,茫然地望着庄韵晴姑娘问道:“呵!晴姐姐!你说什么呀?”庄韵晴小嘴儿一撅,生气的嗔道:“你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问你在想什么心思?”
“哦!”
戈碧青这才)恍)然(网)的“哦”了一声,望着庄韵晴姑娘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使姐姐生气了呢,原来是这个!”
戈碧青说着,略微一顿,又道: “小弟是在想,今晚七煞敦这还马不记仇的举动,实在有点古怪,使人不解!”
庄韵晴姑娘这才明白,原来青弟弟也在为着七煞教这种出人意外的举动而觉得迷惑奇怪……
姑娘望着青弟弟倩笑道: “算了吧,这种事情,也值得这么伤脑筋的去想它,赶快回去吧,司徒姐姐恐怕已经来了,在等着我们呢!”
庄韵晴一提起司徒芳,戈碧青心中不禁一动,暗忖道:难道她与这桩事情有关不成?……”
他想到这里,立即精神一振,向庄韵晴姑娘说道: “那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她久等了。”
庄韵晴一见刚提起司徒芳,青弟弟立即精神大振,一股莫名的醋意顿从心底升起,酸溜溜的满不是味道!
女人,天生就是那么的爱吃醋,善妒,自古迄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着爱吃醋与善妒,而造下许多悲惨的故事!
更有许多女人,因此而毁灭了她自己的一生!
俗语云: “爱之深!恨之切!”女人的吃醋与嫉妒,也就是从这个道理中产生出来!
一个女人或是一个男人,如果她或他对对方没有真实的爱,怎会吃醋,又何来妒恨!
正因为她或他,太爱对方,才将她或他视为私有财产般地决对不容别人碰触,也才有妒与恨的产生!
物极必反,爱的顶点,便是恨!
睹诸今日社会,常有本是一对极其恩爱的情侣,在某种龃龌下,由爱成恨,终于走上极端,不是男的毁了女的,就是女的毁了男的!
想起这“爱”之一字,实在可怕,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请恕著者要在这里饶舌,奉劝一般站在爱的边缘上的诸君,在双方没有真正的互相了解之前,没有达到成熟的阶段之际,最好保留着一点,不要爱得太过份,付出得太多!
因为,你或你付出得太多了,万一发生意外的变化,从爱的高峰上摔下来的时候,那时你或她,便会觉着付出得太多了,浪费了你或她自认是纯挚的爱,真正的情感,而心有不甘'炫+书+网'!甚而至于造成可怕的后果!
一个从爱的高峰上摔下来的人,免不了会产生一种失望,灰心,以及意态消沉的种种意念!
由于这种种的意念,在心底郁悒地交识,终而必然化成一股无名的怒火!
这股由爱变恨,而化成的怒火呵!一发就宛如燎原的烈焰,不可收拾,无法扑灭!
除非你或她有着超人的理智,结果终必定上毁灭的途径!
说得太多了,就此转笔。
庄韵晴自第一次与戈碧青相遇的时候,芳心里对这个俊美的
少年书生,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留下一个极难磨灭的印象。情愫暗生,但,因她是个内向型的女性,生性深沉矜持,不似妹妹韵秋姑娘,天真无瑕,胸无城府,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是以,她虽对戈碧青情愫暗生,但只蕴藏在心中。
姑娘对他若不是已生情愫,第二次相遇时,又怎么会将那武林中人视为保命符的“南极令”,赠送给他呢?
也正因为她对他用情已深,此时乃才泛生醋意,否则怎会?
戈碧青话声才落,身形尚未移动,庄韵晴已经粉脸生嗔的娇嗔道: “你急什么,多等一会儿,你就心疼了是不?”
戈碧青一听这语气不对,不禁一怔!
当然戈碧青并不是个笨瓜,心中把这句话略微一转,也就立即明白,遂就笑着说道:“晴姐姐!不是小弟心急,是因为姐姐提起司徒姐姐,使小弟偶然想起,司徒姐姐可能与七煞教有关,所以才急着要见到她。”
庄韵晴一时未加考虑,说出这种醋意决然的话来,待发觉这话实在不应该这么说时,但话出如风,已经无法收回。
话说出口后,娇靥上也就立即飞起两朵红晕,羞不胜羞!
幸好,这是在夜晚,虽有月亮,但并不十分看得清楚,不然,姑娘要不感觉羞煞才怪!
虽是如此,姑娘也羞得将头别转。
戈碧青因为看不到晴姐姐的神情,又见她不答话,以为晴姐姐!已经生了气,心中不禁大急,忘情地走近一步,伸手扳着晴姐姐的芳肩,惶急地说道: “晴姐姐!你别生气了,都是小弟不好,惹得姐姐生气,姐姐处罚小弟好了!”
惶急之情,溢于言表,姑娘听得芳心里极为舒服,好过!
这还在其次呢,最使她感觉得舒服好过的,是青弟弟扳在她芳肩上的那只强有力的手掌!
真奇怪!她觉得青弟弟的手掌上,好象有一股说不出的热力透过衣服,传在她的芳肩上,慢慢的传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舒服,又有点酥麻麻的!
整个娇躯,象触了电流似地,有点儿颤抖,酸软无力!
她已是个二十岁的少女,幼随燕山圣尼拾习武练功之暇,便喜欢读些诗词歌赋,常请圣尼教读譬解。
圣尼本世家闺秀,满腹经论,虽不能说是学究天人,亦算得上是博古通今,对二女又极喜爱,怎得不悉心教授,恨不得将满肚子的文学武技,都挖出来交给两个爱徒呢!
只是人各有志,非所能勉强的,故圣尼虽有此心,二女性格不同,韵晴文也学武也练,韵秋除武学之外,对诗词歌赋,一点不感兴趣。
是以韵晴允文充武,韵秋识字虽也不少,但却见了书本就觉头痛,诗词歌赋更是一窍不通!
因此韵秋也才完全是一片天真无瑕,胸无城府,坦怀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