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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凶险异常;可说是步步惊魂。郭全忠自知见识能力都差李虎丘太多;不敢轻易做决策;问李虎丘:“你看咱们怎么办好”
李虎丘点点头;说:“时间紧迫;咱们最好兵分两路;郭中队长和特战队的兄弟们都懂日语;就负责去实验区;分散开寻找对付那些变种生物的药剂一类的东西;我和东阳去母本区看看是什么怪兽在咆哮。”
往母本区的路上;咆哮声越来越近;燕东阳似乎也越来越亢奋;李虎丘一边密切留意东阳的变化;一边观察四周的情况。这里的通道高度大概在五米左右;四壁粗糙;形势自上而下。往前走了不足五十米;前面又出现一道铁栅;与之前的那道一般无二;李虎丘如法炮制打开铁栅;再往前走越发阴暗闷湿;扑面而来的风里夹着腥臭味十分难闻;又行了百十米;虎丘估计他们此刻所处的位置已经大大低于地平面;四壁都是**的;脚下不时出现成片的积水;又湿又滑。空气越发的浑浊。
前方忽然出现一道拐弯处;东阳在前虎丘在后;转过这道弯竟发现眼前豁然开朗;有月光从头顶上照下;眼前出现一处宽敞的所在;在往前已经无路可走;脚下是光滑的绝壁;下面是几十米的深坑;头顶则是一处火山口状的大洞;呈葫芦状峭壁光滑如镜;高不下百米;任你本领通天也绝难从此攀援而出。月光正是从那里洒落的。
熟悉的咆哮声再入耳;二人循声往深坑中窥视;只见声音的源头在阴影处;一个不明生物正在那里;巨大的轮廓呈人立状;它站在黑暗中只有一双冷电般的巨目清晰可见。那眼神不像动物;仿佛已经有灵可以传神。东阳用照明灯把它锁定;依稀可见正是一头体态硕大无伦的白色老罴。照明灯的光投到它身上时;这家伙发出了一声怒吼;伴随巨大声音喷薄而出的还有滔天血气;腥臭异常扑面而来。东阳一皱眉;虎丘笑道:“这厮的口味好重。”
老罴一吼;宛如巨石投水激起千层浪;坑底传来绵密的蠕动声;东阳把照明灯往坑底照了一下;二人定睛观瞧;不由暗吃一惊。只见坑底有数不清的蛇虫类;混在渗过山腹的地下水中;密密麻麻数量之巨几成汪洋之势。难怪这老罴的口味这么重;眼前形势明朗;这咆哮老罴便是小鬼子用来取试验基因的母体;下边这蛇虫大约是它的饲料;它被困在坑底;任是如何彪悍也只有坐井观天的份儿。
燕东阳毫无惧色;说:“虎哥;我下去看看”
李虎丘摇头道:“不急;这老罴肯定是小鬼子给弄到这绝地中来的;小鬼子都已经把它困在坑里;却还是准备了几道特制的大铁栅;前苏联人光顾过这里也没有把它带走;可想而知这家伙一定很不容易对付;比之外面的野猪足蟒之流强过恐怕不止一点半点;不瞒你说;我从它第一次咆哮声中便听出一股孤高傲岸之意;那是一种强者之间心灵上的共鸣;我想这老罴林中称王的年头久了;已经不能以动物看待它。”
燕东阳面露恍然之色;说道:“难怪我一听它咆哮便觉得热血沸腾;情难自禁想要找到它斗一场;莫非是它有意用咆哮声引我过来”李虎丘道:“你吃过白罴胆;身上有熊罴精魄伏藏;容易受它蛊惑牵动心血。”东阳惊诧道:“它引我过来是为什么”李虎丘道:“当然是希望能够脱困”又道:“咱们现在跟郭全忠他们一起闯入老罴岭;虽然这主意是郭全忠拿的;但出主意的却是你我;所以我希望能把他们这些人一个不落的全须全尾的带出老罴岭;否则若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咱们何需闯到这里”
燕东阳深以为然道:“虎哥;你说怎么办”李虎丘眯起眼望着深坑中的白罴熊王;“我有个想法;说不定咱们可以靠它闯出老罴岭。”
燕东阳不得要领;挠头道:“这话怎么说”李虎丘道:“简单;救出它;我负责降服它;你负责跟它沟通交朋友。”东阳闻听不禁挠头;说:“要不咱们两个换换吧”李虎丘道:“它比你想象的要聪明多了;也要强大的多;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必胜;你身上有熊罴精魄;与动物沟通是你的天赋强项;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咱们先想办法把它弄上来。”
二人仔细勘察了一番深坑四周的地形;发现唯一有可能上来的地方只有他们落脚之处;距离坑底也有三十米的高度。却不知道这白罴熊王能跳多高;需要多大的助力才能逃出生天。李虎丘嘱咐东阳不要妄动;转身顺来路往回奔;迅速回到生活区;挨个房间寻找用得上的东西。最后在一间杂物室中寻到一盘拇指粗细的钢丝绳;虽然存放多年;但上面裹了一层厚厚的黄甘油;韧性未失。虎丘在返回的途中又拆下铁栅一片;一并拿着回到深坑边。
东阳接过两样事物;用钢丝绳把铁栅绑牢;哥俩相视一眼;虎丘道:“记住;你唱白脸拉它上来;我唱黑脸负责揍它;关键时刻你再站出来救它;按计划干吧”
东阳把钢丝绳系住的铁栅丢下深坑。冲着坑底的白罴熊王发出两声长啸。二人紧张的留意着坑下巨兽的反应;但见它二目如电冷冷的注视着他们;眸中竟似有疑虑之意;过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别无出路;这唯一的机会不容错过;就算是陷阱也要跳他一跳;这才扭动身体有所动作。并不是急迫的去抓铁栅;而是先趴到堆满蛇虫的大坑边;大口大口的吃了一气;然后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雄浑无俦的咆哮;一纵十余米;跳到铁栅前四足扒住铁栅。
李虎丘又惊讶又好笑;骂道:“这熊玩意居然知道吃饱了再上来干仗”
燕东阳发力一拉;白罴熊王体重不下两三吨;却难不住东阳;三下五除二已将它拉到坑边。就在此时;只听一声似欢愉如癫狂的咆哮声响彻周遭。白罴熊王巨大的身躯带起一股狂风从下边一跃而出;跳上平台。傲然人立在虎丘面前;熊王二目之中凶光四射;死死盯着贼王。
第三五三章绝岭雄风熊王精魄
北地莽林王;失足陷尘埃;地狱蛰伏后;野性重归来。
在白罴熊王身上不止有莽林莽林王者神圣和威严。还有一种严酷的、不可侵犯的、甚至不容人怜悯施恩的傲岸与冷酷。它人立在那里;昂着头;发出一声雄浑咆哮;仿佛是在说这里是我的世界;没人可以轻视我;向我施舍恩惠。我决定一切;包括你们的生死。这野蛮的;狂暴无情的行为方式正是北国风雪的严酷赋予它的。在那无数个日日夜夜当中;它战胜了无数强悍对手;那些跟它一样遵守丛林法则的猛兽;那些自负的年轻力壮的食草动物;还有那些对它心怀叵测妄想从它体内抽取胆汁的人类;无论是谁;敢于站在它面前直视它的;结局都只有一个;就是成为它的盘中餐。
白罴熊王面前之人是江湖道上赫赫闻名的华夏贼王;他也生长于极严酷的世界;他也是那个世界中的王;他身上的野性和傲岸丝毫不逊色于熊王。他也已习惯胜利;习惯踩着敌人的尸体攀登前行。
李虎丘看着眼前大自然创造的奇迹;心中充满了赞叹。但他没能及时将赞叹发出;因为很快这个自然奇迹便张开血盆大口凶猛的向他扑来;贼王吼出一声由衷赞美;来的好身体向后一飘便退进隧道内。白罴熊王一击扑空;奋起直追;跟着贼王进了隧道。当它冲进来时却发现贼王竟凭空消失了。它稍一愣神的功夫;忽然感到后背一沉;原来贼王缩进隧道后;立即沿着凸起不平的岩壁攀上隧道顶部;倒悬着等候熊王追击;趁它一愣神的功夫跳上熊背。运足千斤坠的功夫狠狠砸在上面。
白罴熊王纹丝不动;它先是迟愣片刻;这个可恶的人类是怎么上到我后背的接着它感到自己被深深冒犯了;我要把他掀下去;我要把他撕碎;吃掉他的内脏和大腿;让他和坑底的那些人类骨头架子没有区别它狂暴的想着;身体忽然一倒在地上打了个滚。它要用庞大的身体把这个不自量力诡计多端的对手压碎。可惜;它的计划又没能得逞。贼王料敌先机在它倒下的瞬间已经跳上岩壁;当它再翻回来时又跳上它的背。这次不但要骑它还要揍它;沉重的拳头打在它的头上;仿佛打在万古不朽的巨石上。李虎丘又去勒它的脖子;但它的身体太过巨大;只抓下两把熊毛来根本勒不住。
白罴熊王在愤怒狂躁中反复打了几次滚;发现都没能甩脱贼王后;竟开始疾奔起来。势如奔雷驰出数十米突然猛地顿住。它想利用巨大的惯性把贼王甩下去。李虎丘揪住熊王的鬃毛;身体轻捷灵动;顺着这股惯力凌空转了一圈又回到熊王背上。熊王人立而起;头几乎顶到隧道顶部;李虎丘膏药一样贴在它后背上;忽然用双手蒙住了白罴熊王的双眼;熊王赶忙用熊掌去抓他的手;却被贼王屈指一弹震了回去。
他以双手扒住熊王的双眼;身子弓起膝盖抵住熊王脊柱;发力向后拉;竟生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