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野又派了另一名忍者八郎去盗秘籍。八郎长得年轻貌美,且能歌善舞,他被当作侍童招进寺里,心术不正的僧侣将他打扮一番,当作同性相恋的对象。八郎终于引起了熊野寺主持的兴趣,两人也勾搭上了,八郎巧妙地利用副主持的嫉妒,打听出主持是是半夜躲在密室用很幽暗的灯光来读秘籍的。一天晚上,当主持在密室幽光下读秘籍时,八郎像猫一样潜入密室,勒死主持,将秘籍收入圆筒,立时飞遁回去复命。
小楠哥听罢呸了一口,道:“又是挖地道,又是牺牲色相的,全是歪门邪道!”
李虎丘笑道:“挖地道是忍术中的必修课,上忍当中有武道修行至宗师境界的,在土质适宜的地方,甚至能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挖出几十米长的地道,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敌人的房间,趁对方睡觉时,用汗香将对方迷晕,然后跳出来将之一刀斩杀,死人是没资格挑剔手段的。”
尚楠忽然神色一动,李虎丘笑眯眯看着他,意思是你也听到了?悄无声息一指屋子的左边墙角位置。故意加大音量说:“之前我给你讲了崩和挂的后劲,其实这两种发力技巧也可以用在刀剑上,崩的力道起于足底,运劲发力时应有一顿,打在对方身上时,要猛的顿住,在刹那间将力道爆发出去,应有山崩地裂一般的气势,所以叫做崩劲,这种发力技巧最适合用刀者,常闻剑有灵,难得刀有义。刀招沉猛,与剑相比,刀法大开大阖,变化较少而威力不减,剑是君子,刀是豪侠,崩劲打的便是豪侠的勇猛无畏,运用到刀法中的发力技巧与崩拳迥异,需与步法配合,近身时不是顿而是撞”声音越说越小。
尚楠已经悄无声息走到墙角,李虎丘微微点头,道:“轻点。”小楠哥突然抬起腿发力在地上猛的一跺!那里的青砖顿时深深凹陷下去,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自地下又传来一声惨嚎!
李虎丘一瞪眼,“不是告诉你轻点了?”
尚楠低头,探手伸进地道内,一把将下边被踩的昏迷不醒的忍者拉上来,只见这家伙腰间跨刀,背负忍者杖,斜跨忍者包,头缠包巾,浑身上下挂了许多零碎装备,腿上绑着一对儿穿山耙,这家伙就是仗着这么一对儿玩意挖到这儿的。尚楠一把摘掉此人头上包巾,皱眉道:“不是伊庭天早!”
李虎丘笑道:“这个只是前来探听消息的小卒子,所以才会被几句刀法诀窍吸引,伊庭天早毕竟曾经达到过绝顶境界,就算现在年老体衰了也不至于被你走到头顶了还不能察觉,今晚上有热闹瞧了,现在是挖地道的崛川,保不齐一会儿色诱的八郎就要来了,到时候全交给你应付。”
尚楠凶狠的比划了一个一分为二的手势,“全扯成两片!”
李虎丘嘿嘿笑道:“那个望月艳佛,我怕你下不去手,童颜美胸,身材婀娜的小处女呀,杀了她忒造孽。”
小楠哥没好气的:“你道人人都是你呢?我才不管她来的是老头还是少女,不然咱们来这儿做什么?”
李虎丘摆手道:“粗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哥得睡觉去了。”
时间已过凌晨,夜更深沉。
李虎丘所谓的睡觉便是打坐,尚楠抱着肩膀坐在凳子上,脚下踩着之前被他擒下的忍者。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明亮的月光下,清秀可爱的小萝莉迈着细碎的步子来到房门前。
“李先生,尚先生,你们还在吗?请开一下门好吗?”
尚楠道:“门没锁,你何不自己进来?”
吱呀一声,木门一开,望月艳佛低眉碎步进了屋子,脆生生道:“尚先生,伊庭老师希望您能放过他的学生弥生君,他会在道观外用忍术与您进行一场决战!而我是来找李先生共同研究一下饭岛老师的绝学的。”
尚楠的目光平静如湖注视着她,坐在那儿丝毫不为所动。
望月艳佛躬身施礼又道:“伊庭老师说如果您不肯出去应战,他就守在白云观外,等着杀掉第一个来进香的信众,我想您一定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吧?听说白云观第一道香是最灵验的,每天都有人抢着来烧,也许今天来烧第一道香的会是位母亲,起这么早只是为了给她患病的小女儿求个平安,也可能是一位中年人,为求挽回他失意的事业,总之,再过一会儿,一定会有一位无辜者死在伊庭老师的刀下,而这都只是因为你怯战。”
尚楠仍一动不动。但他的手已经握紧成拳,蓄势待发,随时有可能暴起将这花朵儿一样的小萝莉分成两片。
李虎丘的声音响起:“你去吧,看看他们准备了什么花样,我还没虚弱到要你保护的程度。”
望月艳佛眼睛一亮,消息无误,李虎丘果然受伤未愈。
尚楠默不作声,用脚将地上昏迷的忍者一勾,抡腿将其甩到院子里,丝毫不理会望月艳佛,径直走出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望月艳佛和李虎丘两个人。
她说:“李先生睡觉的方式很特别,似乎身体有所不便?要不小女改天再找您切磋?”
李虎丘道:“不必,我这人一辈子都在危险里打滚,越是看着虚弱时其实就是最强时,等一会儿你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
望月艳佛道:“李先生一直闭着眼,莫非是嫌弃艳佛模样不如家中夫人,辱没了您的一双慧眼”?
李虎丘道:“不睁开眼,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把你想象成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怕一睁眼你就会变成一个百十来岁的糟老头子,背两把镰刀,把自己包的像只粽子。”
望月艳佛惊诧的:“李先生这是哪里话来?你莫不是把我当做伊庭老师了?你难道认为忍者的化妆术可以瞒过尚楠先生的眼力吗?”
“不会!”李虎丘道:“所以他刚才一直不肯离开,而你就是伊庭天早。”
“望月艳佛”的声音变了,苍老而尖锐,像一只锋利的钩子在摩擦骨头,让人感到不舒服。
“李虎丘,你看出破绽来又怎么样?你身上有伤,这屋子里已经被我下了暗之忍者流的午厌香,这么长时间,足够渗透进你的毛发汗孔里了。”
李虎丘依然端坐不动,语气轻松透着轻蔑,“我都懒得跟你这蠢货说话,还是让地下那位上来吧。”
地下没人上来,却传上来一个声音:“李虎丘,我们漂洋过海来到华夏目的不是与你结仇做对,如果不是你辱人太甚,我们绝不会想到要对付你,如果你现在肯说一声抱歉的话,我还愿意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道歉?”李虎丘嘿嘿一笑,问:“我为何要道歉?之前我哪句话说的不是事实?你们难道不是犬戎之国?夜半三更的一个百十来岁的老头化妆成十六岁的小姑娘,跑进老子的房间要跟老子切磋饭岛爱老师的成名绝技,这么变态猥琐的事情都做得,为何就不许老子说两句?”
“李先生!你不配被本部先生尊敬,你的表现就像个缺少教养小混混!”地下的声音愤怒道:“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得罪的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暗之忍者流的力量的可怕程度是超乎你的想象的,你惹恼我们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李虎丘道:“所以我之前没有急着动手,正是为了等你们的人都到齐了。”
地面下传来砰地一声,青砖翻起,一股白色烟雾从地下升腾起,与此同时,伪装成望月艳佛的伊庭天早猛然往地上丢了个小球,也爆开一股白烟。
李虎丘拍拍腿,纵身跳下云榻,站在屋子当中,袖手而立。任凭屋子里白烟缭绕,他始终没睁开眼。
望月艳佛的声音:“李虎丘,你何不睁开眼看看四周的形式?”
李虎丘道:“你这么希望我睁眼,是希望你们释放的毒雾能侵蚀我的双眼,而我之所以不肯睁开眼却并非因为惧怕你们的毒雾。”他不等伊庭天早出言质疑,又道:“你们本来的打算是把尚楠引出去就动手,但没想到尚楠并非如你们想象的那么好糊弄。”
望月艳佛哼道:“他最后还不是出去了?”
李虎丘笑道:“那是因为我让他出去,而不是中计离开,这里边的区别大着呢。”
伊庭天早道:“事到如今,你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如果你胸有成竹,为何还不敢睁开双眼?”
“关公不睁眼,睁眼便杀人!”李虎丘寒声道:“因为我在等第三个人滚出来,比较而言,我最想杀的人是他,其次才是你。”
屋子里响起第三个声音,先是一声叹息,接着一人说道:“李虎丘,咱们又见面了。”白色烟雾中,一个人身影如山缓缓走到李虎丘面前,竟是赫赫有名的日本第一武道家本部朝!
他沉声道:“华夏之行意义重大,少主不宜留下冒险,等一下动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