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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落雁完全没想到虎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知道李虎丘的财力和能力,翻手拍死周文轩之流不过如捏死只蚂蚁一般。但她绝不希望虎丘为她在生意场上的事情做出违背道义的事情。至于收购属于申城农家的宝石贸易行中的扛鼎企业金翡翠集团,就更非现在的落雁和福德堂能想象的。虎丘这番话太狂也太有针对性,不但得罪了周文轩,传出去更会得罪宝石行里的龙头企业,农家金翡翠。
周文轩大怒,拍案而起!怒视萧落雁。阮定邦趁机起哄煽风点火。李虎丘胸有成竹轻蔑的看着场间众人。
落雁刚打算把虎丘拉出去单独说几句,却听李虎丘咳嗽一声,又继续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大话谁都会说,总该拿出些真玩意才能让人信服,所以我决定先请各位验看一下我手头上的黄金存货,然后再当着各位的面敲定收购农家金翡翠的事宜,到那时各位再重新考虑内人的计划岂非更稳妥?”
凭萧落雁的人品家世,她找的男人岂会简单?就看李虎丘到此后的一言一行,无不似背景不凡的二世祖做派,这样的人物没摸清底细以前,一般人还真不敢贸然得罪的太狠。周文轩强压怒火,冷哼道:“周某在这一行里干了近十年,倒是头一回听说李先生的字号,难得阁下胸有成竹又豪情万丈,我等也只好拭目以待,但不知李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先生手中的存货,另外,金翡翠的总裁农先生一直是我等后辈尊崇的商界前辈,等闲难得一见,李先生打算何时让我等有幸见识一番?”
燕宅,夜。亲人重聚的喧闹散尽,小燕子被燕明前送回学校,燕雨前和保姆哄着三个孩子睡觉。
李虎丘早早洗漱干净,满怀期待上床候着。陈李李虽然之前与虎丘一起洗白白,这当儿却只能乖觉的躲在客厅里看电视,时不时往卧室里偷瞧。萧落雁在二者中间,寒着张俏脸在训话。
“你懂得金行里的规矩吗?熟悉黄金贸易吗?晓不晓得整个珠宝饰行业每年要消耗掉多少黄金?张嘴就敢说自己是搞黄金贸易的,知不知道国家对黄金进出口和开采量是有限制的?你就算有钱也买不到货源!还说要收购下农家的金翡翠,国外的几处生产宝石原矿的地方有几个不是战火纷飞的?农家凭什么把好不容易打通的渠道转让给你?农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不会不清楚吧?”萧落雁越说越气,横了一眼一个劲儿装困打哈欠,实际上媚眼如丝腮红似火的陈李李,拿出棒打鸳鸯的架势,摆出大妇的威风,没好气的:“你今晚跟我睡楼上。”
李虎丘哪里肯依,赶忙起身跳过来将她抱住,调笑道:“千万别,为夫这就把实底告诉你,这次从中东带了九百多吨黄金回来,当老公的岂能让你受那瘪三的窝囊气至于金翡翠的事情,你有所不知,农家与我关系非同一般,让他们在收购金翡翠这件事上配合演一场戏绝对没问题,甚至只要价钱合适,真买下金翡翠也不是没可能,在下对夫人敬若天人,断不敢有半点欺瞒,也绝不敢大言欺世令爱妻你难堪。”
扑哧!萧落雁被他他乱糟糟的称呼逗得一时忍俊不住。接着猛醒悟过来,吃惊道:“九百吨黄金?混蛋,你把美国政府给打劫了?”
李虎丘玩笑道:“当然不是,这批黄金是从迪拜弄来的,那儿的黄金全世界最便宜。”
萧落雁痴痴的看着他,关心道:“这么多金子,不管是谁丢的,都一定不会放过你,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拿出来,我怕会给你惹麻烦,这件事还是算了吧,我难堪一下比起你的安危来又算得什么?”
陈李李走过来,道:“姐姐,你担心什么呢?他做的哪件事不是惊天动地的?”
李虎丘道:“放心,对那些中东人而言,这笔损失绝非不可承受,况且我还为他们办成了一件他们一千年都没办成的大事,禁寺的大阿訇苏鲁曼答应我会把这件事压下来。”
萧落雁还没从震撼中完全恢复,似在自语:“九百吨黄金,世界黄金储备排名前十的国家里有一半都没有这么多,这么大事情是说压下就能压下的?”
李虎丘正色道:“在伊斯兰世界,宗教的力量无与伦比,禁寺里那几位黑袍阿訇每一个行走于世间时,那些酋长和国王们遇到了便会去亲吻他们的脚趾,恨不得把一切都贡献出来,在那种信仰之力面前,这九百吨黄金几乎微不足道。”
李虎丘当下言简意赅将盗黄金和启示碑的经过说了一遍。听至此处,二女都不禁要赞叹自家男人神出鬼没的本领。萧落雁才算放下心来。
黄金来历一事就此作罢,有这九百吨黄金做庄,便是真个将珠宝行一统江湖了也非妄想。余事不必再问,眼下风月正佳,三人久别重逢,萧落雁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又是食髓知味体验过男女间极致欢乐的。俗语道:久旱逢甘霖。她思念虎丘之心只比男人更胜,之前不过是一时气恼之言。动真格儿的时候,就算她自己忍得住,也不忍心让向来敬重自己的陈李李眼巴巴看着难得还家的男人在那儿苦熬着。
虎丘感受怀中玉人变化,开怀一笑,探手又将李李拉到怀中,呼哨一声抱到床上。李李只着了件雪白睡袍,虎丘轻车熟路便将古典佳人武装解除掉。沁人脾肺的芳香入鼻,虎丘登时精神为之一震,性趣大增。李李娇笑不已,连叫:“别,别,别,长幼有序,还是姐姐先来,姐姐有好东西给你看呢。”说着,淘气的过去解落雁的衣服。
萧落雁粉面桃腮,眉如新月,眼似桃花,笑盈盈推开李李,道:“不必你们来,我自己解开给他看。”说着,解开衣怀,竟露出一件紫色的情趣网装来。低眉垂,无限娇羞的样子,幽幽道:“闺房床帏之乐本是夫妇伦常,你知道我从来不是那死板无趣的人,万事都宠着你,变着法儿的让你开心,只希望你牢牢记住,家有名花只为君开。”说着,将虎丘一推,骑上身去
三人以双修秘术助兴,尽享夫妇敦伦之乐趣。虎丘勇冠三军,虽是单枪匹马战二娇,却把落雁和李李都梳弄的啼呼痴叫浑然忘我。其中乐趣当真妙不可言。正是:花开一户入春池,碧水潺潺洗玉竹。桃李芳芳交相艳,双修秘术助尽欢。至最后,动人娇还媚,彩蝶芳心软欲浓。婉转承欢随郎意,灵龟畅美渡琼浆。
这一番久别胜新婚,三个人阴阳和合大道通明,虎丘于大欢喜境中见三人五蕴,以自身体气连贯二女,使得三位一体,彼此相互体验其中美妙。
事毕,虎丘左右揽住两位美娇娥,二女因度进入大欢喜境而心生无名感动,涕泪欢笑在他怀中。只恨不得此刻能永恒才好。虎丘道:“你们两个的身体修行都有进步,说一说,是怎么回事?”
落雁头正埋在他臂弯中,抬起头看着他,懒洋洋道:“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我在跟古青鸾学红莲体术,不知道是因为我们跟你双修过,身体特别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我们俩学起这门体术来进步特别快,连古青鸾都说我们快要青出于蓝了。”
虎丘心知古青鸾接近她们的目的是项庄舞剑,这女人对自己着迷的程度太深,细细想来,她的确是床底之间一员女中悍将。等把家中玉人的两方沃野滋润透了时,若有余力倒不妨再去拜会交流一番。
三个人情意绵绵,有说不完的情话,直闹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相拥而眠。
次日晨。
双修之术是一把双刃剑,用歪了便是迷惑人心的邪术,用的好则可成为养生妙术。虎丘应用之妙敢称当世无两,昨夜数度**春风不但未能丝毫未损其精力,反而还有所补益。清晨醒来,怀中抱着两团雪白柔韧娇躯,情难自禁,自然要温习一番早课。可惜缠绵未尽时有恶客临门。
燕明前气呼呼砸开门,萧落雁陪着笑把她让进来。李虎丘的早课被打断未能尽欢,纵然是嫡亲小姨,也没打算给她好脸色。
燕明前坐在那儿喝了一杯水,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能把要说的话说出来。李虎丘却从她难掩的疲倦之色和稳定的心音中找到了其中原因,忍不住嘿嘿偷笑。燕明前到底还是说不出口,气的起身要走,行至门口又顿住脚步,脸儿憋的像块大红布,咬着嘴唇看着虎丘,不说话也不走。
萧落雁问道:“小姨,你不是有事吗?人都在呢,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
燕明前瞪了虎丘一眼,索性豁出去了,喝问道:“尚楠那些花样全是你教的?”
李虎丘按捺不住,终于哈哈笑出声来。
陈李李眨巴着漂亮的丹凤眼,道:“小姨,怎么回事呀,尚楠什么花样呀?”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