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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香(走过)-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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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松摆手道:“别听他瞎胡说;这事儿说来惭愧;前阵子一个艺术界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偶尔看见了我画的一幅草原奔马图;非说什么具踯躅回顾;萧然寡俦之态;还谬赞说是什么难得的艺术精品;非要出一百万买走;我又不是卖画的;怎么可能卖给他;最后架不死缠烂打;只好免费奉送;到最后其实一钱不值;哪里有什么价值万金一说。”

李虎丘故作吃惊;接着肃然起敬;起身举杯相敬道:“我当敬张市长一杯;先敬您高风亮节不为铜臭折腰;其次敬您艺术造诣高深大隐于市;最后敬您谦虚低调不为世俗虚名所困;这可谓我辈之楷模”说罢;连干了三杯。张寒松不甘示弱于‘佳人’;自是也陪着干了。领导干了;领导的小舅子就更不能含糊了;也跟着干了三杯酒。

酒过三巡;席间依旧是领导吹牛皮;大家跟着捧哏交口称赞。张寒松醉态渐显;虎丘此时才忽然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张寒松此时酒至高酣;胸中豪情万丈;敢跟太祖试比高。叫道:“说张大哥知道老弟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说;有屁放;谁让咱们是哥们儿呢;有事儿只管说;在你老弟那里天大的事儿;到了大哥这儿就是屁大的事情。”

李虎丘故作难为的:“这事儿不同于一般;张市长在这附近的驻军中可有朋友”

张寒松八分醉两分醒;闻言点头道:“大哥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方方面面的关系还是有一些的;但不知老弟你有什么事”

李虎丘道:“那您一定认识乌兰察的的葛民师长吧”

张寒松摸摸头笑道:“认识;不是很熟;怎么老弟你想找他办事儿”

古青鸾提供的消息说张寒松与葛民是往西疆方向走私军火的搭档;葛民负责货源;姜半城的煤炭行负责运货;把军火藏在煤堆中送货。张寒松则负责与买家联络;并且是三个人中的为者。李虎丘找上他们不但因为他们都是乔家一党;还因为已跟葛民结下死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但葛民身在戒备森严的作战部队里;驻地难寻;营房难进;想要除掉他就得想办法把他引出来。

李虎丘开门见山:“小弟听道上消息灵通的朋友说葛师长一直在往西边倒腾军火;实不相瞒;我也想在南边儿做这门生意;久仰您跟葛师长的大名;恨不能结交一番;这次全凭青鸾姐引荐;与张市长一见如故;这里边没有外人;小弟斗胆想请大哥帮忙搭桥与葛师长见一面。”

张寒松忽然翻脸;愤然站起;怒喝道:“一派胡言这完全就是污蔑;你听谁说的这徐账话”

李虎丘瞟了一眼古青鸾;看得出;她也闹不清楚张寒松这是要搞哪般。虎丘故作吃惊的:“张市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我是青鸾姐介绍来的”

“谁介绍来的也没有权利污蔑我”张寒松冷哼道:“你当我张寒松是什么人我还以为你真是来交朋友的;闹了半天你是来污蔑我害我的;今天要不是看在古秀的面子上;我现在就命人把你抓起来。”说罢;起身作势欲走。

李虎丘从容的:“我给的价格高过西边三成;这个价儿只有你我知道;葛师长那边您怎么告诉他都随便。”

张寒松身子一定;愣怔了片刻;回身惊疑不定的看了几眼古青鸾;后者嫣然一笑镇定自若道:“老张你这事儿办的可有点不漂亮;我古青鸾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你老张还不清楚吗跟我介绍来的朋友还玩这套疑神疑鬼的把戏;也不想一想;真要是上边派人来查你;凭我古青鸾犯的那些事儿;还能有闲心带人来坑你我还敢妄想宽大处理是怎么的”

这话是大实话;古青鸾的底细张寒松也略知一二;知道这位女魔头帮着霍先生干的坏事未必比自己少。张寒松想了想之前与贼王喝酒的经过;的确不像公门中人的路数。晃头嘿的一笑;道:“说的也是;就算你现在背叛了乔老;可他妈你的屁股也不可能洗的比我干净到哪去;这么说;这位李老弟还真是来弄货的”说罢;趁着背身的机会向姜半城使了个凌厉眼色。

李虎丘笑眯眯看着他;说道:“我的时间挺紧迫的;钱我已准备好就在外头越野车上;如果张大哥方便的话;最好咱们现在就动身。”

张寒松用手指点了点贼王;“你老弟够爽快;是个做大生意的材料;既然是这样;那我就陪你一起去趟八十五师。”

第三二四章鬼金羊;春日蔽尘遇贼王

李虎丘和燕东阳往内蒙呼城去的途中被楚烈追上;同时又遇上了只在春季爆发的;当地人俗称黑毛风的剧烈沙尘暴。为躲避追击;燕东阳驾驶越野车在虎丘的驱策下一头扎进风暴中;继续向西。

黑毛风起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昏天黑地。越野车前行的过程中几乎什么都看不见;耳边尽是沙石吹打在车身上的摩擦声。燕东阳小心驾驶;紧握方向盘;目不转睛看着前方。勉强往前又开了一会儿;终于沉声道:“虎哥;不能走了;苏联造虽然结实耐用但也有承受极限;发动机有异声;是进气量不足闹的;再开一会儿空滤就堵死了。”李虎丘回身往后看一眼;又左右看了看;说:“那就停下吧;这么操蛋的天估计他们也开不了;这蒙古大漠太他妈辽阔了;没遮没挡没处躲;风随便吹马随便跑;就他妈人不能随便走。”

燕东阳受过极限环境生存的特殊训练;会一些测量风速的土办法;他拿了一根布条把手伸出车外;不大会儿收回来;看一眼昏黑的车外;眉头紧锁。说道:“至少十一级”

“咱们还有多少汽油”李虎丘想到这种天气里;想找到下一个加油站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东阳说:“后备箱里还有两桶大概一百升;四个小时前从乌兰察布出来时把俩油箱都加满了;全算上再支持一千公里应该没问题。”

窗外的黑毛风仍肆虐;吹了一个多小时;不仅没有减弱迹象;反而有更盛的趋势。沙粒和碎石砸在玻璃上发出细密急骤的声音。燕东阳说:“这叫风蚀;银色犀牛用的特制的金属漆;一般的撞击都不会掉漆;但在风蚀面前却也无能为力;等黑毛风过去你再看;管保一块漆都剩不下。”李虎丘看着国防级的防弹玻璃上已出现划痕;不禁问道:“楚烈他们的车能顶住吗”

燕东阳摇头道:“不好说;这风快十二级了;理论上讲民用设备没有可能顶得住”李虎丘骂了句操蛋;说道:“我回去看看他们。”东阳一把将小虎哥拉住;急道:“虎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正色道:“西北有句民谣是这么说的:黑毛风;黑毛风;一刮天地暗;二吹鬼神惊;风过三千里;人间换新貌。这风能把人吹到天上去;即便你武道通神未必就死;可你也什么都干不了啦。”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眼看着黑毛风横行霸道耀武扬威;李虎丘想到楚烈他们全仗一辆民用路虎车支撑;此刻情况定不乐观;心中不免有些后悔;不该刺激楚烈发飙追的这么紧。但现在后悔也晚了;燕东阳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对于黑毛风的威力更有发言权。李虎丘思考再三仍左右难决。燕东阳说:“你要是实在想去;咱们就开车一点点往回倒倒试一下。”李虎丘立即赞成。燕东阳果然挂上倒档;尝试着往后倒车;可是只动弹了不到两米便陷进沙子里;越野车进气不足没有力气。燕东阳熄火停车;两手一摊道:“得;这下子彻底动不了啦。”

李虎丘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看一眼时间;上午十点钟;还真像东阳说的那样;一刮天地暗。但不知二吹鬼神惊是什么情景。燕东阳说:黑风起;天地闭合;沙尘弥漫;树木轰然倒下;天地间一切生物凡在风倍围内的都不免呼吸困难;在过去;黑毛风和白毛风所过之处人畜不剩是常事;那情形惨不忍睹;因此才有鬼神惊之说。

暗无天日的黑毛风一吹便是一整天;风弱下来时李虎丘立即决定下车;东阳想劝他在等会儿;虎丘告诉他;没时间了;葛民之死肯定会惊动驻军;现在这场风暴之外还有更大的风暴在等着咱们;我去确认一下楚烈他们的情况;你负责把车从沙子里弄出去。

车四周窝了许多沙子;越野车已被埋在当中。门硬推容易弄坏;虎丘放下玻璃钻窗户从车里出来。此刻风力对比最盛时已弱了许多。但狂风裹卷着沙石吹打在脸上依然生疼。功夫大高手到了化劲境界;可以羽不沾;虫不落;那是体内气血充盈形成外气的现象;对这沙尘暴带来沙石却毫无作用。李虎丘立起衣领瑟缩起脖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趟沙子往来时的方向走。走出越野车方圆百十米范围;沙子便没有了;大地被飓风吹的光溜溜的。

走了约有半小时;忽然见前方有一片白光闪烁;看轮廓依稀是一辆车。记得楚烈他们开的是一辆黑色路虎车;猛想起东阳之前说的风蚀;不禁紧走几步来到被沙石埋住的越野车近前。仔细辨认一下;还真是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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