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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在手中都无法令人放心,如果高一凡的目标是问鼎,就更不敢让人知道他跟这样的组织有任何瓜葛。”
尚楠道:“如果咱们的猜测都是对的,那他们真正的目标就不是咱们,而是谢书记、李部长和楚总!”
李虎丘总结道:“这就叫牵一发动全身,只要收拾了咱们,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想办法灭掉血痕然后嫁祸给楚云彪,有司卫平这样的人物参与,做到这一点并不甚难,这样就可以离间李援朝和楚云彪的关系,动摇谢李二人在军界的根基,同时还可以谋取或者摧毁自由社旗下的产业!”
东阳又问:“显门的人也参与这件事了,他们为什么没事?还有隐门,文武军师都还没有消息,如果高歌军是武军师,那文军师会是谁?隐门的血痕组织一下子被铲除殆尽这件事如果是文武军师壮士断腕的结果,那血痕被铲除后他们又将何去何从?还有玄门,他们在这件事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关于显门李虎丘所知的也只是从陈至阳听到的和过去在江湖中道听途说的一点皮毛,所以东阳的第一个问题他根本无从回答,而关于隐门的文武军师,他也只是略约有个不大肯定的猜测,只孔炳义这个人物便让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目前看疑云重重,很难一语决断。倒是关于玄门,他了解的是最多的。
“玄门中的一些人一直与上头关系密切,从太祖时起就有玄门高人为太祖一生下过8、1、4、3的偈语,更有些玄门人物说太祖是绿毛老鼋转生,即将修炼成龙,却被天帝将它扔到横断山脉的烂泥塘中,软甲上被天帝刻了符箓,所以始终无法游出烂泥。它问何时能出,天帝答:“灯火苗子向下时。”火苗永不可能向下,预示它永无出头之日。却不料太祖出生时,西洋科学被引入华夏,电灯之火岂非正是倒挂的?这当然也是玄门中人为太祖造势编造的,历朝历代在改朝换代的关键时期,他们都有人蹦出来干这种事。”李虎丘从小厮混江湖,那时候的车站更是鱼龙混杂之地,走南闯北的火车上,庙会里更是八方人物汇聚之所,虎丘博闻强记,对这些玄秘典故可谓如数家珍。
续道:“后来太祖搞破四旧,对旧江湖旧风俗宣战,几乎把玄门赶尽杀绝,也正合乎了帝王翻脸无情的心性,不过玄门的生命力是经过千年考验的,只要华夏文明不断,他们便不会绝断,如今他们可不就又活跃到历史的舞台上了,陈至阳向我透露那些秘密都无伤大雅,甚至有一些还误导了咱们,玄门中人向来喜欢两边押宝,把自己内部分成正宗和左道,不管谁赢了,他们都能屹立不倒。”
燕东阳低沉的:“照此分析,不管隐门的文武军师是何方神圣,也不管显门和玄门在这件事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咱们哥仨的命他们是要定了?”
李虎丘叹道:“除非春暖能及时把援兵带来,咱们是顶过第一轮刺杀后打的电话,到现在也有三个多小时了,现在就看她在楚烈面前有多大话语权了!”话音刚落,突然神色一变,道:“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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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三章雄之心,雌之欲
燕东阳最后听见脚步声,挽起弓箭,手臂上深可及骨的枪伤立即开始往外冒血。李虎丘白了他一眼,道:“放下吧,这个距离内你想放个屁他都比你先知道,你一点机会都没有。”
洞口人影一晃,出现一灰衣老者。
“七年前,董兆丰约我比武,除了印证彼此功夫之外,还为了方便你进档案室盗鹤鸣图,那时候的你甚至连我老人家的面都不敢见。”老者踱着方步走进山洞,低头看见死在地上的千叶龙一,枯守干瘪的脸颊流露出惋惜之意,叹道:“痴儿,你这又是何苦来哉!”抬头冲贼王挤出一丝苦笑:“他一心一意要跟我学猿公剑法,为了这件事陪伴我整整一十九年,纵然我与他从未彼此真心相待过,但毕竟是一场缘分,我为他报仇也是应当的。”
李虎丘:“高歌军,你真是隐门的武军师?”
“隐门?从今后江湖上再也不会有这个门户了。”高歌军轻轻一叹,“当年我和师兄两个得家兄举荐入隐门,也曾怀揣济世救国的雄心梦想,当日玄门左道的周老鬼算我一生执着俱是虚幻泡影,我这一生前半辈子都在思索如何兴旺隐门,现如今却要亲手毁掉这自明朝以来传承六百年的门户,唉,缘起缘灭自有定数啊。”
李虎丘道:“当年令兄与杜心五先生交情莫逆,他在战场上倒戈一击,促进了解放战争的进程,端的是一代俊杰,虽然飞鸟尽良弓藏,令兄的结果令人惋惜,但只要高家有你这尊大神在,便足以屹立不倒!”
高歌军饶有兴味的:“你知道的倒是不少,是董兆丰那碎嘴老头子跟你说的吗?”
李虎丘叹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高歌军忽然向旁边一让,指着地上的小鬼子道:“他来找我学剑,我没传他剑法,他倒教会了我北辰一刀流的落叶闪身法,你想跟我同归于尽却不那么容易。”
李虎丘指尖染血,飞刀无力滑落,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曾企图激发最后一点心血,拼着与高歌军同归于尽发出最后一飞刀。却被对方识破了意图。惨然一笑道:“你已经错过杀我的最佳时机,现在杀了我们三个,你很难把脏水泼到楚云彪身上。”
尚楠一横身站到高歌军面前。
“你的对手是我!”
高歌军不屑道:“强弩之末,也敢言勇!”说着,斜刺里往前迈了一步。
李虎丘忽然低声喝道:“让开,他有无形之剑,你挡不住。”
尚楠眼中含泪,硬是不动。燕东阳也凑过来与之并列挡在李虎丘身前。
高歌军嘿嘿冷笑:“你们两个虽然能动,但在老夫眼中却还不如你们身后奄奄一息那位更令老夫忌惮三分。”
李虎丘喝骂道:“给我滚一边去!高歌军,我还没死呢!你敢出剑伤他们,我就敢跟你同归于尽。”说着,剧烈咳嗽起来。
尚楠和东阳终于后退一步,与虎丘并列站在一起。
他们已拥有很多,但最宝贵的始终是这份兄弟情义!今时今日,他们都拥有令人艳羡的地位,但这一刻他们有的只是一腔血,很热的血。他们轻生死,重义气,为了一句兄弟义气,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在他们眼中,兄弟间永恒不变的友情和义气,一种一言既出永无更改的信约。
同生死共患难,李虎丘仿佛受到了鼓舞,他面色绯红,精气神似乎都恢复了不少。
高歌军道:“你的确还有三成把握与我同归于尽,所以,我会等最佳的机会才出手,我等得起,而你恐怕等不了多久了。”说罢,向后退会一步,又道:“本来我是不想冒这个险的,我们的人看见你受了重伤,我以为派上龙一就足以要了你的命,却没想到半死不活的贼王居然还能杀了生龙活虎的隐门阴阳杀手,李虎丘,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如我师兄所言,堪称武道中的不世奇才!”
李虎丘道:“你师兄?是文军师吗?他见过我?”
高歌军微微额,“你很聪明,但我已经跟你说了,隐门已不存在!跟许许多多江湖门派一样,都注定被历史淘汰,什么师兄师弟的都再也休提。”
李虎丘又问道:“这里边不包括玄门和显门?”
高歌军答非所问:“我忽然明白龙一这孩子是怎么死的了。”李虎丘微笑不语。高歌军叹道:“这孩子总是太容易被言语蛊惑,你一定跟他说起了剑法的诀窍,他的心被你说乱了。”
他说的半点不差,竟似真个见到了似的。李虎丘赞道:“高先生慧眼如炬,说的半点不差。”又道:“他的确是太爱说也太容易动摇,心诀是活的,他的剑心却是磨出来的,不免过于刻板,日本剑客们都喜欢做战前心理战的游戏,他的嘴巴大概是太多,吹牛不是我的对手。”
高歌军眸中光芒一盛!看着李虎丘,无比惋惜的:“好一个自由社大龙头,你若是一凡的儿子该有多好!”接着转头看向东阳,“三年之前有人跟我打赌,说我精心培养的狙击手冷雕不是你的对手,我为了赢那人,这次特意多为你准备了两个对手,想不到你居然仍能够以微小代价取胜,你这样的人才若是肯为我所用,我又何必针对自由社做这许多布置。”
燕东阳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很遗憾我帮不了你,顺便问一句,跟你打赌的人是孔大师对吧?”
高歌军嘿嘿笑了笑,不置对否。李虎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